第4章 付刻差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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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人员在贴着两人照片的红色本本上盖了具有法律效力的钢印:“新婚快乐哦,祝你们早生贵子,白头偕老哦!!”
工作人员笑着把本本分别递到了两人的手里。
付刻得体的从脚边的袋子里拿出了喜糖:“谢谢您的祝福,我们会的。”
等付刻分了一圈喜糖回来,阮肆已经离开了柜台,付刻的那张结婚证还静静的躺在办证工作人员的桌子上。
工作人员略微尴尬的看着付刻:“你爱人刚接了个电话才走的,看样子是是有特别着急的事情。”
工作人员其实是想安慰付刻的,但这话出来就很讽刺。
民政局的办事大厅不大,走过去当面一声要不了两分钟,但阮肆却选择了直接走,意思明显的民政局的工作人员都圆不下去。
“没关系。”
付刻收起自己的结婚证,对着工作人员温和一笑:“他工作比较忙,有急事也很正常。”
工作人员尴尬的笑了两声,付刻提起自己的空袋子对着工作人员微一颔首,离开了民政局。
出了民政局大门,付刻刚坐到驾驶位上,还没来得及发动车子,一个身影忽然冲到了他的车前。
是程科科!!
“下来!!”
程科科敲了敲付刻的车窗,等付刻把车窗降下来之后,程科科迫不及待的问:“那东西人呢?”
付刻耸耸肩膀,认真的回答:“不知道。”
程科科简直要气死了!!
等程科科的视线由付刻的脸上转移到副驾驶的袋子上,再看见袋子里散发着要命红色光亮的本本时,程科科是真的希望他已经入土为安了。
“你……你真的和那东西领证了???”
程科科喊了起来,颇有种振聋发聩的架势。
“你你你你……”
程科科一连好几个你,但却再也你不出其他任何一个字了。
“别气,先上车吧。”
“废话!!我能不气吗??”
程科科眼睛都气的发直了:“你实话跟我,是不是那东西拿了你什么把柄了??”
付刻:“???”
程科科俯身从付刻的车窗里把脑袋钻了进去:“比如什么艳照之类的东西,你要是不和他结婚,他就曝光你,让你身败名裂再也没办法在B市生活下去!!”
付刻没忍住笑出了声:“程总,你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东西啊??”
“我??”
程科科白了付刻一眼:“你别带话题,回答我是不是??”
“不是。”
“不是!!”
程科科尖叫出声:“不是你答应他的求婚!!啊……”
程科科起身过猛,忘记了他脑袋上边还有付刻的车顶这个事实了。
“Duang”的一声之后,程科科被钢铁制品怼的眼冒金星。
“草!!”
程科科大声的骂了一句:“付刻!!你怎么和你爸妈交代啊?他们知道你和那种东西领证结婚了,你让他们怎么接受啊!!”
程科科一把鼻涕一把泪,喊声还分外的痛苦,好像付刻是个抛弃他的渣男一样。
“我暂时没算告诉他们。”
付刻实话实。
程科科听完以后,当场想和付刻绝交了。
良久的沉默后,程科科擦了擦脸上的眼泪,语气颓唐的:“六年前,阮肆在你们的婚礼上一走了之的时候,我发过誓,如果再见到阮肆我一定把他到残废,付刻,我既然劝不动你,我发过的誓总还是要做的。”
程科科看着付刻的脸:“做完这件事,你俩是好是坏都和我没有关系了。至于你和我,付刻,我们除了公司的合作伙伴之外,也不再有其他的关系了。”
程科科深深的看了付刻一眼:“付刻,我从来都不认同一方一忍再忍的相处是爱情。付刻,你和阮肆之间从来都没有双向箭头的爱情,你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却还清楚的跳到深渊里边。”
程科科对着付刻笑了一下:“也许你是真正的勇士吧!但勇士不该遍体鳞伤,付刻,我真心的希望你能幸福。”
完程科科头也不回的上了自己的车。
付刻动了动脚,想踩油门去追,但又好像没什么立场去追,最终付刻独自一人坐在车里,等着秋日的夕阳一点一点的沉到了地平线之下才慢慢的发动车子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阮肆知道付刻的住处,但现在整个21楼黑暗一片。
阮肆没有回来。
阮肆的背包看样子是国外带回来的行李,里面没放几件衣服,甚至带来的那几件衣服也都不怎么新了。
“不是去国外进修的吗?就进修了这么几件破衣服吗?”
付刻自言自语了一句,在丢掉和挂起来之间犹疑不定。
半晌,付刻还是腾出了一半的衣柜,把阮肆的衣服一件一件挂了起来。
电话里阮肆他是回来结婚的,李立他们几个狗友还不相信,等到了酒吧包厢,阮肆把新鲜出炉的结婚证拍到桌子上的时候,李立几个人瞬间被下了定身术,看着红色本本封面上边的三个字都觉得眼生。
“假的吧?”
李立狐疑的问。
阮肆开了一瓶酒对着嘴灌了两口:“假个屁!!民政局的钢戳儿,货真价实!!”
“草!!”
李立颤抖着对着红色本本伸出了罪恶的手:“我看看,咱们风流搏浪的阮哥把哪家的良善单纯的O给拐了回去!!”
开以后,李立当场傻了。
其余的几个人瞅见李立的反应,瞬间被勾起了好奇心。
“立哥,是谁啊!!”
“我看看我看看,谁啊,把我们立哥吓成这个样子!!”
李立拿起酒瓶碰了一下阮肆的酒瓶,压低了声音问:“阮哥,这……是我认识的那个付刻?”
阮肆又喝了口酒,反问了一句:“你还认识几个付刻?”
这话就是肯定句了。
赫然之间,李立感觉这酒跟他妈白开水一样,进了嘴里一点味儿都没有。
李立砸吧砸吧没什么味儿的嘴,又喝了一口酒,然后摁下了阮肆正要进嘴的酒瓶:“阮哥,先别喝。”
阮肆好奇的看着李立一本正经的表情,有点不明所以。
“那个……”
李立声的对着阮肆的耳朵:“当年你跟着那谁走了以后,付刻差点死了,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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