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第 3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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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枝再次醒来发现自己是在封胥办公室的休息室里, 外面一室霞光洒照至地板,温暖馨软,让人有一种舒心与慵懒, 仿佛是倦鸟归巢,不愿再离开了。
扶枝看着这满地橘黄的暖光, 也莫名觉得心里踏实,也不知道自己是多久没有这种平静宁和的心态了,让她什么事情都不想去想, 也什么事情都不想去做,只想欣赏这难得的冬日落霞。
但是,当她的眼神移到墙上的钟上的时候,赫然发现现在已经是下午5点多快6点了, 这是需要下班的节奏了。
再想起她今天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只是陪封先生去了一趟易科试验了那台新的电影摄像机之后就没有再做什么事情了, 在车上也睡着了。
这之后的事情她也是一点儿都忘记了,再醒来时已经是在封先生休息室的床上了, 她……她怎么会睡得这么死?一点儿警惕心都没有?!
扶枝成年之后每年的暑假都会独自出行,去的地方都极其偏远,从祖国的西北横跨至祖国的南部, 享受过闹市的繁荣也与僻静到连狼嚎都听见的孤独独处, 因为时常一个人,只会偶尔在路上与别人结伴, 所以她是不可能睡得这么死的。
必须要时刻保持警惕,不然是真的死了都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她变得如此嗜睡她是知道因为怀孕而导致的, 她肚子里的宝宝想她多点休息, 那么他才能健健康康地出来与她见面。
可是……变得嗜睡与睡得死好像是两回事?为什么她会这般毫不设防?是因为封先生在吗?她下意识就相信他了?
……是因为这样吗?
“嗷呜~”
扶枝心里正想着这个问题,突然听见撒洛弗的声音, 她抬头看去,看到它口里叼了一个篮子,里面有保温瓶样的东西,应该是让她起来之后饮用的。
这不用,肯定是封先生交代的。
它将篮子叼到了扶枝面前,放到了地上,又“嗷呜”了一声示意她看过来,扶枝看到了篮子里放着不少东西,有一壶温热的牛奶,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透明盒子里面放着饼干,另外一侧则是有一些牛肉干,应该是给狗勾吃的。
“嗷呜~”
撒洛弗又叫了她一声,好像是让她投喂它牛肉干。
它眼里的渴望也是显而易见的。
让人根本不忍心拒绝。
“你是想吃牛肉干是吗?”扶枝坐到了它的面前,微微笑着问道。
“嗷呜~”
“那你可以对我撒个娇吗?”
“嗷嗷呜~”
撒洛弗是边牧,何其聪明,立即听明白了她的指令,嗲声嗲气地向着她嗷呜了几声,眼睛也分外真诚,蕴满了水光,仿佛真的你不给它吃它就要伤心了。
“你怎么这么可爱啊?”扶枝的确很喜欢动物,忍不住伸手rua了rua它的狗头,对它道。
“嗷呜呜~”它似乎是听明白了她的赞赏,在原地又表演了一个转圈圈给她看,逗得扶枝又乐了起来。
“好啦,你既然这么乖,我就奖励你牛肉干啦~”
“嗷呜呜~”
撒洛弗似乎很会看碟下菜,它知道扶枝是特别温柔的那种人,也是特别好哄的那种人,所以它在她面前是比在封胥面前要活泼得多的,起码是肢体语言多了很多,一看就是一条乖巧又聪明让人省心的乖狗勾。
但是事实上,封胥却知道不是。
他默默地倚在门边看着撒洛弗从扶枝手里骗走一根又一根的牛肉干,心里冷笑,脸上却还是挂着和煦的笑意,“撒洛弗,你吃太多了,够了。”
“呜~”
撒洛弗听见主人来了,也顾不得什么了,立即躲到扶枝身后,飞快地从扶枝手里接过那根它还没来得及吃的牛肉干,简直是气乐了封胥。
而扶枝还好像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微微张唇怔怔地看着自己空掉的手,一脸回不过神来呆萌的模样。
“怎么啦?睡糊涂了?”封胥走过来,来到洗手台前给她拧了一条热毛巾坐到她面前帮她擦脸擦手。
他这个举动更加让扶枝感到懵然,等脸都擦到一半了,她才扶住他的手臂,结结巴巴地道:“封、封先生我可以自己来。”
“真的可以?”封胥将毛巾从她脸上移开,靠近她仔细端详她。
他突如其来的靠近让扶枝不自觉往后仰头,连呼吸都屏住,似乎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旦被他注意到了她的存在,她只有死路一条。
“……没化妆,幸亏,不然我可罪过了。”封胥像是没察觉到她的不自然,很认真地看着她的脸,又上手轻轻捏了捏,没捏出一些什么来才放了心。
“……”
让扶枝是更加不知道该怎么去反应。
“你都睡糊涂了还要逞强,我帮你擦干净脸就好了。”封胥回过神来又看她一眼,微微笑着道,唇边的酒窝若隐若现。
扶枝这般近距离地看着他的酒窝是真的很想伸手去戳一戳,她对上他阒黑的眸子,鬼使神差地了一句:“让我戳一戳你的酒窝就让你擦。”
“嗯?你喜欢我的酒窝?”封胥似乎有些意外。
“……不、不可以吗?”缩了缩肩膀,觉得自己刚刚是不是太随意了?
“可以,来,你戳。”他着还真的是将自己的脸凑到她跟前了。
扶枝再次近距离与他相处,男人身上那种平时刻意收敛起来的压迫感无法可藏,让她莫名感到心悸以及紧张。
她噎了噎喉,不知怎地想起那天晚上……她盖住他眼睛的时候,她看到他隐在黑暗里的酒窝,也是这般明显而可爱。
……明明“可爱”这样的词语不应该用在封先生身上,可是她却是无可抑制地觉得这个词用在他身上也是很合适的。
直至最后她还是勇敢地伸出手在他脸上的酒窝上戳了戳,软软的,热乎乎的,手感很不错。
“怎么样?还想戳吗?”封胥侧眸看她,一副顶好脾气的模样。
“可、可以吗?”扶枝又跃跃欲试了。
“是什么感觉的?为什么你会看中我的酒窝?”他一本正经地问道。
“……封先生,你可以自己试着戳一戳就知道了。”
“噢,可是自己戳和别人戳那好像是两回事?”
“……应该是一回事。”
“那你为什么会看中我的酒窝?”
“……”完了,为什么又回到这个问题上了,她都要哭了。
扶枝嗔怨地看了他一眼,还孩子气地噘了噘嘴,分明是不想回答他的问题,还觉得他不应该问她这样的问题。
“好了好了,不回答就算了,我只是害怕你喜欢我的酒窝多过喜欢我,那我就没地位了。”
“……”这怎么可能?
而且,酒窝也是他身上的一部分,喜欢他的酒窝就相当于喜欢他啊。
她都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用看睿智的眼神看着他了。
封胥看着她这副表情就觉得乐,忍不住捧住她的脸在她唇上蜻蜓点水地亲了亲,可是她脸上软糯的手感又让他在离开的时候多捏了几下,让扶枝原本就变红了的脸是红得更厉害了。
“封、封先生……”
“要不……你叫我一声‘元嘉哥哥’,然后我再给你戳一下酒窝?”
他笑着和她着商量,仿佛是她既然都这么羞赧了,就不要浪费了,可以去做一些原本就会让她的脸变得脸红的事情。
扶枝的脸还被他捧在手上,其实她浑身不自在,一个社恐症患者被这般对待,这简直是在行着酷刑那般,会变得明显心悸和紧张,严重的话可能还会昏厥。
她实在是太不好受了。
觉得自己的脸不仅在他手里被捏得变形还变得好难看,甚至是她现在整个人都熟透了,怎么样都无法避开。
“封先生……你再这样……我、我头顶都要冒烟了!”她把心一横,垂下了眼睫着急地道。
“有吗?我怎么没看见?”还空出一只手在她头顶挥了挥,“哪里有啊?只有普通空气而已。”
“……”
扶枝是真的觉得自己快要熟透了,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伸手掰开他放在自己脸上的另外一只手,不想再和她这么近距离相处了。
可封胥却快她一步反握住她的手,将她的手给包在自己掌心里,然后将她给带入自己怀里,轻轻拍了她的脊背:“好了,不逗你了,再逗下去把老婆给逗走了就不好了。”
“……谁、谁是你老婆了,你可别乱。”扶枝被他摁在怀里嗅着他身上的冷调香,听着他毛衣之下传来“砰砰”跳动的心脏声,不仅脸上没有降温,甚至是觉得更加滚烫了。
呜这是要闹哪样?!
“哦,那……是女朋友行不行?”他的语气似乎有些飘忽更多的是不确定,生怕惹她反感。
“……嗯。”
歇了良久,久到他都以为她不会回答了,他才听见比蚊子飞过还声的一个字。
封胥禁不住又笑了,胸腔里传来的震动都要把她给震晕了,扶枝咬了咬下唇,都不想再待他怀里,她觉得她现在的脸肯定变得很难看,好像吃了过量辣椒那般难看。
她捂住自己的脸想转过身去不理他了,可他却不让,再次捧住她的脸,双眼明亮至极,克制住自己的兴奋与期待问道:“那我现在可以亲你吗?”
扶枝看着他过于明亮的视线似是被他蛊惑,又像是被他所诱惑,而且她的脸就在他掌中,她就算“不”她也是没办法去反抗的。
因为她知道封先生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他是一个一旦决定了要去做某件事情就一定会去做的,无论多艰难。
也因此,她其实是无法去阻止他的,而且……她也是有些破罐子破摔地想:也、也不是没亲过,并不至于这般害羞,什么都拒绝他。
于是她又细如蚊蝇那般“嗯”了一声,她刚应了这声,他便在她脸上落下了十几个吻,眼睛、鼻子、唇、脸颊……总之在她脸上的器官都被他亲了一遍,亲得她直接懵掉。
“封、封先生……你……”
她挣扎着想要从他掌中逃脱,但是根本就不可能,他根本就不让,继续不加节制地亲了她好一会儿,最后唇还是轻轻落在她的唇上,很温柔地亲了她一会儿才放开。
此时此刻扶枝觉得自己没有昏厥过去已经是奇迹了,她挣脱开他的手侧过了脸不想看他了,可是他的手却还是探了过来摸了摸:“怎么还是这么烫?我刚刚明明帮你降温了。”
“……”她现在一个字都不想,只想他。
事实上,她也的确是这样做了,伸手拍掉了他在自己脸上的手,气鼓鼓地看着他,似乎十分不高兴。
“真生气了?”封胥没有避让,结结实实地挨了她一下,事实上也没多痛,只是见她好像是真的不高兴了,知道自己刚刚是玩儿得过火了,便将自己的手伸到她面前,“抱歉,我刚刚是得意忘形也没理会你的感受了,你我吧。”
“……”她静默了一会儿,才出两个字:“不。”
然后仿佛完这两个字用尽了她浑身的力气那般,又捂住自己的脸侧过头去不想理会他了。
她现在就只想戴上口罩和眼镜找个没有人的地方躲起来静静地平复自己的呼吸,什么人都不见。
“扶枝……你……为什么可以这么可爱啊?”封胥看着她害羞得捂住脸想要躲起来的模样明知道不应该却还是忍不住笑起来,那个被他笑话的女孩是躲得更厉害了。
“好了好了,我不笑了,对不起,是我的错,我刚刚是太兴奋了,失态了。”
“……但你下次还敢。”她气鼓鼓地道,也明知道自己此时此刻不应该话,可还是没能忍住与他斗嘴。
“对,我下次还敢。可是我的确是知道错了。”他坐到了她身边,扶住她的肩膀,让她可以倚在自己怀里。
扶枝倔着身子不肯动,“那你认错有什么用。”似乎是气极了。
“因为……某个傻淘淘呢,什么都不肯要我的,手帕不肯要、零花钱不肯要,甚至是连我也不肯要,我不这样做怎么能将我的一颗真心给你看见?”
“待会儿老婆真的跑了你怎么办?”
“是……女朋友。”
扶枝似乎拿他没办法了,心脏也不断急跳,他……他这算是间接地向她表白了吗?
但是“一颗真心让你看见”什么的就……“封先生,你好肉麻啊。”她忍不住道,胆子也大了不少。
“哪里肉麻了?我还一句土味情话没到啊。”
“……总之就很肉麻,不符合你身份。”
“哦,那淘淘是希望我用文雅点的法哄你?”
“……我可没过。”
“你于我而言,是清6点的露珠,瑰丽而纯洁,让人不自觉想要喝一口。”
“……”这是情话吗?
“我这一世都无法忘掉你,一有要忘掉的兆头时,我就会去吃一碗云吞不加葱,因为你爱吃葱。”
“……”不,我也不爱加葱的。
啊不是,我怎么被封先生带偏了?这、这就不是情话啊!
“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封胥皮够了,才握住了她的手腕,低低在她耳边念了一句,“这是韦庄的《菩萨蛮》,我觉得用来形容你就很合适。”
扶枝这下是不仅脸上滚烫了,就连手腕被他握住的地方都烫得恐怖。
“封、封先生……我……”
“别再叫我‘封先生’好不好?你我之间不存在敬称与客气。”
封胥理所当然知道她叫他“封先生”是礼貌的表现,而且也是尊敬他的表现,一般是用在她崇拜、感谢的人身上的,可是他并不认为她就要一直这般隔着一层身份。
已经足够了,叫了他这么久“封先生”的话,他们已经是男女朋友了,无须再这般见外。
“可是……可是我叫不出来你别的称呼。”扶枝泄气地道。
“那你喜欢怎么叫我?如果不考虑别的事情。”
“……我、我不知道。”
“那就现在想。”语气略微强硬起来了,似乎是一定要改掉她这个坏习惯。
“不想不行吗……”还想讨价还价。
“不行。”
“……”再次泄气了,还很不高兴。
“那……那他们都叫你‘元、元嘉’吗?”
“不,我妈喜欢叫我‘嘉嘉’。”封胥着已经是一言难尽了。
“噗。”扶枝笑了,转过头来看向他,“很不衬你。”
“她老人家叫习惯了,我也没办法让她改正过来。”封胥只能无所谓地道。
“那……那我也这样叫你可以吗?”
“如果我不可以你会怎么办?”
“就……就只能一直叫你‘封先生’了。”
“唉,扶枝,你以为我救了你那几次你就需要用一辈子去报我恩吗?已经足够了。”封胥似乎有些挫败,可是又暗示自己冷静,他用力箍住她的后脑勺,自私她的双眼:“我与你是平等的。你不需要去尊敬我。”
“可是我习惯了……”扶枝刚出这句话又看见他很凶地看着自己了,让她忍不住缩了缩身体,也有些哭了。
封胥看着她的鼻子一点点漫上红意,知道自己是吓着她了,放开了她,真诚道歉:“抱歉,是我错了,你喜欢叫什么叫什么好了。”
“封、封先生,你给我一点儿时间好不好?”
对于扶枝而言,“封先生”这个称呼已经不仅仅是一个称呼这么简单了,而是她的一道护身符,一个念想,一个每次念出来都能让她产生力量的称呼,而不仅仅是为了表达尊敬他这么简单。
她都叫了这么多年了,在心底默念过这么多次了,每一次在心底默念的时候都会想起他对自己做过的事情,想起他对自己过的话,以及……他的面容。
如果没有这个称呼她都不知道有没有现在的她。
她想活下去,坚强地活下去,而“封先生”这个敬称就是她活下去的动力,是她贫瘠人生里的一束光。
她很难去割舍,割舍掉这个称呼好像是从她身体上割掉一块重要的皮肉那般,让她根本就无法接受。
也因此,她每次都无法狠下心来去换掉对他的称呼。
因为他对于她而言就是这人世间最美好的一切,是她所向往、也想成为的人。
一个人,又怎么可能割舍掉自己生命中的信仰,最喜欢的东西?
但是,她其实也是知道封胥是为她好,他想她改变,走出这第一步。
封胥没再与她继续这个话题了,也是知道自己肯定逼得她太紧了,暗自深呼吸几口气将内心的烦躁给压下去,开篮子里的保温瓶倒了一杯牛奶给她:“先喝点。”
“谢、谢谢。”扶枝抬着头眼巴巴地看着他,眼角都渗出泪了,还担心着他是否生气,看得他心里又塌软了一块。
“淘淘,如果以后你生的是女儿的话,像你你多么好。”
“像我……一点都不好。”她垂下了眼睫,不欲去看他了。
“为什么不好?”他伸手轻柔揩掉她眼角的泪:“你都不知道,你一撒娇我就想将全世界都捧过来送给你了。”
“我……我没撒娇。”还是眼巴巴地看着他,又结结巴巴地解释道。
“那你现在这是什么?”
“……”
“总之……我就没撒娇,是你看错了。”歇了一会儿又像是不服气那般,声辩驳。
“好好好,你没撒娇,是我一大年纪眼瘸看错了。”
“……你双眼视力5.2,也不老。”
“噗。”封胥听着她默默维护他的模样,又忍不住笑了,那算什么?真的是可爱死他了。
扶枝似乎是见不得他的笑容了,转过头去不欲与他对视,只是默默地继续喝牛奶。这次她喝得很心不会再喝到唇边的,就不会再这么丢脸了。
封胥又拿了点饼干给她吃,最主要是怕她饿着,“吃点先垫垫肚子,今晚想吃什么?回家煮?”
“封先生……你为什么不叫醒我,我又睡过头了,什么工作都没有做。”扶枝听他起这个话题就想起今天的事情了,她好像又了一天白工。
“谁你什么工作都没有做的?不是帮我测试了那台摄像机吗?”
“可是我那也不是……正儿八经的……”
“扶枝,现阶段你没必要强迫自己,就算你在家里上班白拿工资也没有任何人敢你什么,因为这是你应得的。”
“……我不想做那种挟恩图报的人。”
“那我也没不让你工作,你现在手头上的工作不算很急,我也帮你整理好了,你待会儿吃饭前看一看做下决定就好了。”
“其他的,根本不需要太担心。”
“……哦。”扶枝现在是彻底无法一个“不”字了,只能顺着他的意思应答。
“乖,这才乖。”着还想摸摸她的脑袋,像对撒洛弗那般对她。
“……”
扶枝立即嗔怨地看着他,似乎是在:我才不是你养的狗勾,别、别这样摸我。
封胥还未答话,却是突然,手机传来的一条信息引起了她的注意力,让她不得不低头看去,待看清楚上面的内容后,她的脸上忍不住出现了讶异又疑惑的表情。
这件事情……居然也与她有关?
作者有话要:
需要明的一些点:
1、扶枝独自一个人去过很多地方,大多数是西北西南一带,因为她大概知道封胥在哪里参军,想去看一看他(其实不太可能能看见,但是喜欢一个人就会想着追逐他的脚步,即使看不见,在同一片天空下呼吸,看到同样的风景也是好的,大概是这样的心理,她太孤独了)
所以返回开头,男主很喜欢“鲸”那个摄影师的作品,和这里是相呼应的(女主就是鲸)(男主也老早开始套路她了)
我们的祖国太美了,我不知如何去形容,事实证明,旅行可能改变不了生活现状,但是会让人心境有所改变,我觉得这样也是足够了。
2、男主的啥清6点的露珠还有云吞去葱是我原创句子,随便皮一下咳咳
“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韦庄《菩萨蛮》
3、二更6点~本章留言继续发红包~昨天的待会儿发~还有,希望我的预收第一本《前未婚夫火葬场后》你们能收一收orz文案我想到怎么改了就差写而已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