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脸,特别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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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思凡有孕,久站会累,于是也不顾旁人,直接坐在了椅子上,后背靠在了龙忌身上。

    龙忌知道他有孕,也没有躲开,毕竟他刚刚帮了自己,又给自己准备了这么大排场的生辰宴。

    仲休与冷雯雯同时进了院子。

    龙忌明显一怔,随后快步走到仲休身边。

    仲休看了一眼龙忌,眼泪“唰”的流了下来,然后双膝跪地,将头狠狠的磕在了地面上,瞬间鲜血直流。

    “嘶--”

    谢思凡都替他疼得慌。

    “将军,请为草民做主。”仲休完,又一次将头磕在了地上。

    龙忌伸手扶起仲休。

    谢思凡玩味一笑,这场大戏,看来都不用他怎么演了,有人抢了他的活。

    “怎么了。”龙忌心疼的看着仲休,又碍于人多,不能将他搂入怀中安慰。

    仲休指着谢思凡:“他,他竟然想让德王以救我之名,占有我,德王自然是不肯,他却威胁德王,如果不按照他的做,就让皇上下旨费了他这个王爷。”

    谢思凡都想给仲休这番辞鼓掌了,不仅表达出,他已经是德王的人了,还把德王的是迫不得已,又暗指皇上他。

    可想而知,皇上听到这句话是何感想,本就在御书房丢了颜面,现在被仲休将这层遮羞布掀了下来,并且当着众位大臣的面了出来。

    龙忌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仲休:“你是,你被德王...”

    仲休点了点头:“本没脸在来见将军,但是我不能让这个卑鄙人留在将军身边。”

    龙忌眼底泛红,看着谢思凡的眼神,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谢思凡看向冷怀。

    冷怀从冷宏身边走到仲休身边:“本王会对你负责,阴将军,本王当时想与你出实情,可后来阴夫人以还折扇为由与本王借银子,其实是在威胁本王,这场生辰宴不过是为了赢他与将军的赌约。”

    仲休哭着松开了龙忌的手。

    冷怀伸出手将仲怀揽在怀中。

    龙忌被愤怒冲昏了头脑,走到谢思凡面前,将他拽了起来,巴掌狠狠的落在了谢思凡的脸上,速度之快,一旁的田舟都没来得及反应。

    谢思凡舔掉了嘴角的鲜血。

    田舟上前将谢思凡护在身后,谢思凡拍着田舟的肩膀,让他退下去。

    “你这个贱/人,知你蛇蝎心肠,但是没想到,为了一个赌约,你竟然敢威胁德王,毁了仲休。”龙忌着拉着谢思凡的衣领又要。

    谢思凡伸出手,对着龙忌的脸,连着抽两个嘴巴子。

    院子中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果然,名闻不如见面,将军夫人的凶悍,他们算是见识了,怪不得敢御书房顶撞皇上,威胁德王。

    龙忌谢思凡一巴掌,谢思凡就还两巴掌。

    仲休躲在冷怀怀中。

    冷怀皱眉,这个谢思凡太过于恐怖,他本想顺水推舟除掉他也好,他的存在是自己目前最大的威胁,可瞧谢思凡这幅模样,丝毫没有怕的意思...

    田舟看不下去了,将龙忌推开,将谢思凡再一次护在了身后。

    谢思凡嘴角微微上扬:“凭他一面之词,将军竟能当着众位大臣的面殴发妻,就算大理寺查案,也不能听片面之词吧。”

    冷宏抬眉看向谢思凡:“那你有何话。”

    谢思凡走到仲休面前,看着冷怀:“德王亲口承认是我威胁了他,我相信众位大臣都不傻,就算我威胁了他,他也不至于真的去大理寺的监牢强行要了仲休。”

    谢思凡走到大理寺少卿面前:“请问大人,大理寺是相公馆子吗,供人享乐的地方吗,如果不是,那德王为什么可以受我的威胁随随便便去大理寺的监牢中随便玷污一个犯人,敢问大人,当时的司狱在干什么,旁观看乐呵吗。”

    谢思凡的声音不大,但威慑力却不。

    大理寺少卿吓得跪在了地上:“启禀皇上,臣,臣敢拿项上人头担保,在大理寺绝对不会发生此等恶行。”

    冷怀看了一眼谢思凡,原来在这等着他呢,他早就算定仲休一定会当着众人的面,将他们的关系公之于众。

    “皇上,请皇上明鉴,谢思凡连德王都敢威胁,怎么可能不事先买通牢头,也许大理寺少卿根本不知道这件事。”仲休慌了神,竟然想也不想的开了口。

    谢思凡“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满脸的鄙夷,这跟龙忌都能划等号了,缺心眼子,不这件事,是真是假,他这么一完,这件事只能是假的,因为皇上是不会当众承认,大理寺是一个可以用银子就能买通的地方。

    “如果大理寺是谁都能随随便便买通的,那我宁可屈死也不喊冤。”谢思凡冷眼看着仲休:“将军从不过生辰,本想给他一个惊喜,没想到都被你们搞砸了,不仅生辰宴没办成,还让将军府丢了这么大的面子。”

    冷宏到对这样的场面十分满意。

    “阴夫人这话严重了,我等不是看那笑话的人。”

    “...”冷宏撇了那人一眼。

    “是啊,阴夫人,这事也许是个误会。”

    “...”

    仲休一听言论已经倾向谢思凡,马上推开冷怀对着一旁的石桌装了过去:“既然有冤无处申,不如一死以证清白。”

    龙忌和冷怀想拦,但是仲休的头已经磕在了石桌上,鲜血直流。

    谢思凡走了过去,蹲在了仲休的身边:“这能撞死人吗,你闹呢,我告诉你怎么才能磕死。”着谢思凡拽着仲休的头,狠狠的砸在了一旁的石椅上。

    “啊--”仲休一声惨叫。

    龙忌将谢思凡拽了起来:“你够了。”

    谢思凡将自己手上的血擦在了龙忌的胸口上。

    “皇上,明白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这场闹剧是怎么一回事,只是臣不知,德王为何会与这下人污蔑我。”着谢思凡走到冷怀面前。

    冷怀往后退了两步。

    “本王的句句属实。”事到如今,只能一口咬定,别无他法。

    谢思凡挑眉看着冷怀:“句句属实,是我让德王去大理市强要了他,并且买通了牢头。”

    冷怀被逼的退无可退只好与谢思凡对视:“对。”

    “您还真是不嫌脏,大牢里办事的感觉如何,爽吗。”

    谢思凡此话一出,众人倒吸一口冷气,这...

    冷怀不敢相信,谢思凡竟然当着众人的面,出如此粗鄙的话来,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开口。

    就在谢思凡与冷怀僵持不下的时候,仲休站了起来。

    “哈哈哈哈,是我,是我勾/引了德王,买通了牢头,是我想当德王妃,想趁着这个机会与龙忌撇清关系。”仲休站了起来,眼神坚定。

    龙忌拉住仲休的手:“你在胡什么。”

    仲休甩开龙忌:“一个不受宠的将军,连一件衣服的银子都拿不出来,我可不想跟着你过苦日子。”

    龙忌摇了摇头,他与仲休一起长大,他永远是那么温柔懂事,善解人意,绝对不可能是贪图富贵的人。

    “德王第一次到大理寺提审犯人我就已经动了心思,他想让我与你当面断绝关系,然后娶我入府,可我怎么甘心只当一个妾室,我要当的德王妃。”仲休完走到了冷怀的面前。

    “你要了我,就不能反悔,我的第/一/次给了你,你得负责,我帮你除掉谢思凡,让龙忌永远抬不起头,你得让我当王妃。”

    “...”

    “...”

    冷雯雯站在了一旁,还什么让她看好戏,除掉谢思凡,这分明就是在作死吗,幸亏她刚刚学聪明了,没有开口,否则要连着自己一同倒霉。

    谢思凡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冷笑,他不过是在靠近他的时候,撒了那么一点点的致幻药/物罢了...

    冷宏一拍椅子扶手:“够了,将军今天的生辰宴都被你们给毁了,来人,将德王拉下去重则三十,把这个下人拉下去杖毙。”

    “皇上,德王冤枉我,不知道这三十板子,能不能让我亲自。”谢思凡的脸蛋微肿,一双桃花眼可怜巴巴的看向冷宏。

    “准了。”冷宏起身欲走。

    龙忌双膝跪地:“臣愿用所有军功换仲休的一条命。”

    谢思凡冷笑,真是个痴情的男人啊,可惜了,仲休糟蹋了这份痴情。

    “今天是将军的生辰宴,朕也不想让将军府沾血,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即日流放宁古塔。”冷宏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仲休被人拖着离开了将军府。

    众位大臣也一一道别。

    龙忌坐在椅子上阴沉着脸看着谢思凡:“可满意了。”

    “迁怒,是一个男人最无能的表现。”

    谢思凡起身看着站在院中的冷怀。

    “德王,我过,别与我作对,为什么不听呢。”完,谢思凡努了努下巴:“田舟好好招待德王,哦,对了,别让他废了。”

    冷怀没话。

    过了一会,冷怀腰部以下破烂不堪满是鲜血,比之前龙忌受的伤还要重上几分。

    谢思凡站起身走到冷怀面前,蹲了下去:“疼吗。”

    冷怀唇微微张开:“疼。”

    谢思凡拍了拍冷怀的屁股:“疼,疼就对了,不疼你不长记性啊。”完谢思凡起身。

    田舟将手帕递给谢思凡,谢思凡擦了擦手,将手帕扔在了冷怀的屁股上。

    “将他扔到德王府的马车上,我看着碍眼。”

    谢思凡看着满院子的宴席,又看了看龙忌。

    “将军,用午膳吧,怎么今天也是您的生辰宴,虽然办砸了,但没关系,还有我不是吗。”着谢思凡拿起酒壶给龙忌倒了杯酒。

    他一心呵护的青梅竹马是个唯利是图,贪图富贵的人,且杀人不眨眼,坏事做尽,龙忌一心错付,他可怜吗,并不,死在他们手上的人才可怜,比如“谢思凡”那个一心爱慕龙忌,最终黄粱一梦,绝望而死人。

    所以今天的所作所为,谢思凡一点也不觉得愧疚,甚至觉得十分的爽,如果可以,他想连着龙忌一起解决掉,这样也省了不少麻烦,可该死的他是救世主,他不能把他怎么样。

    幸亏任务是让龙忌爱上他,而不是让他爱上龙忌。

    堂堂将军,为了心爱之人蒙蔽双眼,不择手段,这就是他的不对了,不管什么以什么出发点,都不是害人性命的借口。

    龙忌握住了谢思凡的手,力气十足:“你赢了,赢得彻彻底底,但是谢思凡,你记住,就算没有仲休,我也不会爱上你,你让我觉得可怕。”甚至是恐惧。

    谢思凡撑着脸:“我不过是想让将军认清事实罢了,至于,你爱不爱上我,并不重要,我怕将军被仲休一直蒙蔽,以后做出更加出格的事情来,到时候想后悔都晚了。”

    龙忌觉得可笑,一个害他颜面扫地的人,竟口口声声为了他好。

    “你也许不懂,但不急,慢慢会懂得。”谢思凡缓缓起身,他累得很,也困得很。

    龙忌没有接话,拿起酒壶喝了起来。

    一直到深夜,龙忌晃晃悠悠的走到谢思凡门前,一脚将门踹开。

    谢思凡被惊醒,睁开眼睛看着浑身是酒气的龙忌。

    田舟和哈士奇挡住了龙忌。

    “你们出去吧。”谢思凡微微起身扶住了龙忌,没办法,任务跟着呢...

    龙忌被谢思凡扶着坐在了床上。

    “为什么,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式告诉我,为什么。”龙忌拉着谢思凡的胳膊。

    谢思凡无奈,这是喝多少假酒啊,但凡吃粒花生米,也不至于醉成这样。

    龙忌拉着谢思凡耍了半宿的酒疯,谢思凡听着不语,任由他折腾。

    “谢思凡,为什么,你变得如此可怕,明明之前你口口声声爱我,明明你可以与仲休和平相处,为什么,为什么。”

    谢思凡无奈:“你等着,我给你问问十万个为什么去。”

    龙忌趴在床上,紧紧的搂着谢思凡:“谢思凡,你这个恶毒的人贱/人,就算没有仲休,我也不会爱你,你让我颜面扫地,我要让你痛不欲生。”

    “...”酒后吐真言吗。

    “谢思凡,你叫声将军听听。”龙忌闭着眼睛,声音越来越。

    谢思凡起见龙忌睡着了,才起身走了出去。

    田舟走上前,哈士奇蹲在一旁。

    “一个将军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脸,以后够他受的了。”哈士奇看向谢思凡道。

    谢思凡耸了耸肩膀,没办法,仲休得除,本来也不至于闹得这么难看,仲休非要给自己加戏啊,他拦都拦不住。

    “接下来怎么办。”

    仲休这个绊脚石除了,接下来应该想办法完成任务。

    谢思凡看了一眼月亮,缓缓开口:“顺其自然,龙忌虽然是个傻子,但我演出来的喜欢,他一眼就能看出来。”

    哈士奇想了想,谢思凡这样的人,让一个人喜欢上并不难,只要做他自己就足够了,只是时间问题,希望不要在出任何篓子了。

    谢思凡摸了摸自己隆起的肚子:“田舟你退下吧。”

    田舟低头走了出去,谢思凡处处提防他,但这也没办法,他不知道自己是谁,做事自然要格外心。

    “驴,你看看我的肚子,我记得别人这个月份,肚子好像没有这么大。”谢思凡抓紧自己的衣服给哈士奇看了看。

    哈士奇专注的看了一会:“双胞胎?”

    “...”谢思凡被哈士奇这句话吓了一跳,妈的一个都要他命了,如果真是双胞胎...想想都觉得可怕。

    “你,你,你别吓唬我。”谢思凡有些磕巴了,他这一个从哪生还不知道呢。

    哈士奇围着谢思凡转了一圈:“嗯,是我看错了。”

    “就是嘛,我有孕已经是...”

    还不等谢思凡完,哈士奇接道:“也许是三胞胎也不一定。”

    “...”谢思凡抬起自己的腿,将鞋脱了下来。

    哈士奇转身就跑。

    谢思凡将鞋扔了出去,妈的,乌鸦嘴...

    过了一会,谢思凡困了,转身进了屋子,看龙忌“太”字型躺在床上有些无语,睡觉就睡觉呗,脱裤子干什么玩意。

    谢思凡看了一圈,得嘞,没地方睡,只能凑合凑合了。

    早上,龙忌搂着谢思凡慢慢睁开了眼睛。

    “...你为什么会睡在本将军的床上。”龙忌抽出自己被压麻的胳膊冷声道。

    谢思凡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他记得,他睡之前用被子将龙忌隔开了,怎么睡一起去了“呕..”

    “将军,瞪大您的眼睛好好看看,这是谁的床。”谢思凡往里移了移位置,然后捏着鼻子道:“什么味啊。”

    龙忌皱了皱眉,起身一看...

    “你,尿床了?”谢思凡起身看了一眼。

    龙忌没搭理他,男人me

    g/遗不是很正常吗,有什么大惊怪的,只是他憋的久了点,多一点罢了。

    “赔床单,这料子是上好的丝绸,算你个一万两你也不吃亏。”谢思凡依旧捂着鼻子指着床单道。

    龙忌转头看向谢思凡,这是盯上那一万两黄金了:“你/吃下去的时候怎么不让本将军赔钱。”

    “...”

    谢思凡默默的伸出了腿,趁龙忌还在找裤子之际,一脚将龙忌踹了下去。

    “你。”龙忌起身怒目而视。

    谢思凡拽着被子盖在了自己的身上:“慢走不送。”

    龙忌穿上衣服,冷哼一声,离开了谢思凡的屋子。

    等他走后,谢思凡马上起来换了床单被罩,妈的,死龙忌,睡觉也没个正行,竟然都弄到床上了,知道的是他me

    g/遗,不知道的合计他尿床呢。

    还完后,谢思凡瘫在了床上。

    哈士奇从床底下爬了出来:“真想不到,你竟然还吃,咦...嫌弃...”哈士奇做出嫌弃的表情和动作。

    “滚蛋,玩屁去。”谢思凡懒得搭理他,转身抱着被子继续睡。

    哈士奇也不再趣,老老实实的趴在床边。

    到了中午龙忌匆匆忙忙的进了谢思凡的屋子,将谢思凡拍醒。

    “你醒醒。”声音有些着急。

    谢思凡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着龙忌:“怎么,皇上又给你赐婚了?”

    “...”

    “跟你正事呢,德王回去后就发高烧,现在命悬一线了,宫中太医束手无策,你上次给我的药还有吗,给他敷上一些试试。”龙忌倒不是急冷怀的伤,而是冷怀如果真的死了,丧子之仇,皇上一定不会放过将军府。

    谢思凡抱着被子,声音软的不得了:“德王不行了,那你应该去棺材铺子啊。”

    “谢,思,凡。”龙忌气的不行,都什么时候,他还有心思睡觉。

    谢思凡被他吵得没办法继续睡觉,只好起身:“你儿子出事,都没见你这么急。”

    龙忌撇了一眼谢思凡的肚子,谁儿子还不一定呢。

    “跟我去一趟德王府,如果能医治最好,如果不行,就去进宫请罪。”龙忌拉着谢思凡的手腕,免得一会他又躺回去。

    谢思凡穿上鞋子,没办法,人是他的,怎么也不能看着一条命就这么没了,虽然冷怀的确可恨。

    龙忌早就命管家给谢思凡准备了马车,不然等谢思凡走到,人都出殡了。

    两个人来到德王府。

    王府里已经跪满了人,妾室就占了整整两排。

    谢思凡皱着眉跟着龙忌走进了主屋。

    冷怀此时脸色惨白,身后的伤还在流血,丝毫没有愈合的痕迹。

    “想要人活下来,就都出去。”谢思凡站在床边,看着众人道。

    管家和侍卫袁达有些不放心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谢思凡冷着脸:“滚出去。”

    袁达拉着管家走了出去,太医都没办法,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冷怀哼唧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滴在枕头上。

    谢思凡摸了摸冷怀的额头,然后从香囊里拿出药丸塞进了冷怀的口中,这是他特意准备的,就是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自己没用到,便宜了冷怀。

    谢思凡拿着剪刀,处理了伤口,然后写了药方让管家去煎药。

    过了一会,冷怀敷上了药,慢慢睡了过去。

    谢思凡坐在床边守着,龙忌见谢思凡走不了,自己先回了将军府,处理军务。

    冷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谢思凡正在自己的床边睡觉,心中无限懊悔,他差点,差点就害死了他,可他竟还不计前嫌的来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