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第 3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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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只有钟老师知道迅速成为全平台热梗!

    伴随着这个新梗一起被全热议的是:柑橘台黄金档综艺收视终于回春了!

    就在今晚,这档开播超过十年的综艺,迎来了本年度至今单集最高收视!出场嘉宾为等你的城剧组,播出内容较之往期也没什么翻新花样儿,可偏偏到了收视高峰,这里头就有些过于戏剧性了——

    起因是主持人瓣瓣儿经过一系列不咸不淡的问答,一次好也没讨着,且没人配合他嘻嘻哈哈又过于浮夸的主持风格,远远没达到往常对着嘉宾大损特损的节目效果。没有爆点可怎么行呢?于是他就想找个软柿子捏,来恢复自己的主场节奏。

    但瓣瓣儿这人灵有余,聪明却有限。

    他祭出一招不太高明的“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来阴阳怪气嘉宾:燕绥不来参加我的节目,是认为跳伞更有意思咯?

    结果几位嘉宾压根没接茬!

    他们一脸震惊,只觉得自己被狠狠地内卷到了:什么!燕绥竟然在学跳伞吗?

    瓣瓣儿这一刀属实是插得太歪了!

    不仅如此,还显得他格外居心不良

    于是瓣瓣儿换了个句式又问了一遍,话里话外一副“都不知道人家忙什么呢、还搁这带大名蹭热度”的意思,然而嘉宾们也不知道是装傻扮愣的太成功,又或者真的没有听出弦外之音,也一脸真诚跟着点头。

    “我们真的不知道!”

    这才有了接下来,震惊观众、以至于收视高峰直接来到4的世界名句——

    也许只有钟老师知道

    吃瓜群众简直乐疯了!

    一时间都不知道先笑谁好!

    谁能想到,大晚上的还有这种乐子呢?

    他们一边疯狂地运用也许只有钟老师知道造句、写作文,一边狠狠嘲笑柑橘台:好好一档镇台之宝沦落到现在,如今竟然要靠着挤兑嘉宾、讽刺嘉宾痛点,以及内涵未到场演员来谋取关注吸引讨论,达成高收视的目的。

    嘉宾没错,观众也没错,那不如反思一下到底是谁的错吧!

    至于“学习跳伞有意思,所以不来参加节目”的燕绥,他靠着这种懵里懵懂、天真无害,又莫名带点直里直气的气人劲儿,再一次回到大众视野。

    “跳伞这种技能学来是要卷死谁啊?”

    “老公愿意,老公想学,让他学!”

    “我哈哈大笑到对面楼的声控灯都亮起来,燕绥这种心态真的太有意思了!”

    “还有人不知道我老公只拿了六位数片酬吗?”

    “聂央有没有商务啊,想支持一把!”

    “没有,问就是没有,空壳儿资源咖懂吗?”

    从前大家不敢,是因为“资源咖”这个称呼对于任何一个努力拍戏,受到观众鼓励和表扬的演员而言,不仅是一种讽刺,更是一种抹杀他人付出的恶意定性。

    至于现在,该懂的都懂了。

    哪有什么资源咖,不过是些酸鸡话术罢了!

    吃瓜群众也是就拿这称呼来反向调侃燕绥。

    资源咖三个字喊得越是响亮,就越是代表他其实很惨很可怜。

    等你的城播到现在一个月都还没有,燕绥的微博粉丝已经从最开始的400万翻了个倍,就数据而言,谁都无法否认他坐稳了爆火局,然而这样的爆火流量却没有得到顺理成章的转化:燕绥的商务资源为零,对外宣传活动更是挂了个大大的零蛋儿

    可别孩子是去学跳伞,这才没时间参加。

    这话也就骗骗绝大部分只看剧不混圈的普通观众,像那些资深饭圈冲浪选,他们才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什么叫做“另有安排”啊?

    什么又叫做“行程原因”啊?

    这些话术不都是明星艺人公关时用烂了的借口?

    一般传得越真的都是假的!

    反而是听起来就不太现实、极有可能就是真的!

    于是,圈内依然有这样一批人,他们坚信燕绥就是一个被资本战争炮火殃及的可怜炮灰。

    必要的时候,燕绥是那些太子党的挡箭牌,一旦毫无用处了就会被弃之如敝履!到时候谁还来会关心这个可怜蛋儿呢?如果我们这些观众粉丝们再不帮帮他,让燕绥多一些自来热度,或许在不久的将来就真的再也见不到他啦!你们这些一口一个“老公”的白嫖党于心何忍啊

    又开始猛猛涨粉的燕绥:我真是谢谢你们!

    *

    在s岛待了俩礼拜,燕绥的跳伞开始有模有样。

    他甚至在半空中录了一段视频:里头有他咯吱咯吱得意的笑声,也有漂亮到不可思议的海岸线风景。

    发到朋友圈的时候,一众好友都酸疯了!

    “你好潇洒,你好自由#笑脸”

    “带带我!带带我!”

    “这就是你不参加剧宣的原因?”

    “可能跳伞真的很有意思吧#笑脸”

    钟情单独给燕绥发了消息:什么时候回来呢?

    但他一直耐心地等到傍晚,才收到对反回复。

    那是一段比二十秒更长的视频,鸢紫色和胭脂粉的云像大朵大朵的棉花糖,外加一些轻飘飘的蓝色、金色,糅成一片近乎梦幻的晚霞,接着看不到尽头的海岸线。镜头一转,又回到被霞光渲染成金色的沙滩,如同慢动作一样,最后的视角沉沉落入透明的海水里,伴随着咕涌咕涌的水泡声,几秒后才响起男孩气馁的叹息——

    “差点儿”

    钟情心头猛地被攥紧!

    他只能确定现在发视频的燕绥是安然无恙的,却不知道人在降落拍摄时到底经历了什么。

    钟情拨去一个语音通话,过来十几秒才被接起。

    “钟老师!”

    钟情听着燕绥元气满满的声音,不自觉地跟着弯了弯嘴角,“你这最后,是掉水里了?”

    燕绥气呼呼地只发出了一个语气词,像是哼了一声,又像是嘟囔了一下。

    “最后想折回来,但那个时候高度不够啦。”

    燕绥扒拉着一头湿发,打开面朝海面的窗户,他靠着栏杆,似乎还沉浸在自己的失误复盘里,“其实我白天都练得不错,最后一次试跳风向稍微偏了点,下次还是得预留足够的高度。”他顿了顿,又快速恢复了心情,“但是没关系!外面太漂亮了,你看到了吧!这一波落水其实也不亏的”

    钟情不懂这些,没法多什么。

    除了一句“你要心”好像也没别的能交代。

    “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呢?”

    他又问了一遍,然后补充:“中秋节快到了。”

    燕绥才想起这事儿来了:“中秋那个直播,非要大家聚集在一起才能做吗?”他有些犹豫,“钟老师,我这个跳伞特训班还挺贵的”

    燕绥想,自己有点走不开。

    钟情哪能不知道他心里所想,“你想呆在那边?”

    燕绥支支吾吾地:“嗯,是啊。”

    他摸着栏杆上残留的最后几点光点,像是被打通了经脉一样,向着钟情放缓了声音,语气更是柔得如同天边的晚霞一样绵软:“好不好嘛钟老师?就让我留在这边开直播也是一样的呀!”

    钟情拿他没办法,他根本就招架不住!

    “我还想中秋和你见一面。”

    燕绥反问他:“非要面对面才算见面吗?”

    既然都这样了

    钟情顺水推舟就将语音转为视频,燕绥同意了。

    视线清明之后,二人看清楚了对方那边的景象:

    钟情在家里的影音室,整体是下沉式的布局,灰白黑三色的布景,由一圈圈几何型的灯带照亮了室内的装潢。

    镜头中央的钟情和往常一样,冷冽又平和。

    投屏上的光影跳跃着落在他脸上,将这张脸凸显得格外完美,甚至都有些不真实,也怪不得镜头如此偏爱钟情。

    至于燕绥那边,色彩就丰富多了!

    钟情只看到他半张脸,已经半干的头发随着海风的吹拂轻轻飘动,修长的脖颈和漂亮的锁骨上隐隐还有水痕,耳垂滴着水。

    燕绥背后的海面上落有一层碎金,随着波浪起起伏伏地闪着光,天空也比视频里的更加深邃,一切是那样的浪漫又缱绻

    “钟老师,什么时候也来这放松一下吧?”

    燕绥很自然地邀请他,镜头里出现的半张脸上洋溢着满满的元气。他并没有怎么晒黑,霞光仿佛在亲吻他的肌肤,显示出一种漂亮又富有弹性的光泽感,明晃晃地昭显着年轻无限的资本,叫钟情不禁喉头攒动。

    “你招待我?”

    燕绥想了想,拨弄了一下干掉不少的刘海,无所谓地道:“也可以啊,但你有那么多的时间吗?”

    钟情朝沙发上靠,语气不自觉得收紧。

    “以后吧,会有会的。”

    燕绥也没失望,他把这句话当成客套。

    “好,以后有会的话!”

    至于以后

    谁又知道是多久之后呢?

    *

    钟情抽不出时间来s岛,但中秋节的确很快到了。

    那天刚好是星期四,等你的城会照常播出一集,播完之后,观众和粉丝刚好还能无缝看一场主演们的联动直播。

    只是平台没有预料到,直播间完全撑不住!

    很多观众为了防止自己错失直播画面,他们一边开着电视,一边用或是电脑提前进入直播间占位。然而就算做到了一部分的分流,电视上播完的瞬间,超大量观众的涌入也依然冲垮了直播间!

    程序员紧急维护了五分钟,直播间再次开放。

    九个窗口里分别出现了九张面孔。

    其中八位嘉宾很快找到了直播状态,他们的脸上露出了自己标志性的营业笑容,开始挨个儿和直播间的千万观众打招呼。

    一切都很顺利,直到顺序来到最后一位。

    在短暂的沉默中,时间大概流逝了0秒

    第九位嘉宾终于开始动了!

    只见他朝着镜头挥了挥,声音清亮、笑容明澈,几乎和剧里的聂央一模一样的清纯元气——

    “大家晚上好,我是燕绥!”

    八位同事里不知道是谁没憋住、率先笑出声,两秒之后,其他人也不约而同地开始爆笑!

    “卧槽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为什么会这样啊我特么笑死哈哈”

    “这该死的延迟,聂央真的好像一只笨猪啊!”

    “没想到直播开始不到半分钟就迎来了乐子!”

    “他好清纯,好可爱,但是又好笨哪#可怜”

    “s岛的络延迟这么可怕吗?”

    燕绥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这边可怕的延迟。

    因为直播间修复时,管理员有提醒大家关闭弹幕来减少画面延迟。

    所以,燕绥从头到尾都在专心参与直播活动,大家聊天的时候就专心倾听,主持人的问题提到他,他就乖乖“站”出来回答,每一次发言都尽可能做到不磕巴,虽然带着一丝新人避免不了的腼腆,但体态语气总体来还是十分自然的。

    燕绥自认为表现得还不错,他很满意!

    然而观众朋友们的视角是——

    主持人提了一个问题,被提到的那位一桩剧组趣事,大家一起回忆着当时的场景,不约而同地哈哈笑了起来,并给出了更加详细的补充明。然而大概过了十秒钟左右,燕绥的笑声姗姗来迟!

    偏偏他还很捧场,偶尔会发出一两声憨憨的笑声。

    比如“嘿嘿”,比如“嘻嘻”。

    整个直播间的嘉宾和观众看着这个笨蛋,都不由地生出一股怜爱之感!

    直到钟情真的忍不下去了,发微信通风报信——

    “绥,你的络有延迟,大概0秒。”

    发完之后,他开始倒计时。

    大概过了0秒中,直播镜头里燕绥的窗口,只见燕绥突然一副如遭雷击的表情!他慌张地眨了眨眼睛,并且开始不自觉地咬着下嘴唇

    “完了完了,他发现了!”

    “呜呜,都欺负我的笨蛋老公qaq”

    “都怪钟老师通风报信!”

    “好坏一群人!干嘛都欺负笨蛋啦”

    “就要欺负笨蛋老公,嘿嘿”

    鉴于钟老师这条通知来得太晚,燕绥“迁怒”了他,将最后的信任给到了平台的程序员,他打开了页帮助,并且在线提交了问题。

    五分钟后,管理员通知他离开再进入修复延迟。

    于是,全直播间千万人就看着燕绥离开又再次进来,这次,没有延迟了!

    归来的燕绥双托腮,像极了某个黄豆脸表情。

    三分讥笑,三分薄凉,还有四分漫不经心[]。

    “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我笑吐了!”

    “燕绥真的又笨蛋又可爱又搞笑”

    “钟老师好几次都在憋笑,为什么会这样啊!”

    “好像理解为什么大家都喜欢他了”

    “笨蛋帅哥,呜呜,亲扁你!”

    燕绥首次在线营业就遭遇了滑铁卢,一定程度上在他尚且空白、懵懂的职业生涯留下了阴影,他在含“哈”量超标的弹幕迷失了自我,差点眼盲到认不出“哈”字。

    最后下播的时候,燕绥整个人都是恍惚的!

    “好可怕,不会再直播了。”

    他听到姜窈仍在连麦里疯狂的哈哈哈哈。

    除了姜窈,还有一众同事在热情讨论,复盘着燕绥今日的速延迟乐子。

    只有钟情发私信过来:

    绥,我应该早点告诉你的。

    晚了!

    燕绥已经收回了对钟老师的信任,望着自己账号后台的数据:本日新增粉丝9万xxx,他麻木地朝后一倒,有种英明扫地的错觉。

    一周前,燕绥还是“有意思的跳伞练习生”。

    大家觉得他是清流,是个性,是清新脱俗!

    一周后,燕绥成了“直播十秒延迟冤种营业选”。

    冲浪吃瓜群众喊他“笨蛋猪猪”,全认为他聪明的人数不出两只

    *

    直播后遗症没能很快消退。

    燕绥飘在半空训练时,偶尔会不合时宜地神游。

    也许他不该来这个娱乐圈

    不来的话,自己照样能实习、能转正。

    当燕绥努力忘掉这件事情时,钟情打来电话——

    “我准备起飞了。”

    燕绥刚刚准备再次上。

    他茫然地反问:“什么起飞?”钟情又重复了一遍,“我准备起飞去s岛。”

    燕绥哦了一声,又猛地一惊:“你要过来?”

    “你不是邀请我过来玩儿吗?”钟情理所当然地答道,“我这不就来了?”

    这也太突然了!

    燕绥扶了扶帽檐,换了只拿,莫名想起他们的约定:“我还没考d照,带不了你一起跳伞”

    钟情却回道:“没关系,我等你。”

    他对跳伞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兴趣。

    飞去s岛,也只是因为燕绥在那里。

    燕绥哦了一声。

    “好吧,你不忙吗?”

    就这么过来了?

    那么多的宣传通告都跑完了?

    钟情丝毫不感到心虚,语气如常地和燕绥道:“我过来过生日,再忙生日总要休息吧?”

    燕绥一时没多想:“啊?钟老师要生日啦!”

    钟情煞有其事地嗯了一声:“是啊,又老一岁。”

    燕绥还没想明白呢,钟情就表示准备起飞了、得挂电话,落地再联系。等到燕绥恍惚地来到快3000米高空时,他望着下面缩的岛屿,忽然想到一件事情——

    钟情不是个天蝎座吗?

    这才几月份,他就生日?钟情又重复了一遍,“我准备起飞去s岛。”

    燕绥哦了一声,又猛地一惊:“你要过来?”

    “你不是邀请我过来玩儿吗?”钟情理所当然地答道,“我这不就来了?”

    这也太突然了!

    燕绥扶了扶帽檐,换了只拿,莫名想起他们的约定:“我还没考d照,带不了你一起跳伞”

    钟情却回道:“没关系,我等你。”

    他对跳伞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兴趣。

    飞去s岛,也只是因为燕绥在那里。

    燕绥哦了一声。

    “好吧,你不忙吗?”

    就这么过来了?

    那么多的宣传通告都跑完了?

    钟情丝毫不感到心虚,语气如常地和燕绥道:“我过来过生日,再忙生日总要休息吧?”

    燕绥一时没多想:“啊?钟老师要生日啦!”

    钟情煞有其事地嗯了一声:“是啊,又老一岁。”

    燕绥还没想明白呢,钟情就表示准备起飞了、得挂电话,落地再联系。等到燕绥恍惚地来到快3000米高空时,他望着下面缩的岛屿,忽然想到一件事情——

    钟情不是个天蝎座吗?

    这才几月份,他就生日?钟情又重复了一遍,“我准备起飞去s岛。”

    燕绥哦了一声,又猛地一惊:“你要过来?”

    “你不是邀请我过来玩儿吗?”钟情理所当然地答道,“我这不就来了?”

    这也太突然了!

    燕绥扶了扶帽檐,换了只拿,莫名想起他们的约定:“我还没考d照,带不了你一起跳伞”

    钟情却回道:“没关系,我等你。”

    他对跳伞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兴趣。

    飞去s岛,也只是因为燕绥在那里。

    燕绥哦了一声。

    “好吧,你不忙吗?”

    就这么过来了?

    那么多的宣传通告都跑完了?

    钟情丝毫不感到心虚,语气如常地和燕绥道:“我过来过生日,再忙生日总要休息吧?”

    燕绥一时没多想:“啊?钟老师要生日啦!”

    钟情煞有其事地嗯了一声:“是啊,又老一岁。”

    燕绥还没想明白呢,钟情就表示准备起飞了、得挂电话,落地再联系。等到燕绥恍惚地来到快3000米高空时,他望着下面缩的岛屿,忽然想到一件事情——

    钟情不是个天蝎座吗?

    这才几月份,他就生日?钟情又重复了一遍,“我准备起飞去s岛。”

    燕绥哦了一声,又猛地一惊:“你要过来?”

    “你不是邀请我过来玩儿吗?”钟情理所当然地答道,“我这不就来了?”

    这也太突然了!

    燕绥扶了扶帽檐,换了只拿,莫名想起他们的约定:“我还没考d照,带不了你一起跳伞”

    钟情却回道:“没关系,我等你。”

    他对跳伞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兴趣。

    飞去s岛,也只是因为燕绥在那里。

    燕绥哦了一声。

    “好吧,你不忙吗?”

    就这么过来了?

    那么多的宣传通告都跑完了?

    钟情丝毫不感到心虚,语气如常地和燕绥道:“我过来过生日,再忙生日总要休息吧?”

    燕绥一时没多想:“啊?钟老师要生日啦!”

    钟情煞有其事地嗯了一声:“是啊,又老一岁。”

    燕绥还没想明白呢,钟情就表示准备起飞了、得挂电话,落地再联系。等到燕绥恍惚地来到快3000米高空时,他望着下面缩的岛屿,忽然想到一件事情——

    钟情不是个天蝎座吗?

    这才几月份,他就生日?钟情又重复了一遍,“我准备起飞去s岛。”

    燕绥哦了一声,又猛地一惊:“你要过来?”

    “你不是邀请我过来玩儿吗?”钟情理所当然地答道,“我这不就来了?”

    这也太突然了!

    燕绥扶了扶帽檐,换了只拿,莫名想起他们的约定:“我还没考d照,带不了你一起跳伞”

    钟情却回道:“没关系,我等你。”

    他对跳伞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兴趣。

    飞去s岛,也只是因为燕绥在那里。

    燕绥哦了一声。

    “好吧,你不忙吗?”

    就这么过来了?

    那么多的宣传通告都跑完了?

    钟情丝毫不感到心虚,语气如常地和燕绥道:“我过来过生日,再忙生日总要休息吧?”

    燕绥一时没多想:“啊?钟老师要生日啦!”

    钟情煞有其事地嗯了一声:“是啊,又老一岁。”

    燕绥还没想明白呢,钟情就表示准备起飞了、得挂电话,落地再联系。等到燕绥恍惚地来到快3000米高空时,他望着下面缩的岛屿,忽然想到一件事情——

    钟情不是个天蝎座吗?

    这才几月份,他就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