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还以为自己高高在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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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镇国公这下才是真的瘫痪了,他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墨从寒转动轮椅,欲从苏荷院离开。

    但是临走前看见镇国公的那副模样,心里一下子想起来上一次他打凤九歌的一巴掌。

    那时候镇国公才刚刚回京,在城门口,当着所有人的面给凤九歌的难堪。

    “镇国公,本殿记得你的禁足还没有结束吧?”

    墨从寒的声音,像是幽灵声一样在镇国公的耳边响起。

    镇国公抖得像是个筛子,一股从未有过的冷意从后脊背蔓延至全身。

    “太子殿下明察,在此禁足期间,老臣从未敢违抗皇命。”

    镇国公知道此刻最不应该做的就是为海氏求情,更不应该为自己求情。

    他如实的回答道,希望墨从寒能够就此作罢,好放他一条生路。

    至于海氏,只能是看她的造化了

    可是,往往事与愿违,墨从寒偏就不如他的意愿。

    “本殿倒是看着振国公整日无所事事清闲的紧,既然在府中禁足也不能处理家事。”

    “那便每日抄金刚经五遍,抄满三个月为止吧。”

    墨从寒心里倒是很想一刀将这老不死的给了结了,可是顾念着凤九歌的身份,他到底还是隐忍了下来。

    镇国公心里堪堪松了一口气,他都要吓尿了。

    还以为他免不了一顿板子或是牢狱之灾,现在看来,这抄金刚经而已算是造化。

    “老臣多谢太子殿下开恩。”

    镇国公双抱拳,在地上四平八稳的磕了一个响头。

    墨从寒不屑,控制着轮椅离开。

    他要是多停留一刻,恐怕都控制不住给这老不死的一脚!

    另一边,沐尘拖拽着海氏交给了随行的侍卫,叫侍卫把人带进宫中关进天牢,一刻也不允许放松警惕。

    而海氏则瞪着眼睛看向沐尘,放狠话道。

    “你不要不识好歹,你也只不过一个替人卖命的狗,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这般!”

    海氏此刻的模样看起来十分狼狈,像极了一个不怕死的人,现在在拿命威胁人一般。

    沐尘不屑,冷笑一声走进凤轻柔,从上到下的打量她一番而后道。

    “我海夫人,平日里在府中嚣张跋扈惯了,还以为在外面也会个个都怕您。”

    “还非要想着拿自己的一条命玩一玩,现在把自己给玩进大牢里了,是不是特别舒心啊?”

    在海氏听来,这样讽刺的话属实叫她心里难受。

    她从未被人这样羞辱过!

    墨从寒,那个废物太子的一条走狗而已!

    “呸!”

    海氏直直的朝着沐尘淬了一口唾沫,脸上仍旧一副看不起人的模样。

    沐尘躲开那肮脏的唾液,转而眸中闪过一丝阴暗。

    他用刀鞘抵在海氏的脖子前道:“牢里的环境还不错,海夫人留着唾沫去牢房和其他犯人一起吐吧”

    另一边城郊外,布满瘴气的林子后,满山的枫叶染红了半边天。

    看过去,仿佛血液浸泡的一般。

    偶尔有几只干枝梅错落之中,它们皆含苞待放,看起来跃跃欲试的要在冬日来临之前攒足力气。

    就是这样的美景,却偏偏配上的是没有一丝人味的死士基地。

    一声声痛苦的嘶叫声从某一间密室之中传来,听着叫人揪心。

    “嘘”

    墨凌宇将中的链条缠绕在臂上,染了血的链子像是一条蛇。

    灵活而又叫人觉得恐怖。

    他的另一只搭在嘴唇上,眯着眼睛叫面前的人噤声。

    脸上还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他轻声道:“不要叫,你现在还有多少力气能留给你尖叫?”

    墨凌宇的语气轻挑,看向面前刑架之上绑着的人尽是玩味的意思。

    “明照,本殿早就过优胜劣汰这四个字,也过在本殿面前吃饭是要看本事的。”

    墨凌宇忽然变得语重心长,他仿佛一个在劝诫自己兄弟的人一般。

    “可是你偏偏不听,偏偏要在做错事的时候找借口,故意惹的本殿生气。”

    “你看,现在以受苦了吧?”

    墨凌宇的嘴微微张开,看起来一副惊讶的样子。

    仿佛是被眼前的场景所吓到,但是下一瞬,墨凌宇的舌头舔过自己的嘴唇,发出“嘶溜”的声音。

    如同一条毒舌吐出了它的信子。

    怎么看,墨凌宇都是病态的。

    所以,明照是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