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岁月静好
另一边
昏暗的地下室
沐酥汝睡醒了,觉得头疼得厉害,她想揉一揉,却被手腕上发出的碰撞响声给惊到了。
不会吧?
她望过去,便看到足有手臂粗的锁链铐住了她的手腕和脚腕。
什么鬼!哉那家伙又发疯了吗?
“姐姐,你醒了?”
一团与黑暗融为一体的身影动了动,缓缓地走了出来。
俊美带着几丝阴柔的面容有些憔悴,一双眸子里满是红血丝。
看模样,应是一夜没睡,熬出来的。
“哉,你这是什么意思?”
沐酥汝怒气冲冲,扯了扯锁链,发出了啪嗒的声响,在空旷的密室显得格外清晰。
“姐姐,我和你过的,夜场禁止去,喝酒也不许,可是你不乖哦,我只能再次惩罚你。”
任哉伸出手想扶上她白嫩的脸蛋,被她哼的一声躲过去了。
“你和谁学的,动不动就给我关黑屋!我告诉你,这事我和你没完!”
她咬牙切齿,白嫩的手狠狠拍着柔软的大床,发出闷闷的声音。
可她没想到的是,下一秒这个男人就变了一个样。
任哉可怜兮兮的抱住沐酥汝,跟个奶狗似的蹭蹭她的脖子,嗓音带着蛊惑:“姐姐,不要再离开我好不好?”
她知道他很没有安全感,所以在尽量忍受着他一些变态般的囚禁。
但是什么事都是有个度,这次真容忍不了了!
“任哉,你你爱我,可是你这囚禁人的手段我真的忍受不了!
我们都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你还不能信任我吗?我和你过很多次不会离开你,可你…”
她疲倦的闭上眼睛,不想再和他话。
任哉十分惊慌,他苦苦哀求:“姐姐,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我只是太爱你,所以才想管着你的…”
“爱不是束缚,我也是需要足够的自由!”
沐酥汝缓缓吐出这一句话,扭过了头。
他的指尖紧紧拽着床单,即使发白了也没有松开。
“老婆,该吃饭了,来,我喂你!”
他岔开话题,从桌子上端起一碗半温的清粥,舀了一勺便想喂沐酥汝。
发现她自始自终都是闭着眼睛,只好把粥放到了原处。
“等你醒来想喝的时候再喝吧,我不扰你了!”
随着暗室的门被关上,沐酥汝也睁开了眼睛。
【宿主,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啊,就不怕他突然黑化值涨到100,然后我们死翘翘吗】
系统零一心惊胆战的冒了出来,要知道刚刚看到宿主作死,它都心里发慌。
幸好即使这样,黑化值也没有动弹。
[我不是了吗?我需要自由!]
沐酥汝可是发现了,任哉这男人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对待所爱之人。
他所理解的爱是束缚,是占有!
怪不得这家伙在原剧情里只是一个偏执大反派了,白了就是一个情商为零的孩子。
现在她便要开始教导这个孩子,当然也不全为了他,还有为了自己!
[零一,你是不是快要走了?]
沐酥汝想到陪伴自己许久的统子要离开了,胸口有些发闷。
【没有,为了保证任哉的黑化值不到100,总系统要求我留在这个世界里,等到他死亡才可以离开】
零一如实着,实际上是它自己自愿向主系统提出留在这里的。
没有为什么,只是想看着这个傻宿主幸福地过完一辈子,再放心的离开。
[那就好。]
沐酥汝听到这里,开心地笑了。
——————
离沐酥汝被关暗室已经过去了三天,这三天里她不吃不喝,以绝食的态度来对任哉所作所为提出抗议。
终究是他服软了,他看不下去她这么糟蹋自己的身体。
“唉,我答应你会给你更多的信任,不会再束缚你了。”
他心疼的捏了捏沐酥汝有些消瘦的苍白脸蛋,想着手感也没有那么肉乎乎了。
“嗯。”
她满意地回了一声,然后紧紧抱着他,接受着饭菜的投喂。
“话你还要不要再去一趟林薄的医馆,复诊一下?”
“不需要了,我的病不会再复发了。”
任哉温柔地捻去她嘴角的米粒,接着,“再者,他现在也不在医馆了,而是找个人看着,自己跑去和女朋友甜蜜去了!”
“哇,那整挺好。”
沐酥汝想八卦,被他一个眼神给劝退了:“吃饭都堵不住你八卦的心思!”
她干咳一声,继续吃着。
阳光微暖,岁月静好,这一生,他们都会相守下去。
——————
孟家
顾佩被孟长安轻轻地放到了床上,她警惕地护住了胸前,生怕这家伙色心再起。
他失笑,自己有那么饥不择食吗?
“佩儿,我有这么可怕吗?”
她这才感觉自己太过于敏感了,在孟长安戏谑的眼神中慢慢红了脸。
终是恼羞成怒,挥了挥自己的粉拳轻轻捶向他的胸膛。
伴随着一阵闷响声,犹如十万点暴击般,让他苦不堪言。
他强压下想要溢出来的吃痛声,苦笑着搂住还在不断挣扎的顾佩。
“佩儿,别闹了,现在都十二点了。”
此话一出,她停止了动作,抬起头看着孟长安那镜框后的一双眸子里布满红血丝。
就连他的眼圈下方也是青色的,顿时有些心疼。
“呆子,那你还不赶紧睡觉,是想熬死吗?”
她毫不客气地将他扑倒在柔软大床上,整个人埋在他怀中,有些昏昏欲睡。
“睡吧,我也困了,晚安。”
“晚安,老婆。”
孟长安搂住她的细腰,也安心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他带着顾佩回了孟母那里。
“你们终于来了,饭都做好了!”
孟母十分温柔,长相白净柔美,带着一股子江南的气息。
据孟长安所,他母亲是江南的女子,温柔似水。
“妈,饭让我们做就好,你身子本就不大利索。”
顾佩扶住走路有些困难的她,俏脸满是担忧。
孟母的腿早年留有暗伤,导致走路不便。
并且到了晚年后,那处暗伤也常常作痛,疼得她几乎睡不着觉。
孟母摆了摆手,笑得慈善:“没多大事,现在已经没有多痛了,再你们两难得回来一次,肯定得让你们尝尝妈我的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