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天逸是跟樊素云类似的人？

    否则堂堂一个国师，只是虐待灵兽，不做其他，总觉得不可能。

    想到这，乔萱萱抬起头道：“若是看到它们，你是否能看出缘由？”

    “其实不必那么麻烦，光刻机能跟他们沟通。”樊素云目不斜视道。

    跟灵兽沟通，神龙这种驾临于所有灵兽之上的圣兽，跟任何灵兽的沟通都不在话下。

    乔萱萱虽也能沟通，但也仅限于高阶灵兽或者同种族之间。

    闻言，乔萱萱一阵豁然开朗，当即道：“那明日我让光刻机跟他们沟通一下。”

    樊素云点了点头，将手中的册子递了过来，道：“化形药水这里，还有一些不太明白。”

    避雷针成功后，她就一直在研究那张能让灵兽化形的残缺方子，虽然补了几种材料，但看上去还缺一些。

    乔萱萱看了一眼，想着自己当初被封印时借助的夜明珠，将其拿了出来。

    “你看看这个，看看是否有帮助。”

    由于已经是黄昏，光线不算太亮，屋内也没蜡烛荧光石，这颗夜明珠的光，显得格外明亮。

    一下子照出了樊素云的脸，那双重瞳就对着它，仿佛一面的镜子一般。

    樊素云眨了眨眼，伸手在上面抚摸了一下，旋即浑身一震，突然大喜：“我知道了！”

    着，拿着夜明珠就来到书桌边，边对着册子跟夜明珠边涂写起来，由于拿的是云良烨刚放下的功德笔，竟直接陷入了忘我的境界。

    知道她这个时候最好不要被扰，乔萱萱看了众人一眼，十分有默契的退了出去。

    出了门，盛景忍不住感叹：“这孩子，确实厉害不错，但总觉得怪吓人的。”

    想到避雷针，能将他两个元婴都融合了，简直心眼里佩服，可刚才的那些话……

    乔萱萱微微一笑，她早就知道樊素云是什么样的人，也就见怪不怪了。

    不过像这样的人，放在任何时候，都像是时代的先驱者，很少有人能理解的。

    就比如古代的仵作，比如中世纪偷尸体解剖的维萨里医生。

    在很多人眼中，他们的做法惊世骇俗，但若不是他们，人们永远不会知道身体的结构，以及更多的知识。

    她不敢樊素云做过的事是好是坏，只知道，她从未害过人，这就足够。

    每个时代都需要愿意寻求真理的人，或许杭天逸是这样的人。

    但唯独不一样的是，他属于折磨乱杀的那种。

    回到房间，满脑子都是白天的画面，就连云良烨做的饭菜端到她面前，都只吃了五碗。

    “还在想那些灵兽？”云良烨摸了摸她的脑袋。

    乔萱萱点了点头，靠在他胸口：“我能感觉到航母对他的恨意，也怕明日真如素云所，我会不会当场把他给宰了。”

    九尾天狐跟狐族，是血脉的羁绊，是她无法挣脱的。

    所以到时候若是控制不住……

    “我相信你，不完全查清之前，是不会轻举妄动的。”云良烨柔声安慰道：“累了一天了吧，睡着了，就不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