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第 33 章
琴酒离开酒店离开的及时,也是因此并没有遇到什么太大的麻烦。
应该?北原时心里这么想着,因为他并没有在新闻上看到哪里被炸了或者发生什么重大事故的报道。
要是真的遇到了什么,抓捕琴酒的行动应该不会太过于低调吧,以琴酒的行事风格铁定会搞出什么大事情出来。
既然现在一切都是风平浪静,那就明了一切安好。
嗯嗯
北原时在心里轻轻点头,这样的现状就很好。
江户川柯南和赤井秀一都在那里,江户川柯南故意拖慢推理的进度,很显然就是有着什么打算对付的样子。
虽然他并不知道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
但是尽快离开,总归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至于和江户川柯南的那些,一方面是自己忽然间想要看着他露出震惊表情的恶趣味,另一方面
琴酒和自己之间的关系,万一什么时候暴露了,之后也能够有理由明自己只不过是路人的无辜。
理由这种东西,自己努力的去找补总归是没有别人一本正经的脑补来的更加令人信任。
至于原因
总会有着一种自己和琴酒之间相识的关系一定会被暴露出来的直觉。
有着这种感觉的北原时总是会觉得很苦恼,不过这一次的会也是正好。
至于其他的麻烦,到时候再,毕竟已经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遇到一个问题就解决一个问题,总会有解决的办法。
到了一家酒店楼下的北原时,抬头看着这栋的酒店高楼。
是觉得自己那里并不安全是吗?还特地定了个酒店。
不过,也就是这么想一想,然后收回了往上看的视线,就这么朝着里面走去,他对琴酒现在的进度也很好奇。
坐上电梯,摁下自己的目标楼层,就这么看着楼层的数字不停的往上增长。
“叮”的一声响了,电梯门被打开,确定的又看了一眼楼层数,这才从电梯里走出来。
看着门上的数字,北原时将视线定在了那间自己的目标房间。
走到门前,他敲了敲门。
里面传来慢悠悠的脚步声,站在门口停顿了一会儿,约莫是在确定门口的人是谁,然后门才被从里面打开了。
一走进去,就看到已经往回走的琴酒了。
北原时将门顺锁上,然后朝着琴酒的方向走过去。
“怎么了?特地让我过来一趟?”
“急事?”
一边着一边将自己的外套丢至一旁的沙发上,扯下自己的领带,一时间的宽松让他感觉到心里畅快了不少。
桌子上摆着酒,只是单单的一个酒瓶,没有酒杯,北原时微微蹙眉,随后将酒瓶拿了起来。
——黑麦威士忌。
这酒喝的倒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
“怎么?你和这个人有很大的过节?”北原时拿着酒瓶问道。
这倒是可以是明知故问了。
不过,他还是问了。
琴酒头发湿漉漉的,下半身用浴巾遮住,就这样坐在椅子上。
“你可以尝尝它的味道。”没有直接回答,琴酒反倒是怂恿他尝一尝酒的味道。
北原时蹙了蹙眉,看着这个已经被琴酒喝了一部分的整瓶酒,光是没有凑近就已经能够闻到那股浓郁的味道了。
他皱着眉,然后凑近瓶口,在闻到那股味道的时候又立刻将酒瓶拿开了。
“我不喜欢这个味道。”
将酒瓶又放回桌子上,北原时很嫌弃的看着这瓶酒,“或者,我本来就不喜欢喝酒。”
琴酒看着桌子上的黑麦威士忌,拿起来又喝了一口。
“我也不喜欢这个味道。”
一边着又喝了一口。
北原时:“”
你不喜欢那你就别喝,你现在这个样子究竟算是在难为谁啊。
难不成还能难为他不成。
“这个人就是你最近再找的人?”北原时问道。
黑麦威士忌——赤井秀一。
找不到人就找不到人,这么一副样子,算是怎么一回事。
“哼。”
琴酒冷哼一声,“他能躲得了一时,不可能永远躲下去。”
“我早晚会把他挖出来,然后——杀了他。”
行吧,这个样子,是还没有线索的意思了。
也是,茫茫人海中,找一个人不知道长什么样子的男人,确实是有着一定的难度。
暂时没有找到也是正常。
不过看着这个样子,是确定是活人了啊。
“啊,行了,所以你找我来这里,是要做什么?”
自己知道的差不多了,北原时现在也就懒得理他这个有点神经质的样子了,他看向四周,打量着这间房间里的布局和配置。
“没什么,你不是现在被人盯上了,我再去那里不是已经不安全了。”
琴酒轻飘飘的瞅了他一眼,开始询问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所以呢,你现在的进展怎么样?”
不安全?
北原时点了点头,不过他倒是不觉得自己那里不安全,怎么,难不成那些家伙还能强闯进去不成?
但是琴酒不去少了麻烦倒也的确是事实。
“你在着急什么?”
光是闻着那股浓重的味道,就让北原时紧紧蹙起的眉始终舒缓不下来,他走到窗边,将窗户打开通风透气。
开完窗后就这么直接靠在窗边,对着里面的人诉着自己的不满。
“我讨厌酒味。”
不过那边的人就像是耳朵聋了似的,琴酒就是自顾自的喝着自己的酒。
见此,北原时只能在心底无奈的叹了口气,很好,这个人真的是自我的要命。
“我的问题,我自己比你更加重视。”
北原时朝着琴酒的跟前走过来,尽量忽视那股味道,只是不喜欢,但是倒也没有到闻不下去的冲动。
“你大可不必担心。”
对于他的话,琴酒没有多什么其他的,只是对他警告道,“心你自己的性命,我可不希望在你的身上再次出现什么意外。”
“再有下一次,我不会对你客气。”
“可以。”
对于琴酒的威胁,北原时不以为意。
吃了一次大意的亏,当然就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至于,对自己不客气的法,他可不会就这么坐以待毙。
被琴酒再次关起来,如果自己配合的话,安全那是的确会是安全的。
当然,这个前提是在今年是一个正常的一年。
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绑定很快就能这么结束了,那么自己很乐意就这么被关起来一年。
之后就做个无辜的群众,这种事情就和自己没有什么关系了。
但是,问题也就是出在这里。
这一年,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过去,北原时深深地叹了口气。
没有任何情报消息的他可不能安心的待着。
北原时那长长的叹息声,自然是引起了琴酒的注意。
罕见的叹气,琴酒看过去,“你在叹息什么?”
“只是在感叹着这一年究竟什么时候才能过去。”
北原时幽幽道,“实在是太麻烦了。”
“麻烦?”
琴酒微微挑眉,随后肯定的点了点头,又喝了一口酒,“你的确是个麻烦。”
“切。”
只是不满的发出一声,但是倒也没有反驳什么,也没有反驳的必要,究竟谁是麻烦,等到问题发生的时候才能有定论,这种时候争论这个毫无意义。
“你晚上是不打算休息了?”
看着琴酒看过来的疑惑视线,北原时从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一条浴巾,“你好好的把你那一头长发吹一吹,不然容易着凉生病。”
“我去洗个澡。”
完就拿着浴巾走向里面的浴室里。
哗啦啦的水声在浴室里面响了起来,听着这样的水声,也不知道究竟是因为什么,琴酒竟然感觉到自己产生了一丝困意。
大概是因为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可以算得上是安全,琴酒也就这么闭上眼睛准备眯上一会儿。
所以等到北原时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琴酒靠在椅子上像是睡着了的样子。
看着那还在椅背上搭着的湿哒哒的头发,北原时的眸子轻轻的动了动。
“真的是。”
算了,他也就不计较这个了。
从一旁的柜子里找到了吹头发用的吹风,就这么走到琴酒坐着的椅子跟前。
伸出插进他的头发里。
被打扰到的琴酒立刻就睁开了眼睛,因为头发都在后面,前面的头发此刻湿湿的根本没有办法遮住那双此刻带着犀利视线的眼睛。
北原时丝毫没有被那视线给惊到,他一脸的平静,“给你吹个头发。”
“虽然你身体素质好,但总归还是要注意这方面。”
琴酒没有话,不过又重新闭上了的眼睛,明了他的默许。
呵呵——一个字都没。
北原时不由得在心底感觉到一阵无语。
这个家伙,倒也真的是一点也不客气啊。
这么想着,他刚刚插进头发里的用力了几分,就是那种用蛮力硬拽的动作,丝毫不见一点温柔。
头皮因为头发的牵扯而感觉到一股疼痛,闭着眼睛的琴酒睁开眼睛,眸中带着些许恼火。
“你在搞什么?”
“没什么,一时不心。”
北原时笑眯眯的凑到跟前,“我想你能够理解的。”
“对吧,阵君。”
做了一点动作的北原时心情显然好了不少,大概也猜出来这个人是什么意思的琴酒也就不再理会他的动作。
总归只是些动作而已,没有必要为了这种事情生气。
吹风被打开,热风从那个口中喷涌而出,从上到下吹着头发,在吹头发的同时,北原时用指腹轻柔的按压在头皮上。
头上麻麻的,很舒服的感觉,那种感觉自头上蔓延至全身,感觉整个人浑身都疲惫都去了不少,这使得琴酒原本脸上的神情都变得舒缓了不少。
原本睁开着的眼睛里流露出诧异,琴酒就这么看着北原时,看着他此刻正在认真的吹着头发的样子。
很认真,连自己的视线都没有注意到。
勉强肯定了他在这方面的作用。
也不对,琴酒忽然间又想到了另外一种法。
应该,这个家伙对于这种视线之类的感官实在是太过于迟钝了。
虽然不是不能理解,毕竟没有经历过专门的训练,但光是简单的想一想,琴酒还是觉得这个家伙嗯
——有点废啊。
“阵君,你的表情很无礼。”
一道凉嗖嗖的,语气不怎么好的声音从头顶传了过来。
琴酒抬眸看过去,只见北原时中拿着吹风,眸子不善的看着自己。
大概是因为身体上舒服了不少,他本身的作息时间要求他的休息也不需要太多,这个时候的琴酒已经清醒过来了。
他伸摸了一把自己的头发,随后将吹风直接从北原时的中拿了过来,关上之后丢在一旁的桌子上。
“还没吹好。”
北原时蹙着眉道,这种要干不干的样子,让他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这种不舒服让他又重新伸将东西拿了回来,准备继续将这头还有一点湿的头发彻底吹干。
“可以了。”琴酒蹙眉,按住了北原时要继续动的准备。
北原时毫不留情的反驳道,不肯让步,“不行。”
琴酒:“”
真是麻烦。
“我自己来。”琴酒妥协的道。
然后直接从北原时中拿过,自己吹了起来。
见此,北原时也就站在了一旁,就这么双环胸看着琴酒自己吹着头发。
等到头发从一副微湿的模样变得肉眼可见的飘逸起来,北原时有些好奇的伸摸了一把。
这个时候的琴酒才真正的将吹风扔到了有一段距离的沙发上。
“你这是又做什么?”
他的语气明显显得有些不耐烦了。
北原时倒是没有在意他的语气,只是啧啧称叹道,“你的头发,大概是很多女人都羡慕极了的样子。”
琴酒:“”
听着他的话,琴酒差点没有忍住翻了一个白眼。
这边一切都结束了以后,看着琴酒没怎么变化的神情,北原时歪了歪头,“你这是好了?”
战至半晌之后,床榻间传来一阵喘息声,房间里充斥着一股浓重的黑麦威士忌的味道。
北原时整张脸泛着通红的颜色,他自然不是那种会对这种事情有着害羞情绪的人。
所以这脸上的通红完全是因为他被灌了不少酒的原因。
“黑泽阵,你真的是好样的。”
嘴里一股浓浓的酒味,让他只觉得烦躁极了。
琴酒低沉的声音在一旁响起,咬在他的耳边,“不是你我的酒喝多了会不行。”
“那么,现在还行吗?。”
“滚。”
实在是不想要和这个家伙再去些什么了,自己占了多大的便宜,现在还在是自己的问题,北原时都控制不住自己快要骂出脏话来了。
他们两个人今天的脑子大概都是有病的,而且看起来似乎还都病的不清。
明明这种事情应该是一件令人感到身心舒适的事情,结果现在却变成了这个样子。
两个人都像是快要打起来的一样。
当然,琴酒大概是在一定程度上感觉到舒适的。
只不过北原时却想要拿刀砍了上面的人。
他不喜欢酒味。
而且明明知道他怕痒,还一个劲儿非要那么做。
明明都已经明确的了自己不喜欢酒,还要给自己喂。
简直,过分。
只是,今夜的琴酒大概率是一个不能休息的夜晚。
好不容易,琴酒折腾着北原时愿意配合着接下来的动作了,结果却被一个通话打断了。
琴酒:“”
他停下了动作,将一旁那被自己放在床头柜的拿到上。
他看到上面的来电显示,嗯?一眼就看出来这是谁的电话。
“朗姆,什么事?”
琴酒的声音响起,北原时在一旁闭上眼睛休息,在听到这个酒名的时候睁开了眼睛。
朗姆?组织的二把?
看来这个组织要有着重大行动的感觉了。
朗姆听出了琴酒声音的不大对劲,“琴酒,你在”
琴酒不耐烦的打断道,“既然知道我在做什么,就有话快。”
“呵呵呵。”
朗姆笑了几声,“虽然对打扰你做这样事情感到很不好意思,但是现在组织有任务需要你去做。”
着他的声音严肃了起来,“库拉索潜入了警察厅,找到了一批卧底的存在。”
“老鼠吗?”杀意从琴酒的眸中蔓延出来,感受到这股杀气的北原时睁开眼睛,看向琴酒现在变得阴沉下来的脸色。
老鼠?这是卧底的意思?
看来这是要有任务了。
“我知道了。”
琴酒应了下来,“把名单发给我。”
挂断了朗姆的通话,琴酒就开始给他的弟伏特加打电话。
伏特加也是在休息的时间,刚刚接起来的电话,声音还是没睡好的样子。
“谁?”
琴酒言简意赅,“伏特加,准备起来,有任务。”
“大,大哥?”
“好,好的,我马上就起来。”
伏特加听到自家大哥的命令立刻就赶紧从床上爬起来。
不过
大哥刚刚的声音似乎有些不大对劲,大哥在做什么呢?
啊呀,他想这么多做什么?
还是赶紧的起来吧,别到时候搞完了,大哥生气直接毙了自己。
赶紧的赶紧的。
“真是忙啊。”
北原时的眼中带着笑意,琴酒从床上起身,一边走向浴室一边轻嗤一声,“一群老鼠,费不了多少时间。”
北原时显然对于这个问题没有什么兴趣,原本就是累极了的北原时就是很敷衍的意思意思了一句,“那你加油。”
琴酒自然是没有打算从他这里得到什么,‘砰’的一声关上了浴室的门。
伏特加其实就住在琴酒房间的附近,很快就穿好了衣服急急忙忙的酒跑了过来,站在外面敲了敲门。
但是却没有人给他开门。
伏特加:“???”
大哥这是还没有弄好吗?
大哥的动静竟然这么慢的吗?
大哥不会出事了吧!
然后就在他准备继续敲门的时候,里面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
“琴酒在洗澡,你站在门外等等。”
什么?
伏特加:“!!!”
等等!这人谁啊?!
大大哥呢?他家大哥呢?
哦,大哥在洗澡?
啊啊,为什么这样的一个人会出现在自己大哥的房间里啊。
大哥为什么又要在现在洗澡?
伏特加此刻心底的疑问已经快要把自己的脑子给撑炸了。
大大哥,你快出来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里面传来开锁的声音,房间门被打开,伏特加是好奇心让他立刻朝里面探去,结果就正好和琴酒大哥撞上了。
“啊,大、大哥?”
“你刚刚是想要看什么?”
琴酒将门关上,然后带着伏特加朝着外面走去。
就在关门之前,伏特加很清楚的听到了里面浴室里面的水声。
果果然有别人。
“大哥,刚刚你房间里还有别人?”
还是个男人。
“怎么了?有问题?”
伏特加:“”
平淡的声音,可是伏特加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就是硬生生的听出来一股‘你要是敢有问题就宰了你’的意思。
“没没问题。”
伏特加结结巴巴的声音让琴酒蹙了蹙眉,但是在琴酒看过来的时候,伏特加立刻露出一副认真的样子,那双眼睛因为墨镜挡着看不出真实的情绪。
琴酒:“”
这个蠢货。
至于伏特加心里想的那些东西
要是让琴酒听到了,肯定是会忍不住给他一拳头,真的就是闲的,脑子里尽是些没用的乱七八糟没用的东西。
浴室里,北原时废了好一会儿功夫才将一身上的酒味给洗掉了。
房间里的酒味,也因为开着的窗户将味道散出去了稍许,没有那么严重了。
他站在窗户边,打开,看着里面的一条消息。
嗯?
东都水族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