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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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肆宣扬一定招来众人围观,别表白这种事,就是在公众场合讲个笑话外人也会多看你两眼。

    杨骁懂这道理的吧?他既然懂,就一定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若没有,我也无能为力。

    让人当众难堪这件事,我干的多了,真不觉得这一次有什么。

    群众的唏嘘声,遗憾声,讨论个不停,他们声地交谈,好像这样我就听不见,其实我只需要看看他们的脸色,就知道他们在些什么了。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但瓜吃了一半,他们也不满意,我和杨骁成为了他们的谈资,都怪杨骁,谁让他给我整这么一个惊喜?

    杨骁还没有意识到事大,仍然两手撑着桌子,静静地观望我,我是不是看错了?他好像在笑。

    杨骁对我招手,示意我过来。

    围观的人应该离开了,可他们不愿意走,还想看我和杨骁碰撞出的火花,在期待什么。

    我走了过去,靠近时:“这是你要的效果吗?”

    杨骁环顾一圈,道:“差不多,和我想的一样。”

    “你想到了啊。”我漫不经心。

    杨骁很有自知之明:“你对我的态度,我不会连这个后果都没想到吧?”

    真意外,这明知后果的行为让人很不解,“那你还做?”

    “有什么关系吗?”杨骁不以为意,“你应付得了这一个场面,应付得了后面的吗?”

    “还来?”我替他觉得不耐烦。

    “今天没有了,”杨骁平静地,欣赏着我的脸色,乐意地道:“你可以在任何场合里拒绝我,没关系,这么容易追到你也就没趣了,我们可以玩个长久的拉锯战。”

    “你可真有意思。”我评价了他一句。

    眼见着我们擦不出什么火花来了,众人也就渐渐地散了,我也没有过多的在大厅里停留,回了楼上的房间。

    走廊里站着温知栩,她目睹了一切,眼神委屈可怜,路过她时,我伸手摸了下她的脑袋,低声:“下次再敢跟他站在一起坑你哥,别怪我一个月不理你。”

    她一定知道,从早上的电话开始,到给了杨骁我们的家庭住址,以及她刚刚目睹一切后的目光,温知栩不无辜,她全程参与,我知道她和杨骁一样,和他密谋好了,要把我拉上这趟旅程。

    她就跟从前一样,认为我应该和杨骁站在一起,认为杨骁是属于我们温家的一员。

    我不责怪她,她不清楚其中的猫腻,不理解我现在的心情,天真地以为,我和杨骁只是多年没联系后的重遇。

    十年前她爸死的那一刻,她哥一起殉葬了,能和杨骁为伍的温知行早就丧了命,她应该亲眼看见了的,何必再撮合二人?这一点她不懂事,我来教。

    回到房间里,我把门关上,反锁了起来,坐在沙发上开始抽烟,刚刚的蛋糕挺好吃,但也挺腻,我用烟草来解腻,烟灰缸里很快就躺了不少的烟头。

    灰烬残落在四处,弄脏了干净的玻璃桌。

    有人站在外面敲门,我忘记了,杨骁和我是一个房间。

    我不耐烦地走过去,把门开了。

    杨骁进门就闻到了一大阵烟味,拿手挡了下,:“你在自杀呢。”

    我松开门把手,转身走回去,“多少根能达到死亡程度?我可以试试。”

    “一两包肯定不行。”杨骁紧随其后,在我另一侧坐下,问道:“今天的事跟栩栩没关系。”

    我靠着沙发,抽了一大口,尼古丁往肺腑里钻,“她有没有关系你的算?”

    杨骁看了我一眼,不爽地:“有事冲我来,别把矛头指向她。”

    我笑了声:“你不利用她,我怎么会把矛头指向她呢?”

    杨骁不承认这叫利用,是我太偏激,我不应该怀疑他对温知栩的好意,但是他们俩狼狈为奸在一起,我可不爽了。

    “刚刚的事激到你了?”杨骁量着我的脸色,好像察觉出了我的不痛快。

    “幼稚地表白?”我蹙眉,情绪起伏不大,道:“还没到那个地步,你就是上联合国演讲我都没感觉,非我对你有哪里不满意,就是你把爪子伸向了我家人,这点我很介意,杨骁,我跟你清楚,你要是真有那个本事,就直接来,别妄图用一些不正规的手段。”

    “为什么你觉得,是我在利用你的妹妹?”杨骁:“行哥,你想过一个可行性吗?栩栩支持我们,她想要我们在一起。”

    这句话是对的,我无从反驳,温知栩就是个天真到极点的姑娘,杨骁对我有一点好她就会看在眼里,所以,她也很容易被服,被虚假的表面。

    “好,假设你的是对的,”我顺着他来,语气却凌厉:“但是你想过没有,她就是真的支持你,我不同意,她的支持算个屁?”

    杨骁深深地凝视着我,他肯定很不理解,我时而对他放纵,时而计较着点滴,他应该弄清楚,我是根据自己的心情来的。

    “所以怎么样?”我扔掉了手上的半截香烟,看着他的眼睛,挑衅般道:“冲我来啊,少年。”

    完,我站了起来,从沙发里跨了出去,路过他时,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深思熟虑,“哥哥的对吗?你觉得。”

    杨骁往后面一靠。

    我把时间留给他,让他独自思考。

    收拾几件衣服,我去浴室冲了个澡,回来时杨骁已经不在房间里,他的朋友多,也都在场,他想来行程满档。

    我就不一样了,了无牵挂,倒头就睡,夜里的狂欢我没有参加,一夜里没被扰,杨骁也没有回来,他去哪儿过了夜我不关心,死不了,也不差这一个房间。

    第二天早上,我们终于来到了目的地,日落岛,好美的风景,船还没靠岸就被岛上的景色吸引,甲板上一群人叽叽喳喳地讨论,也有人在房间里快马加鞭地收拾行李。

    早上我才看到杨骁,问他昨夜在哪睡的,他在温知栩的房间,我睨了他一眼,随后他澄清是开玩笑,在他朋友那里,昨夜太晚,不愿意回来扰我了。

    我谢谢他这么有良心。

    一夜的休整后,心情舒畅了不少,神清气爽,正逢天气晴朗,岛上的景,海上的风,赶跑了忧愁烦恼无数。

    我们有序地走下去。

    进到岛里,像是被关进了巨大的监狱,还是一块新鲜艳丽的监狱,美景,美食,美人,比我想象地要多得多。

    温知栩紧跟在我身后,抓着我的手,不是平坦的大道,是沙土深陷的沿海附近,偶尔能看到埋在沙瓤里的螃蟹,猖狂地破土而出,从我们面前滑去。

    再往里走,也就好了。

    有了石板路,跟着杨骁往预定好的住宿走去,岛上的建筑别有风味,算是美景的功臣之一,不是冷冰冰的墙面,木板为主要材料,值得一提的是,用木板是如何搭得出这样个性的房屋。

    看着竟还觉得结实。

    “挺漂亮,”我对眼前的房子评价着:“在城市里少见。”

    “里面也挺好看的,”杨骁:“网上有官图,分毫不差。”

    听他这么一,我就迫不及待了,迈步进到木屋的里面,如果轮船尽显豪华,那这里就是朴素的圣地,它不能跟轮船上的奢华相比,可它却胜在风景,坐落在此地,已经清新脱俗。

    杨骁大概看了一眼,手机来了电话,他站在木屋边缘去接听,留我和温知栩在房间里惊叹。

    随手一抹,桌子上一尘不染,很棒。

    “充电器。”我突然想起来,回头嘱咐温知栩,她去把行李箱开,很快找到递给我。

    我随手接上插板。

    杨骁边接着电话边走回屋里:“对,已经到了,房子不错,其他的安排暂且不需要,原定的计划没变就行了。”

    他和电话那头的人了许多,草草收场后,我问他有什么计划。

    “下水,潜艇,抓鱼,斗蟹,项目挺多的,我找了几个,一会带你们去体验。”他安排的满满当当。

    我指示道:“带她去。”

    杨骁看过来:“你不去?”

    我没兴头:“我不跟你们一起。”

    杨骁乐了,探道:“你还有别的安排?我怎么不知道。”

    “你又没问过我,”我:“也不做什么,遛遛弯。”

    杨骁这次倒是同意了,“行。”

    他招手道:“栩栩,收拾好我们出去。”

    温知栩朝他走过去。

    杨骁牵住她的手,两人走就走,杨骁问她想先玩什么项目。

    我被放过了,在房间里待了一会儿,也就真的出去了。

    岛上有其他的居民,也不能是居民了,应该是来敛财的,这里虽景色好,但不适合住人是真的。做个来放松的的世外桃源不错,生活的话就算了,和外面断层,轮船也要很久才能到,物资的提供较为麻烦。

    来这里做生意是个好想法,比如盖着的木屋,修建的玩乐项目,凡是前来度假的一定会有花销,住宿就是其中一笔。

    “找地方吗帅哥?来我这里看看,还有空房,装修可漂亮了!”遇见的一位中年妇女正在招揽生意,她身后的木屋已经住下了几人,正在门口搬运行李。

    “您这里价格怎么样?”我也不住,就是嘴痒,问问而已。

    “我这里比其他地方便宜点,肯定能让你省个两三百,你再看我这装修,跟其他木屋可不一样,你进来看看。”

    我问个价钱,她到底是没,跟我谈单时一样,先攻心,取得几分信任,再慢慢向里延伸。

    “已经定下来了。”我跟她,她失望了起来,还为我可惜。

    “你这可就草率了,你不知道我的房子有多好。”

    “官网上选的,”我对她挥挥手,“下次来一定到您这看看。”

    “对,就得这样,货比三家。”妇女笑着,和我邻居一样,比她还热情,毕竟是生意人,情有可原。

    我本是要漫无目的地闲逛的,谁知竟在这岛上碰见了熟人,是在轮船上有过一面之缘的熟人,那肯定得是垃圾桶里躺着的名片主人,他也在,脖子里挂着摄影机。

    我现在相信他的职业了。

    “这么巧,”他对我招呼,“刚出来准备去海边拍点东西,碰上了。”

    我也很意外,“你也到这儿来的?”

    轮船有下一个方向,我们俩属实是巧合。

    “日落岛,美景出名得很。”

    “是不错,建议我跟你同行?”我闲来无事,也就攀上人家了,拍照嘛,挺有意思的,我算跟过去看看。

    他同意了,并表示求之不得。

    我们在沿海附近找了个地方,沙滩把鞋子搞的狼狈不堪,他四处搜景,用他专业的眼光,纠结不断。而我觉得,哪一个画面都可以被记录,都是美得。

    “你下午没事,一定得过来,赶在日落之前,能看到这个岛最美的一面。”他举起摄影机,对着蓝海按下快门,“落日时太阳海水融为一体,晚霞在天上陪衬,画面一绝,上次过来是阴雨天,没拍到。”

    “还有这么一个法?”我孤陋寡闻,从没听过,对这趟旅程本就不上心。

    他耐心解释:“这个岛的名字就是这么得来的,网上也有议论,你可以看看。”

    他拍了大概二十张左右,最后留下来的却没有几张,而被删除的那些是我认为没有问题的,可是他,一百张照片里最终只能留下一张较为满意的作品,每个摄影师都是如此。

    对同一个风景,不同的角度,不同的构图,所呈现的不同效果,是我们圈外的人没那么计较的。

    我在看他的作品时,却恰好不心翻到了什么,那是很多人的在场,中间有一个我,我用无奈地表情讲述着什么,拍摄角度从上往下,但聚焦的地方是我的脸,能看清我的长相。

    我转头看着他。

    他笑笑:“不好意思,昨天晚上太精彩,不拍的话,我怕我有罪恶感。”

    “这叫侵犯肖像权吗大摄影师?”

    他执着道:“抱歉,就算你不同意,我可能也不会删,但是你愿意要的话,我洗出来后给你一份。”

    “我看我自己的演讲?”我道:“这是什么奇怪的癖好?”

    “很精彩不是吗?”他的手指抚摸过呈现出来的影像,“我从没见过任何一个同性恋能坦率成这样,很佩服。”

    照片里,有我,也有正在量我的杨骁,他只拍到了背面,看不到眼里的色彩。

    “你也可以心怀鄙视,”我无所谓地:“虽然我一点也不关心。”

    能大肆宣扬,就不会不知道后果,我和杨骁都那么做了,且不是第一次。

    在别人看来,这可能是大胆,但在我们看来,只不过是再次上演罢了。

    摄影师道:“别误会,如果我鄙视你们谁,今天就不可能跟你一起站在这里,我的意思是,你比我想象的更有趣。”

    “有趣到能让你心动吗?”我顽劣不堪,“昨天夸我的话还适用吗?”

    他笑了,“看来你对这个单词很介意啊,geous?”

    “你也很大胆啊。”我们在欣赏照片,又在议论其他,距离很近,我几乎快贴在他的身上,若不是被人提起,我还真没发现。

    远处传来了一声口哨,照片的另一个主人公出现,蹲在一块岩石上面,一手刚从嘴边放下,那一声口哨极响,惊吓了落地的海鸥。

    “好精彩的私会。”杨骁手里夹着一根烟,正看向我们这边,“我怎么要一个人出来,妹妹都不要了,行哥,你有相好的在啊。”

    摄影师知道杨骁是谁,昨天的精彩场面他没有错过。

    我和他正以极亲密的姿势观摩着照片,任何角度看起来都是绝对的暧昧,难怪杨骁误会,我也不在乎,甚至不曾觉得心虚,反而是笑眯眯地望着他,丝毫没有澄清罪名的意思。

    “你什么时候出现的?一点声音也没有。”还真吓人,是我看照片太入迷了?竟没发现。

    杨骁缓缓地解释:“在你们靠近之前就来了,怎么样?照片好看吗?是我们的香艳床照吗?”

    “不是,”我失落道:“比那要无聊,你看不看?”我举着摄影机,对他抬了抬。

    杨骁的表情可爱极了。

    摄影师正欲解释,他不像我,不在乎名声,捧着我递给他的机器:“别误会,我们昨天刚刚相识,相机里没什么不雅的照片,绝对不会给你们带来影响,我还没那么低级趣味,不信的话,你亲自过来看看。”

    杨骁的关注点却不在照片本身,嫉妒让人面目全非啊,他:“昨天刚刚相识,今天就能一起游玩了?”

    摄影师看看我,很不理解。

    任他如何解释,我却没有想要多的意思,变本加厉道:“因为他和我胃口。”

    杨骁剩下的半截香烟丢进了沙瓤里。

    他站了起来,一笑置之,不再理会我的辞,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得了,不跟你们计较了,我过来问问你,我朋友组织了排球项目,少人,要不要参加?”

    我张开双臂,面对着大海,舒服地:“没兴趣。”

    对排球项目,和他的朋友,都没兴趣。

    杨骁不死心,道:“那摄影师朋友呢?没事的话,陪我们玩玩?”

    “我倒是会。”摄影师。

    他刚完,我就回头看了他一眼,摄影师没明白哪里不对,我却没跟他解释,笑了起来,对着那岩石上站着的,依然如十年前一样,爱吃醋的狼犬。

    排球项目离我们不远,几个男人正玩得激烈,这一点杨骁真没撒谎,也许这就是他找我的来意,只是不心来意变质,成为了公报私仇的名义。

    温知栩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手里抱着一杯冷饮,头顶是遮阳伞,挡住了强烈的光线,她坐在那里观摩着比赛一般激烈的排球运动,看见我来时站了起来,冲我跑来。

    我是没兴趣,在摄影师答应之前。

    杨骁到场就脱了他那外套,短袖下是结实的臂膀,还能随着他的动作看到起伏的肌肉线条,我和他滚过床单,知道他的力量,也知道他的强劲。

    这会子怕是要爆发了,你看,两人刚刚登场,第一球就得如此猛烈。

    发球方是杨骁,摄影师的确玩过,精准地接到了球反击给了对方,杨骁蓄好了力,一身的力量都使了出来,脖子里挂着的十字架晃动的幅度极大,可知他这一球用了几层功力。

    那球迅速被击回去,狠狠地砸在了摄影师的身上,还弹出了许远,我看到摄影师抱住了胳膊。

    在场的人皆望向杨骁,像是看一头虎狼。

    我警告他:“亲爱的,你要是这么玩,哥哥可就不同意了。”

    杨骁迈步走向前方,明白地:“这不就是你想看到的场面?行哥。”

    他抓住中间的球网,对受伤的人抬了抬下巴,不真心地问:“没事吧?”

    没事?他竟然好意思问。

    摄影师还有些涵养,虽然感觉到了对方的恶意,可还是没揭穿,道:“很久没了,手生。”

    我举起手,报名道:“我也要参加!”

    几人看向我,都知道我昨天跟杨骁闹了一场,却还能相安无事地一起出现,他们也不好奇,他们是杨骁的朋友,肯定知道内情的,知道杨骁是多么没出息的一个人。

    我走向摄影师,:“他很久没了,我也一样,不介意我们俩一头吧?”

    杨骁凝视我,快要把我给盯穿了,“怎么能介意呢?老早就想干你了。”

    我捡起球,嬉皮笑脸,“从昨天晚上开始吗?”

    其他人都不懂,我是怎么有脸提昨天晚上的,是因为他们不了解,我这个人,天生就不要脸。

    我来发球,手的确也生,但还是成功发射了出去,第一轮杨骁让着我,我感觉出来了,没有那么大的力道,我接住给他拍回去,但第二个来回就又不和平了,他好像情绪又上来了,我接的很困难,照这个力道,我知道他下一球要使怎么样的力,要往哪儿了,他的眼神出卖了他。

    果然,那不属于我的一球我完全接不住,飞蛾扑火地找死大抵如此,球痛击在了我的肩膀,我碰瓷倒了下去,捂住肩膀惨叫连连,“痛痛痛痛痛……”不尊重大叔啊,虽然大叔为老不尊。

    温知栩率先跑了过来,而后是本该遭殃的摄影师。

    杨骁脚步一动,随后定格住了。

    我抬头望着他,他的眼神要活剥了我。

    而我总是在他的雷区不断跳跃,委屈地看着他:“你可真狠。”

    狠的不在今天下午,狠在今天晚上。

    晚上我可遭了殃,他把我拎了出去,在我们住所附近的海边,在杂乱无章的岩石边,将我按在上面,对我施加“暴行”。

    “操,轻点不会啊……”我控诉他。

    他按着我的脖子,没见有什么收敛,这就扯我的衣服,把我抱在怀里,作祟。

    “套……”我提醒他。

    “没带。”他不爽地应。

    “你妈,”我正欲反抗:“那他妈还想搞……”

    他把我按了回去,力气比排球还狠,“怀了算我的。”

    海浪拍击在岩石上,发出凶悍的撞击声。我目睹了日落,眼角也被染的粉红。

    的确如人所,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