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第一期播出
“没有。”张玥十分不耐烦地道：“而且那张照片我已经删了,以后你别再来烦我了。”
要是换了以前，听到张玥她已经删掉了那张照片，方染一定会非常开心,但现在他只觉得一盆凉水从头泼下来。
“你是真的？你已经把那张照片给删了？没给别人？”方染不死心地又问了一遍。
“方染，你是不是以为我很闲？”张玥冷声道：“你有什么值得我骗的？谁给你的勇气质疑我的话？我今天心情好，勉为其难再给你重复最后一遍。照片我删了,不可能在任何人里。”
“你要是想找,去鬼里找吧！”张玥哼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听见耳边传来嘟嘟嘟的忙音，方染瞬间面如土色。
他知道，以张玥的骄傲她是不屑于撒谎的,更不可能为了秦楚撒谎骗他。不然早在当初他发微博甩锅给秦楚,让秦楚被全黑的时候，她就会把照片晒出来打他的脸。
张玥留着那张照片纯属是她有恶趣味，喜欢看别人把柄捏在她里的慌张模样。
如今她可能是觉得腻了，所以把照片删掉了。
那么,昨晚他看见的那张照片到底是哪来的？
方染越想越觉得脚发凉。
“怎么了这是？你是跟张玥吵起来了吗？”夏兰接过方染中的，见电话已经被挂断，焦急地问道：“你不是了照片在张玥里没事吗,她又不可能帮着秦楚。你可别跟张家大姐闹起来啊！”
“张玥她已经把照片删掉了”方染喃喃自语道。
“那不是好事儿吗？你怎么脸色这么难看。”夏兰面色一喜，随后不解地问道。
“张玥把照片删掉了,可是我昨晚看见了这张照片！在我的浴室镜子上,还有一张从凭空天上掉下来！”方染崩溃地朝夏兰喊道：“照片不在人里，那就是在鬼里！”
“秦楚她变成鬼来找我报仇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见方染一直在疯疯癫癫地胡乱着什么照片啊鬼啊之类不知所云的话,夏兰也没耐心了,她板起脸道：“好了,别闹了,现在再不去吃饭就来不及了，你下午是有通告的。”
“我不去赶通告，我要去庙里拜拜，买一些护身符保命！”方染道。
“我看你是酒还没醒吧方染？”夏兰愤怒地道：“下午这个通告很重要的，人家提前两个月就跟我们对接行程了，你现在不去就不去？你不想在娱乐圈待下去了是不是？”
“退圈总比没了命要好吧！”方染大吼道。
“你怎么知道昨天晚上的一切不是你做的噩梦？毕竟人喝醉了有时候是分不清梦境与现实的。”方染态度这么强硬，夏兰只好软下声来安慰道。
“你得好像有道理。”听见夏兰这么，方染面色好看了不少。
“对吧？”见方染听进去了，夏兰再接再厉道：“你要是还不放心，我帮你预约个大师，等通告赶完后，我们一起去找大师算算，求点符纸什么的，这样可以吧？”
“嗯。”方染点了点头，总算是暂时稳住了自己的情绪。
赶完通告，找大师求了些符纸后，方染的心安定了下来。
最近方染也算热度大涨，通告接到软，忙碌的行程使得方染十分疲惫，沾床上就能睡着。
不过他还是有些害怕的，所以特意换了个房子睡觉。
这栋房子位于市中心，到处都是监控，安保是一等一的。
心安了许多的方染没有注意到从他离开综艺录制的大楼后，便有一辆车跟在他身后。
把车停在距离方染的公寓距离很近的商场的地下停车场后，秦楚坐在车里开始操控动物。
这一次方染真的要疯了。
因为他被吓晕醒来后发现自己的里正抓着一张照片。
照片上面仍旧是一对男女抱在一起的甜蜜景象，但是男生的双眼被挖了洞，渗出血，嘴角被用刀割出向上的弧度。
而女生仍然是笑着的，但不是曾经那样甜蜜的笑容，反而充满了一种诡异。
这证明了方染之前根本不是什么喝多了迷迷糊糊做了噩梦。
一切都是真的！
他真的被鬼缠上了！
等到夏兰再次来到他家的时候，方染已经濒临崩溃了。
他把中的照片递给夏兰，夏兰也吓了一跳。
“这就是你的曾经被张玥拍下来的照片？”夏兰惊慌地问道：“她不是已经把照片给销毁了吗？”
“是鬼，只有鬼才能弄到照片！秦楚变成鬼来找我索命了！”方染惊恐地道。
“这世界哪有鬼？一定有人在故弄玄虚，我们报警吧！”夏兰这话刚出口就反悔了：“不对，不能报警，这张照片绝对不能泄露出去！”
“报警没有用的，警察管不了鬼的事情。”方染哆哆嗦嗦地道：“我要去庙里住，让佛祖保佑我。”
“不可能。”夏兰斩钉截铁地道：“你知不知道你最近行程有多满？两个音乐节目，一部电视剧，还有一个电影男二的角色。尤其是这个男二角色，公司费了多大的力气才争取给到你，这个电影可是大制作，要送去评奖的！”
“如果你能够通过这个电影拿到金人最佳男配，这个实打实的奖项的分量绝对能让你更上一层楼！公司绝对不可能允许你在这个时候推掉这个行程的！”
“我命都要没了，你还在乎什么行程？”方染不敢置信地看向夏兰：“我只是你们的赚钱工具人而已，是吗？”
“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夏兰苦口婆心地劝道：“但是方染，你已经这么大年纪了，不要那么幼稚，你能有现在的地位是大家共同的努力，你不能因为你个人的原因就让大家的付出都打了水漂吧？”
“要我，肯定是有人故意借着秦楚的事情整你。等会儿我们就去查查监控，看看是谁在捣鬼。”夏兰道。
“查监控？对，查监控，我们现在就去查监控。”方染听到夏兰这句话重新打起了精神。
两人急急忙忙来到了区的物业处，表示自己晚上听到了公寓外有奇怪的动静，想要调一下监控看看。
公寓管理员自然是答应了下来，给两人调出了昨天晚上方染公寓门口的监控。
可让方染和夏兰两人都感到一丝绝望的是，方染的别墅外监控的画面从始至终都没有出现任何一个人。
“您放心，我们公寓这里的安保绝对是最完善的，不别的，你就看我们这监控画面，360度无死角。所以您昨晚一定是听错了。”管理员笑着对两人道。
两人浑浑噩噩地跟管理员道了谢离开。
屋外的阳光很热烈，可方染和夏兰却感觉内心冰凉。
“你确定这张照片，是凭空出现在你面前的？”夏兰咽了口口水问道。
“我确定，房间里没有任何人，这张照片突然就从天上掉了下来，落到我里。”方染哆嗦着道。
“我帮你跟公司一下吧，但我觉得公司大概率不会同意的。”夏兰苦笑了一声道。
“麻烦你了。”方染知道夏兰得是对的，但他内心还是抱有一丝幻想。
然而很快这丝幻想就被打破了。
站在夏兰旁边的方染能够清楚地听见公司那边强硬的拒绝声，随后公司还让夏兰把电话递给方染。
“方染，我告诉你，别以为你翅膀硬了想飞了，什么鬼不鬼的，就算你腿断了，你爬也得给我爬去那个电影的片场！”
抛下这句话后，电话被毫不留情地挂断了。
“哎，我也没办法。”夏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怎么办，我真的不想去那个电影的片场。”方染快要哭出来了。
巧的是，公司为方染争取的这部电影也是带些灵异色彩的，拍摄地点位于一个十分荒僻的地方。
而方染要扮演的角色在电影中大部分时间都处于被惊吓的状态，最后变成了一个神神叨叨的时而正常时而犯病的精神病患者。
“你不去也得去，公司的段你也是知道的。前几年那个，想要跟公司解约。结果呢？最后还不是老老实实地给公司赚钱。”夏兰同情地看了眼方染道。
夏兰的这个人，方染有印象。
原本是一个很有灵气的演员，现在被折磨得好像老了几十岁。即便如此，公司仍旧在剥削他，不压榨出他身上最后一丝价值是不会放过他的。
方染感觉自己好像站在了悬崖边，同时脖子上也勒了根绳子。
无论如何都看不到希望。
“我觉得你也别自己吓唬自己了。现在能够凭空放东西的装置也不少，那些复仇类的电影你也看过不少吧，人为制造灵异事件。”夏兰勉强安慰道：“不管怎么，秦楚现在还活着。”
“我想亲自见一见秦楚，确认一下她的身份。”方染哑着嗓子道。
“你疯了吧？你现在和秦楚可是水火不容的状态，要是被人发现你去找她，被拍到你是知道结果的。”夏兰吓了一跳。
“可是我现在就想要一个答案，秦楚到底是不是之前那个！”方染坚定地道：“我必须去见一见秦楚。”
“行吧。”看着方染态度这样坚定，夏兰只能给他出招：“邓凯萧的mv女主角找的是秦楚你知道吧？他的新歌发布会，秦楚会作为特邀嘉宾出席，到时候我想办法让你在后台跟她见一面。”
“谢谢。”方染真心实意地跟夏兰道了声谢。
*
邓凯萧的mv还在制作，真正的野综艺却是终于在千呼万唤中播出了。
不少观众日思夜盼，守着真正的野播出时间蹲点。
“第一！”
“我来了！”
“让我来看看秦楚到底为什么这么受欢迎！”
“楼上+，我也是为了这个来的。”
节目刚开播，密密麻麻的弹幕就已经刷了起来，大部分观众都是冲着揭开秦楚受欢迎之谜来的。
节目组当然知道观众们想要看什么。在节目刚一开始，节目组就放出了第一个矛盾冲突点。
选人环节，所有人都跑去了吴庸那一队，只有秦楚一个人孤零零站在另一边。
“e，感觉有些微妙，这些人不就是抱大腿吗？”
“我觉得抱大腿很正常，毕竟那边可是吴庸何韵，谁不想多蹭点镜头和热度？”
“我也觉得抱大腿正常，只有秦楚一个人站在一边，我觉得有点儿装得过分了。”
“有没有一种可能，秦楚抱大腿也是会被嫌弃的，所以她干脆不自讨苦吃了。”
“笑死，所以我更好奇了，这种开局，秦楚是怎么后来让大佬们都想和她同队的。”
邓凯萧主动去了秦楚那一队，裘佳沐也跟着去了。
就在大家想着秦楚那队最后一个队员会是谁的时候，秦楚居然对邹于婕发出了挑衅。尽管有着吴庸和何韵帮忙解释，但大家显然都没有相信。
“卧槽！秦楚居然这么刚吗？”
“怎么办，秦楚这样莫名让我有一丢丢好感。”
“这还是我见过的第一个当着镜头的面挑衅的女星。”
“只有我好奇邹于婕之前对秦楚了什么吗？”
“啊啊啊节目组敢不敢放个她们俩之前聊天的花絮！”
“秦楚有些过了吧？当着镜头的面给其他嘉宾难堪。”
“我觉得很真实，反正谁要是怼我，我肯定怼回去，绝对不惯着。”
没想到这个求生综艺刚一开始就这么刺激，观众们的情绪立刻被调动了起来。
他们现在已经不关注求生综艺本身有多刺激了，他们只想看秦楚和邹于婕撕起来。
但节目组故意吊他们的胃口，先把镜头给了吴庸那一组。
吴庸组的气氛很好。
有着吴庸和何韵这两个大前辈镇场，楚乙鸣性格活泼主动调节气氛，刘敬元身强体壮主动表示要保护大家。
看起来十分和谐。
弹幕上的粉丝们也都嘻嘻哈哈一片和乐。
直到猴子们的出现。
“刘敬元确实主动保护了队员，挺mn的。”
“虽然但是，如果不是他挑衅，猴子们也不会挠人吧？”
“刘敬元不了解动物的习性，逞什么强啊？”
“憋到现在终于忍不住想一句，他一直在秀肌肉，好油啊，我屏幕都被糊住了。”
“前面的别太苛刻好吗？愿意为了保护队友站出来已经很好了，为什么要指责人家？”
“当着猴群的面扔猴子，这不是自找的吗？刘敬元挨骂不冤。”
接下来吴庸组实实在在地展示出了这个节目的本质，让观众们理解了什么叫做完全无剧本的真实的野外求生综艺。
嘉宾被猴子挠，食物被抢走，几人又累又饿，节目组愣是在旁边跟拍什么也不给嘉宾吃。
路过香蕉树，本来以为好容易见到了希望的曙光，却在努力了一通之后一个香蕉也没弄下来。
只能继续饿着肚子赶路。
节目刚开始半天，进原始森林前还光鲜亮丽的几个嘉宾们就已经变得狼狈不堪。
“对不起，楚乙鸣，虽然你很惨，但是妈妈好想笑哈哈哈哈！”
“皮猴子楚乙鸣也有皮累了的一天哈哈哈！”
“吴庸老师已经从一开始主动e话题到现在累得一句话也不想了，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吴庸老师不话的样子。”
“我听何韵是为了拍摄一部有关动物的电影才来这个节目找灵感的，她该不会参加完这期节目后把电影给推了吧？”
“我觉得很有可能哈哈哈哈！”
嘉宾们凄惨的模样引来了观众们毫不同情的哈哈声，整个弹幕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就在第一组嘉宾的惨状中，第一期节目的上期播放完了。
观众们连忙点进了下一期，想要看看另一组有多惨。
另一组没有让他们失望，如他们所愿地撕了起来。
而且不只是秦楚和邹于婕撕，裘佳沐居然也和邹于婕撕了起来。
“邹于婕这是什么迷惑行为？？？”
“谁来求生综艺带内衣啊？是不心随装进去的，我怎么不信？”
“只想裘佳沐怼得好！”
“不定真的只是不心装进去的呢？我有时候出差迷迷糊糊的也会不心把不该带的东西放进行李箱里。”
“那是我们一般人，明星上节目，行李箱怎么可能不好好检查过，这可是要被录进镜头的。”
“我发现这个节目组也挺野的，秦楚挑衅邹于婕，邹于婕行李箱里放内衣，这两个镜头不仅不剪掉，还原原本本放了出来，太狠了。”
邓凯萧制止了几人的争吵，继续翻秦楚的行李箱。
秦楚的行李箱果然再次让弹幕激烈地讨论出来。
“秦楚是什么行走的锅碗瓢盆宣传大使吗？”
“好家伙，我家厨房里都没有这么齐全的型号。”
“我笑死了，秦楚是当自己来的是厨艺节目吗？”
“我觉得邹于婕得没错，秦楚来求生综艺不做综艺的吗？带的这些有什么用，邓凯萧都懒得管她，让她自己随便挑两件带着了。”
“觉得邹于婕得没错的听听裘佳沐的话，她自己不也往箱子里放没用的东西？”
“心疼邓凯萧，三个女人一台戏，他这一路得被折磨成啥样。”
“那不是正好吗，邓凯萧演技不好，这一路边走边学狗头。”
“楼上姐妹是要笑死我吗哈哈哈！”
“秦楚带了锅，餐具和调料包？这三个到底有什么用啊？？？果然花瓶就是花瓶，只会拖别人后腿。”
看到这里，观众们感到更加好奇了。
秦楚开局被嫌弃，没有人和她一起组队。
本来大家以为她被大佬们争相邀请同队，是秦楚在野外求生方面有什么特别擅长的能力。
可现在看来，她带的这三样东西，无论如何也和专业求生沾不上边儿啊。
总不能是因为秦楚做饭太好吃了，所以大家抢着要吧？
那就有点儿太夸张了，毕竟在场的嘉宾里，大家知道的邓凯萧和何韵厨艺都很不错的，不可能为了吃一口秦楚做的饭就非要和她组队。
除非秦楚做饭的好吃程度堪比大厨。
邓凯萧带着秦楚，裘佳沐，邹于婕也进入了原始森林。
节目组在这时故意放出了森林中猴子奔跑的身影画面。
“哦豁，老朋友来了。”
“猴子大礼包，一队一个，谁也不吃亏。”
“这一组有邓凯萧在，应该不至于犯主动攻击猴子的错误吧？”
“就怕有人不听劝啊。”
方染的粉丝们终于抓紧会开始疯狂在弹幕搅风搅雨。
“我期待的画面终于要来了吗？”
“猴子快去挠秦楚，把她脸挠花！”
“就怕秦楚听了邓凯萧的话，不动弹啊。”
“那肯定也得给她吓够呛，她一个花瓶能有多大的胆量。”
“希望节目组切一个近景，让我好好欣赏一下秦楚被吓哭的表情。”
在方染粉丝们的期待中，一个猴子不负众望地扑到了秦楚的面前。
然后——
一脸乖巧地求抱抱。
弹幕：？？？？？？
一排问号刷了起来。
“这是什么？我怎么看不懂？”
“这些猴子们为什么不攻击秦楚啊？”
“这和刚才那批猴子不是同一批吧！”
“一定是我眼花了，不然我怎么可能看见一群猴子围在秦楚身边乖巧地等着她抱。”
可以看得出很多观众被这个画面刺激得不轻。
有些观众暂停后，揉了揉眼睛，倒回去重新看了一遍。
还有些观众直接退出了pp，重新打开这一期综艺再看。
可无论他们怎么挣扎，重看多少遍，秦楚都是被一群猴子围着求抱抱。
“节目组是不是故意放了一批动物园的猴子给秦楚这组啊？”
“虽然我也不敢相信这一幕，但前面的猜测有些过于离谱了哈哈哈！”
“我不理解，有懂哥是怎么回事儿吗？”
“有没有可能，这一批猴子比较亲人啊？”
“只能是这样了，不然没法解释。”
然而这些好不容易找了个理由劝住自己的观众很快就被接下来的一幕再次震惊。
邹于婕显然也是和这些观众们想的一样，于是她大着胆子伸出主动想和猴子们亲近一下，却被猴子毫不留情一爪子挠了过去。
“很显然，这些猴子并不亲人。”
“所以也就是”
“这些猴子只喜欢秦楚？？？”
“卧槽！真的假的！”
“难道这就是秦楚受欢迎的原因吗？”
“我不信，再看看！我还是觉得这些猴子和吴庸那一队遭遇的猴子不是同一批，明显那一批更加凶残。”
坚持认为秦楚这一队遭遇的猴子比吴庸遭遇的那一队猴子要和善的观众们很快就被打脸了。
因为这一队猴子喊口号，把另一队猴子给召唤了过来。
新来的这队猴子不仅和前一批一样热情地围在秦楚身边想和她多亲近一下，还主动给她带了份礼物。
这份礼物就是另一队舍弃一个人物资栏带上的三袋泡面。
“突然就同情起了吴庸老师那一队是怎么回事？”
“刚刚看上一期的时候就觉得吴庸老师那一队很惨了，没想到还有更惨的。”
“真想知道另一队得知这一幕的表情。”
“前面那些这一队遭遇的猴子和另一队遭遇的猴子不是同一队的还在吗？确实不是同一队，但两队的表现倒是好像很一致。”
“别了，我现在已经必须用托着我的下巴不让它掉下来了。”
秦楚的能力终于在观众们眼中展露了出来。
这些猴子们不仅亲近秦楚，还十分听她的话。
本来只亲近秦楚一人的猴子们，愿意看在秦楚的份上，让邓凯萧和裘佳沐也摸一摸抱一抱。
看得观众们感到十分羡慕。
“我特别喜欢猴子，但是个人不能养猴子，好羡慕秦楚可以被一堆猴子围着让她撸啊！”
“想魂穿秦楚！”
“做不了秦楚做秦楚的朋友也行啊！秦楚对裘佳沐好温柔啊，好羡慕。”
“我也发现了，秦楚对裘佳沐的态度好像比对邓凯萧还好。”
“猴子有什么好撸的？长得那么丑！”
“前面的我点你头像看见你是方染粉了。你要攻击秦楚就攻击秦楚，别攻击我们的猴子！”
“好烦啊方染粉丝，真的败坏路人缘。”
拿到了吴庸那队的物资后，邓凯萧几人愉快地拿出秦楚的锅开始煮面吃。
“前面秦楚拿锅没用的呢？这叫没用？”
“没有这口锅他们也可以干吃方便面，锅又不是必需品。”
“啊对对对，方便面能煮着吃你非要干吃是吧？那我祝你以后买方便面都没有调料包，你就干吃。”
“邓凯萧，裘佳沐和秦楚吃另一队的泡面脸上是一点儿都没有内疚啊。”
“何止是没有内疚，感觉吃起来更开心了。”
“救命哈哈哈哈，等会儿我要去吴庸那一队的微博蹲蹲，看看他们发不发关于看到这一段的感想。”
就在观众们觉得秦楚等人十分幸福，中午有送上门的泡面吃的时候，没想到他们还有更幸福的。
几只猴子离开后，带了好多水果回来给秦楚。
“这些猴子们是真的喜欢秦楚啊！”
“看看这是什么，这不是隔壁楚乙鸣求之不得，看得口水都要留下来的香蕉吗？”
“哈哈哈哈给我鸣宝留点面子！”
“楚乙鸣在微博一口一个秦姐，不会为的就是这口香蕉吧？”
“前面真相了。”
“不别的，单从猴子们喜欢秦楚这一点来看，感觉秦楚不像上得那么坏。”
“不会吧？不过就是几只野猴子喜欢秦楚而已，这就能洗白了？秦楚被拍到衣衫不整在方染房门外的照片，这么铁的石锤当看不见是吧？”
“我们在专心看动物呢，方染粉丝能不能滚啊？没有你家主子还一个劲的提，烦死了。”
“秦楚也就是招猴子喜欢吧，这有什么值得抢的？大佬们清醒一点，不是什么地方都有猴子的，不定你们下一次去的地方没有猴子呢，秦楚只能是你们的拖累。”
“楼上那个，但凡你进度条多拉一点儿看看后面的内容，都不至于出这种话打自己的脸，我已经开始替你尴尬了。”
因为下一幕就是秦楚呼唤来水牛替他们扛行李的画面。
“秦楚身上多少有点儿超能力吧？”
“我服了，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大佬们都要争抢她了，秦楚这能力根本就是在求生综艺里开了个外挂啊！”
“对面那组才是求生综艺，这一组完全就是野外郊游。”
“裘佳沐坐在水牛背上撸猴子这一幕更像郊游了，骑水牛十块钱一圈的既视感。”
“我也想当裘佳沐啊啊啊，有秦楚照顾着，关心着，还可以骑着水牛撸猴子！”
“秦姐好帅啊，呜呜呜好喜欢秦姐！”
“看到这里真的被秦楚圈粉了，敢敢做，性格刚，能力强，对裘佳沐还那么温柔，我一整个大心动！”
第一期综艺就在双方各自前往补给点中结束了。
很快真正的野再次窜上了热搜，热搜中一大部分都是在讨论秦楚有多受动物们喜欢。
“真的，要不是秦楚前段时间被全黑都根本没有公关，我差点要以为秦楚有后台，买通整个节目组和嘉宾给她作秀了。”
“我也。”
“但我还是觉得太不可思议了，之前在上刷视频的时候不是没见过受动物喜欢的，可是秦楚这个太夸张了啊，感觉那些动物完全听她的话。”
“我家的猫很乖很黏人很听我的话，但就算这样，我让它老老实实给我朋友抱一会儿她都不愿意。但那些野生猴子们竟然愿意听秦楚的话让邓凯萧和裘佳沐摸摸抱抱，我当时看的时候直接卧槽出声了。”
“有没有懂这方面的怎么回事？求生专家不是在节目里呼叫动物专家解释吗？”
“我不是专家，我老师是，但我们都没办法解释这件事。只能这是秦楚天赋异禀。”
“秦楚还真是去对节目了，她的能力和求生综艺完全是绝配啊！”
“感觉秦楚要重新火起来了啊，不知道方染的粉丝们现在心里是什么感觉？”
“刚刚摸去方染粉丝超话看了一眼，他粉丝们现在在里面发疯呢笑死。”
“讲个笑话，当初就是方染的粉丝带头把秦楚投进这个求生综艺里的。”
*
夏兰陪着方染刚从寺庙回到方染的另一处住所。
这个房子相比较方染的其他房子来并不大，现在里面贴满了密密麻麻的黄符，乍一看有些瘆人，方染自己却觉得很安心。
这段时间，方染被折磨得夜夜睡不好，再加上公司逼迫他跑行程，他瘦得有些脱了相。
夏兰看着方染，叹了口气。
前段时间还意气风发的男人，转眼间就成了这幅有些形销骨立的模样。
这时夏兰收到了消息，是水军头子发来的。
他们表示之前夏兰让他们紧盯着真正的野综艺，从中找秦楚的黑点，然后全发通稿黑秦楚，不让她有翻身的余地。
可是现在，他们根本就找不到秦楚的黑点啊。
与其是找不到，不如是秦楚在里面展露的能力太强了，远远盖过了可以用来黑的点。
夏兰：什么能力？
水军头子：你还没看综艺？秦楚能控制动物！太他妈牛逼了！现在全都在讨论秦楚这能力是怎么回事。
水军头子：现在除非能够证明秦楚这个能力是假的，不然根本黑不动她。
夏兰：你什么？秦楚能够控制动物？真的假的？
水军头子：真的啊，节目里面那些动物可喜欢秦楚了，秦楚让它们干什么，它们就干什么。
夏兰立刻推了推旁边精神不振的方染，把递给了方染。
原本蔫蔫儿的方染在看到夏兰和水军头子的对话后，眼睛倏地睁大了。
“控制动物？你是？”方染有些激动地道：“我这段日子撞鬼其实是秦楚控制动物做的？”
“很有可能。”夏兰点了点头。
方染立刻拿出，下单了几十个摄像头。
“我今晚就在这个房间里安满摄像头，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方染重新变得亢奋了起来，原本灰暗的眼里放射出好久不见的光芒。
“行！”看见方染重新振作起来，夏兰欣慰地露出笑容。
方染花了大价钱购买了一堆摄像头，连夜安装在了每个角落。
这样就算是再的动物经过也会被摄像头捕捉到。
乔装打扮了一番坐在停车场车里的秦楚“看”到了这一幕。
“总算还没傻到家。”秦楚微微一笑。
她早就料到在节目播出之后，方染会想到这一切恐惧是她操控动物制造出来的。
既然如此，她今晚倒是可以早点回去休息了。
本来她就没想通过闹鬼这一件事击垮方染，那太便宜他了，这只是削弱方染精神防线的第一步。
她要让方染尝尝一次次经历绝望又找到希望，又跌入绝望的折磨的滋味。
*
娱乐圈向来是流量至上的。
秦楚凭借真正的野迅速翻红了。
她特殊的吸引动物的能力不仅在整个娱乐圈，甚至在全世界可能都是独一份的。
谁都想知道秦楚的能力是怎么来的，以及想要当场让秦楚展现一下她这份特殊的能力。
从无人问津到通告抢着送上门只需要一夜。
连芸看着中这些通告，痛并快乐地问秦楚：“你想上哪个综艺？我觉得这个家有萌宠挺适合你的。热度高，正能量，还是你擅长的。”
“哪个给的钱多去哪个呗。”秦楚无所谓地道。
她只想多赚钱多吃好吃的。
闻言，连芸放下了中的通告，神情有些复杂地看向秦楚道：“楚，你和以前比真的变了很多。”
“我本来就不是曾经那个我了，芸姐，你是知道的。”秦楚微微一笑。
连芸早就发现了秦楚的不对劲，但她实在是太熟悉秦楚了，她曾不着痕迹地观察过秦楚。
从脖子上的痣到腿的一道浅浅的伤疤，这些印记全都存在，也就是秦楚就是秦楚，不是另一个人。
穿越这种事情她是想不到的，她以为秦楚是在遭受了刺激后，产生了第二人格来保护自己，第一人格已经沉睡了，现在是第二人格接管身体。
对于连芸来，无论是第一人格还是第二人格，都是秦楚。
而且现在的第二人格公开针对方染，打压方染，很明显她是在帮助第一人格复仇。
因此连芸并没有多问什么，而是如以前一样对待秦楚，尽她所能帮助她。
“那工作就由我帮你挑了，我给你挑了什么你可就得去什么。”连芸脸上露出一丝笑意道。
“行。”
娱乐圈的东西本来秦楚就不懂，自然是要交给专业人士去做。
“不过不要接近期行程了，我要去保护区兼职了。”秦楚笑着道。
“哦？你定下来去哪个保护区了？什么时候的事？”连芸好奇地问道。
“昨晚刚刚定下来，我去斑海豹保护区。”秦楚答道。
“斑海豹？我还是第一次听这个保护动物。”连芸拿出百度了一下斑海豹：“长得还挺可爱的。”
“是啊，很可爱。”
“那你什么时候出发？”
“明天就走，行李我都收拾好了。有相关人员接我，你不用担心。”秦楚道。
“行，一路顺风。”连芸放心地道。
*
下了飞后，秦楚便被保护区的工作人员接到了保护区。
“感谢你的到来秦姐。”保护区的负责人亲自接待了秦楚。
“请不用这么客气。”秦楚笑着道。
“吃饭了吗？要不要在我们这里用个餐。”负责人关切地问道。
“不用了，我在飞上吃了飞餐。这几位是？”秦楚好奇地看向负责人身后的那几个人。
他们正用好奇又热切的眼神打量着她。
“咳，这几位是其他保护区的工作人员。因为秦姐你是第一次来保护区工作，他们是来跟你学习的，同时也是希望能够和你多了解多接触，方便以后你去他们保护区时互相配合工作。”负责人有些无奈地道。
“没错，欢迎你来我们扬子鳄保护区工作！“
“先来我们朱鹮保护区！”
“秦姐像你这样的人才太难得了，你可得来我们昆虫保护区啊！”
“我们保护区动物最少，先来我们这！”
“我们的也少！别卖惨啊！”
“都是保护动物，比什么数量啊你们！”
“那也有数量多少之分！多几个也是多！”
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