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离真相更近了
上了车,艾晓夏跟林睿介绍了自己的丈夫陆景深,林睿跟陆景深了招呼。
陆景深开着车离开了大洼村,找了个空地停了车。
几个人也都平复下来了,艾晓夏把影集递给了陆景深:“你看看。”
陆景深看了之后,也不得不承认,艾晓夏真的跟林家人太像了,其实起来,站在他的角度,看着艾晓夏跟林睿眉眼也很像。
林睿把自己在艾家看见的,跟艾晓夏和陆景深了一遍,然后看着艾晓夏问:“你算怎么办?”
艾晓夏听了林睿这些话,心里也有了更确定的想法,原主的记忆不多,或者她对家里的事情不是很关心,其实可能孟秋菊更早的就跟林竹在联系,而她不知道。
她对着林睿道:“回市里,以孟秋菊的身份给你妹妹个电话,孟秋菊有急事找她,让她出来,咱们再确定一次他们私下联系,之后再去找你的父母,毕竟这么大事,没太多证据,去惊扰长辈也不合适。”
林睿点点头:“行,那先回去,正好还没黑天呢。”
陆景深开着车,又回了市里。
到了林业局外,艾晓夏找了个公用电话,按照林睿的电话号拨了过去。
接电话的是个年轻女子的声音,艾晓夏也听林睿了妹妹叫林竹,所以她直接找林竹。
对面回道,她就是林竹。
艾晓夏用他们之前编好的话,对着林竹道:“我是替孟秋菊的电话,她钱包丢了,追偷时候脚也崴了,坐在大院北门外的路边,她求我给你个电话,让你带钱出来一趟。”
本来他们商量,直接是她母亲孟秋菊找她,但是觉得那样的法有点刻意,怕引起林竹怀疑,所以先确定他们私下联系再别的。
电话另一头的女子沉默了片刻,然后慌里慌张的道:“你让她等着,千万不要进来找我,我这就出去。”完就挂了电话。
艾晓夏也挂了电话,看向了陆景深和林睿:“她马上出来。”
这个答案在三人的预料中,因为林睿也听见了艾晓夏刚才的话,心里更有了倾向。
三人躲到了北门外不远的一个花坛后边,等着林竹来。
艾晓夏是想让林睿亲眼看见林竹来的事实,而不是什么都是自己的,毕竟刚才电话另一端林竹的话,他没听见,自己有必要给他证明,当然,她也想看一眼林竹的长相,心里的好奇也挺浓。
没一会,就看见林竹又是那日跟孟秋菊见面的样子,就连鞋子都一样,急匆匆的跑出来,然后顺着路边寻找孟秋菊。
不过她还是捂得很严实,没看见长相。
这次三人没出去,因为出去就露馅了,现在是把已有证据慢慢的累计,叠加,最后要一击即中才行。
等林竹没找到人,离开之后了,林睿问艾晓夏:“你是不是我妹妹呢?”
艾晓夏虽然心里更确定,但是还觉得缺少直接的证据,她道:“现在都是咱们的推断,还需要更直接的证据。”完她又问:“你这事你父母到底知道么?能不能是因为迷信什么的,比如我生辰八字不好?或者什么的?”
林睿很坚定的摇摇头:“绝对不知道,我父母都是军人出身,他们一身正气,最不喜欢的就是这些封建东西,我们家三代有军人,不会做坑害别人的事情。”
陆景深听到这,对着艾晓夏道:“晓夏,我觉是时候去见见林睿的父母了,有些事当面问问也更来得痛快。”
艾晓夏点点头,对着林睿道:“那麻烦你带我们去见你父母吧,我要快点把这事弄清楚,要不然我心里也是一直悬着难受。”
林睿也着急知道答案,他看看表道:“这个时间我爸妈都下班了,应该快回来了,咱们去正门那边等着吧,他们习惯从那边回来。”
艾晓夏和陆景深应下,跟着林睿到了正门,等着他父母。
边等着,林睿也跟艾晓夏起来家里的一些事,父亲林建业是林业局副局长,母亲黄晚霞是林业局的会计,外婆老家在石桥乡,当年母亲是回娘家意外早产的,不过外婆过世之后,舅舅搬到省城去了,很多年没回去过了。
家里还有个大哥林霄,大嫂王丽娟,去年结婚的,还没孩子。
姑是个刑警,常年在边境,姑夫是个缉毒警,早些年牺牲了,姑没有再嫁。
爷爷奶奶都不在了,刚到二叔家,林睿就看见林建业和黄晚霞走过来。
他带着艾晓夏和陆景深迎了过去。
不等林睿话,林建业看着艾晓夏愣住了:“淼淼?”
这个时候天擦黑了,林建业看的不是很清楚,一时的恍惚了。
林睿赶紧道:“爸妈,这个是……是我朋友,有重要的事,咱们去对面的饭店吧。”
艾晓夏和陆景深对着两人只能先叫伯父伯母子,了招呼。
林建业和黄晚霞看着艾晓夏,都有种不出的感觉,熟悉,不仅仅是熟悉,还有些亲近的感觉。
他们都知道二儿子是个心里有数的人,他这么了,那就是有重要的事,并且这女孩真的太像妹妹林淼了。
所以应下,直接带着他们去了对面的饭店,要了个包间。
进了包间之后,林建业再一次起的感慨:“姑娘长得真的太像我妹妹了。”
黄晚霞却接着道:“不光是像淼淼,我怎么觉得这孩子的眉眼神态跟你更像呢?”这时候黄晚霞对艾晓夏就是有种不出来的感觉,就好像有什么跟她牵扯在一起一样。
她看着艾晓夏又问:“你,你是哪的人?”
艾晓夏对着黄晚霞道:“我是石桥乡的,七二年三月二十一日,出生在石桥乡医院。”
这个答案,让黄晚霞没站稳,她扶着身边的丈夫:“建业,她什么?”
林建业这时候也惊得手都抖,他也再一次的问艾晓夏:“姑娘,你你哪天生的?”
艾晓夏道:“七二年,三月二十一,出生在石桥乡医院。”
黄晚霞拉着丈夫的胳膊:“这么巧么,这怎么会这么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