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诸事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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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床上醒来的楚平安看着自己新换的衣服心灰意冷的道:“柳官,备水,我要沐浴。”

    柳官端着汤药从门外进来,面上满是他醒来后的喜悦:“殿下,奴才已经替你擦洗过了,寝衣也是新换的不脏。”

    “我我要沐浴你听不懂吗?”他的眉梢之上满是怒气,略带书卷气的脸颊,被气得发红。

    柳官不敢耽搁立马就吩咐人备水,宫婢们神色为难的看了柳官一眼,其中一位刚想开口他立马就挥手让人下去。

    出去的宫婢低头细语:“太医不是,不让殿下碰水吗?怎么现在.....”话还没有完就被另一位拽走“别多话,主子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在东宫这种地方话多可活不长。”

    不多会,浴池中就被灌满了热水,楚平安强撑着身体下到水中,才刚入水, 就疯狂的撕扯着身上未脱的寝衣。

    一遍遍擦拭着自己的身体,擦到皮破了都不停手,柳官在池边刚想话,池中就传来了寒冷的声音。

    “巧忧玲,那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那晚不是你一直跟在我身边吗?”

    柳官跪在池边,脸上带着懊恼的神色“都是奴才的错,殿下,昨晚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您的汤药中混入了不干净的东西,才让人有了可乘之机。”

    “奴才也被人关到了柴房之中,待奴才出来后您就已经被夏姐抓到了亭子上。”

    “接着。”

    眼神恍惚的看了眼在池中疯狂擦身的太子,心慌的吞了吞口水,后背,胳膊,都已经擦出血来,可他还是没有停手一遍遍的往身上擦着。

    脑海中一直在回荡那句,她走时的“你真脏。”

    柳官吞了吞口水“奴才,回过头去查的时候发现,替殿下您试药的那位内官早就已经不在东宫了,其他地方混入东宫的那些人也在一夜之间突然消失了,什么线索都没留下,除了——”

    柳官不敢将接下来的话出口,因为他出了殿下必然不会轻饶过巧忧玲。

    “除了什么?还不快。”他的语气冰冷,眼中满是杀意,他知道此事必然同巧家有着脱不开的关系,只是没有料到会用如此下作的手段。

    “除了,有一位宫女看到巧姐从太师府回来的那天,带回来了一位从未见过面的老妪。”

    柳官的话还没有完,耳边就传来了太子的怒吼。

    “进宫”他“刷——”的从水中起身,宫婢立马上前替他更衣,可还没等近他身就被呵斥道:“退下。”

    转头对跪在地上的柳官吩咐道:“日后,我身边的侍从都换成内侍,一个宫女都不留。”

    “是”柳官从地上站起,接过宫婢手中的衣服交到内侍手中,自己替太子更衣。

    “砰——”的一声四皇子府的屋顶破了个大洞,福管家带着家丁就冲了出来。

    “谁?是谁敢在四皇子府中撒野?”

    耀武扬威的架势,看得屋顶上的人笑出了声“呵呵,我还不知福管家居然如此神气。”

    他看到来的人是夏岁岁后,立马就换了一副嘴脸,谄媚的道:“夏姐,怎么有空来我们四皇子府做客,只可惜不巧得很,我家主子出门会客去了,不在府中。”

    “哈哈,就算是你家爷在这府中,想必他也不敢出来见我吧!”回头定定的看了福管家几眼。

    “那可不是,夏姐误会了。”他用袖子悄悄的擦掉头上的汗,眼都不敢抬的服侍着她。

    “不知夏姐,今日到府可有什么事?”

    她看着四皇子大门入口的两尊雕花盆景,一看就知价格不菲,抬手就是一个石子"砰——"的一声,就烂了一面。

    “你我到你府上还能有什么事,当然是来要人的了,你们该把欠着的人给我送去了吧?”

    手上的石子上下,在手中晃悠,吓得福管家是往左护着剩下雕花盆景不是,往左护着也不是。

    “夏姐,的可是无名氏。”

    她将手中的石子握在手中背到手后“原来他的名字叫无名氏啊!”福管家接着解释道:“姐,他来府中无名无氏,所以我们都叫他无名氏。”

    “那他人呢?还没回来吗?”

    他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立马道:“主子派给他的事情,还没有做完自然还没有回来,他一旦要是回来,我们主子必定会亲自送到府上的。”

    她也不算过多的计较,今日本就是在东宫受了气不舒服所以来发泄发泄罢了。

    既然此时都已发泄完她也不算在此浪费时间“既然如此,我就在府中恭候了。”完就离开了四皇子府。

    “夏姐,慢走。”将夏岁岁送走的他,擦了擦额头的汗,长舒了一口气“还好还有一个雕花盆景,要不然真不知该如何同主子交代。”

    话音未落那盆原本好好的雕花盆景,突然就裂了开来,碎了一地。

    “啊——”的一声福管家和护院们齐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上次她来砸府后,四皇子虽未找侯府的麻烦,可把他们这些护院得不轻,看来这次又逃不过一顿毒了。

    郊外村庄

    无名氏被一群不知名的黑衣人围攻,且对方出手狠辣招招致命,他虽武艺高强可还是难以抵抗这么多人轮番上阵。

    看到他体力不支,其中一位黑衣人收起长刀道:“交出《如意心经》,可饶你不死。”

    无名氏周身杀意翻腾,沙哑难听的声音从他口中传出“谁告诉你《如意心经》在我手中的,就算它在我手中你觉得就凭你们几个能拿走心经吗?”

    黑衣人:“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知道心经在都城之中,你在都城中许久想必早已知道了它的下落,你最好交出来,我们主子或许还可留你一命。”

    无名氏伸手从腰间掏出了一袋粉末,洒向众人,黑衣人们纷纷中毒倒地,他脚尖轻点就离开了此地。

    暗处

    “主子,就怎么让他离开吗?”四皇子从暗处走去,看着刚刚无名氏离开的地方笑道:“只有如此他才能完全相信,心经在我手上,才能为我所用。”

    马车离开郊外密林,他们谁都没有注意到山顶上停着一辆黑色纱幔的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