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四皇子的追求
巧忧玲自从收到四皇子那一堆礼物之后,心中总会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然而四皇子就像是抓到了她的软肋一样,时时刻刻都会出现在她的眼皮子低下。
就连都城中最大的书局都被他包了下来,送给了她“巧姐,在下是一位粗人知你喜欢书今日就将书局包下送给姐,还希望您不要介意才好。”
巧忧玲听着四皇子的话,心中早已经笑开了花,不时同他和谢隆比较了起来。
无论是身份还是地位还是其他方面,四皇子都比谢家强的不是一星半点,她心中的天平开始不自觉往四皇子这边偏了许多。
同四皇子经常接触的话或许还能见到太子殿下也不一定,她抱着这种心理跟着四皇子就进入了书局。
她从书局中找出了上次看过的书本,倚窗而靠,四皇子也随意的拿起了一本书,安静坐在她旁边看了起来。
如此谦和有礼温文儒雅的四皇子,让巧忧玲感到十分的意外,看着他的侧脸不禁看入了迷。
不得不四皇子还是继承了他母妃是优秀基因,容貌清秀中透着娇娇的妩媚。
“怎么了?巧姐,是我脸上有东西吗?”楚安柳轻声的话语将她从幻想中拉了出来。
通红的脸颊透出了她此刻心中的慌乱与娇羞,她用书护挡在眼前不好意思的道:“没....没什么?”
楚安柳是什么人,他怎会不知她眼中那种女儿家的娇羞,他轻轻的将书放下“巧姐,我在府中还有些事,就先行离开了。”
巧忧玲心中一紧,语气中带着少许的失落下意识的道:“殿下,您就要走了吗?”
话语脱口而出后她才后知后觉得有些失礼,下意识的又羞红了脸。
楚安柳将她的心思拿捏得死死的,离开房间时对在门外等候的福管家使了一个眼神。
在他离开后,福管家将一个红木盒交到了巧忧玲的手中,巧忧玲看着那盒子的雕工制作就知不是凡物。
“福管家,如此贵重的礼物我可不敢收,你还是拿回去吧!”福管家弓着腰,看着地面笑着道:“巧姐,您就不要为难我们这些下人了。”
完就退了出去,巧忧玲坐下看着桌上的红木盒子,抬手将盒子开。
里面一支金雕牡丹簪子做工十分精湛,一看就是从宫中出来的做工,这样的雕花工艺是皇妃和王妃才能拥有的物件。
四皇子送此物的含义不言而喻,她慌忙的将盒子合上,瘫坐在椅子之上。
“姐,姐——”朱砂没有敲门就闯了进来,本以为会受到责罚可没想到巧忧玲拿着手上的盒子道:“走,回府。”
墙角的谢隆看着巧忧玲同四皇子殿下一前一后的从书局出来,心情沉重的看着怀中抱着的古籍,瞬间觉得它异常的烫手。
“主子,您怀中这本破书还送不送巧姐的呀?她好像快走了。”
身旁的家丁拍了那人一巴掌道:“你懂什么?这叫历史是不是呀!主子。”
谢隆没有理他们二人将手中的书塞到他们怀中就走了,两人抱着古籍一脸懵的道:“主子——”
谢隆一转身就消失在了街角,他回到家中一头就扎到书房中,一边看着《论语》一边脑海中回想着刚才在书局的那一幕。
回到太师府中巧忧玲,将盒子放在妆台之上,将所有侍从都遣了出去。
她心翼翼的开红木盒,拿起立马的牡丹雕花黄金发饰,手中沉甸甸的感觉让她的心也变得沉了起来。
看着发饰上的牡丹雕花,手不自觉得就往发簪之上摸去,黄金的触感和超凡的工艺让她着迷不已。
她抬手将发簪插在发髻之中,牡丹花盛开在她的鬓角,她欣赏着镜中带着牡丹发饰的自己,眼开始中不自觉开始浮现出,她身着王妃服制走上金銮殿的景象。
“怎么了?我这是怎么了?”她慌乱的将发簪摘下,放置在盒中,可那个盒子就犹如潘多拉魔盒一样,时时刻刻都在吸引着她的目光。
“怎么样?那个盒子她收了吗?”楚安柳声色清冷,语气中满满的都是笃定。
福管家笑着回道:“还是主子料事如神,巧姐在看到那枚牡丹簪子时目光都移不开。”
“我就知道她都城才女又能如何,还不是渴望权利,她怎么甘于嫁给一位太守令的儿子。”目光中的讥笑,表示出了他对巧忧玲的态度。
谢隆急忙的屋中翻找着他老爹珍藏的书籍,抱着它就往外跑去,气呼呼的跑到巧太师府的门口,这一次可就没有上一次那么好运气人家直接连门都没有让他进。
“我找你们家姐,我是太守府的公子,麻烦你们通报一声。”
家丁对他没有丝毫的客气直接就把他架到到了大门外“你在这里稍等,我去通知我家姐。”
朱砂将谢隆来找他的事告诉了巧忧玲,她十分不耐烦的回道:“我不认识他,把他轰出去。”
家丁将她的话原原本本的告知了谢隆,他听到此话后也没有过多的感觉只是冷笑了几声,抱着怀中的书就回家去了。
才刚入门,谢太守就拿着戒尺追了出来“你这个兔崽子,居然敢拿老子的东西送人,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吧?”
往他后背狠狠了一戒尺,谢隆转身把书放到他怀中,带着哭腔的道:“你的这些破东西才没有人要呢?”
完就跑开了,谢太守将怀中的书抱好,叫来一直跟着他的家丁问道:“你家少爷这又是在发什么疯了?”
家丁原原本本的将他在巧家遇阻和在书局门口发生的事都告诉了谢太守。
太守只得微叹一口气,跟着他刚才走过的路走了上去,到了后院他蹲在鱼池边喂鱼,用力的将鱼食扔到池中,以此表示着他心中的不满。
他站在身后调侃道:“你这么用力,夏丫头,让你照顾的鱼都要被你砸死了。”
他赌气的撅着嘴道:“死了就死了,大不了到时候赔她几条。”
“你确定?”谢太守疑惑的话语让他的心有些慌张了起来,放缓了喂鱼食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