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巧家退婚
巧家在朝堂上退婚之事传到了太守府,谢隆不能接受带着人就直接上了太师府。
太师府的人也不是什么善茬,两伙人就这么在大门口开了,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
巧宏斌下朝后看到家门口堵着这么多百姓怒了“你们当这是什么地方,还不快滚。”
百姓们不敢多留一个二个的就匆匆逃离开了,看到倒在谢隆脚下的太师府家丁他大骂道:“一位太守之子,居然敢到太师府门口撒野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同时都城府衙也接到了有人在太师府门口闹事的情况,府令带着人赶到时发现还两边都是得罪不起的人,就十分听话的站在一边。
府令转头对身后的捕快道:“快去找,柳大人来。”
谢隆往地上躺着的家丁身上踹了几脚“就算是太师府又能怎样,就能随意的侮辱他人吗?圣上赐婚,是巧家想退就能退的吗?既然你家如此看不上我太守府,当初又为何要接受陛下的赐婚旨意。”
看他无理取闹的样子巧宏斌也是忍无可忍,朝着皇宫的方向拱了拱手道“此事是由陛下亲赐,就算在怎么样我们也不能当场驳了陛下的面子,再了当初我们本以为谢太守的公子也可能是一位腹有诗书的贵公子,可不曾想居然是你这种斗鸡走狗之辈,如此我们也只能辜负圣意,退掉这门亲事了。”
他被得哑口无言,呆呆的望着太师府的大门不出来的难过“她也是这么想的吗?”
巧宏斌自然知道他口中的人是谁,丝毫不留情面的将他推到台阶之下“我家女儿那是都城中有名的才女,怎么可能会嫁你这种宵之徒。”
他眼中所有的期待都在他的这句话下幻灭,得也是一直以来都是他一人在自作多情,现在想想,从始至终,巧忧玲一个正眼都没有给过他。
他神情沮丧的回到了太守府,谢太守看到他回来就将陛下下旨退婚的圣旨交到了他手上“此事,已成定局,你还是莫要过于伤怀得好,从一开始就是我们高攀了巧家,人家看不上也是应该的,毕竟你是一个不成器的。”
听到自己父亲如此吐槽自己,他再也绷不住了,朝着内堂疯狂的跑去,谢太守一看不妙,也跟了上去“来人,快将书房门关起来,不要让这个败家子再进去捣乱。”
家丁们眼疾手快的将书房门关了起来,抱住往里面冲的谢隆“少爷,这里面可都是老爷的心血,您就忍忍吧,没什么过不去的坎。”
这时另外一个家丁顺势就接上了话“对啊,少爷,你以前被槐华楼的姐们甩了也闹过这么一出,我看您这次就忍忍吧!”
听了这番话他才反应过来,自己此时的感觉同那时候并没有什么差别,其中更多的是不忿罢了。
“该死,都怪夏岁岁那个死丫头。”
赶到的谢太守看到被堵在门口的他松了一口气,脚下的步子都慢下来了许多“此事是你自己不成器娶不到妻子,关人家夏丫头什么事?”
他挣开家丁的手,坐在台阶之上“还不就是她告诉你巧家这门婚事指定会黄吗?现在她的乌鸦嘴成精了,巧家的事真的黄了,不怪她要怪谁?”
谢太守扶着自己的老腰也坐在了台阶之上,语气中带着少有的温和“夏丫头写来的信,你看到了?”
“其实她得也不错,当初你兴高采烈的给她写信你日后要做个读书人,她是多了解你的一个人啊,就知你在巧家这件事上动了真心了,她同巧家姐有过交集,怕你到时泥潭深陷,拔不出来所以才来信,希望我能规劝你几句,让你好准备。”
“你你在看到那封信的时候,是不是就已经做好了准备,要不以你的性子现在怕是早将太师府拆了吧!”
谢隆无奈的望着谢太守,唇角有些颤抖道“今日,我就只想见见她问问清楚,退婚之事是不是她所愿,奈何她连面都不让我见。”
谢隆大闹巧太师府的事情在都城中传的沸沸扬扬,这让本就注重名誉的巧忧玲非常生气,在屋中摔砸着物品发泄着心中的不快“他谢隆算是个什么东西,斗鸡走狗之辈都敢来同我攀扯,也不看看自己能配的上我吗?”
朱砂适时插话道:“姐,得是他一位太守府的公子怎么能同四皇子相比较呢?”
“啪——”
朱砂脸上挨了结结实实的一掌,巧忧玲眸中含火的望着她“我过,你的这些脏心思不要让我知道,还有四皇子何等身份也是你这种人能提的吗?”
朱砂跪地,眼中的泪水被恨意烧干,双手紧紧抓着衣袖咬着牙关回道:“是,姐。”
巧忧玲看着她如此恭顺的样子还是有些不放心,四皇子府赐婚的圣意马上就要下来了,这种时候不敲敲她日后怕是没有机会了。
巧忧玲踱步到朱砂面前,蹲下,单手将她的脸挑起,看着她家碧玉的面庞,心中一个邪恶的念头诞生了“朱砂,你跟了我多少年了?”
朱砂不敢正眼看她,目光垂到地上“姐,十四年了。”
“哦!”用指腹轻轻的墨摩擦着她光滑的面庞,指尖轻划过她的嘴唇,喃喃自语道:“我竟不知你什么时候出落得如此亭亭玉立了。”
一个巨大的危险信号砸到朱砂的头上,她知道在这个家中她一旦出这种话来,就意味着她想要将人送出去了。
她眼中被泪水填满,额头狠磕在在地板之上“姐,求您放了奴才吧,奴才日后定会好好伺候您的。”
巧忧玲起身,狠狠的往她身上掐了一下,狠辣的痛意让她不敢发出一丝声来,就在这个时候,后院中突然传来了哄闹声。
“不好了,不好了,有人跳井了,快来人啊!”
听到这样的呼救声她们都已经见怪不怪了,巧忧玲抬眸望着她问道:“这个月第几个了。”
仿佛此时后院中死的不是个人,是一只鸡,一只鸭,一个无关紧要的物品,朱砂低着头回话“第,第五个了。”
她望着窗外的人来人来人往的影子笑道:“这个月死得还真少啊!要是日后你做得事让我不满意了,我就让你去补那几人的缺的,记住了吗?”
朱砂声带哭意“奴才,知道了,多谢姐宽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