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那次在牧明毅房间睡过后,他们又接过几次吻。
从红树林回来,于力性情大变,工作之外对宁晖然那叫一个好,时不时嘘寒问暖不,还频频拉着他和牧明毅一块往返于片场和酒店。
主演专用的保姆车也被于力搞成一辆,其他凑近乎的一干甲乙丙丁全被驱赶到别的车上,能蹭上车的只有他这位大名鼎鼎的导演。
配合于力心血来潮地搞事情,牧明毅也没再开他的卡宴,三个人排排坐地共乘一辆保姆车来来往往。
去片场倒没什么,回酒店时状况就变得微妙起来。
按照酒店为剧组的安排,像牧明毅这样的星级出入酒店可以使用他们主楼东侧一部型电梯,电梯一次只容纳五人,三人同行自然共乘一部,如果碰巧组里有人挤上来,于力什么都不会做,目视前方,话都不一句,到楼层走人。
可只要没有熟人,在电梯到达他和宁晖然共同的那一层时,于力就会抢先一步,不客气地走在电梯门的正中央,尽显大牌风彩。
头一回这样时,宁晖然没反应过来,只当是于力脑抽摆谱,抬脚跟在他身后往外走,被这个人回身便是一掌推回电梯中。
身体着晃,还没搞明白,牧明毅拉上他的手往身后一拽,宁晖然心跳立马飙起来,跃过这个人的肩头,他看到发着淡淡荧光的楼层号只有牧明毅的号码。
不肖几天宁晖然便搞懂了于力的所作所为,这是在给他和牧明毅幌子作掩护,将牧明毅为他治疗伤臂这件事掩盖下来。
有于力在中间助力,导演搭配主演,走得再近也没人怀疑什么,剧组人多,鱼龙混杂,很难判断会不会有人私下倒卖明星隐私牟利,频繁出入牧明毅房间会惹出什么样的事端宁晖然最清楚不过。
以前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缺少对这个圈子以及舆情杀伤力的了解,上次把牧明毅搞上一次热搜一直让他耿耿于怀,如今绝不敢在不被允许的情况下去敲牧明毅的房门。
对于肩膀上的伤牧明毅没再多问,只是会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把宁晖然往房中带。
房内,牧明毅不再尝试外敷药物,只让宁晖然趴到床上,给他按摩。
宁晖然觉得舒服之极,却不可能再像上次一样睡着,他相当费解这样一只指腹粗糙,带着力度的手有技巧地在背后游走时怎么就能睡得跟死猪别无二致,有几次宁晖然实在忍不住,坐起来,红着脸去搂牧明毅,找他的嘴,这个时候牧明毅会吻他,抱着他在床上亲一会儿。
每次都搞到宁晖然喘不过气,脑袋晕乎乎地,撑起伞。
这种感觉并不十分好受,但牧明毅没有往下进行的意思,他也就不敢得寸进尺。
即便如此,宁晖然还是会盼着肩膀好慢一点,更萌生出什么摔断腿,崴伤脚这样不超三岁的幼稚想法。
……
…
十八天零半天,他没再跟牧明毅接过吻。
肩膀大好后于力抽身而退,再馋也没有机会和理由,突如其来这么一下,宁晖然只觉得全身血液逆流往脑袋上冲,把方才被夏培感染的低迷情绪驱散得一干二净,他闭上眼极尽享受,手不自觉地攥上牧明毅衬衫的衣领。
今天没通告,牧明毅身上这件深色格子衫的领扣一直系到顶部,宁晖然的手劲不,随时有把扣子扯下来的可能。
牧明毅抓住宁晖然的两只手腕,按压在房墙上,不知是被弄痛还是被钢板墙凉到,宁晖然发出浅浅的一声呜咽,对方放开他。
身上失去体温,嘴上没了触动,宁晖然缓缓睁开眼,视物模糊,眼中湿湿的,他深喘着,灼热的眼光粘在牧明毅的嘴上,舔动自己的。
宁晖然的嘴不再是淡淡的粉,充血让它变得红润,不但唇上泛着唾液的水光,包括嘴角,唇下,脸颊上也有.....
头发被揪扯,牧明毅又吻过去。
这一次与房隔出些许距离,只用手抵在脑后作支撑,用力啃咬宁晖然的嘴。
这种透着一股狠劲的吻宁晖然最招架不住,他反应激烈得像要吃了牧明毅一样,胳膊勒绕这个人的脖颈,变换下颌角度肆无忌惮地跟牧明毅交缠,此时,半开的影棚门外约莫传来几个人的脚步声。
这个时间点最有可能的是他们剧组的人。
果然声音一出就很耳熟,不是灯光就是摄像,牧明毅停下来,宁晖然却似乎刹不住,还在啄他的嘴,手一边捂上宁晖然的嘴,一边用牙尖磨他右侧耳垂,牧明毅嗓音低沉,混着滚热的气,对他安分点。
克制耳朵呲溜一下过电似的麻酥激荡,宁晖然紊乱地吸着气,抱着牧明毅听外面的动静。
貌似那几个在找他俩中的谁,其中一人这没人啊,你确定两人往这边来了?于导可有点急了。
另一个答,是啊,难道回去了?
第三个人开口,进棚看看。
着,真的听到逼近的脚步声响。
宁晖然真服了这几位敬业的好同志,影棚没有大灯照着,黑黢黢地犹如一个废弃的仓库,越往深走越黑,可以到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往这找人真的好绝啊。
可他俩偏偏就在离门口不远的房侧后,躲藏在深黑的暗影中,当影棚一人多高的门被大敞时,光线的边沿就停留在他俩的脚边,头顶上方圆形排风口的扇叶慢悠悠地转动,将棚顶外的光亮以忽明忽暗地光影效果带入底下。
这种气氛既有一种骇人的紧迫感,又掺杂不少偷情的兴奋刺激,宁晖然胸口开始起伏,气喘得越来越粗,他伸出舌头去舔嘴上那只手的手心,坏坏地用软软的舌尖溜他的指缝。
对方明显身体一动,随后把手放下。
再去看宁晖然时目光染上一层热度,牧明毅俯身把他挤在钢板房上,那个地方已经被宁晖然后背焐热,沾上去一点都不凉。
“不许出声,不要弄皱我衣服。”
这句悄声的话点燃宁晖然身体的沸点,燥热迅速燃遍全身,让宁晖然快要疯掉的是牧明毅舔上他颈部的动作,那个滑腻的,滚热的东西不停地在上边游走蹭动,所过之处带起一片凉气,却降不下皮肤的高温。
手不敢用力,声音没法出,宁晖然浑身起细细的颤,不知什么时候,他将自己一根手指塞入嘴中咬……当那三人走出棚外,牧明毅放过他时,宁晖然脸上挂满湿汗,脖颈更是水渍遍布,即便蹂躏成这样,却没有一个红印和咬痕。
再往下看,清透的纯白T恤垂贴在胸口,两个巧克力因为过分刺激而清晰地冒尖,很有颗粒感。
顺着牧明毅饶有兴味的目光,宁晖然低头看去,他倒抽一口冷气,忙窘迫地转身要往外走,被牧明毅拉回来,抽完烟再出去。
夹上烟尾,看着烟头被火苗燃红,宁晖然有些费解地抬起头:“毅哥为什么又让我抽烟了?”
对方深吸自己那根:“越往后夏培的戏越不好演,身上带点烟,想什么时候抽就什么时候抽,我不管你。”
一语不发地盯着牧明毅的脸,任由烟头堆积好长一截烟灰,宁晖然就这么静静看着他。
牧明毅撩起眼皮,回看过去。
半响,宁晖然似笑非笑地:“要拉我出戏,烟可没那么大劲。”
“什么有?”牧明毅问。
“你的嘴,”宁晖然撒娇地双手去抱对方的腰:“可管用了,我还要亲。”
牧明毅偏过头快速嘬了一口烟,笑着:“不知道于力找咱俩谁,回去看看。”
“那什么时候亲?”反正已经没脸没皮了,不怕更不要脸,宁晖然收紧手臂,不让牧明毅走。
“你嘴太红,缓一会儿。”牧明毅把烟在地上踩灭,拇指在他嘴上揉了一下。
抿抿嘴,是挺疼的,还很麻,宁晖然只得恹恹地‘哦’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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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
不要着急,随着戏进入高潮部分,他们两个也会受到影响,我要交错着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