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我昨晚睡着后都干了些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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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间,沈经年都不知道自己应该先解释自己不是他老婆,还是该先解释自己的不是他主人,或者……还有其他要解释的。

    “主人,你怎么不理我啊?”宫镜泽把即将溜出怀里的沈经年拉回怀里,揉着他圆润的肩膀,认真问道,“是我猜错了吗?你其实是喜欢我叫你……唔唔唔!”

    沈经年及时地捂住了宫镜泽的嘴巴,恶狠狠道:“你可闭嘴吧!”

    宫镜泽被捂住了嘴巴,只用一双明亮好看的大眼睛忽闪着看着沈经年,眼底写满了疑惑,仿佛十分不理解为什么沈经年一听到“老婆”两个字,就格外激动。

    “你答应我不乱叫人,我就放手!”沈经年眯着眼睛,恶狠狠地威胁道。

    宫镜泽眨了眨眼睛,想了一会儿,终究是为了自由点了头。

    嘴巴解放自由后,宫镜泽松了口气,抖抖腿,颠了颠腿上的沈经年,搂着怀里软香的人儿,好想亲一口。

    沈经年及时地抬手堵住了宫镜泽的嘴巴,眯着眼睛,问道:“我问你,除了你的那些,我上次喝醉后还干了什么没有?”

    宫镜泽认真地想了想,摇摇头。

    见沈经年沉默下来,宫镜泽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伸手摸向自己早就肖想已久的细腰,嘴上黏黏糊糊地喊着:“年年……”

    沈经年一个激灵从宫镜泽的怀里挣扎着就要跳出来,宫镜泽就要伸手摁住沈经年,不让他走。

    “放开我!”

    “我不要!我要是不好好表现,年年万一不要我了怎么办?”

    “你又不是我的,哪来的我不要你之。别胡闹了,宫镜泽。”

    “不,我收了你的钱,就要认真负责地履行我的义务!你就等着我伺候你吧!”宫镜泽一边着一边去拽沈经年的裤子。

    沈经年吓得差点儿哭出来,手脚并用地往外跑,奈何身后的醉鬼力气不,竟然抓着他的脚腕就把他拖了回去。

    “呜呜呜,救命——我的清白啊……”沈经年悲痛大哭,两腿一凉,裤子不见了。

    还不等他再次挣扎,宫镜泽的两只手就捏住了他的腿,并且力道恰当地揉捏起来。

    沈经年的动作忽然一顿,嗯?

    “你的伺候我……就是……”沈经年转头,看着宫镜泽手法娴熟的样子,疑惑问道,“给我捏腿?”

    “对啊,上次我也是这么伺候你的,你可喜欢我的手法和力道了!”宫镜泽高兴地呲起八颗牙,道。

    沈经年松了口气,浑身泄了力,无语地趴回了床上,享受顶头上司带来的极致按摩体验。

    明天,宫镜泽真的会杀了他吧。

    转念一想,上次自己醉酒,可能就已经使唤过宫镜泽一次了,竟然还能有幸活到现在,真是不容易。

    宫镜泽一边捏腿,一边那嘴巴又闲不住了,开始话:“年年,你这次怎么不哼哼了啊?”

    沈经年正咬着下嘴唇里的肉肉,忍受舒服带来的后遗症呢,当即脸蛋一红,声嗫喏道:“你胡什么啊?”

    “你上次明明很舒服啊,你我很厉害,很有力气,是最棒的男人!你还、还会哼哼,听得我心里痒痒的。”宫镜泽状若害羞地道。

    沈经年彻底石化在原地。

    我的老天爷,他在什么!

    那是我吗?!

    那怎么可能会是我呢!

    “啊啊啊啊,你不要再了!”沈经年一个鲤鱼挺,从床上翻身坐起来,扑过去,一手捂住宫镜泽的嘴巴,一手拉着宫镜泽的手腕,使出吃奶的劲儿把宫镜泽拉进厨房里,端起醒酒汤往他嘴里灌,“快喝!快醒醒酒!”

    “呕,我不喝!好难闻。”宫镜泽皱着眉头躲开。

    沈经年偏要让他喝,一手掐着宫镜泽的腮,一手端着碗去喂。

    “不行,你必须喝,快醒过来啊!”沈经年的心脏再也承受不了宫镜泽时不时暴露的那些细节了!

    “唔唔唔,杀人了!有人喂我喝毒药!”宫镜泽凭借着身高优势,勉强躲开沈经年递过来的碗。

    而沈经年即使是蹦跶着,也要坚持喂宫镜泽喝。

    两人你来我往,最后碗碎在了地上,两人也都累的气喘吁吁,一起蹲在一地碎片里,为逝去的醒酒汤默哀。

    “这是我第一次做醒酒汤,就成功了,很有意义的。”沈经年难过道。

    宫镜泽一阵后怕:“葱蒜姜酱醋油……什么能放水里的你都放了,谁喝了都得去洗胃。”

    沈经年红着眼眶:“醒酒汤的作用不就是催吐吗?”

    “它就不能解酒吗?”宫镜泽抬起头,看着沈经年委屈的样子,道,“虽然你给了我十万块钱的,但我出卖的是身体,不是命……我不能死,我还没有谈恋爱呢。”

    沈经年:“……我没有买你的身体。”

    宫镜泽瞪大眼睛:“难道是要买我的灵魂?”

    沈经年:“……你的灵魂能当饭吃?”

    “它美丽啊!”宫镜泽义正辞严地为自己美丽的灵魂争辩。

    沈经年:“……”

    “扫扫,上床睡觉,我累了。”沈经年站起身,将满地狼藉留给喝醉了的上司,自己潇洒走了。

    至于火葬场,那是明天要面对的。

    趁着宫镜泽扫的功夫,沈经年钻进被窝里,脱掉了睡衣。

    他到底还是不习惯穿着睡衣睡觉,中午睡得这几个时,一直没睡踏实,醒了以后也感觉肩膀哪儿的不太舒坦。

    他决定了,还是脱了衣服睡比较好,反正他睡姿应该……挺好的吧?

    沈经年自动在大脑中忽略了自己中午一觉醒来跑人家怀里的那一幕,自信满满地脱了睡衣,缩进被窝里。

    北方的深秋都开始冷得刺骨了,被窝里也是冷飕飕的,沈经年总觉得被窝里在灌风,只好用被子把自己包成一个大粽子,只留一双眼睛和头顶在外面,并决定明天进城再去买一床被子。

    过了一会儿,宫镜泽进来了,他一进门,就熟练地脱掉了睡衣,然后钻进被窝,朝沈经年的方向侧卧。

    沈经年早就在宫镜泽推门而入的一刹那,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然而此时,他却觉得宫镜泽的呼吸越来越近……

    就在熟悉的带有些压迫感的气息近到几乎吻上他嘴唇时,沈经年唰地一下睁开了眼睛,凌厉的眼神看向头顶的那张俊脸。

    “宝贝,忘了晚安吻~”宫镜泽抛来一个因为失败而略显油腻的电眼,然后在沈经年光洁的额头上响亮地“吧唧”了一声,迅速躺了回去。

    “年年,晚安!”

    沈经年双手都被他自己裹进了粽子被窝里,伸不出来,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挨亲。

    宫镜泽迅速撤走后,沈经年转着眼珠子,下意识想去看一眼自己的额头,但是看不到,心里头的怪异渐渐泛上来。

    他真的……好久好久都没有和别人这么亲密过了。

    要是宫镜泽明天醒来能忘记这一切该多好啊。

    但是转念又一想,宫镜泽酒后吐了这么多真言,还干了这么多惊天地泣鬼神从事儿,早知道一会儿就该摁着他喝了醒酒汤,就是洒地上了也得摁着他趴地上舔两口才行。

    没喝醒酒汤的后果,显而易见,两人的上下属情要断了,估计还得闹个阴阳相隔、你死我活。

    沈经年闭上疲惫的眼皮,在心底叹息一声。

    晚安,宫镜泽。

    -

    深夜,一只毛茸茸的圆球“咚”地一下,撞到了树干上。

    宫镜泽在黑暗中唰地一下睁开双眼,低头去看自己的胸膛。

    不是火星撞地球,是沈经年连人带被窝一起滚进了自己的怀里,还用毛茸茸的脑袋在自己胸前蹭着。

    但是现在宫镜泽却无暇顾及这些,只是硬.挺挺地躺在那里,两只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屋顶,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他,宫镜泽,真正的千杯不醉之王,昨晚,被人灌醉了。

    于是,他人生喝酒史上第一次酒后行为有了纪录。

    他万万想不到,自己醉酒后,竟然还能和醉酒后的沈经年的连续剧衔接起来。

    关键是,他还把沈经年醉酒后什么样子给抖落了出去,沈经年现在应该挺社死的吧?

    宫镜泽低头看了一眼沈经年安详的面容,错了,他现在睡得挺好,心态极好。

    那明天呢,两个人醒来,脸对着脸,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幕幕……

    他抱了沈经年,亲了沈经年……

    啊!毁灭吧!

    宫镜泽痛苦地抬手揽住沈经年的肩膀,帮他盖好被子,抽了一口气。

    明天,他必须断片!

    -

    刺眼的阳光从没拉严实的窗帘缝隙中钻进来,来回晃动几次,晃醒了沈经年的神智。

    沈经年揉着眼睛,缓缓清醒过来,忽然发现自己整个人斜在了大床上,占据了一个对角线,脚还在自己那边,头却在宫镜泽的枕头上了。

    “额。”沈经年赶紧翻身去床下找人,该不会被他踹下去了吧?

    “早。”一道清朗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沈经年缓缓抬头,惊愕地看着倚在门框上,松松垮垮地把睡衣搭在身上,袒胸露腹的男人。

    “你……”

    “我昨晚喝醉了,没做什么不雅的事情吧?”宫镜泽走进来,蹲在沈经年面前,和他脸对着脸问道。

    脸挨得太近,沈经年都觉得他下一秒要亲上来了,咻地一下坐起来,拉开距离,压抑着内心的兴奋,淡定道:“咳,没,没做什么,你、你很安静的……”

    “哦,那我怎么看见厨房垃圾桶里有一些碗的碎块呢?”宫镜泽疑惑道。

    “那是我不心碎的碗!”沈经年立刻解释道,生怕宫镜泽会回想起来。

    “哦,原来是这样……”宫镜泽若有所思地低头,示意沈经年看自己的胸膛,“那这里的草莓也是沈特助种上去的吗?”

    沈经年顿时汗毛直立:!!!

    我昨晚睡着后都干了些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