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阎湛帅炸:我家的小孩,从不给人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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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厢里。

    宋明喝得烂醉。

    太多的情绪压着她。

    对姐姐的负疚感,对姐姐合同的执念。

    以及努力那么久,才发现合同压根就不在祁景商手里,祁景商从头到尾都在骗她的残酷现实。

    那种欺骗和一下子就看不到希望的感觉,让她整个人的情绪直接崩了。

    她知道容夏的酒吧是安全的,便开了间包厢,不管不顾喝得昏天暗地。

    迷迷糊糊看到阎湛来。

    隐约记得那人是自己的男朋友。

    下意识就冲上去抱住他。

    她太辛苦了,迫切需要个帅哥的抱抱才能好。

    她跟他撒娇,控诉祁景商,控诉容媛。

    她坐在阎湛的腿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呜呜呜……祁景商这个狗男人……”

    还没完,阎湛就心情极好地附和。

    “对,没错,祁景商就是狗男人!

    我们家宝得对,来,继续告诉哥哥,祁景商怎么了……”

    宋明吐槽了很久,很困很困。

    脑袋挨着阎湛硬实的胸前,像极了委屈的孩子见到家长,一五一十地了出来……

    阎湛嘴角宠溺的笑意渐渐收了起来,神色冰冷。

    宋明的手机响起,他极其自然拿起接通。

    “姐。”

    那声“姐”喊得极其自然,吓得宋明初生怕错电话,又看了眼联系人,才试探性开口。

    “是阎湛吗?”

    “姐,是我。”阎湛声音还是冷冰冰的。

    他的心情差到极点。

    要不是宋明初是宋明最在意的人,他连接都不愿意接。

    “呢?你让她接电话。”

    “姐,宝醉了。你给我个地址,我把人给你送过去。”

    宋明初一愣,又连忙报了个地址。

    阎湛跟路谦要了一条干净的毛毯。

    把宋明像婴儿一样裹起来。

    再把人公主抱起。

    脸朝着他怀里。

    将人保护得极好。

    他大步朝着酒吧外走,根叔开着保姆车来接他。

    上了保姆车,阎湛开暖气。

    又吩咐根叔去准备点东西。

    “要快。”

    阎湛低睨了眼怀里的宋明后,冷声启唇:“我把人送到宋明初那后,就要用到。”

    根叔应下,边开车边用蓝牙耳机跟阎家保镖联系。

    很快,车子抵达宋明初公寓楼下。

    宋明初早早在公寓外等着。

    阎湛抱着宋明,看了眼宋明初:“姐,你带路,我把人给你抱上去。”

    宋明初掂量了下,自己确实比较难把宋明抱上去,就点头带路。

    开公寓门的时候,宋明初面上闪过一抹局促。

    这个公寓确实太了,很不体面。

    公寓不仅里面,门也很。

    不是正规的大门,看着更像临时隔出来的隔间加上去的。

    阎湛要走进去都得稍稍低头。

    走进去后,里面一眼望穿。

    阎湛下意识拧眉,有点不太想把宝放在这样的房间里。

    他家的公主值得这个世界上最奢华的房子。

    只是……这里是宋明初的地方,他不好什么。

    而且看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他就把人给轻轻放到床上,转而对着宋明初。

    “姐,那我走了。”

    宋明初被这一声又一声的“姐”搞得有点懵,但还是僵硬点头:“嗯。”

    阎湛走出公寓,坐进保姆车里,整张脸彻底冷了下来。

    “我要你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嗯。”根叔应着,“家里的保镖刚刚送过来,放在后车厢。”

    阎湛也没废话,直接开口:“去容家。”

    车子很快抵达容家别墅大门。

    阎湛抬起阴翳长眸,轻飘飘来了句。

    “撞过去。”

    根叔也没在含糊,油门踩到尽头,直接把容家别墅的大门给撞开。

    砰一声——

    铁门被撞开,车子直直冲上客厅前的台阶。

    碰撞的巨响和尖锐的刹车声把所有人都给引了出来。

    阎湛也不急,慢条斯理从车上跳下来。

    舌头轻抵唇阔。

    歪了歪脖子,松动筋骨。

    依旧是那副酷酷的、拽拽的模样。

    揪揪迎着夜风,略显狂放不羁。

    他抽出一根烟,往上抛。

    叼住,斜斜咬着,点上。

    痞帅痞帅。

    开后车厢,拉出户外铁皮大油桶。

    哐当一声,拉下车。

    斜咬着烟,单手拽着油桶,一路拖出尖锐的金属声。

    滋滋——滋滋——

    容家家主听到动静,裹着睡袍走了出来,看到阎湛时,面上一愣。

    “阎家子,你来干什么?”

    阎湛斜睨了他一眼,声色骇冷:“你女儿呢?”

    容先生面色一顿,大抵也意识到这疯子来者不善,不答反责问。

    “阎湛,现在几点?

    我女儿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我容家的大门,也是你想来就能来的?

    你是不是当我容盛是死人?”

    阎湛嘴角勾起嗜血的角度,眼里狂妄至极,完全没有把长辈尊卑这套狗屁理论放在心上。

    他绕过容声,声音懒散:“你要是喜欢把自己当做死人,那你就是死了。”

    声音落下,容媛刚穿好衣服往楼下走。

    试探性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爸,出什么事了?”

    容盛面色猛地一变,连声扭头呵斥:“出来做什么,回去!”

    可惜,话得太迟。

    阎湛眸里的火苗一亮,直接走了过去,一手拽住容媛的长发,直接把人拖拉着走到沙发茶几上。

    砰一声,毫不怜惜将容媛的头按在客厅茶几上。

    声音轻飘飘地从她头顶砸落下来。

    “你湛哥家的孩,从不给人欺负。”

    尾音刚落,阎湛单手拧开油盖,把一桶血淋淋的液体从容媛头顶浇灌下去。

    容媛头发被扯的时候,完全反应不过来。

    她第一次见到男人这么凶,长眸猩红,身上充满戾气,宛若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一般。

    她的头被拽住往茶几上一撞,疼得头骨发麻,根本动不了。

    直到到冰冷、腥味十足的动物液体从头浇灌下来。

    她才尖叫。

    “啊——救命——救命——”

    可她一张嘴,腥味十足的动物液体就往她嘴里灌,恶心得反胃。

    她想挣扎,奈何男人死死按住她。

    “爹地——妈咪——救我——”

    阎湛提的大桶不断往下倒。

    油桶极大,要倒好一会儿。

    容先生和容夫人看到女儿被这么欺负,都吓坏了。

    容先生更是气得直跺脚。

    “你个畜~生,快住手!”

    “太过分了!真当我容家是吃素的!”

    “保镖们,快上!”

    四五个黑衣保镖冲上去。

    五十几岁的根叔挡在跟前,三两下就把保镖给撂倒。

    几个保镖倒在地上疼得哇哇直叫,这老头子专门挑鼻梁骨、脚骨。

    疼人得很。

    根叔一副失望的表情看着他们摇摇头。

    “唉,真不是人,竟然联合起来欺负我这五十几岁的老头子。世风日下,人心不古,道德沦丧!”

    桶里最后一滴血倒光后,阎湛松开容媛,把铁桶哐当往旁侧扔去。

    咬着烟,毫不客气抽了人家几张纸巾擦手。

    像看死人一样看向满头浑身是血的容媛。

    淡声解释。

    “不是黑狗血。

    是屠宰场的动物血。

    狗这么可爱,它的血,你不配。”

    声音落下,阎湛宛若无人,斜咬着烟走人,姿态嚣张狂妄至极。

    刚走出几步,好似想到了什么,扭头回去。

    掏出手机,对着容媛咔嚓一声。

    “拍张照,回去给我家孩高兴高兴。”

    容媛最在意自己的形象,尖叫着捂住自己的脸:“啊——不要拍,不要拍。”

    阎湛才不管她什么,又拍了几张照片,这才嘴角扬着满意的弧度离开。

    容家保镖在根叔手里吃了亏,也不敢上前阻拦。

    容盛气得头顶冒烟,而容夫人则哭了起来,扶起自己的女儿,心疼得话都要不完整。

    “我的媛媛啊……我的媛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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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祁景商的办公室里。

    坐在办公桌后的祁景商从文件中抬眼,看向面色几乎要炸了的妹妹,淡声开口。

    “你又怎么了?什么后山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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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湛哥此处应有一分钱赏~我真的很爱这样疯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