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浓浓,你只能看上我
两人都是吓一跳,下意识朝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见是司肆,两人一人松口气一人有些惊喜,松口气的是杨宇松,他还以为是老师,要是被老师听到了可就完了,而雾浓浓惊喜的是好歹是熟人,她一个人面对一个陌生男子还是挺让她无措的。
“你也好了吗?”因为惊喜,所以雾浓浓看着司肆的眼神是发亮的,声音也有些雀跃。
这让司肆的心底稍微好受了些,但他视线落在杨宇松身上的时候,还是冷的让人发寒,这家伙,竟然趁着他不在的时候来诱骗他家哭包,找死么?
他大步走上前,挡在雾浓浓前面,一米八几的个子微微俯视着杨宇松:“这位同学,你来学校,不是为了学习?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给我同桌造成了很大的困扰,你自己不务正业心思不端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去祸害牵连我同桌?思想品德还是回去多背背,祖国的未来花朵,坏一朵就够了,不要牵连一片,要是再让我看到你接近她,我不介意去你家里和你爸妈好好聊聊。”
杨宇松的脸红了又白:“司肆同学,我只是,只是想和雾浓浓同学做朋友而已,没有你想的那样不堪,再,你和雾浓浓什么关系,她愿不愿意是她的事情,你干嘛来多管闲事?”
都是十七八岁的少年,杨宇松也是有自己的骄傲的,自然十分不服气被司肆这么。
但这不服气在司肆这里压根不管用:“朋友?有你这样将人拦下来交普通朋友的?要不要我们去校长办公室里好好聊聊,至于我和她是什么关系,就和你更没关系了,麻烦你马上离开,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司肆着眉间的戾气就浮现出来了,显然已经对他没什么耐心了。
“你。”杨宇松虽然还是不甘心,但想到他之前广播的做派,就知道这位真的是不怕事胡来的主,他去校长办公室,估计就真的做得到,而且是从京都来的,估计不简单,所以杨宇松虽然心中气得很,但还是扭头走了,尤其是在司肆的逼视下,一句话都没有和雾浓浓再。
雾浓浓还有些呆呆的没反应过来,见司肆烦躁的样子,忍不住问:“司肆,你为什么不高兴啊?”
“为什么?你为什么?”司肆脸上带着郁气,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她,火热的好似能吞人一样,让雾浓浓有些害怕,下意识的就后退了一步。
但这样的动作却将司肆给弄的更加不高兴了,刚刚她和那男生话的时候,也不见她害怕,反而还挺高兴的样子,怎么见到他就老是害怕,他明明对她很好了,连大声和她话都舍不得,怎么还是这么区别待遇,这让他十分不理解。
本来就是第一次喜欢人,司肆难免心中也开始胡思乱想起来,甚至觉得雾浓浓是不是就生来那么厌恶他所以才会那么排斥,让他心中十分不适滋味,他生来天之骄子,何时这么讨好一个人却又得不到任何回应。
本来准备温水煮青蛙让她认真学习守着她长大的司肆忍不住了,她退一步,他就跟着上前一步,将她逼到了墙角里低头看着她,重重的喘了一口气:“浓浓,难道我对你的心思,你真的一点都看不出来么?”
雾浓浓双眼如兔子一般无措的看着他,点点头:“看,看出来了,你是不是,是不是想吃了我?不行的。”
雾浓浓瞬间想到了以前大魔王对她做的坏事,赶紧捂住了嘴,她可不能再让他得逞,那可是亲密的人才会做的事,她可不能再随便让他得逞。
或许是对他害怕没有那么深了,她还要思绪出来反抗了。
但硬着来,她显然不是司肆的对手,犹豫了下,她将手放下,又心翼翼的伸出手,扯了扯他的衣角,红着眼颤音:“司肆,你别这样,我怕。”
她的声音本来就娇娇软软,被她这样刻意的托,更是能让人的骨头都酥麻了去,只要她要,他都能将命给了她去,司肆感觉自己大脑都炸开了,都忘记了他刚刚在想什么,满脑子都是她这娇娇软软的样子。
“再叫一声。”
雾浓浓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看着他眼神没有那么吓人了,以为有效果了,当即又软软的喊了声他的名字,那眼神,也是软绵绵的如同一只迷路的绵羊,就那样冒冒失失的闯进了司肆的心房,将里面搅的天翻地覆。
尤其是那粉色的两瓣,张张和和的,好似可口的果冻一般,在不断的对他发出诱惑的信号,他花费了极大的控制力,才强迫自己的视线从那上面转移,喉咙狠狠的滚动了下,显得十分干涩。
“真乖,那以后,离其他男生远些,不然,我可得惩罚你。”
“为什么?”娇娇郡主不满意了,她和其他人如何,都是她的事情呀,为什么要接受他的惩罚。
“因为,我想你只看我,只和我亲近。”他深深的注视着她,眼底的光芒让人无法忽视。
那么灼热,那么肆无忌惮,告诉着她,他对她有想法。
雾浓浓心口一窒,随后控制不住的有些乱了,他他他,是在他心悦于她的意思?可是,他不是那么讨厌她么,不然怎么总欺负她。
她下意识的问出来,司肆想到之前自己做的傻事,也有些不自在:“其实,在办公室那次,并不是我第一次看见你,应该是我第一次来学校的时候,在走廊上,还有第二次,是在一个商场里,你穿了一条绿色的裙子,很好看。”
他没有的是,他晚上还梦见了她,那时候他觉得奇怪,因为他第一次梦到一个不算熟悉的女生,他心中有些微妙,没想到会再次在学校看到她,还成了同班同学,只是话都还没有来得及上,她就先哭上了。
少年的莫名矜持骄傲让他不自觉的开始端着,甚至还有些幼稚,见她哭,他就故意惹她不许她哭,但在他的心里,这算是在哄了,只是哄的结果十分适得其反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