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尝到甜头
御深很强势,他做的一切,都彰显着他的个性。
但是此刻,他又极尽温柔,让她几乎眩晕。
女孩眼眸如水,“别问我啦。”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只是觉得此刻有点怪怪的。
以天为盖,以地为庐,月亮星星好似都看着他们呢……
只要一这么想,她就难为情得要命,嘴滣紧紧地咬着。
他却固执地破开她的滣,带着他固有的霸道强势。
夜晚的风本该是凉悠悠的,都变得缠。绵了几分。
女孩拽紧他的后背,细白的肌肤起了一层疙、瘩。
…………
他轻吻她的额头,她的唇,她的脖子,和她十指紧扣,一遍又一遍呼唤,“凌凌。”
男孩嗓音低沉,都有几分哑了。
女孩樱滣徒然微张,几乎发不出声。
…………
他给她披好衣服,拢了一层又一层,两人回到山顶,帐篷的地方。
“御深,快看,日出!”
帐篷扎好了,却一晚上没用。
少女原本一直没话,因为没什么力气,但在看到破晓的那一刻,她出声了。
一点一点地从地平线爬起来,像是在挣扎,却始终坚持着,哪怕进展再微。
天空都是黑暗的,唯有那一处,的光点,逐渐扩大,释放光芒。
太美了!那么壮丽!
黑暗过后,他们迎来了黎明。
亦如御深的人生。
以后也不可能一直是光明。
但正因为有月亮陪在身边,所以黑暗也变得不可怕了。
到山脚下,两队人马终于汇合了。
“大哥,你换了件T恤诶。”冯家俊眼尖,看到御深穿了件蓝色T恤,很清爽。
御深单手抄兜,象征性地应了一声。
那件白色T恤现在还在他的背包里,皱巴巴的,还……
慕凌则是穿了件御深的外套,也是蓝色的,垂着脑袋,不敢看任何人。
她怕呀,怕会露出破绽。
乍一看,两人就是情侣装。
于巧巧好奇,“爬山这么累吗?我看你腿都颤。凌凌,你体力太差了。”
慕凌可怜巴巴的,眼梢微红,都快哭了。
“哈哈,我最近在减肥,体能果然好了不少。凌凌,你虽然不用减肥,回去跟我一起跑锻炼吧。”
薛朝看着她,“你能不能少点?”
于巧巧吐吐舌头。
虽然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但两人到底破冰了,也不再互不搭理,似乎又回到了原来,可以正常话了。
…………
到家已经是下午了,慕凌坐在沙发上,拿毛毯包裹住自己,头发都蒙住了,只露出一张脸,白嫩软滑,像棉花糖一样,让人想尝尝。
御深知道她累了,没舍得折、藤她。
修长的手抬起,递给她杯子。
慕凌接过,指尖都是热热的。
嗯?多喝热水?
御深果然是直男。
不过他也是怕她累,怕她难、授,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对她好点。
“谢谢御深,我没事啦。”昨夜是挺疯狂的,她也没想到她能发出那样的声、音,要不是御深,这辈子恐怕都想象不到。
她头一次做这么出、格的事!
“没事了?”男孩的嗓音很低沉,但是墨瞳里的情绪,她却有些读不懂。
他抱她起来,用毛毯包着,整个抱起来。然后又坐下,从身后抱着她,像是抱着心爱的玩偶一样,将下颚搁在她的颈窝。
慕凌:“?”
嗅到了一丝丝危险。
和昨天一样的感觉。
御深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之前还可以稍稍克制,一旦开始,就像是入了魔。
一有时间,就恨不得时刻和她黏在一起。
明明知道他的乖乖授不住的。
他刚才在家里也查了这个问题,手放在下颚,看得很认真。
但是回答都是千篇一律,这是正常的,因为尝到……甜头了。
甜……男孩回味起来,确实很甜,可垂眸,甜得让他不受控制了,他这么轻易地就……
“御深……”
“别话,就这么让我抱抱。”
她抱在怀里,软软一只,很轻。
抱根本没用,相反是饮鸩止渴,但御深还是想抱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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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一晃即逝,这期间,御深的公司也逐渐风生水起。
薛朝终究还是背起行囊,拉着行李箱要去帝都上学了,离别前,他泪眼汪汪的。
他从来不是个容易动情的人,实在是太舍不得了。
他拍了拍御深的肩,看了看慕凌,喃喃,“你们要好好的!好好的!”
他和巧巧真的是太难了,所以他很羡慕御深和慕凌,双向奔赴,有什么话就开,多好啊。
可惜他没勇气。
很怕出来,万一被拒绝,就连朋友都没得做。
从七岁起,他懵懂记事,就立志要娶于巧巧。
这份心愿沉甸甸的,渡过了十年多的岁月长河,越久越沉重,他怕啊。
御深点头,牵紧慕凌的手,指尖在她的掌心轻轻摩挲,“会的。”
他不是个多重感情的人,生来就情绪淡漠,这几个朋友,都是凌凌带到他生命里的。
真的,他现在都不明白,朋友到底是怎样的含义。
可是看着薛朝即将远走,他心里还是有微微涟漪。
薛朝看着御深,蓦地就像是饿狼扑食一般,要抱住他。
御深眼里掠过一抹嫌弃,极快地往后撤,所以薛朝便抱住了冯家俊,痛哭起来。
像是在痛哭他的青春,已经远走不回头了。
眼看着要进站了,薛朝突然声对于巧巧了句,“TeAmo。”
于巧巧听不懂,茫然地看着他,“什么?”
“TeAmo。”他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于巧巧怒了,“人话!”
薛朝却不再了。
御深听懂了,他凑到慕凌耳边,声了什么。
女孩樱唇微张,最浪漫的事,往往就藏在这些细枝末节里。
TeAmo。
是西班牙的“我爱你”。
“巧巧,是西班牙语,回去查查。”
“好。”于巧巧应着,但是转头就忘了,薛朝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没放在心上,从一起长大,他太了解她了。
一声叹息,再舍不得,也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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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学校那天,御深开的车,他在暑期忙工作,顺带还考了驾照。
慕凌劝他,娇软得很,“你可以不用这么、急的。”
“不方便。”声线低沉,甚至带着几分紧、崩。
他并不解释太多,只用一种她读不懂的眼神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