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婚要越早结越好,孩子一定得晚点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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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凌喜欢得不行,开心写在脸上,一瞬就露出能融化一切的表情。

    御深却并没有去触碰猫,这猫还挺怕他的,他是托人帮他弄回来的,就为了讨乖乖开心。

    他的气质,动物都是很怕的,也就乖乖不怕他,甚至还拼命地在边缘踩雷,他也宠着她。

    御深微微俯身,柔声,“买它,就是因为它跟你挺像的。”

    慕凌摸着猫的手一顿,扁扁嘴,“才不是,我才不像猫。”

    “好,不像就不像。”他摸摸她的头,“乖,跟猫儿玩会。”

    他转身就上楼去了,这是他新在鹿城购置的房产,一栋几层的别墅。

    …………

    傅家那边,傅然之很快收到了他家分公司被人暗中收购股票的消息,他身侧站着助理。

    他站在背光处,脸上却挂着温润的笑,“他这是准备和我正面刚了吗?”

    话音刚落,傅然之收到了电话,正是御深的声线,电话另一头,男人慵懒道,“傅然之,没有傅家,你算什么东西?”

    甚至都没有半分犹豫的,出这种话。

    傅然之将手机砸向电视,电视立刻砸出一个大洞,黑漆漆的,一个洞口,那么明显。

    傅然之微微躬身,他的喘息声在偌大寂静的房间里那么明显。

    御深的没错,他有本事,是白手起家。

    而傅然之,如果他的父母,没有傅家的庇护,他哪有这种为所欲为的本事。

    但是傅家,是真的厉害,和御深这种商业新贵不同,他们是祖上好几代的基业了。

    当然,御深这么公然宣战,也是抱着鱼死网破的想法了。

    “呵呵呵……”傅然之笑得有些疯狂,有些病态,“既然他一心求死,那我就如他所愿好了!”

    **

    有了猫陪伴,慕凌果然开心不少,眉眼弯弯,唇角也是弯弯的,暂时把那惊恐的时刻抛之脑后了。

    只是她不知道,御深真的是个大醋王,连猫的醋也吃。

    “下去。”就因为猫蜷在慕凌身边睡觉,于是好端端的猫觉被吵醒了,男人无情地将迷迷糊糊的猫崽给拎了下去,那猫眼皮都还没完全撑开呢。

    慕凌探头探脑地看着,但男人却心安理得地霸占她身边的位置,一把搂她下来,“睡觉。”

    他的胳膊又很沉,然后,她便像是被五行山给压住了,起不来了。

    然后就是第二种时刻——

    男人低磁的声音响起,“凌凌,我想……”

    “不,你不想。”姑娘搂紧怀里的猫,一脸严肃地看着他,“它还只是一只两个月的奶猫,你怎么能当着它的面做什么邪/恶的事呢?少/儿不/宜的!”

    御深叹了口气,总算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因为在客厅,那只猫摇晃着尾巴,溜来溜去。

    所以为了躲避它那双纯净的蓝眼睛,慕凌拽他去了洗手间,两人才享受了短暂的欢/愉,正准备进入正/式……

    “咦。”姑娘眨眨眼,顿时竖起耳朵,“我怎么觉得猫在叫!”

    也不专心了,侧耳倾听了一会儿,她一本正经道,“一定是它饿了,要不然就是它看不到人,害怕了,我得出去看看!”

    完,就飞快地逃跑了,像落跑的公主殿下。

    御深低头,无奈地看着,始作俑者留下的……

    光顾着哄猫了,你怎么就不哄哄我呢?

    为此,御深深深地觉得,婚可以早点结,但孩子一定得晚点要!

    因为他的乖乖太容易操心了。

    过了两天,慕凌隐隐觉得不对劲,她已经不敢单独让御深和猫待一起了,因为他盯着猫,脸上明明浮着笑,可那眼神太吓人了,猫每次都吓得炸毛了。

    猫雪白的毛弄脏了,宠物医院的医生也它完疫苗了,可以洗澡了。

    乖乖亲力亲为地给它洗,卷起袖子,浓密的睫羽垂下,洗得仔细又认真。

    御深在旁看着,幽幽道,“你还没给我洗过。”

    慕凌:“……”

    装没听到。

    湿润的毛巾放在猫咪的头顶,轻轻拂过,猫咪一下子就像是缩了水。

    “别怕哦。”她柔声轻哄。

    猫仰望着她,眨巴着眼睛,眼眸像是被洗过的天空,湛蓝一片。

    “御深,再递块干毛巾过来。”

    御深现在虽然醋味深浓,但老婆的话,还是乖乖会听,直起身子,立刻给那家伙去拿毛巾,半点不耽搁。

    “嗯,很听话。”慕凌盯着猫咪,也不知道是在猫听话,还是人听话,“一会儿有赏哦。”

    男人把这话听进去了,眼眸亮了亮。

    无论是给猫听,还是给人听,他都当是给他听的好了。

    他长手长脚的,继续坐椅子上,一直等她把猫洗好了,包成了一只粽子。

    楼下就有一个宠物间,宠物需要放在烘干室里烘半个时。

    慕凌将猫放了进去,楼下有宠物医生看着,她自然放心。

    她一回头,正撞上一堵肉墙,他挑起她的下颚,“我的奖赏呢?”

    她脸红红的,视线四处游离,“不知道你在什么。”

    “我已经忍了三天了。”男人的声线,像个怨夫。

    慕凌无语凝咽,亏他还有脸,就三天,三天而已。

    伴着一声压抑的尖叫,她被他抱起,他甚至等不及去二楼的卧室,就直接在一楼随意找了个客房。

    客房房间不大,只有一张床,一张书桌,但让御深找到了几分少年时期在家的感觉。

    那时候每当有找王潮讨债的人找上门来,他也是蜗居在柜子里一处的地方,躲着不敢出声。

    “御深,你怎么了?”

    “没事。”男人咬着牙齿,微微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