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先认错就对了
微风徐徐,荷花池中央的红色帐纱随风摇曳。
红色帐纱内,司锦寒俊颜上布满了紧张,心虚的看着床上那张略显苍白的脸,也觉得自己昨夜有些过分了,心里忍不住自责起来。
可是昨夜墨儿主动的样子历历在目,特别是晕染水光嫣红的眼尾,还有那软绵绵的求饶声,早已令他忘了今夕何夕,如今看来自已昨夜还真是有点狗。
他觉得不管怎么样,先认错就对了。
于是,他酝酿了一下情绪,委屈吧啦的道:“墨儿,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顾玄墨缓缓睁开眼睛,冷眼看着委屈不已的大狗子,心里暗骂:你委屈个毛线球子,昨夜你可是快活的很,老子的腰都不是自己的了。
“王爷,你该去上早朝了,先抱我回卧房吧!”
司锦寒听着略带赌气的声音,抓起顾玄墨的手放在唇边亲吻了几下,随即,起身将顾玄墨横抱起出了凉亭。
顾玄墨窝在司锦寒的怀里,闻着荷花散发的丝丝缕缕的幽香气息,突然觉得自己有点矫情了。
两个人在一起情到深处的时候,难免失控也是正常的,自己昨夜不是也很喜欢那种氛围嘛,主要是这个狗男人总是有意无意的炫耀自己的性感健壮的身材,他是被迷惑的。
算了,就在心里悄悄的原谅这个狗男人一次吧!
顾玄墨抬起头看着那个带有浅色吻痕的下巴和喉结,脸微红,他觉得狗男人昨夜凶狠无度的样子也可能是自己作的。
再了,昨日好像也是他答应王爷了算的,现在想来,有点理亏是怎么回事?
司锦寒在府内仆人羡慕的眼神下,春风得意的抱着顾玄墨回了寒云轩,看似风光无限的表面,其实内心苦逼的很。
只要墨儿乖乖的,他回卧房里跪着求原谅也都不是问题。
回到卧房,司锦寒心翼翼的将顾玄墨放在床上,乖乖的坐在床边等待着顾玄墨的破口大骂。
左等右等都没等来骂声,等他心虚的看向顾玄墨时,就发现顾玄墨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狗男人,你该滚去上早朝了。”顾玄墨完后傲娇的将脸转向一侧。
司锦寒闻言心里舒缓了很多,这才是正常的状态,要是听不到那句凶巴巴的狗男人、滚什么的,他的心里很是不安是怎么肥事。
“墨儿,你再睡一会儿,等我早朝回来陪你。”
顾玄墨冷声道:“滚吧!”
司锦寒听此,起身亲吻了一下顾玄墨的脸,心满意足的去换朝服了。
顾玄墨转回头看着那个离去的背影,露出一抹微笑,真是个欠骂的狗男人。
将军府。
季云瑞早起后来到换衣间内,将昨日季萧氏给月洛尘准备的衣衫拿出一套,轻轻放在月洛尘的枕头旁边。
静静的凝望着睡态可掬的人儿,美滋滋的转身去换衣间换了一身劲装悄悄的出了卧房。
洗漱完后,倍感无聊的他来到一侧的兵器库房。
因为他的力气大,他收藏的兵器都在八十斤至一百斤左右,包括刀、剑、长枪、戟、战斧等,这都是他在边境交战时缴获的,因为太重,别人耍不动,只能收入自己的囊中喽!
季云瑞满意的看着自己的宝贝,挑了一把精钢所铸的长枪出了库房。
一把重达百斤的长枪在他手中如同寻常的兵器一般,没有一丝压力。
银色长枪在旭日下闪着耀眼的光芒。
一把长枪被他舞的挟着劲风嗡嗡作响,动作更是行如流水的刚猛有力。
月洛尘睡眼惺忪的听着院子里的嗡鸣声,看着陌生的房间有一瞬间的懵,随即想起这是季云瑞的房间。
看着房间内忽隐忽现的闪过的光芒,他起身穿上鞋子悄悄开房门一探究竟。
开门的瞬间,入眼便是黑色劲装舞枪的季云瑞,他呆呆的看着院子里来回舞动的一人一枪,暗暗吐槽:没想到这个莽夫耍枪的姿势还挺帅的。
瞧瞧这矫健挺拔的身姿,还挺威风的,再看看自己的身板,哎···
季云瑞瞟到门口那抹白色的身影,随即收回手中的长枪,刚想开口话,入眼便是站在门口披着一头墨发明眸皓齿的家伙。
家伙发什么呆呢?
莫非被他飒爽的英姿给迷倒了,还别,真有可能。
月洛尘看着突然收住长枪的季云瑞,白皙的脸上悄悄染上一抹红晕,当他看见晶莹的汗珠顺着棱角分明的脸庞缓缓的划过脖颈没入领口后,不知为何脸庞微微发热。
察觉到自己微热的脸庞,月洛尘暗自吐槽:害羞个毛线啊!就是个莽夫而已。
季云瑞看着突然红了脸的月洛尘,暗自窃喜:怎么样,被本将军威风凛凛的身姿迷住了吧!算你这个家伙有眼光。
于是,装模作样的轻声问道:“七皇子,你醒了。”
月洛尘一脸傲娇的道:“还不是被你吵醒的,哼!”随即退回卧房把门一关。
季云瑞站在原地看着关上的房门,不明所以的挠了挠头。
难道是自己想多了,哎!家伙的心思真难猜。
站在房内的月洛尘压下慌乱不已的心后,深呼吸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态,刚才一定是他的错觉,那个莽夫一点都不帅,哼!
看着床头位置放的浅色衣衫,心安理得的换上,还别挺合适的。
隐在门口的季萧氏一看自己儿子那个傻样子,急的抓耳挠腮。
心里暗骂:整日就知道舞刀弄棒,这下好了,这么好的机会都不知道珍惜。
来到院子里,抓起季云瑞的耳朵一顿好骂。
“人家七皇子正在睡觉,你舞刀弄棒的干什么呢?啊!”
“老娘一天不收拾你,你就难受。”
季云瑞急的不行,低声道:“娘,您不要动不动就揪我耳朵,我都是快要成亲的人了,太丢面了。”
季萧氏一听,赶紧撒开季云瑞的耳朵,眉开眼笑的道:“你们昨晚···”
季云瑞一听,赶紧捂住季萧氏的嘴巴,瞅了一眼卧房门后,神色焦急的解释道:“娘,您声点,我昨晚睡的榻,您别嚷嚷了。”怪丢人的。
躲在门口的月洛尘,听到外面母子的对话红了脸,心虚的看了看卧房,以他俩现在的状态,还真跟有奸情似的。
以后什么也不能再来将军府了。
他现在觉得,这母子俩好像都对他心怀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