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何医生虐渣 倒贴我都看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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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语眠是今晚派对的主角,众星捧月,无法脱身,在室外跟大家一起看演唱吃烧烤。

    周妍西去洗手间漱口,然后补了个妆。

    何岂淮给人一种高岭之花的清贵干净感,令她不敢懈怠。

    她在镜子前试练了几个我见犹怜、欲迎还羞的矫情表情,这才心满意足回到何语眠身边。

    何语眠朝她眨了眨眼,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我哥回房间了,你走电梯,二楼左边倒数第二间,嫂嫂加油!”

    周妍西耳根一热,不放心:“那个初若织呢?”

    “我问了侍应,她回家了,她家住在隔壁,你放心。”

    语毕,往周妍西手里塞了一根冰凉的钥匙。

    周妍西点点头,悄无声息进了主宅。

    何家雇工有提前收到何语眠的「警告」,周妍西在何宅不设限。

    娱乐圈很多明星爱玩,弄点迷-药是家常便饭,她找了靠谱的人要了点,放在何岂淮的酒杯里。

    她刚进娱乐圈时,靠着自己的努力实现了经济自由。

    可娱乐圈是吃青春饭的,无数有背景的后浪冲上来,早晚她会被取代。

    只要抱上大粗腿,以后留圈还是退圈,她都有美好的未来。

    比起做其他肥头猪耳的三,不如找个帅的,何岂淮绝对能甩那些人几十条街。

    有何语眠这个铁粉在,她有恃无恐,将衣领扯了扯,露出诱人的弧度。

    先在何岂淮卧室门外偷听了一会,确定里面只有他一人,才用钥匙开门。

    一开门,对上一双如寒川的冰眸。

    她整个人被冻住,甚至忘记了呼吸。

    这不像喝药的模样呀。

    难道是特殊人群有其他反应?

    作为一名演员,她很快反应过来,抬眸间已经入戏,含情脉脉:“何医生,我喜欢你……”

    她柔情似水,抬起胳膊往男人脖子上搭,却扑了个空,整个人撞向墙壁。

    “嘶!好痛……”

    在她眼冒金星时,手腕被一股蛮力扯了出去。

    何岂淮将门关上,声音冷得掉冰渣:“药是你给语眠的?钥匙是她给你的?”

    语气是肯定的。

    他面色如黑夜能吞吐万物,犀利的眸子能洞悉一切。

    何家的雇工,没人敢越矩。

    “我念你是我妹妹的偶像,给过多次机会,貌似某人不领情,我妹妹年纪,难道周姐也是稚童?”

    周妍西跟老戏骨对戏时,都没这般有压迫感,唇色发白发颤。

    原来他一切都看在眼里,可他不是喝了酒吗?

    “何医生,我只是……真的很喜欢你。”

    “我已经结婚,请自重。以后,你别来何宅。”

    他向来温雅,从不对人重话,可见这是惹到他了。

    何家卧室大,布景也偏中式,一进门只能看见屏风。

    周妍西知道这是最后的机会,富贵险中求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有演技的演员都会操控泪腺。

    她流出两滴清泪,咬着唇凑过去:“我不介意,过了今晚绝不缠着你。”

    等发生关系后,她再逼初若织离婚,成功上位。

    何岂淮掐住她脖子,抵在冰冷的墙上,一副风雨欲来风满楼的戾气。

    “没教养的东西,你倒贴也不想想我看不看得上你。”

    “我跟我太太一起吃的盐比跟你的话还多,你连跟她比的资格都没有。”

    “你胆敢再痴心妄想,这娱乐圈也不必待了。”

    周妍西整张脸红白交错,连呼吸都艰难起来。

    她在死亡的边界游离,偏偏何岂淮的话将她彻底羞辱了个遍。

    她无视他的绅士风度,现在一切的难堪,都是咎由自取。

    钟鸣鼎食的贵公子,温润表皮下藏着冰冷的心和残酷的手段。

    只是怕吓到珍爱的人,一直藏着藏着……做一个救死扶伤的白衣天使。

    在周妍西感觉快死的那一刻,脖子上的力度一松。

    她整个人软趴在地,大口呼吸着新鲜氧气,眼泪宛若断线的珍珠,狼狈又可怜。

    “滚出这里。”

    语毕,何岂淮将钥匙孔上的钥匙拔出,进了卧室。

    卧室里又是一番光景。

    那杯迷-药被初若织喝了。

    何语眠平日在家里偶尔作妖可以,但这种大事,雇工还是会上报。

    何岂淮将混有药的香槟放在一边,偏偏爱喝酒的初若织喝了。

    就这么倒了。

    他也不敢将人送回去,犹记得时候初哲带着菜刀上门跟何晖架……

    这人就被他抱回了卧室。

    反正领了证,受保护的关系。

    他才出去一会,原本躺在床上的初若织不见了。

    他找了一圈,才发现她坐在一个角落,拿着一根笔往玻璃杯上捅。

    何岂淮怕玻璃杯摔落割伤她,伸手去抢。

    “别动!”初若织一巴掌拍开他的手,“我,嗝!我在给手机充电。”

    何岂淮:“……”

    这是喝了药该有的样子吗?

    “我难受……”初若织想脱衣服,但她手腕没力气。

    何岂淮这才发现她一张脸涨红。

    她穿了两件套的白色毛衣,何岂淮看她一直脱不下来,想帮忙。

    “狗东西!再乱碰剁了你的手……”

    这中气十足的一声吼,何岂淮手一抖,手指擦到她下颚。

    初若织像是在沙漠遇到清泉,抓着他的手,贴在脸上。

    像极了他时候养的龙猫,毛茸茸软乎乎。

    这么乖的模样可不常见。

    何岂淮心将人提起来,放在沙发上,强迫她跟自己平视,柔声问:“知道我是谁吗?”

    初若织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没办法回答,只是捧着男人的俊脸,凑过去亲。

    额头、唇角、鼻翼都留下她湿漉漉的香软痕迹。

    她亲得毫无章法,偏偏亲不到他心痒难耐的地方。

    但已经扫除他今晚所有的阴霾。

    男人本来生得俊,笑起来万物失色。

    这是他的太太。

    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

    偷窥了那么多年,她终于栽到他手上了。

    “骨奶乖,自己回窝睡……”初若织一边推开何岂淮,一边躺在沙发上,将手踹进抱枕下。

    她觉得自己生病了,不能传染给自家狗子。

    何岂淮五官皲裂:“……”

    所以,她刚才想亲的是一条狗?

    她经常亲狗吗?

    是不是晚上还抱着睡觉?

    初若织浑身像是被蚂蚁啃咬。

    她揉了揉眼,眼前的一切开始有了叠影。

    她天然的反应令何岂淮无奈,将她抱进浴室。

    浴缸的水有点多,初若织整个人滑下去,被呛了一口,下意识拽着男人的胳膊:“我要被淹死了,咳咳……”

    男人性感的喉结滚了滚,深邃的眸渐渐锁住她的眉眼。

    他觉得想死的人是他。

    当然不是那种死,是那种死。

    他哑着嗓音,循循善诱:“织织,叫老公。”

    姑娘睫毛浓长,轻轻阖动,眼神迷离又撩人:“老公,唔……”

    何岂淮苍劲修长的大掌扣住她后脑勺。

    以绝对掌控的姿势抱着她,俯身亲她……

    姑娘浓黑的秀发在水里摇曳生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