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血统碾压!八方前来绞杀2
何不害臊:“有这个资本不利用,不白费了这张脸?”
初若织气结:“光脸长得好看有什么用……”又不能当信用卡来刷,还风险超标!
何岂淮压低声,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徐徐善诱道:“我除了脸好看,身体还很行,这点有用吧?”
最后两句似乎带着钩子,又禁又欲,挠得人心痒难耐。
初若织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似乎听见了自己如战鼓的心跳。
朗朗乾坤之下,何岂淮竟然在耍流氓?!
“何岂淮你越来越不要脸了!”
初若织目光从他俊脸往下移,悄悄瞟了眼他窄腰处,不知想到什么,耳垂红呀红成了煮熟的虾。
何岂淮逮住她乱撞的目光,她的耳垂红得像石榴籽,真想咬一口:“哦,我不能,你就可以看了?”
轰隆隆!
初若织彻底绷不住了,掉头准备跑:“我懒得理你。”
本来想去找齐瑶他们的,可一转身,连人带汽车都不见了:“?!”
她赶紧翻开手机,初辛给她留了语音。
许知意从法院出来引起轰动,初若织听不清语音,就点了扩音。
【织织,看你们俩在一边有不尽的情话,我们就先回去了,你们慢慢。】
那边似乎有初哲不怎么乐意的嘀咕声。
初若织手忙脚乱想按减音键,情急下却将增音键按到最大!
一整段话都被何岂淮听见了!
麻了,彻底麻了……
她还得抢救一下:“爷爷他年纪大了,看错了。”
何岂淮表情有些意味深长:“上车,回家。”
回家两个字,是世界上最温柔的词,没有之一。
初若织炸起的毛瞬间被抚顺,连她本人都没发现,乖乖坐在副驾驶座上。
法院附近停了好多车,还逗留着许多吃瓜群众,车子开开停停。
初若织这会有点头晕,拧了拧眉心:“我很饿……”
何岂淮想到她老爱吃大排档,对身体不健康:“开车回家三十分钟。”
“何岂淮,我中午没吃饭。”
不行的,她一叫他名字,他就没辙。
更何况她没吃中饭。
原本直线行驶的车子开到岔口处转了个弯:“为什么不吃午饭?”
“我在官司,不想分神……”为了扳倒许知意,她看了许多许知意辣眼睛的作品,最后全心全意已胜意,她开车窗,“停下来,我们走过去。”
何岂淮立马找了个位置停下来。
一家五星级酒店的门童看见迎面走来的何岂淮,立马跑进大堂汇报:“三爷来了!”
大堂经理一改之前的慵懒,全副身心高度警戒:“快叫迎宾部出来,最高的规格接待!”
八个身形修长的西装男子匆匆出来,在门口站好,暗自窃喜今天能迎接三爷。
以后出去吹牛皮的机会有了。
何岂淮的目光也确实落在这家酒店里,但身边的媳妇跟他不太有默契感。
八个西装男跟大厅经理正激动呢,偷偷用余光瞥——
一个身材妙曼,倾人城的姑娘往对面的美食街走去,他们期待的三爷也脚步一旋,跟着过去。
八个西装男:“?!”
大堂经理揉了揉眼睛,三爷的背影越来越,直到消失在拐弯处。
这画风不对劲!
总经理听三爷要来,连电梯都不等,直接跑下来:“三爷呢?”
大堂经理擦了擦汗,心虚猜测:“去对面美食街了,待会应该过来吧。”
“应该吧?”总经理脸色黑得像是刚挖完煤出来的,只得等一会。
一个钟,两个钟过后,他阴沉着脸:“回去!”
三爷压根没来的算!
总经理怒气冲冲回到办公室,要求立刻开会。
他快气炸了,对着一群下层领导唾沫横飞:“三爷是我们SVIP客户……你们怎么做策划运营的,一家五星级酒店竟然比不上美食街那些家户?!”
下层领导们低垂着头,啥也不敢。
再另外一边。
初若织果然要求吃大排档,起初何岂淮不同意,可她兜里有钱:“天王老子来了都没用!”
何岂淮可以用强的,但不利于温水煮青蛙,默默跟进去。
两人颜值高,大排档里的人频频侧目,甚至蠢蠢欲动。
初若织挑了个通风的位置。
点菜的同时,服务员已经开始点木炭了,还介绍用木炭烤得香。
初若织觉得头晕痊愈了,吞了吞唾液,点完食材轻声解释:“我点的是微辣,偶尔辣辣更健康。”
何岂淮有医生的职业通病,老这不卫生那不健康的,初若织算先出击,防止何岂淮哔哔。
何岂淮抿着好看的薄唇,没话,坐姿像极了老干部。
初若织暗自窃喜,她点了很多荤菜,想何岂淮给她烤。
牙医算是体力活,何岂淮每天上班忙成陀螺,有时下班就想休息,现在却口嫌体直给她烤串。
还让服务员给她弄了一碗白米饭:“垫一下肚子再吃辛辣食物,对胃的伤害性会些。”
规矩真多,初若织撇了撇嘴,还是吃了白米饭,就五六口的量,不多。
“一天三餐,不吃饭对身体造成的伤害是不可逆转的。”
初若织一顿,这是关心她呢,还是训她?
她仔细量一下他面部表情。
得,是嫌弃!
何岂淮已经烤好了两串鸡中翅,初若织亲眼看着他撒上自己爱吃的孜然粉,鸡中翅嫩黄泛着油光,散发着诱人的浓香。
她吞着唾液伸手去接。
何岂淮避开她:“刚才我的话,听见没?”
这男人用最温柔的话最煞风景的话;
初若织吃不到有些恼羞成怒,闷闷嗯了声:“听见了……”
何岂淮这才给她。
烤串很烫,她一边吃一边吹,原本的粉唇变红,盈泽漂亮。
姑娘心里美滋滋,情绪外露:“何岂淮,我今天赢了官司,想喝点酒。”
她只是试探性提了句,何岂淮真让人给了瓶二锅头:“最多喝三杯。”
她不喜欢没味道的啤酒。
初若织突然发现,何岂淮长得俊美,好像也有对她好的时候。
店家的二锅头是好酒,初若织有点飘飘然,话就开始放肆了。
“何岂淮,我今天赢了,许知意那老货气得快吐血了。”
何岂淮知道她半醉不醉时不记事,眉眼温柔得能将人沉溺,笑着嗯了声:“我们家织织最厉害。”
初若织脑袋歪靠着酒瓶,笑得古今失色,声音如铃悦耳,手指戳了戳一个玻璃杯,目光温婉:“他的喉结很漂亮,手也好看,想摸……”
何岂淮眸色有些冷有些焦:“谁的喉结和手好看?”
初若织没回答,他又问了两遍,想掀桌又极力克制。
“我死对头的。”
几乎是一瞬间,何岂淮眉眼的欢喜再也藏不住,嘴角弧度拉大,将手递过去给她摸。
牙医最爱惜的就是自己的双手。
他当了四年牙医,除了她,他从不让人咬他手指。
一旦病人有咬合的趋势,他都会抽出来或者用工具顶着。
只有她,是不同的,无人能比。
……
再休庭后的法院,外面被围得水泄不通。
大家都在等身处风暴眼中的剽窃者。
许知意要求走侧门出去。
如果她还是那个有真才实学的天才摄影师,法院会考虑走名人保护机制通道,可她是个失德剽窃者。
“不行!”
许知意出了法院,被记者们围堵时,大家也用不行的眼光看她。
话筒怼到她唇边,问题尖酸又刻薄,不就不让走,犹如刀子扎进她心里。
许知意气得假牙都要掉了,握紧双拳,目露不甘与奸佞:“择日我将提起上诉……啊——”
“啪!啪!啪!”
鸡蛋和菜叶从四面八方砸向她脑袋。
法院外面有她的粉丝,原本满心期待,知道真相后恼羞成怒:
“上诉你麻戈壁!!不要脸的老贱货,你好意思上诉人家法官都不好意思审,你不配我们的喜欢!”
“恶不恶心?贼喊抓贼,人血馒头吃上瘾了是吧?蛇蝎心肠这个词是为你量身造的!”
“你怎么不去死?这张脸皮厚到可以放去边境挡子弹了!”
许知意上车前,还被情绪激动的老粉扇了两巴掌,得她头晕眼花。
肉体的痛远没精神折磨来得猛烈、来得有杀伤力。
她满胸腔的愤怒无处发泄,头上、衣服上黏着蛋黄液,脸色酱紫得近乎将死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