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织织以前有没有帮过我?二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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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何岂淮鼻音上扬,带着股难掩的欲。

    初若织能感受到浴袍之下的炽热,面红耳燥:“我好像不行。”

    “没事,我动就行……”何岂淮以为她害羞,按揉的动作越发温柔。

    被他碰过的地方像是触电般,初若织浑身颤栗:“大姨妈……”

    何岂淮第一反应是她没有这亲戚,第二次才意识到此姨妈非彼姨妈,整个人如淋冰水。

    他像是只受伤的狮子,憋屈蹭着她脖颈处:“你故意的。”

    “我拦过你……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初若织用「你太急色」的眼光望着他,似乎有点幸灾乐祸。

    何岂淮俊脸有些阴,这人腹黑,拉着她的手贴着他胸膛往下,压着嗓音撩她:“那织织以前有没有帮过我……”

    初若织吓得一个激灵,还没碰到他浴袍就抽回手,脸色比蛇果还红:“你,你休想……”

    何岂淮担心她不舒服,将人抱进浴室:“先洗澡吧。”

    还贴心将她腰侧的拉链拉开,一片白腻再次让男人凤眸窜火,侧开视线。

    浴室门半关,初若织探出半个头,有些扭捏:“没有姨妈巾。”

    何语眠倒是有,但人还在森林湖庄园里,思索一番:“我去隔壁拿?”

    初若织点点头,将姨妈巾位置告诉他。

    初家人跟雇工相处得好,都去森林湖庄园吃席了,初家现在一个人也没有。

    何岂淮进了初若织卧室,一股淡淡的清香挟裹着清风吹进他肺里。

    他开衣柜,在下层抽屉找到姨妈巾,一抬眸,几套贴身衣服撞入眸潭。

    巧精致,恰到好处勾勒着一些蕾丝花边。

    听到外面的动静,初若织随口抱怨:“怎么这么慢?我腿都坐麻了。”

    “你没要哪款,我挑了个夜用的,可以吗?”

    初若织脸皮不厚,不想继续讨论这个话题,胡乱应了声,将姨妈巾接过来。

    太厚了,第一天实在用不上。

    “何岂淮,你不要告诉我,你跑一趟就拿了这么一片?”

    何岂淮:“……”

    看到一些令人脑充血的东西,大脑短路了。

    “何岂淮你蠢死了!”

    何岂淮:“……”

    初若织从浴室出来,还是亲自去了趟隔壁,看到没来得及收拾的贴身衣物,她突然想到何岂淮的眼神。

    她拍了拍发烫的耳根,自我催眠:“他肯定没看见。”

    初若织回到何宅:“要不我们分房睡?”

    何岂淮被这冷不丁的一句吓到:“我不是故意拿错,我下次可以背熟……”

    “不是,我怕会弄脏床……”她深度睡眠后啥也不知道,不想再次在何岂淮面前社死。

    何岂淮暗自松了口气,将她拉到怀里:“老公不嫌弃你,以后不许再分房的事。”

    初若织因那句「老公」,鹿狂撞,被迫窝在他怀里。

    何岂淮熄了灯,一切热闹喧嚣都被阻隔。

    初若织爬出来,何岂淮又将她捞进去;一爬出来,又被捞出去。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黏人?

    “我不舒服。”

    “肚子痛?”这题何岂淮会,起身下床,“我去给你泡红糖姜茶。”

    “我肚子不疼,也不想喝姜茶,你胳膊太硬咯得我脖子疼。”

    何岂淮抽回胳膊:“……”

    行,怪他。

    借着窗外的月光,何岂淮凝视着身侧熟睡的一团。

    他的新婚夜竟然是这么过的。

    出去谁信?!

    靠窗的地板上,月光面积渐少,花园的树枝被风摇得沙沙作响。

    何岂淮隐隐有了睡意,怀里滚进柔软的一团。

    初若织像八爪鱼般趴在他身上,双脚并用,睡得正香。

    何岂淮原本的郁躁烟消云散,悄悄提高被子,伸手搂着她柳腰。

    姑娘穿着薄薄的睡衣,冰肌玉骨,手感极佳,他心间填满蜜糖。

    次日,何岂淮醒来,发现媳妇僵硬地盯着自己。

    “织织,早安。”

    初若织伸手挡住他的唇:“何岂淮你别动!”

    来不及了……

    何岂淮抱着她坐起来,才发现大腿有些温热。

    掀开被单,他裤子上沾了血,血滴正快速扩大。

    初若织捂脸不敢看,慌忙甩锅:“我提醒过你的。”

    她下床要去洗澡,何岂淮仗着腿长先一步进去,也没关门,笑如清风朗月:“一起洗?”

    初若织双手护胸抱着自己,后退两步:“我不……”

    结果就是何岂淮先洗澡下楼。

    何家三人外出时间不一致,早餐也没有等待的习惯。

    何语眠偷偷瞟自家亲哥,发丝有些湿漉漉,明显是刚洗过澡。

    昨晚宴会还没结束就赶回来,今天工作日也不放过,自己岂不是很快就要当姑姑了?

    她按耐住亢奋,假装迷惑询问:“哥,嫂嫂怎么还没下来?”

    何岂淮拉开椅子坐下,心情愉悦:“在洗澡……”

    何语眠心思百转千回,已经在为侄儿侄女的名字操心,还要准备孩子的出生礼物。

    过了五分多钟,初若织从楼上下来,骨奶与麻薯撞开玻璃门奔跑过去。

    两只还不习惯住在何家,昨晚也是回初家睡,一大早就过来。

    但何晖让黎叔将两只关在外面。

    初若织的嫁妆昨天抬了过来,狗粮零食也是两边都备着。

    何岂淮将身侧的椅子拉开,初若织却走进零食屋。

    这里有个定制超大冰箱,只用来储存两只的食物。

    两只似龙卷风从饭厅里飞过,何晖看到几根狗毛在空中摇摆着下坠。

    他浑身一寒,鼻头开始发痒:“若织,家里不准让狗进来。”

    初若织听到这话动作,更是果断将碗摆在桌上,后背有道杀人的寒光,她望向何岂淮。

    “爸,骨奶是织织的救命恩……恩狗……”

    “我对狗毛过敏。”

    两只不经意望一眼何语眠,她心都要化了:“爸,你就忍一忍吧,它们好可爱。”

    初若织笑眯眯,眼神示意两只开吃。

    骨奶吃得急,玉碗差点摔下来,初若织赶紧扶住那二十多万。

    何晖绷着一张俊脸,似乎浑身都被蚂蚁啃着,最终了个喷嚏,板着脸离席。

    生了一个逆子!一个漏风的棉袄!

    初若织想吃灌汤包,但包子太烫。

    “我帮你吹一下。”

    “不用……”初若织将蒸笼抽走,坦白道:“嘴里吹出的气都是口水。”

    何语眠起初还觉得吃狗粮,听此不厚道地抿唇笑。

    何岂淮侧头,阴测测:“你马术补考过了?”

    何语眠抓起一根油条就跑:“我上学快要迟到了。”

    此时饭厅就有两人。

    “你又不是没吃过……”何岂淮咬了口刚剥的鸡蛋,“这蛋白还没织织的白软。”

    初若织起初不明所以,但对方的目光比砒霜还坏,她整个人像是被扔在烤架上,燥热局促。

    她侧了侧身,避开他灼热的视线:“你能不能正经点?”

    “我现在也很正经,昨晚我啥也没干……”对媳妇正经他也该去看男科了。

    初若织:“……”

    她吃完饭,将手机开机,周安歌和应婕分别给她了个好几个电话。

    初若织有种不好的预感,回拨过去,得知傅园从昨晚就不见了,怎么也联系不上。

    傅园睁开眼,发现自己在一间诺大的卧室里。

    浑身跟碾压般,酸胀无力,雪白的肌肤错落着草莓印,触目惊心。

    旁边还躺着个男人……男人?!

    傅园捂着嘴尖叫,连人带被从床上滚落在地。

    少了被子的遮挡,床上的男人浑身赤裸,身型修长高大,五官深邃且精致,左眼角处有颗淡痣,徒增艳感。

    这个男人帅而不娘炮,浑身流淌着一股贵气。

    傅园唇齿交战。

    自己刚才那么大的动静,都没吵醒他,难道被自己酱酱酿酿弄死了?

    傅园快哭了,她不想坐牢,颤巍巍去探男人的鼻息,也不顾上身体里有男人的遗物。

    还好,有呼吸。

    傅园哆嗦着找裙子,别看她平日嘻嘻哈哈,没心没肺的,此时眼泪像是断线的珍珠。

    她保护了二十多年的清白,就这么没了。

    逡巡一周,才发现自己内衣在男人的枕头下,她一个头两个大,屏住呼吸想将内衣抽出来。

    冷不丁,眼泪滑落在男人俊脸上。

    比女人还浓长的睫毛轻颤,他徐徐睁开眼,那是一双能摄人心魄的眸。

    他似乎怎么也睡不够,揉了揉眼,眸光带着股危险:“你昨晚睡了我。”

    傅园有点点印象,她喝了一杯有问题的酒,现在有些委曲求全:“你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你别暴露出去。”

    她在超模圈有美好的前程,不想被毁了事业。

    纳兰礼哂笑,他可不缺钱,缺的是抱着睡觉的「抱枕」。

    听到对方轻嗤,傅园一颗心凉了个彻底,已经想好了退圈声明。

    “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去民政局,要么去公安局。”

    男人声音低沉醇厚,像是轻抚砂砾的温酒,本该是深情的嗓音,此时却有股猎杀猎物的狠劲。

    傅园啊了声,抱着衣服的模样有点呆萌:“可,我还不想结婚……”

    纳兰礼了个哈欠,摸出手机要拨号:“那只好局里「调解」了。”

    “别!”傅园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扑过去抢过手机,“民政局!我选民政局。”

    纳兰礼勾了勾唇,没想到当伴郎能捡个心仪的媳妇,还不错。

    “我叫纳兰礼,知礼的礼……”他重新躺床上,言行却很不知礼,拍了拍身侧,“亲爱的纳兰太太,我有点困了,能再陪老公睡个把钟,再去扯证?”

    姑娘昨晚被他折腾狠了,身体青红斑驳,透着股肆虐的美。

    纳兰礼心尖一柔,贴着她后颈,一闭眼就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