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隆重谢意;自己去洗手间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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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园一巴掌往傅惊后脑勺呼去:“有点骨气行不行?”

    骨气可以换成最新款汽车,百分百值得!

    傅惊从被揍到大,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躬下头,躲过一劫。

    一招不行,傅园一个扫腿过去,傅惊跳开,嬉皮笑脸:“你不着。”

    纳兰礼眼神倏然有了亮光,看来以后得拜师学习一下。

    傅园还是向着自家老公的,瞟了眼厨房跟傅惊泄密:“你姐夫跟我,为了表示歉意,他今晚要做个四菜一汤招待你。”

    这口气仿佛就是:纳兰礼闭着眼就能做出四菜一汤,各个菜式绝味。

    傅惊是娱乐圈出了名的嘴刁。

    他满怀期待,直到餐桌上摆放着:

    西红柿蛋炒饭、青瓜蛋炒饭、牛肉蛋炒饭、肥牛蛋炒饭、蛋花汤。

    傅惊眨了眨眼,依旧不敢相信,手指绕着菜品转了圈:“这四菜一汤是认真的?”

    傅园在分碗筷,纳兰礼已经取下围裙:“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我随便做了几道。”

    翻来覆去不都是蛋炒饭?这口气整得跟做了满汉全席似的。

    他最讨厌吃蛋炒饭了,没有之一!

    看在黑暗之声的面子上……也不能忍!

    “我不爱吃……”

    傅园用调羹挖了一勺肥牛蛋炒饭,暴力塞进他嘴里。

    傅惊一愣,下意识嚼了嚼。

    这份蛋炒饭里,似乎每一粒米都裹着新鲜的蛋液。

    跟他平日在星级酒店吃的完全不一样。

    姜去腥,却没有掩盖鸡蛋本来的鲜与嫩,味道令人魂牵梦萦。

    妙呀!

    “我不爱吃才怪!”他将面前的肥牛蛋炒饭全部吃完了,了个饱嗝,竖起大拇指,眼睛迷成一条缝:“真香!”

    傅园and纳兰礼:“……”

    饭后,傅园进了厨房,一股药香弥漫出来。

    继而,她端着一碗浓褐色的中药出来:“纳兰礼,吃药了。”

    这话像极了那潘什么莲的口吻,傅惊同情地瞄了纳兰礼一眼。

    “园宝,我感觉最近白天清醒了很多,能不能不喝了?”

    “这明中药有用,坚持喝才能战胜病魔。”

    “这药太苦了,我不想喝。”

    纳兰礼这厮竟然在撒娇?这不是找?

    傅惊的表情八卦爆棚。

    以他幼时的经验,他春节感冒不吃药,来做客的傅园将他揍得老实吃药。

    那时他就渴望着有人能救他于水深火热之中。

    如今终于有受虐接班人了!

    傅园低声了几句,纳兰礼拧着剑眉将中药灌入胃里。

    傅园剥了颗葡萄塞进他嘴里,郎有情妾有意:“解解苦味。”

    单身狗凉?傅惊:“……”

    都是人,怎么区别对待如此大!!

    傅惊抓起一旁的车钥匙要回去。

    “就走了?”

    傅惊苦大仇深瞟了眼傅园,没好气哼了声。

    傅园一头雾水:“都这么熟,我就不送了。”

    傅惊咬牙:“谁稀罕?”

    纳兰礼跟傅园面面相觑,这又怎么了?

    ……

    何岂淮在俱乐部待了会才回去。

    瞥见骨奶狗窝空着,他有股不祥的预感。

    借着窗外的月色,床上一人一狗睡得真香。

    骨奶后颈皮一紧,一睁眼,它以抛物线的方式落在门外的地毯上,前爪悬空举着。

    “嘭!”

    它抖了抖耳朵清醒过来,自己被扔在走廊里。

    它扒了扒门,压根没反应,只得垂着尾巴去了自己狗窝。

    何岂淮洗完澡出来,初若织侧睡着,白色的蕾丝领口滑落,露出精巧的香肩,锁骨轻微上挑特别性感。

    男人眸色暗了暗,覆身上去。

    将姑娘的身体摆正,他骨节分明的十指撑在她两侧,动作很轻很慢。

    初若织哼哼唧唧,双颊染了一层粉。

    不知过了多久,她哆嗦着醒来,媚眼流转着光波:“你刚回来的?”

    “回来半个多钟了。”

    何岂淮受不住她情动时的咕哝声,也不再压抑着自己,剧烈沉浮着。

    初若织有些激动,指甲在他后背留了不少抓痕。

    “乖,别抓脸。”

    周末时,何岂淮陪初若织去古玩市场淘了两样宝贝,又去买了几样营养品。

    初若织拎着礼物放在何晖面前:“爸,之前骨奶不心害你摔跤,我给你赔个不是,它就是一只狗,别气坏了身体。”

    毕竟是长辈。

    何晖冷嗤一声。

    犯了错是一只狗,没错时比人还尊贵,这双标也是够了。

    讥讽道:“你再晚点来,我都忘记这事了。”

    明箭易躲暗箭难防,初若织怕何晖有一天对两只下手,此时伏低。

    何岂淮站在一边低眉顺眼。

    回来之前,初若织再三强调不让他话。

    何晖最后还是收了那两件古玩。

    何岂淮性格温润,眼光最是毒辣,一个上午就挑了几样宝贝。

    初若织把玩着一块原玉,这块玉石一旦磨出来,价值不菲:“我可不信是你瞎碰运气。”

    “我有朋友在圈里讨饭吃,耳熟目染,花拳绣腿罢了,不值得一提……”何岂淮揉了揉她发丝,一脸宠溺。

    眨眼又是国庆七天乐。

    全国商场、大街、高楼LED显示屏,都带着喜庆红。

    初若织在家里给骨奶编了一条红裤子,左边还绣着个金色铜钱。

    给骨奶穿上后,她接了个电话,一直待在书房内没出来。

    红裤子有点紧,骨奶被勒出两瓣翘臀,在何宅里自由走动。

    何岂淮实在看不下去了,一把将红裤子脱下来。

    初若织下楼时正好看见:“它穿着就很喜气,干嘛脱掉?”

    “它快被勒得喘不过气了。”

    初若织挠了挠头,将信将疑,见骨奶吐着舌头朝何岂淮摇尾巴。

    这么狗腿,看来是真的了。

    自己提交了导协申请书,导协那边久久没有回信。

    她拨了个电话过去。

    信访工作者接通电话,字正腔圆:“你提交了申请书?我查一下,请稍等。”

    话筒对面传来一阵键盘敲击声:“抱歉,我们这边显示没有收到申请书。”

    初若织眼神犀利,但声线依旧温和:“我知道了,谢谢。”

    书房里的电脑还没关。

    她当初是邮寄入协申请书,快递单号显示已送达。

    明显是有人暗中作乱。

    但她后天要带剧组去外地取景,暂时没空揪人。

    次日凌,麻薯突然有临产迹象。

    初若织没睡。

    何岂淮想睡,但不能睡。

    麻薯凌一点多阵痛,陆续生了三只狗崽。

    其中有只崽纹丝不动,麻薯呜呜直叫。

    初若织没经验,看得揪心疼:“现在送医院也来不及了。”

    术业有专攻,何岂淮不懂兽医,他上网查了一套可靠的教学方法,现学现救。

    狗崽舌头没有发白,他持续性拍狗崽后背、护着头脖一直甩,规律按揉胸膛。

    隔了会又将狗崽给麻薯舔舐。

    持续了半个多时,狗崽有了哭声。

    初若织悬在嗓子里的心放下来,喜极而泣抱着何岂淮的窄腰:“老公你太厉害了,你就当老三的干爹吧!”

    这只狗崽是最后出生的。

    何岂淮还没骄傲一分钟,就被破功,肃着脸认真回答:“不用,我只做你孩子的亲爹。”

    哈士奇的遗传基因太强大。

    三只狗仔都像麻薯,以至于初若织将骨奶叫过来时,它有点怀疑狗生被绿。

    初若织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傅园。

    “真的生了?我去看看!”

    傅园上一秒还软绵绵气吁吁,下一秒大力水手附体,一脚将纳兰礼蹬开。

    昔日优雅矜贵的男人,此时毫不设防,赤裸着跌坐在地毯上。

    傅园穿衣服要走人。

    他一把钳制她皓腕,指了指自己马赛克的地方,嗓音嘶哑磨人:“你余生想守活寡吗?”

    虽然有过很多次了,但傅园还是不敢在开灯时直视,面红耳赤给他扔了一张被子。

    “对不起,我算养只狗,刚才听麻薯生了,有点激动……那个,你自己去洗手间解决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