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织织扶稳些;发现一个大漏洞
窗外寒风凛冽,飘雪簌簌。
何岂淮从抽屉里取tt:“今晚四个可以吗?”
初若织捂着发烫的脸颊,声音像雾:“不要太多了。”
“那用三个……”何岂淮不求数量追求质量。
一晚上四次……熬太久的夜不利于长期夫妻生活和谐。
何岂淮刚撕开一个包装。
黎叔就在楼下喊两人吃晚饭。
何岂淮将雨伞放床头柜上,以手作梳给初若织顺了顺长发,笑容比月色还勾人:“先吃饭吧,老公抱下去?”
“不要,我自己走……”初若织拨了下长发,挡住泛红的耳根。
她迈大步伐,生怕被何岂淮抱下去惹出异样目光。
何岂淮双手插兜跟在后面,一双腿遒劲修长,笑得颠倒众生。
楼下饭厅,一家人其乐融融吃着饭。
何语眠明年高考,今年下半年都在全力冲刺。
她唧唧哇哇个不停,因为太激动,还被鸡汤呛到。
初若织还没嫁进何家时,她每年从国外回家一两趟,也没什么话。
何家饭桌一向沉默寂静。
家里多了个女主人,她长期被压制的童心得到解放,似乎有分享不完的趣事。
初若织会认真听着,偶尔问几句让何语眠感到百分百的重视。
何晖偷偷量何语眠。
这棉袄以前瘦得跟甘蔗似的,最近好像长了些肉,更是清丽动人。
他就这么个女儿,平日工作再忙,也会定期从保镖那里获悉消息。
初若织待这个姑子很好。
他神情有些动容,以后少跟初哲那混球一般见识,免得吵架。
本来气氛好好的,旋转楼梯突然传来咚的一声。
骨奶从楼梯上滚下来,幸好楼梯下面铺着地毯,否则肯定会跌伤。
它牙齿似乎被什么黏住了,一直用爪子扒拉着:“呜呜……”
何语眠快速冲过去帮忙,从它嘴里拔出一个长且滑的透明tt。
初若织心头狠狠一震。
手腕一软,筷子差点滑落掉地。
她没脸见人了!!
何岂淮俊脸很难看,冷厉地剜了骨奶一眼。
骨奶舔着嘴巴,似乎察觉到有杀气,似箭般窜上楼,只留下一串咚咚声。
何语眠愣了两秒,没想到人生中第一次接触这种东西,是以这种方式呈现。
一抹夕阳红从她耳根涨到脖子上,像丢烫手芋头般扔进垃圾桶里,跑上楼。
初若织简直不敢回忆是怎么回到房间的。
“你是不是没关门?”
“我关了……”何岂淮觉得冤,面色不太好,“它自己会开门。”
初若织想到骨奶的高智商,气得揪着它耳朵:“你今天闯大祸了!罚你三天不许吃零食!”
虽然生气,也舍不得用力。
骨奶耷拉着耳朵,用前爪扒拉初若织的肚腿,喉咙发出呜呜的可怜声。
它做错了什么?
“以后不许它进来了……”何岂淮揪着它后颈皮,扔在门外。
“砰!”卧室门被关上。
骨奶原本下垂的耳朵立马竖起来,还以为要挨呢。
它甩着尾巴跑下了楼,准备祸害其他人。
“你为什么不将东西放好?我没脸见人了……”她这辈子的社死都用在这里了。
“我放在床头柜上,谁知道它能叼出来……”何岂淮渡步过去,抱着炸毛的媳妇安抚,“只要我们不尴尬,尴尬的就是他们。”
初若织:“……”
真是刀割屁股,开了眼!
她甩了甩头,洗完澡阖眼睡觉,一只手往她睡衣下摆往上钻。
好冰!
她倒吸一口凉气,一睁眼,何岂淮将tt袋子撕开。
男人眉眼如远山黛,深邃的五官宛若精致的壁画,乱人心曲。
真的没什么能阻挡他对这事情的热爱。
“织织……”
就简单的一个叠词,从他嘴里吐出来,总是带着万千情意。
“织织睁眼看着我。”
男人嗓音靡靡,带着一股诱人沉沦的魔力。
烟笼寒水月笼沙,院子里的雪积得更厚了。
卧室开了地暖。
初若织紧锁眉心,辗转反侧,喉间哼着不安的短音。
“不——啊!”
初若织一个鲤鱼挺从床上坐起来,呼吸急促。
何岂淮被吵醒,开灯看见初若织额前沁出薄薄的细汗。
“怎么了?是不是做了噩梦?”
初若织点头如捣蒜,伸手抱紧他结实窄腰:“我梦见骨奶被人死了。”
梦里何岂淮也中了枪,病危不断。
“骨奶在家里好好地……”何岂淮感受到睡衣有一处泛着湿意,一手轻拍她美背,一手给她擦眼泪,“没人能随便进承袭印象。”
“我要去看看……”梦里真实得令她心悸,滔天涌来的无措令她崩溃。
初若织嫁进来后,何岂淮找人将隔壁弄成适合狗子居住的房间。
他给初若织披了一件厚毛毯:“外面冷,快些回来。”
初若织拢着毛毯去了隔壁。
三只狗崽睡得东歪西倒。
麻薯躺在一个大窝里,四仰八叉吐着舌头。
骨奶怀里还抱着一根磨牙骨头,因为睡得香,嘴角还吹起一个气泡。
初若织盯了会彻底放下心,折回房间钻进何岂淮怀里:“你们医院多不多医闹呀?”
“怎么突然问这个?”
“好多新闻报道病患家属持刀砍伤医生。”
何岂淮刮了刮她秀鼻:“牙科里的医患纠纷比较少,别老看这种新闻。”
梦里有太多残缺的片段。
“我还梦见高三毕业后出国旅游,你害我刷了两周的盘子。”
初若织一直想用自己兼职赚的钱独自外出旅游。
高三毕业后,她有时间又有钱,兴致勃勃出发。
刚玩了四天,就在国外一家饭店被扒手扒了钱和手机。
她给初哲电话转钱。
老板认定她是想白嫖找借口,坚决不允许她有任何动作。
就在这时,有个长相帅气的白种人表示帮她付款,问她愿不愿意。
她还没来得及高兴答应。
何岂淮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用流畅的英伦腔:“她不受嗟来之食,比较独立自主,不随意欠别人的人情。”
话都到这份上了,人家只能转身离开。
当时织织整个人都懵了,这他妈是什么骚操作?
人家在异乡是柳暗花明,她去异乡是柳黯花暗。
为此,老板让她刷了两周的碗作为赔偿。
初若织越想越气,一脚踹向何岂淮,毫无章法:“我刷盘子都快累死了!”
何岂淮扣住她精致的脚踝,旖旎道:“织织你要是伤了岂淮,就得守寡了。”
初若织不甘示弱:“天涯何处无芳草?”
何岂淮一点也不生气,反倒笑嘻嘻凑过来:“你刷了两周碗,我连续去了两周,天天让你免费吃爱吃的菜,你回家时胖了几斤吧?”
初若织微微一怔。
当时何岂淮点的菜基本都是她爱吃的,故意没怎么吃。
老板不准浪费,就要求她一个人吃。
当时她面前不显,心底乐开了花。
那两周,她白天没洗几个碗,晚上在附近玩,回来还有好吃的等她。
“想起来了?”何岂淮松了她脚踝,用指腹按了按她弹性十足的唇,宠溺十足,“不记竹马好的妖精。”
初若织清了清嗓子掩饰尴尬:“谁让你以前老是气我?”
“那我现在伺候你,让你在上面当女王好吗?”
他伸手要做坏事,吓得初若织用后背对着他:“你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
到时候吃亏的还是自己,他是占了便宜还卖乖。
而且大冬天的,纵然卧室有地暖,可他的手掌覆在她圆月上依旧很冰。
何岂淮凝视着她的后背哑笑,濯濯如春月柳。
她压根不知道,将后背给人更容易得逞。
他不算告诉她,只是往上拉了下被子,免得她着凉,磁性的嗓音带着无限的柔情:“亲爱的何太太,晚安。”
初若织芳心乱颤,嘴角止不住上扬。
他的温暖与宠爱,足以驱散噩梦带来的心悸。
这边甜得出蜂蜜,邓颖儿那边烧得睡不着。
一是心里憋了怒火,熊熊燃烧;
二是她被淋了冷水,高烧不退,严重到住院。
“姐,你身体一向很健康,怎么突然就生病住院了?”邓琦神色担忧。
邓颖儿能想算计别人反被算计?
太丢人了……
她现在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闷闷道:“医生长期不生病更不好,我没什么大碍,你回去吧。”
邓琦明天还有通告,只能回去。
《白大褂》虽然没爆,多少还是让邓琦涨了些热度。
这不,她从医院出来的画面被狗仔拍了下来。
次日,网上有爆料号她有了身孕。
这里要提一句,前几个月,爆料号她跟神秘男友(其实是朋友)去玩密室大逃脱,猜测她谈恋爱了。
邓琦最近在争取一个主旋律的电视剧角色,要是在出名单之前出了些风言风语,得不偿失。
她咬牙私自掏了一笔钱压下八卦。
邓颖儿一门心思扑在复仇上面,她跟导协请了几天假。
娱乐圈没几个干净的人,只要舍得花钱,总是能找到黑料。
普通桃色绯闻的杀伤力不大。
她托靠谱的挖料狗仔找《生死线》主演们的黑料。
起初没搜到什么致命杀伤力的弱点。
就在她准备放弃时,偶然撞上个「大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