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开封后不能浪费,虐极品渣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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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岂淮今年从稻香村回来,后备箱外面又挂着一排农村鸡鸭,嘎嘎咯咯乱叫。

    正赶上回城潮,有车主从乡下携带的猪跑出来,抢占了社会新闻榜。

    何岂淮在稻香村住了一周多,回到家洗完澡就撕tt。

    他都忍了半个多月了。

    哪知道初若织喝了口水就要出门。

    “去哪儿?我套都撕好了。”

    “我好朋友进了医院,得去看看。”

    何岂淮见她很着急的模样,松了她皓腕:“我送你?”

    “你都开大半天车了,在家休息吧。”

    “那你早点回来,这个开了封,放久了就不能用,一个都不能浪费。”

    男人靠在床头,气定神闲道,姑娘耳尖却红如石榴花。

    初若织三十分钟后抵达舒映所在的医院。

    十八楼里,走廊外面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

    “妈,要是舒映不愿意将汇溪俱乐部给我怎么办?”

    “你爸站我们这边,她情愿得给,不情愿也得给,待会记得录个音……”这声音有些阴辣。

    初若织隐隐听到舒映、俱乐部这两个词,顺着声音望去。

    一对母女在走廊上对话。

    初若织见过的人如过江之鲫。

    这个母亲的胸臀一看就整过,很夸张很艳俗,但现实很多男人就喜欢这款。

    女儿穿了一身素雅的毛呢裙,底子还行,就是那嘴唇太扁,很拉颜值。

    这应该就是舒映的三徐星星,三之女焦娇。

    舒映父亲姓焦,是上门女婿。

    “让一下……”初若织声音有些敌意。

    母女俩对视一眼觉得莫名其妙:“你是谁?”

    “我是舒映的朋友,来看她。”

    母女俩赶紧侧开身子。

    焦娇握紧手里的果篮:“妈,她没听到我们的话吧?”

    “得那么声怎么听得清?听清了又能拿我们怎么样?”

    病房内,舒映躺在床上,脑门上面缠着纱布。

    初若织来得急,也没心情去买果篮:“医生怎么?”

    “住两天院就好,没什么大碍,叫你过来是……春节期间一个人在医院里怪可怜的,陪我解解闷。”

    “都这样了还叫没大碍?大过年的怎么会受伤?”

    舒映靠坐在病床上,唇色淡粉近白:“我父亲用烟灰缸砸的。”

    就在此时,病房门被焦娇推开。

    “映,天底下哪个父母不疼儿女的?爸你只是在气头上,现在很后悔。”

    焦娇冲上来,比划着双手:“爸得了尿毒症,你有两个肾脏,给爸一个也不影响生活,我们就一个爸呀,爸要是因这个没了,你余生就不惭愧吗?”

    着着,眼角泛红,声音哽咽。

    舒映厌恶极了这张苦情脸,正眼都不瞧,也不想话。

    初若织站在舒映身侧,火气蹭蹭上涨:“那你怎么不分一个肾脏给你爸?”

    “这……”焦娇没想到会被怼,支支吾吾,“我身体弱不适合。”

    “我都没配型,你就知道我能捐肾了?”舒映凉薄讥讽。

    “你是你爸的亲生女儿,怎么就不能捐了?”徐星星按耐不住了,“你爸供你读书、给你最大的俱乐部管理,给你找个门当户对的俊才,你连一个肾都不愿意给?”

    “你有什么资格管我家的事?”

    徐星星宛若遭受重创,哽咽着哭出声:“我话有点冲,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为你爸的身体着想。”

    “妈!映不愿意给肾,可能担心会损害自己的健康。”

    她得极为大声,言外之意是,舒映并不在乎舒父的性命健康。

    舒映脑袋被砸出血后,舒父被挑唆,硬是让她跪了个把钟。

    纵然现在着点滴,她依旧觉得脑袋昏沉沉,有些供氧不足。

    没什么精神对付这对母女。

    初若织怒不可遏:“有尿毒症并不一定非要换肾,还可以血液透析或腹膜透析,你要是真关心你爸,就多去找医生想办法,而不是来这里闹病患,胸不大还无脑。”

    焦娇垂眸看了眼自己微微起伏的胸膛,气得双肩颤抖:“你凭什么骂我?没教养的……”

    “你再骂一遍试试?”舒映寒戾的眸子剜了她一眼,久居高位的压迫感袭来,“三之子犹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最没资格教养的就是你这种人。”

    彻彻底底的羞辱,比扇耳光还具杀伤力!

    “你!呜呜……”

    焦娇的眼睛像是装了水龙头开关,哭就哭。

    果篮落地,四分五散。

    徐星星追了出去。

    总算是清净了。

    初若织将门关好:“我真想揍她一顿。”

    舒映还有个年事已高的病重爷爷,前年被舒父送出了国。

    好听点是在国外治疗,难听点是挟持。

    初若织怕了三,舒父会拿舒爷爷开刀。

    舒映得最多的话便是:舒家最错误的决定便是找了个上门女婿。

    “爷爷找到没?”

    舒映摇头:“还在找……”

    大千世界,去国外找一个人,谈何容易?

    “那人的门当户对俊才是什么情况?”

    “就是当初你摆酒席时,我看对眼的那男的,提起我就恶心,竟然还受焦娇的魅惑,让他滚了。”

    舒映阖了阖眼,过了三四秒睁眼,空洞的双眸瞬间变得清冷。

    当时烟灰缸朝她砸来时,她本可以躲开。

    烟灰缸飞来时,她灵光一闪没动,好奇舒父会不会心软。

    结果,那烟灰缸砸得她头破血流。

    也砸碎了仅存的一些心软。

    她眼里的杀气转瞬即逝,似乎在找认同和支持:“织织,我不想要父亲了。”

    初若织心里咯噔一跳。

    舒映的性格她是知道的,杀伐果断,雷霆干练。

    这个「不要」可不是普通的「不要」。

    她舔了舔发干的唇,握着舒映没点滴的手:“你是我的好闺蜜,这点永远不会变。”

    她站她这边。

    舒映开了手机,从隐藏相册里翻出一张照片,设置为朋友圈背景图。

    初若织瞟了一眼,整个人卡壳:“这是谁的裸照?”

    “焦娇的……”舒映勾了勾唇,“她跟她妈一个德行,骨头贱,有钱就能骑。”

    一个时后,舒宅内。

    焦伟骏正为自己的尿毒症愁眉不展。

    玄关处传来哭哭滴滴的声音:“你俩怎么了?”

    徐星星进屋前涂了个显憔悴的口红,只是抱着焦伟骏哭泣,楚楚可怜。

    “娇娇你,这是怎么了?”

    焦伟骏当上门女婿后,骨子里埋着一种自卑感,总感觉舒家人瞧不起他。

    哪怕他如今手握舒家的商业版图,在舒家人面前还是硬不起骨头。

    他在外面养的女人和女儿,看他的眼神都充满崇拜和依赖,极大地满足了虚荣心和大男子主义。

    焦娇左顾右盼,似乎有所顾忌。

    “你只管就是了。”

    焦娇将手机剪辑版的录音放出来。

    听完录音,焦伟骏一张脸比青铜器还铁青。

    徐星星特会看碟下筷,见时机差不多时赶紧出声:“我跟娇娇担心她会出事,她却伙同朋友口出恶言。”

    “她死了就算了,你们去管她做什么?”焦伟骏恼怒。

    “我跟娇娇想游她给你一个肾脏,你是我们最爱的家人,我们不能看着你等死呀。”

    “她娇娇是老鼠,那不就变相骂你吗?”

    焦伟骏抱着徐星星的胳膊渐渐收紧。

    他越是满意这对母女,对舒映的意见便越大。

    “这逆女,简直反了她!”

    焦娇收到眼神示意,立马帮腔:“爸,我给你一颗肾脏,我身体弱些没事,我要你好好活着。”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焦伟骏气得手背青筋暴起:“我不要你的,我就要让舒映给。”

    徐星星窝在他怀里坏笑,终于快熬出头了。

    再过一段时间,等时机成熟了,她再央求焦伟骏跟他领证。

    焦娇偷偷给闺蜜分享好消息:“我马上就要成为有钱的名媛了!”

    到时候,舒家的俱乐部,都是她一个人的!

    舒映如今给她的羞辱,以后她要加倍奉还!

    她随意点进舒映的朋友圈里,看见那裸照:“啊——”

    焦伟骏刚才在喝水,被吓得剧烈咳嗽,水从嘴巴和鼻子喷出。

    “怎么了?”

    “舒映她,她将我的照片设置为背景图,呜呜……我不活了。”

    焦伟骏如遭雷劈。

    在他心里,这个女儿简单干净纯粹,怎么会有这种浪荡照片?

    徐星星拉住装模作样的娇娇。

    自个三魂丢了两魂,偏偏撒谎成精:“以前我们在外面过得苦,娇娇想减轻我负担就去兼职当模特,哪里想到会被人骗拍限制片?”

    她掐了把大腿流泪,泪光闪闪。

    焦伟骏心里惭愧,瞬间熄了火:“都是我让你们在外面受委屈了。”

    他电话命令舒映:“混账!立刻将你V信的朋友圈背景图删掉!”

    “只许官州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父亲不明白?我正常的应酬,被焦娇污蔑为以色侍人,有损家族脸面。”

    舒宅怎么也是姓舒的,有几个忠诚的佣人,告诉她一些秘密。

    “我连自己朋友圈怎么装饰的自由都没了?”舒映连年的郁闷一扫而空,嘴唇有了些血色,铿锵有力道,“我要是被逼急了,就将这照片印出来,让人到大街上发放!”

    对付贱人,就得要更撒泼才管用。

    有我在,我倒是看看焦娇怎么钓富二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