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心思肯定野;嘿嘿我也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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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嘛,自己发-春时可以杀精,但不能让外物杀精。

    听到谈话的楚问知默默放下酒杯。

    他跟媳妇结婚好几年了,今年一直没避孕,但媳妇肚子就是没动静。

    虽然对外随缘,但两人私底下挺着急的。

    往日里,何岂淮有空就在家跟媳妇腻歪,邀请他出来聚餐都不愿意。

    如今主动做局,要不是感情出了端倪,万奕铭愿意让自己名字倒着写。

    他放下酒杯讥嘲:“还备孕?你家那位愿意跟你备?”

    何岂淮冷冷睨了他一眼,似炫耀:“我媳妇主动提的。”

    如果没有这起绑架,他现在至于跟万奕铭这条又酸又渣又多余的单身狗聚在一起?

    傅园过不生了,纳兰礼也不介意杀不杀精,美滋滋品了几瓶酒。

    没过多久,傅园电话过来:“宝宝一直哭,哄都哄不住,你什么时候回来?”

    话筒那边有撕心裂肺的哭声,傅园都心疼死了。

    也不知怎么回事,孩子特别黏纳兰礼。

    “现在就回来……”纳兰礼挂了电话,朗声道,“家里的冤种闹腾得厉害,全家也就我能治他,真是烦死了。”

    嘴上着烦,嘴角快咧到耳后根了。

    楚问知有被伤到。

    何岂淮在这边绞尽脑汁想如何将媳妇哄回来。

    初若织那边去见白境给舒映过生日了。

    见白境是一栋三百多年的复古别墅,门口种了两大棵三角梅树。

    粉色的三角梅开得娇艳,从院门沿着院墙爬到二楼,瑰丽壮观。

    舒映穿着睡衣下楼:“我的提神咖啡呢?”

    党穆学东西特快,几个月下来已经能独立花样做饭了。

    “喝多了咖啡对身体不好……”党穆快步上来,给她倒了杯水,“你先喝几口热水,这个醒脑也健康,早餐马上就做好了。”

    要是往日在俱乐部,助理没准备好咖啡,舒映早就发火了。

    现在却温和地嗯了声:“中午我有几个朋友过来,你最好待在楼上别下来。”

    党穆一颗心泡在酸水里,闷闷地哦了声,半晌又问:“有那个陆惊鸿吗?”

    他垂眸盯着身上戴着的围裙,像员工跟老板提议涨薪般,有些难以启齿。

    舒映睨了他一眼。

    意识到自己多嘴了,党穆脸一红,磕磕巴巴了句抱歉,转身进了厨房。

    吃早餐时……

    舒映发现,平日酥嫩的煎蛋今日被煎焦。

    她叉了几根意面吃,偏英气的眉毛蹙起:“好咸……”

    “是吗?我尝尝……”党穆快步过来,就着舒映的叉子吃了口,嗓音清冽如薄荷,“没有呀,应该是有点盐没拌匀。”

    好像哪里不对劲,又不上来。

    舒映从他手里拿回刀叉,吃了几根意面:“好像是这么一回事。”

    慢几拍的脑子转过弯,她猛地拍了下桌面:“你有意面干嘛吃我的?”

    还用她刀叉!

    这威严十足的一声吼,吓得调羹从党穆手中滑落,Duang的一声掉进粥里。

    一些粥溅在他俊脸上。

    舒映顿时有些歉意,摆摆手:“算了,我换一把。”

    趁着擦脸的空隙,党穆偷偷看了她一眼。

    姑娘细白的手指握着玻璃杯,浑身透着一股「所有欲望都得到了满足」的高级厌世感。

    吃完早餐后,舒映回书房处理了几份文件,下楼闻到厨房飘来一股酥香。

    “党先生,你以前是当过厨师吗?”

    “能教我做这个培根米饭卷吗?”

    “我能再吃一个吗?”

    舒映信步过去时,三个厨师围着党穆,像是看金子。

    “你们吃吧,我多弄点就是,可以教……”

    党穆太投入,没注意到门外有人。

    温声道:“谢谢你们告诉我今天是她生日,我中午十二点前一定弄好,你们别跟她是我做的……”

    有两个厨师看见了舒映。

    舒映将食指放在唇上做「嘘」的手势。

    党穆穿了件覆盆子色的毛衣,窗外的光镀在他精致的五官上。

    特别居家,温和到极致。

    党穆将新鲜的洋葱切成圆环,放在烤盘里。

    又往刚剁的虾泥洒上一把芝士,搅拌均匀后挤入洋葱环里。

    最后用手抓饼包裹洋葱,外面刷上一层蛋黄液,点缀喷香的黑芝麻。

    油锅一炸,虾滑卷的香味钻入舒映鼻腔,她下意识吞了吞唾液。

    赶紧转身回书房。

    要不是他炸了三次厨房,舒映还以为他是厨师。

    她开一本全俄文的书,往日一目十行没有丝毫的语言障碍,今日看一行忘一行。

    脑海里全是党穆的月牙笑,比骄阳还耀眼。

    桌面的手机在震动,陆惊鸿发消息过来:“明晚有时间?一起去看电影逛街?”

    舒映敛眸思忖一会,回了个好。

    室内空气流动慢,她开落地窗,冷风灌入。

    纳兰礼回家后才发现,傅园要出门,让他留在家看孩子。

    她拎了一把车钥匙去承袭印象载初若织。

    你以为初若织想让她开?

    “我车技差就该多练,再不开都得重考驾驶证了……”傅园软磨硬泡,拍着胸膛保证,“我绝对不会让我最好的姐妹死在我手里。”

    初若织开始腿抖:“我也不想死在别人手上。”

    傅园:“……”

    她最终还是开车上路了。

    正经的路不走,专门踩坑压塑料瓶。

    初若织体会了一把低配版的过山车,来到见白境喝了大半杯温开水才缓和过来。

    应婕下午要飞国外出差,关乎晋职大事。

    本来晚上举办的生日会直接改到了中午。

    舒映习惯性板着脸,给人一种生人勿进的疏离感,一见到初若织等人,立马变脸。

    桌子上有定制蛋糕,还有各种吃,满室酥香。

    初若织尝了块剔骨鸡翅。

    嫩滑的鸡翅裹着淡淡的蜂蜜,鸡翅里面注满了Q弹虾滑,回味无穷。

    太好吃了!!

    她吃完榴莲冰淇淋吃肉蛋堡,吃完吮指羊排吃桂花珍珠甜品。

    边问边饱嗝:“阿映,你家厨师一个月开多少工资?”

    “不是我家厨师做的……”舒映吃东西跟事业管理一样,很节制,但今天中午明显也多吃了。

    初若织扼腕痛心:“我竟然不知道,净城竟然有这么宝藏的吃店!”

    初若织转了转眸子,正猜出一点苗头,楼上传来一声男人的惊叫。

    党穆哈着腰偷偷在二楼探情报,看清饭厅里是清一色女生,心情拨云见日。

    他个子高,一转身就撞到楼墙,一只躯体比黄豆还大的蜘蛛落在他脸上。

    舒映循声望去。

    党穆就这么暴露在她所有姐妹们面前。

    除了初若织,其他人都不知道党穆是谁。

    “舒总你终于开窍享受男人了……”应婕用手指戳舒映的锁骨,笑得贼猥琐。

    “原来我们的霸总喜欢奶狗,都同居了也不,不够意思。”

    “别乱……”舒映双手搭在沙发脊背上,翘着二郎腿,抬了抬下巴示意党穆下来,“过来个招呼吧。”

    党穆有些腼腆,还是很有礼貌地叫人:“你们好……”

    他只叫舒映姐姐。

    周安歌:“怎么认识的?”

    鉴于党穆招来几次杀手,党穆早已跟舒映统一了口径:“我在外面摔了跤撞到脑袋,失去了记忆,姐姐刚好路过就将我捡了回来。”

    年下叫姐姐,心思肯定野。

    应婕大拇指磨挲着下唇,调侃着望着舒映:“哦,我似乎懂了。”

    周安歌嘻嘻:“我也懂了。”

    傅园嘿嘿嘿:“+10000086。”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初若织也一个德性。

    凑到舒映旁边,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问:“颜色里弟弟很猛,是不是真的?”

    以前舒映可没少趣她,这会轮到她报仇了。

    舒映化身笑面虎:“再乱告诉你家何医生,让你走路一瘸一拐。”

    初若织想到跟何岂淮在车上的那次,老脸一红,立马闭嘴。

    舒映暗自嘚瑟。

    论博弈,她就没输过。

    今天朋友们齐聚一堂,舒映心里高兴,难免多喝了几杯。

    党穆劝都劝不住。

    初若织想到何岂淮骗她,心情有些沮丧,不心喝高了。

    家里的司机来接她。

    离开时,初若织还不忘将一大盘的草莓麻薯装进包盒里。

    下车时撞到车顶,疼得她跌回座位上。

    “姐心。”

    “嗯……”她一手拎包一手拎包盒。

    骨奶和麻薯见她回家,立马围上来。

    何岂淮从俱乐部回来后在阳台看书,见媳妇在院子里喂狗,扔了书立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