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病娇死远点;暴怒达到新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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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缸里的水已经变得冰凉。

    有了孩子,母亲做什么都会考虑孩子,这是天性使然。

    初若织怕感冒,努力稳定情绪,可怜兮兮问:“我好冷好疼,能不能不洗了?”

    女人似乎思考了一会,了句行,牵宝似的牵着她下来。

    初若织像瞎子一样,生怕多走一步会踩空摔跤,紧紧攥着女人的手:

    “我现在手无束缚之力,为什么要遮着眼睛?”

    这让女人感觉自己被强烈依赖,心情极好,也愿意多话:

    “你不觉得很刺激吗?”

    初若织:“……”

    我刺你爹!

    女人给她穿了一套质感极好的睡裙。

    感觉挺有钱的。

    “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喜欢我?”

    “我叫楚银龄……”她温柔地给初若织擦干头发,“你长得好看,我是你的粉丝。”

    “我不是明星。”

    “你要是做明星,我早就将你做标本了。”

    女人冷笑一声,她无法容忍这么多人喜欢初若织:“等我杀了曹老头,就光明正大跟你在一起,这段日子先委屈你了。”

    初若织心惊胆颤:“我,我已经结婚三年多了。”

    周遭的气压瞬间降低了好几度。

    “不!不准!你是我的!”

    女人歇斯底里,扬手翻了很多瓶瓶罐罐。

    隔了会又开始自言自语,用力抽自己大嘴巴子。

    初若织听见噼里啪啦的巴掌声,生怕被连累,往后挪脚步。

    “都怪我不好,是我没用,被曹老头囚禁在国外,现在才回来,对不起织织……”

    她掀了初若织眼睛上的黑布,将人抱在怀里:“你四年前就本该是我的……我不嫌你结过婚,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会一如既往对你好。”

    可我嫌你。

    初若织眯了眯眼,稍微适应灯光,才看清楚银龄的脸。

    有点方脸,像混血美女,刚性美,浑身带着一股毒蛇的阴黏感。

    “我好看吗?”

    初若织不想死,瞅了眼一旁的电击线,高情商回复:“不是特别惊艳,但五官和在一起就特别耐看。”

    楚银龄被愉悦到:“身体还疼吗?饿不饿?累不累?”

    不知道初家跟何岂淮有没有发现自己不见了。

    初若织想找人求助:“疼,之前被电,现在还很麻很痛。”

    这是实话……

    以前挑IP,书里接吻就是触电般酥酥麻麻。

    她想纠正一下,触电会要人命,会钻心痛麻一整天!

    “一群废物竟伤了你……”楚银龄冷着脸叫来下属,“将抓织织的那几个蠢货,电几次。”

    初若织自身难保,没敢求情,加上自己被电,也没必要同情。

    她寻思着怎么向医生求助,听见楚银龄:“让家庭医生过来。”

    得,不用想了。

    被触电也不需要吃药,多休息就行了。

    初若织最近容易饿,之前不细心没发现。

    她一边吃饭一边悄悄量房子。

    希腊古典风格,主薄荷色与妃色,有长长的柱廊,富丽华美。

    楚银龄不傻,警告:“我竟然敢大胆将你养在这里,就有我嚣张的理由,别想着逃跑。”

    她俯首朝初若织靠近,停在离初若织三厘米的地方:“我不是威胁主义者,而是实干家,美丽的标本。”

    她声线温柔,却透着一股令人不得不忌惮的冷厉。

    初若织被她温热的气息弄得发痒恶心,嗯了声。

    楚银龄朗笑,夹了一片瘦肉递到初若织唇边。

    “我可以自己吃。”

    楚银龄避开她的手,又将廋肉怼到她唇边:“我喜欢乖的。”

    初若织被迫接受她的投喂。

    吃了两大碗米饭,楚银龄笑道:“吃这么多也不见胖,我喜欢胖点的,抱着会软乎乎。”

    她一脸期待,牵着初若织要回房间。

    不会要圈圈叉叉吧?

    初若织害怕,止住脚步:“现在还早,我不困。”

    “我困了……”

    真是无语妈给无语开门,无语到家了。

    主卧里到处贴满了初若织的照片。

    她工作照、私生活照,喜怒哀乐都有。

    有些地点和服装,她压根不记得当初在干什么。

    竟然比何岂淮收集的照片还要多N倍。

    楚银龄像个孩子般,挨个给初若织介绍。

    “有的照片是我自己拍的,有的是我请人拍的……”

    “单看一张照片看不出什么,这些照片纪录着你从稚嫩到成熟,你越来越漂亮自信,光芒万丈又不失初心,努力、善良、温柔、锋利。”

    她沉陷在自己的世界,无法自拔。

    晚上,楚银龄要抱着初若织睡觉,会给她喂饭喂零食、梳妆扮、陪她解闷。

    整天寸步不离地跟着。

    连初若织上洗手间,她都要计算着时间,在门口蹲点。

    楚银龄还会间歇性发疯,臆想症发作会自虐。

    病娇死远点!

    初若织快疯了,无声咒骂。

    ?

    何岂淮也快疯了。

    他媳妇好好地一个人,又不见了!

    整整六天!

    一点头绪都没有!

    护安等一群高大的人站在一旁,垂着眸,大气也不敢喘。

    初若织是唯一能牵动何岂淮情绪的人。

    之前的绑架阴影袭来,他撕裂温雅的面具,失去一切理智。

    黑眸如死气沉沉的古潭,深不可测充满着危险。

    浑身敛着一股毁灭戾气,犹如即将破笼而出的猎豹,怒火无处宣泄。

    他算用尼古丁冷静一下。

    因为手抖,烟头一直点不着。

    旁边的十六看得着急,上前帮他点火。

    何岂淮猛地将他推开,又将面前的玻璃茶几踹翻。

    玻璃破碎声伴随着他的怒火炸开。

    “她人哪去了?那么大一个活人,怎么就找不到?!”

    推力极大,十六被撞得后退好几步,险些站不稳,腹部隐隐作痛。

    护安又即将面临着被踹回F洲的危机。

    他能感觉到,这次初若织要是受伤了,他这辈子就回不来了!

    “还杵着干什么?再去搜!找不到人别回来了!”

    黑压压一大群人鱼贯而出,与时间赛跑。

    何岂淮坐在沙发上,眼角被愠怒逼出了血丝,唇色更红显妖异危险。

    对方没找上门来,是图初若织这人,还是报复他又在憋大招?

    修长的手指按压着发痛的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