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特么的照顾?醋意大发却无奈
“嫂嫂,你快来。”
初若织看剧本看累了,正在客厅里逗狗,何语眠焦急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怎么了?”初若织愣神之际,三宝已经将她手里的牛肉干叼走了。
“哥在外面揍纳兰殊,都快死了……”何语眠精致的脸上挂着泪。
初若织被吓了一跳:“他们不是兄弟吗?好好地怎么起来了。”
何语眠要扶她,初若织摆了摆手:“我自己可以走,知道什么原因?”
“我跟纳兰殊谈恋爱了,他刚才来看我,被哥看见了。”
初若织:“……”
难怪会架,何语眠可是被何岂淮宠着长大的。
她加快脚步出去。
纳兰殊倒没被死,他不过何岂淮。
就算得过,也不敢跟自己三哥/未来大舅子呀。
初若织算是明白了,时候她找何岂淮干架。
都是何岂淮让着她。
“我让你照顾,你特么的就这么照顾?”
向来温雅如玉的何岂淮也会脏话,将纳兰殊摁在草坪上。
周围的雪有些融化,阴冷潮湿。
“三哥你听我解释……”
纳兰殊被揍,嘴角沁出血。
他自幼被金玉养大,纵然有些狼狈,还是难掩身上的矜贵。
“兔子都不吃窝边草,你特么的明知道我就这么一个妹妹……”
可窝边有草何必满山跑?
“阿淮!”
“哥,你别他……”
何语眠冲过去护纳兰殊,却被何岂淮用力一把推开。
她跌在石子路上。
因为穿着长裤,膝盖倒没受伤,只是掌心被擦破了皮。
疼得她眼泪直掉:“嫂嫂!”
初若织肚子揣着娃,走再快也快不去哪。
刚才叫了声没反应,拔高音量厉声:“何岂淮!”
何岂淮宛若触电般松了手。
见初若织只穿了一件毛衣就出来,快步走过去挡住大部分吹来的寒风,将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身上:“怎么穿这么少出来?快回去。”
“你他做什么?”初若织没理纳兰殊的招呼声。
“这事你别管,快回去……”何岂淮喘息有些重,显然是生气,拉初若织的动作却柔得要命。
“别了……”初若织撑着自己的腰肢,娇呵,“你是不是连我的话也不听?谁当家?”
“我听你的……”何岂淮此时比骨奶还怂,“你当家……”
一边的纳兰殊焦心地扶起何语眠,要送她去医院包扎。
“何语眠你敢走?”何岂淮话时,剜着纳兰殊,眼神似寒刀。
初若织:“咳咳!”
何岂淮倏然收起戾气,像犯错的奶狗。
“嫂嫂我手疼。”
初若织摆手:“你们去医院吧。”
纳兰殊早已改了以前直肠子的毛病,知道初若织的话才有分量,感激看了她一眼,带着何语眠出去了。
初若织诚心干扰这事,何岂淮也没办法,只能先牵着初若织回去。
何岂淮在外面待的时间有点久,也不太敢靠初若织太近。
担心将寒气传给她。
回屋拉着初若织到壁炉边暖一下。
“你怎么越活越冲动了?”初若织劈头盖脸就训。
“语眠已经成年了,她的学识她的思想已经不再是个孩子,总有一天,她会成家,你要管她一辈子吗?”
话是这么,但何岂淮就是不爽。
他是养女儿般看着何语眠长大。
“她是我亲妹。”
这话有点刺耳了。
“你这什么意思?我还能害她不成?”
“织织你别激动,我不是那个意思……”男人神情有些慌。
初若织转身要走,不心踢到地毯,踉跄着往壁炉倒:“啊!”
何岂淮及时揽住她,三魂六魄都快吓没了:“织织心。”
初若织下意识护孕肚,吓得脸苍白,喘着气。
肚子大了不方便公主抱。
何岂淮搀扶着她走到沙发上。
家里占地面积大,去沙发也走了百来米。
何岂淮轻轻摸着她脑袋,心如石磨:“没事了没事了。”
初若织阖了会眼,稍微平静后,拂开他的手。
不让他碰,不跟他话,不看他。
她生气了,眼眶起了雾。
“织织,我刚才错话了,对不起。”
何岂淮怕她不高兴、怕她伤心、怕她不理自己。
“语眠跟老五爱怎么就怎样,我不管了好不好?织织,别讨厌我……”
察觉到不对劲,骨奶从别处过来,用嘴巴拱初若织的掌心。
初若织摸着它脑袋。
下午,何语眠一个人回来。
她怕何岂淮凶她、或者不让她跟纳兰殊在一起。
但她察觉到初若织情绪不对劲,害怕又愧疚:“嫂嫂,你是不是跟哥吵架了?”
初若织不想让她知道,摇头:“没有的事。”
“嫂嫂,我很喜欢纳兰殊,想跟他试试。”
她希望有人能支持她,不想一辈子都被安排。
“你的人生你自己做主,认真思考,觉得对就去做,如果错了就及时止损。”
这是初若织唯一能给的中肯意见。
何岂淮惴惴不安了一整天。
早知道就不管这破事了。
初若织没回娘家,让他稍微心安。
可更折磨他的是,初若织跟他进行单方面冷战。
两人就这么相处了一周。
女人天生擅长置气,初若织跟没事人似的。
她自我和解,照常工作电话,嘻嘻哈哈跟姐妹们视频聊天,越发容光焕发。
一挂电话,立马冰着脸不话。
何岂淮就不一样了,每分每秒都是煎熬,食寝难安,还熬出了一些黑眼圈。
他尝试着跟她聊天,却聊了个寂寞。
次日,他发现初若织在电脑上看无数男星。
那些男人各有各的特色,或奶或狼或硬汉……
何岂淮醋意大涨:“你怎么能背着我看别的男人?我哪里比不上他们?”
“你不是看见了吗?你要是想看就坐旁边一起看。”
何岂淮一噎,心里堵了气。
初若织心情舒坦了:“而且,我这是工作选角。我每月都看,不仅看,还会约出来看,到时候一起拍几个月戏。每个季度合作的男星都不一样。你喝醋喝不饱吗?”
何岂淮气得喘粗气,却拿她没办法,眼神幽怨。
好半晌才憋出一句无关痛痒的话:“初若织,算你狠!”
转身离开……
晚上,趁着初若织洗澡,他将她梳妆台上的护肤品挨个全部拧紧。
麻薯见他鬼鬼祟祟,嗷叫不停:“嗷!嗷!嗷!”
“别叫……”
他这么一,三宝和骨奶也嗷了起来。
何岂淮算是看透了,这三条狗心里一点都没他的位置。
这几年喂的零食与狗粮,究竟是错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