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女装只有第一次和第无数次
菜品一一上齐,唐绾点了点头,“看起来不错嘛。”
陆苍不想动筷子,“肯定没有绾绾做的好吃。”
唐绾一笑,认真地尝了一下味道,“嗯……中规中矩,不难吃,也没有多好吃,就正常味道。”
如果赵家酒楼是这个味道的话,那压根没什么好怕的了。
吃好饭,唐绾和陆苍离开,唐绾还特意买了点东西,然后回家去。
回到家唐绾就赶紧找了莫深,把自己的计划一。
“我不!我不我不!”
然后遭到了莫深的强烈反抗。
陆苍直接上手按住莫深的肩,“你还敢不,要我亲自动手吗。”
“哎呀你别这么粗鲁嘛……”唐绾赶紧扒拉开陆苍,恳求地看着莫深,“莫深,帮帮忙嘛,我答应你,你帮我这一次,我给你做一个月的专属菜,其他人都吃不到,怎么样?!”
莫深心动了,“真的吗?”
虽然过再也不穿女装,但是为了好吃的,也不是不行嘛。
女装只有第一次和无数次。
唐绾又加了一句,“再让晴姐给你做身新衣服,怎么样。”
莫深一口答应,“行,就这么定了。”
“我准备好了,今晚就去吗。”莫深撸起袖子。
“别着急,先给他一点压力。”唐绾笑得很狡猾。
李政这两天觉得自己就莫名其妙地出事。
先是屋里遭了偷,东西被翻得乱七八糟,不少好砚台好墨都被毁了。
可是也没少什么,就像是故意来捣乱的。
李政看着被砸坏的砚台笔墨,心里都在滴血。
他一开始以为是学堂里的学生调皮,可是问来问去,查来查去,都找不到是谁干的。
接着就是半夜有人潜进他房间里,把他套麻袋了一顿。
福生被惊醒赶过来想看看情况,房门却被从里边锁住,福生也不开,在外边干着急。
“先生,我去报官!”福生着急道。
“不许去哎哟!”李政气急败坏,一边哎哟呼痛一边咒骂。
他这个狼狈样要是被府衙的人看到了,传出去他还怎么做人!
李政一连挨了三天的揍。
回回都是先脸,脸上淤青红肿,挡都挡不住,李政只好给学生放假。
学生回到家,家长都问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先生好像生病了。”
李政也不敢叫大夫,只让福生去买了外敷的药。
福生买了药回来,路上还不心撞了人,“哎哟不好意思,没撞着你吧。”
被撞倒的是一个身量纤细的女子,戴了面纱看不清脸,低咳两声,声音倒是娇弱,“没事,公子的药掉出来了。”
福生忙把地上的瓷瓶什么的捡起来,女子又咳嗽着,想站起来,又跌坐在地。
“姑娘没事吧,不然我送你去医馆?”福生好心道。
“我刚从医馆出来,大夫我是不治之症,救不了了。”女子声音低下来,暗自垂泪。
福生愣了,“这,要不再去别的医馆看看,不定能有办法呢。”
女子只是哭着。
“那我扶你起来,姑娘家在哪,我送你回去。”福生道。
“我没有家,孤苦伶仃一个人,被夫家赶了出来,娘家又无人了,我不如现在就死了算了。”女子嘤嘤哭起来。
福生挠挠头,不知道怎么好了,“那,那你先去我家吧,然后再想想怎么办。”
女子迟疑,“这样好吗,你还是让我自生自灭吧。”
“放心,我家先生不畏俗话,他人很聪明,见多识广,不定有办法呢,走吧。”福生把人扶起来,带着女子走了。
学堂,福生让女子在偏室坐着,自己去给李政送药。
然后把女子的事情一。
李政皱起眉头,“怎么能随便带女人进来。”
“可是她这么可怜,又是个寡妇,我还把人撞了,所以……”福生的声音低下去。
“算了,让她在这休息一会,然后想办法把人发走吧。”李政摆摆手道。
“哎,学生知道了。”
女子在偏室安安静静坐着,耳朵捕捉到福生的脚步声,马上昏倒。
福生进来吓了一跳,赶紧过去推推她,“夫人,夫人你没事吧?!夫人?!”
女子毫无反应。
福生着急了,又跑去找李政,“先生,那位夫人晕倒了,我去请大夫吧!”
“站住!”李政喊住他,语气不善,“她一个寡妇,若是被人发现在这,我怎么得清,怎么还我名誉。”
“可是……”福生反驳,“这是人命关天的事啊!”
“她自己都是绝症了,肯定没得治,你也不用操心了,等到她醒了想办法把人送走吧。”李政摆摆手让人出去。
福生哑口无言,默默闭了嘴退出去。
没想到先生竟然这样的话。
福生心里有点失望。
回到偏室,福生对女子低念一声「夫人得罪了」,然后把人抱到客房去。
女子到晚上才悠悠醒来,走出房间,左右看看,推开了主卧的房门。
李政正靠在床头看书,听到动静抬起头来,看清女子面貌,一下愣住。
“啊不好意思,我,我这是在哪。”女子娇娇弱弱致歉。
“你下午不舒服,是福生带你回来的,然后你又晕倒了,就在这休息吧,我是学堂的先生。”李政温声道。
女子忙蹲身行礼,“冒犯了,先生仁厚,女子感激不尽。”
“不必客气,你身体虚弱,还是先去休息吧。”李政微微笑道。
女子勾起唇角,“好,多谢先生。”
福生端着药碗过来,看到女子忙问:“夫人醒了。”
“多谢公子搭救。”女子又给福生行了礼。
福生忙回了一礼,“夫人客气,我先给先生送药。”
女子让开身子,回头看了李政一眼,垂了头慢慢走回去了。
李政的眼神一直追随着,直到被福生挡住,“先生,喝药了。”
李政收回目光,“她可了她家里情况。”
“我之前了,夫人娘家无人,又被夫家赶出来了。”福生道。
李政嗯了一声,把药喝了,突然了一句,“也是可怜,那就让她多住几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