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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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个女人太卑鄙了

    徐明远被抬回家后,又是折腾了一顿请大夫干嘛的,到了晚上才醒过来,只觉得脸上又疼又胀,滋味酸爽无比。

    “公子,公子你没事吧!”惠草哭着扑在徐明远床前。

    徐明远缓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大怒地捶着床板,“那个人叫什么!把那个人给我抓起来!我一定要杀了他!”

    “少爷,那人叫莫深,我都听清楚了,他会功夫,少爷我们不能轻举妄动。”惠草哭道。

    徐明远眼神扫视过周围,“萧姑娘呢?”

    惠草神情一顿,不情不愿地低声道,“萧姑娘,她受了惊吓,病倒了。”

    “什么?!”徐明远一下子坐起来,牵动了伤口又募地惨叫出声。

    惠草着急地把人扶着躺下,“少爷你慢点!心伤口!”

    “快,快请大夫去看看萧姑娘!”徐明远心急道。

    惠草心里难受得紧,听他这么忍不住埋怨道,“少爷你天天就知道个萧姑娘,要不是她,少爷你也不用挨!”

    “都是她撺掇的!”

    “惠草!”徐明远沉下声音,“你怎么能这么萧姑娘呢!”

    惠草不服气,“明明就是!是她到处跟人唐家人的不是,又教唆少爷你去,明明就是拿少爷当冤大头!”

    “住口!”徐明远生气地骂道,“惠草!你再敢对萧姑娘出言不逊,就回家去!再也不要跟着我了!”

    惠草怔怔地看着徐明远,不敢相信他竟然要赶她走。

    “少爷,少爷你糊涂啊!”惠草大哭道。

    徐明远摆摆手,“你给我出去!”

    “少爷,我出去,谁来照顾你!”惠草在徐明远身边伺候了很多年了,如今因为一个萧念烟,全盘皆输。

    “让庆安过来伺候我,你出去,你不认错,我不让你伺候。”徐明远冷声道。

    惠草心里难受得紧,扭头大哭着跑出去。

    徐明远没有什么动容,谁让她念烟的不是。

    念烟哪里有错,她做了这么多好事,一心都是为了他,惠草哪里能懂!

    徐明远深吸口气,又担心萧念烟,可是又起不来身,等庆安来了,忙让庆安去探望萧念烟。

    “大夫去看过了,是萧姑娘受了点惊吓,修养两天就好,少爷不用太担心。”庆安道。

    话音落,外边就响起柔柔弱弱的一声,“请问徐公子醒了吗。”

    徐明远一听是萧念烟的声音,忙坐起身,“快请进来。”

    萧念烟穿着一身素色的衣裙,头发柔顺地披散下来,松松垮垮地挽了一下,更显得那张脸苍白柔弱。

    “你怎么来了,快坐。”徐明远心疼道。

    萧念烟轻咳两声,微微笑道,“我担心你,所以过来看看。”

    “你自己都病着呢,不用担心我了,快回去好好休息吧。”徐明远温声道。

    萧念烟看着他,眸子里带着笑意,“嗯,我不碍事,就是,我是来跟公子道歉的。”

    “道歉?道什么歉?”徐明远道。

    萧念烟又咳了咳,脸上笼着自责,“我就是觉得是我害了你,不然你也不会被了。”

    徐明远拉过她的手,“别这么,他们那家人是刁民,你怎么能知道呢。”

    “你还好心地想帮他们,是他们不配。”

    萧念烟露出一个笑意,“公子这么想,念烟心里总算是能轻快一点。”

    她就是担心徐明远会因此对她不悦,所以先装病,然后过来探探口风。

    现在看,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萧念烟又温声细语地跟徐明远了会话,然后借口让他休息离开了。

    出了房间,萧念烟看到在院子里红着眼睛洗衣服的惠草,唇角勾起一个笑,轻轻走过去,“惠草姐姐。”

    惠草对她怒目而视,十分怨恨,“你来干什么,你不是病倒了吗!”

    “瞧惠草姐姐这话的,我就算是病了,也要来探望一下公子啊,不然我不放心。”萧念烟轻笑着道。

    一副十足的胜利者姿态。

    惠草恨不得把手里的衣服扔到萧念烟脸上去!

    “你别做出这种假惺惺的样子,你就是想利用少爷!”惠草自幼长在后院里,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

    她到现在要是还看不出萧念烟的算,就是白活了。

    萧念烟倏地冷下脸色,又慢慢笑起来,“我劝惠草姐姐不要乱,心让公子听见,又要对惠草姐姐生气了。”

    完,也不管惠草的脸色,转身就走。

    惠草在她背后直咬牙。

    可是她生气归生气,也没有证据能证明她的话,更没法让徐明远知道萧念烟的真实嘴脸。

    惠草只能暂时忍下。

    早晚有一天,她要让这个女人付出代价!

    唐家人这几天都处于紧张的状态中,生怕什么时候府衙或者徐明远就上门了。

    可是几天过去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唐晴端着饭碗,“三叔,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就这么放过我们了?”

    唐怀抢先道,“我知道!”

    “是因为那徐明远的伤还没好,我昨天看见有公差去他家,然后出来的时候和大夫撞上了,问了两句。”

    唐晴要被唐怀吓死,“你怎么还敢到他家附近去!”

    唐怀梗着脖子,“我就是要看看他们想干嘛。”

    “那这么,县老爷并不敢自己派人来抓莫深,他怕官府的人不能拿莫深怎么样,所以要跟徐明远商量商量。”唐石分析道。

    “毕竟徐明远手里有钱,而县老爷,手里缺钱。”

    “呸,真是丢了读书人和父母官的脸。”唐平愤愤道。

    莫深在一边听着,眸子微动。

    既然这样,那就让他,一直好不了吧。

    当晚,莫深像是融入夜空的鸟一般轻巧地飞掠过屋顶,过了半个时辰,又悄悄地回来。

    凭他的功夫,这里不可能有人发现他的踪迹。

    第二天,大家正常地早起做工,该干嘛干嘛,结果唐家人还没出门,就被惠草带着人堵住了。

    “你们对少爷做了什么!你们是不是又偷偷少爷了!真是卑鄙!无耻!你们就不怕遭报应吗!”

    惠草的嗓门招来了清早的人们,纷纷过来围观。

    怎么又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