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4章 原来,她默默度过的那些岁月里,他早已在她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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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月明被郁雨泽从床上拽起来,她睡眼朦胧的道,“雨泽,你回来了?”

    她话还没完,人就被狠狠扔到了床下,然后,雨点般的拳头便落了下来。

    郁雨泽是真的用了力,片刻功夫,胡月明便被打得满脸是血。

    “为什么雨泽?”胡月明抬头看着郁雨泽道。

    郁雨泽拎起她的衣领,咬牙切齿的道,“你这个狠毒的女人,还敢问我为什么,你自己做了什么不知道吗?我妈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要那么对她?”

    胡月明一看事情败露了,她笑了出来,“她对我好?她不过是为了她自己!你们一家都是没人性的,你是怎么对我的?为了权势,不是也要置我于死地吗?”

    郁雨泽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狠狠的道,“我杀了你!”

    胡月明仰起头看着他笑,放在肚子上,“你连自己的孩子都要杀吗?”

    郁雨泽想也没想一脚狠狠踢在她的腹,“这世上只有你会生孩子吗?你生出来的孩子,也跟你一样的货色!”

    胡月明没想到,郁雨泽会如此心狠,双腿间有鲜血流出来,她怕了,“不,雨泽,孩子救我,别走!”

    可是,郁雨泽的背影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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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雨泽再次回到医院的时候,白晶已经病危,他跪在床前忏悔哭泣,他从未想到,他这一世瞎了眼害得竟然是自己的母亲。

    白晶于第二日凌晨去世,去世前她紧紧拉着郁雨泽的,直到郁雨泽已经看清了胡月明的真面目,她才缓缓闭上了眼睛。

    郁雨泽冷静的处理了白晶的后事,林如熙马上就要临盆,郁景淮没有让她出席葬礼,但是,她也从凤来仪回到了郁家老宅。

    到底,郁家现在要靠她主事。

    家里都安排的妥妥当当,没有一丝慌乱不妥。

    郁雨泽从墓地回来却来到了橙楼找她,林如熙是不想见他的。

    可是,他不肯走。

    林如熙坐在客厅,看着郁雨泽走进来,不过短短数日未见,他憔悴不堪,身形都瘦了好多。

    距离林如熙五步之遥的地方他停下脚步,林如熙淡淡出声:“找我什么事,吧!”

    他低声道,“胡月明贪污基金的证据和偷盗珠宝贩卖的证据能给我吗?”

    林如熙看着他。

    随后她低声吩咐:“飞飞,给他!”

    飞飞到书房拿出来一个文件夹递给郁雨泽。

    郁雨泽接过来,但是他并没有走,他抬起头看着林如熙,眸色中有无数种情绪翻滚,最后他沙哑道:“如熙,你现在开心吗?”

    林如熙看着他,眸色淡漠,“这些不是她们自作自受吗?”

    郁雨泽点头,他心中万分悲痛,可是,他知道,眼前的女人不会心软半分了。

    “从前她们都对不起你,兜兜转转她们还是得了应得的下场。我知道,一切都怪我自己,是我瞎了眼,不该再次跟胡月明扯上关系。”

    他整个人都消极无比,发丝凌乱,再也看不出昔日的意气风发。

    “你不只是瞎了眼,还瞎了心!”林如熙淡淡道,她眸色低沉的看着他,“我回来,只想跟爱我的人好好在一起。她们若不来招惹我,我从未想过去报仇。可是,你看到了。不是我不计较就可以的!”

    林如熙此时看着他,却如同看着一个陌生人一样,没有恨,更没有爱。

    泪水从郁雨泽的眼中流下,他赤红的眼睛看着林如熙,“是,是她们自作自受!如熙,现在还剩下一个我,你想要我怎么样?”

    林如熙微微一笑,她摇摇头,“我从未想过要你怎么样,你应该问问你的心,是你想要怎么样?郁雨泽,经历过背叛,孩子夭折之痛,丧母之痛,你还不明白吗?这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结果。哪一个是我给你的?”

    郁雨泽点头,悲痛无比,“我明白了。如熙,我对不起你!我大错特错,我是个混蛋!”

    林如熙缓缓起身,飞飞立即过来扶着她,她看向郁雨泽的眸色中清冷平淡,“你七叔没在,我便不留你了。日后,你还是叫我一声七婶吧!”

    过去的始终无法重来,无论是伤痛还是爱恨!

    郁雨泽的心此刻早已千疮百孔,他痛,他恨,最后,恨得却只能是自己。

    他看着林如熙消失在眼前的背影,最后缓缓转身。

    一世孽缘,两世无果。

    都是他的错!

    晚上,郁景淮回来的很晚,进了房间才发现林如熙还在等他。

    他抱住她,温柔亲在她的脸颊,“老婆,怎么这么晚还不睡?”

    林如熙温声道,“睡不着,想你!”

    郁景淮将她抱在怀里,他温柔道,“太晚了,必须睡了。”

    林如熙撒娇,“那你哄我睡!”

    郁景淮点头,“好。”

    男人轻柔的拍着妻子的背,一下一下温柔无比,怕她感受不到,又怕她已睡着惊醒了她。

    林如熙睡得熟了,他才将自己胳膊从她头下抽出来。

    怕吵到她,他特意去了客房洗澡。

    洗完澡,她看到客房里书房的桌子上有一张写了字的纸。

    他走过去,那是林如熙的笔迹。

    那一天,我邀请你来,借口给我过生日。其实,我是听了你父亲给你安排了相亲,要你成婚。我慌了五年里,得你悉心照顾,霸气相互。我的心死了,才又活过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喜欢上了你。可是我不敢,更不敢让你知道。

    我是什么身份呐!被你侄子抛弃的妒妇,被认定谋害婆婆的罪人,害死父亲的扫把星。早已声名狼藉的我,怎敢去想能拥有那样的你?你只知道我不爱话,却不知道爱你两个字早已在我心头过千百遍;你只知道我从不会先找你,却不知道我日夜期盼你到来的煎熬;你只知道我不能喝酒,却不知道那一日我用尽了毕生的勇气,不是想喝酒,只是想醉倒在你的怀里

    郁景淮握着纸得颤抖不已,他的如熙,他的宝贝!

    上一世那一晚,来的太快太突然,他还有好多话想对她,还有好多话想问她。

    他想问她,是真心喜欢他的吗?

    如果是,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那些疑问,此时全部得到了答案。

    原来,她默默度过的那些岁月里,他早已在她心中。

    男人唇角微勾,任温热的泪水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