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康小雨说出病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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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体传来的热度令人心悸不已,感受到他的掌心在轻抚,这才猛然想起来,顾寒硕的手受伤了。

    “你的手还好吗?”

    “没事。”他摇摇头,看向掌心的创口贴,陶醉又道:“我家乐乐亲手帮我贴的创口贴,我已经感受到了满满的爱,它是不会流血的。”

    啪嗒!

    寒乐乐羞涩的朝他肩膀拍去,最近他的嘴巴太油嘴滑舌了,一点正经都没有,也不知道害臊。

    “羞不羞。”

    “不羞,皮厚着呢。”

    “不跟你了。”

    闹完。两人朝着大院走去,前脚刚踏进,没看到顾国祥的身影,倒是发现门口摆着一张大床,而康雨正坐在床板上两眼直勾勾地盯着他们,“你们回来了。”

    “康雨,你来做什么!”顾寒硕没有好脾气的走过去。

    “你家门太窄,我的床进不去。”

    “你的床干嘛要送我这来。”

    “别人的床我睡不习惯,我习惯了睡席梦思的,软和。”

    “你爱睡什么睡什么,别放我这。”

    “不放你这放哪啊,这个村子我人生地不熟的,我就是奔着你来的,从现在开始,你到哪我到哪,你睡哪我睡哪。”

    他依依不饶的话彻底激怒了顾寒硕,浓眉一拧凶道:“你这厚皮脸的程度可比我强多了。”

    “谢谢夸奖。”

    “我不是在夸你,给我走,立刻马上,我不想看见你。”

    “阿硕哥,我都了感情是可以培养的,你别生气啊,其实我身上有很多优点的。”

    “乐乐,我可以他吗?”懒得理,他索性回头问向寒乐乐,咬牙切齿的样子恨不得想动手了。

    摇了摇头,不知为何见他们吵架的画面,寒乐乐却有种想笑的感觉,这个叫康雨的,心里话,他并不讨厌。

    “你的手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径直走向康雨的跟前,他微微一笑。

    面对寒乐乐的笑容,康雨一下愣了神,不对啊,他的出现,难道不该生气吗?为什么要对自己笑?

    “没有不舒服。”想都没想便回答了他。

    “你穿的很少,还是先进屋吧。”

    这一看,顾寒硕急道:“乐乐,你不能带他进屋啊。”

    “别让他进屋,乐乐,别啊。”

    不一会,经过寒乐乐的一手操作,冷冷的屋瞬间袭来阵阵暖意,康雨坐在火盆前,架子上还有几块红心番薯,闻起来香极了。

    拨了拨火盆里的炭,一串串火星像烟花似的耀眼,啪地一声散开了。

    “你面前的红薯在烤烤可以吃了,心烫,我先去做饭,你在这里暖暖手。”

    “寒乐乐,等下。”

    见他要走,康雨一把拽住了他的衣袖,下意识地又抽回手,神色凝重问道:“你为什么要让我进屋,你就不怕我把顾寒硕给抢了?”

    寒乐乐摇了摇头,拉过凳子坐下,撇了一眼正在厨房里噼里啪啦造反的顾寒硕,回眸笑了笑,“阿硕哥在村里就有不少人喜欢,要到抢,你可不算第一个,论家境,我是比不上你,可论感情,我绝不比任何人差,想要抢走他,可没那么容易。”他的神色很坚定。

    “寒乐乐,那我们就比一比,看谁先抢...”

    嘭!

    “心。”

    话着了急,康雨单手一挥不心就这样碰到火盆子,好在寒乐乐抓的快,这才把他给拉正了回来,“你的手没烫着吧?”

    别看的火盆,里面炭火要是炸到皮肤上那是非常疼的。

    回神后的康雨瞪了瞪眼,不是因为自己不心撞到火盆,而是寒乐乐对他的态度,“你在担心我?”

    “当然了,这要是不心把手烫着,会很疼的。”

    “呵呵~~”他噗嗤一笑,随后撸起袖子,瞥向了乌黑烧炭的火盆中,不急不慢地拿出掉入的红薯,又道:“这红薯烧坏了,应该不能吃了吧。”

    “你...快快快把手松开,会烫伤你的。”

    寒乐乐傻了,这子难道不知道疼吗?不红薯多烫了,就是这炭火都滚烫至极,谁敢伸手去捞啊!

    轻轻丢下红薯,康雨看了看通红手,纤长手指动了动,咧嘴一笑,“我不怕痛,你信吗?”

    “不怕痛?”

    凝着他眉头紧皱,他忍不住乾笑道:“嘿嘿~告诉你一个秘密哦,其实啊,我从出生就得了一种怪病,不知痛的怪病,我爸带了我看了很多医生,但是都治不好,毕竟这种怪病全球没有几例,就像阿硕哥的眼睛,其实那也是一种病,只是没有影响到身体罢了。”

    “那你,除了感觉不到痛,味觉呢?”不知为何,当他轻描淡写的出自己病史,寒乐乐却有种莫名的难受。

    “一切正常,除了不怕疼之外,全部都是健康的。”着,他再次拿起烤好的红薯,吃了起来。

    望着他吃的津津有味,寒乐乐最终没一句话,踏着沉重的步伐朝着厨房走去了,满脑子都是康雨的话,他应该是患有无痛症,这种病例根本是无药可救,一个连痛都不知道的人,突然觉得他好可怜。

    要起他有怪病,那自己呢,又何尝不是!

    “医生,医生求你看看我儿子吧,这孩子的身体出事了。”

    寒乐乐不禁想起一段封存已久的记忆,那是在他五岁的时候,因为下面出血,他被父母带去医院做了检查,这才发现他的下面器官异样,已经记不清那时候听到什么,唯一记得的是,自己做了一个手术,自从那后,他就畏惧去医院,而身体里缝的那道线,似乎还存在...

    “乐乐,乐乐。”

    “乐乐,喂乐乐...”

    “啊?”一个扭头,寒乐乐惊得眨巴眼,“什么事,阿硕哥。”

    “你叫我的水,来了,想什么呢,喊你半天了。”顾寒硕放下水桶,随后靠近,摸了摸他的额头,自喃道:“不烫。”

    “阿硕哥,你干嘛呢?”

    “我看你是不是不舒服,额头不烧,没事。”

    “我没事。”

    朝后退了一步,他快速走向灶台,熟练的点燃柴火,又开始淘米放水,忙的井井有条,看的顾寒硕不禁竖起大拇指赞道:“乐乐,你真棒。”

    “啊?”他蹙眉一愣,好好的,为什么要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