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这悲催的人生
而且,傅玉琛还觉得江雅琳看起来精神有点不太正常。
他怕她伤到她。
“嗯,好。”
夏白也不想多搭理那家人。
以后,都想离得远远的。
“发生什么事了?”
苏铃语出来看到男女主脸色不太好。
她也有段时间,没有关注男女主之间的事了。
看到他们,她才意识到,自己越来越适应这个世界,越来越融入这里的生活。
甚至,隐隐在规划自己的未来了。
“没什么事,就是遇到江雅琳了。”
夏白看到她,冲她笑了笑,回答道。
“她不是辞职了吗?”
话虽这样,苏铃语觉得女二未必会死心,她注定了和女主是死对头。
想到这里,她又问了一句:“她来找你麻烦?”
“嗯,其实也不算是麻烦……”
不知道为什么,夏白不想瞒着苏铃语。
手机这件事情,确实是她做的,也是她拿的。
可是话还没完,傅玉琛的手机响起。
“傅总,公司有点事情需要您回来处理一下。”
“现在吗?”
傅玉琛看了一眼夏白。
“嗯,有点急。”
“……那行。”
挂了电话,傅玉琛带着歉意的对夏白道:“我要回公司忙一会儿,你们……”
“没事,你去忙吧。”
她一个人也可以回去的。
眼看男主转身进了大厦。
苏铃语看向夏白。
“还好吗?”
“还好。”
“以后,有什么想法?”
苏铃语问,她从乔菲菲那里知道,夏白从江家搬出来的事情了。
“看吧,车到山前必有路。”
夏白叹了口气,她也还没想好。
“也是。”
苏铃语点头。
女主经历这些事情之后。
确实,有了很大的变化。
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动不动脸红,哭泣的白花了。
“你等下有空吗?”
夏白看了一眼时间。
“有,怎么?”
“我们去喝一杯?”
“……行。”
苏铃语想了想。
反正阿宴最近挺忙的。
也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
明明游戏的比赛也开始进入了尾声,每天能跟自己在一起的时间,倒是越来越少了。
清吧里。
苏铃语和夏白脱下外套。
点了一些东西,坐在一个角落里。
这里能看到台上的热闹,也能避开前面比较嘈杂的音乐,刚好能话,聊聊天。
两人端起酒杯,轻轻一碰。
青蓝色的鸡尾酒,在灯光下显得流光溢彩。
苏铃语放在唇边,轻轻抿了抿。
嗯,比白酒和啤酒的味道好很多。
还带着点果味的甜香,是她可以接受的类型~
夏白和她不同,像是带着几分情绪,直接喝了一大口。
“你怎么……”
“苏铃语,你我是不是天生带着衰运?”
夏白放下酒杯,自嘲的笑了笑,继续道:“或者是里,那种天煞孤星的体质?”
“怎么会,你怎么会这么想?”
“你看我的人生,明明投身的家庭不错,刚生下来就被人偷换,到了夏家。”
“时候,爸妈没日没夜的吵架,我担心害怕的跑出来想阻止他们,却被了一顿。她,都是我的错,让我滚,我以为真的就是因为我,因此,还内疚难过了好久。”
“后来他们离婚了,我带着愧疚,又怕她真的丢下我,就抢着干活,希望她能多看我两眼,多关心我点。可是,她的注意力,从来都没有在我身上过,很多次我受伤了,她都不知道,或许,知道了,也不在意吧。”
“夏白……”
夏白的她,是周翠芬无疑。
这也是苏铃语第一次听到她时候的经历。
书中开场就是女主进入卡帕公司,对她大学好像有过简单的描述,时候的事情,可能是一笔带过,可能是寥寥无几。
听到她的这些,苏铃语几乎可以想象出当时女主可怜巴巴的样子。
“其实,这些还不算什么,你不知道,初高中的时候,我好几次因为差点交不起学费而辍学。”
也正是因为那个年纪。
她养成了自卑的性格。
她不敢和别人多话。
害怕别人欺负,嘲笑她。
夏白看到苏铃语眼里的情绪,勉强的勾起一个笑容。
“好不容易高中毕业,她却不希望我再上学,让我去工赚钱养家,我当时差一点就去了,还好我老师拦住我,一个女孩子,应该多读书,应该上大学,才有出息,时至今日,我很感激他。”
“于是我和她抗争,坚持要读,最终以我边读书,边工养自己养家的方式结束了这场斗争……最后,才有幸遇到你们。”
夏白略过了大学期间,那段很苦的日子。
除了必修课以外,她所有的时间都在工作。
把睡觉的时间都压缩的很紧,就是为了赚钱。
她曾经,做过很多很多的兼职,形形色色的经验,倒是让她的性格稍微扭转好了一点。
但是在学校,大多数人并不喜欢她。
或许是因为异类,或许是因为不合群。
她独自一人,成了一个灰色圈里的异类。
“事情都过去了,夏白,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我觉得……”
“你不用安慰我,我这些,也不是想抱怨,就是想,想找个人倾诉罢了。”
夏白冲她摇了摇头,又喝了一口酒:“我最近时不时的在回忆感慨,觉得我的人生好像,有点惨。特别是,有了江雅琳作为对比,就更加明显了。”
她也想过,如果她一直生活在江家,没有在夏家的日子,那该有多好?
她父母哥哥,也会像疼江雅琳那样疼自己,那样相信和维护自己吧?
她原本有绚丽多彩的人生,为什么偏偏活成了别人的对照组。
谁不希望有爸妈疼。
谁不希望生活好点。
谁不希望自己是公主呢?
可是,她从来,都没有。
没有爸妈疼,没有好生活。
从始至终,就是一个丑鸭。
还是,永远蜕变不成白天鹅的丑鸭。
苏铃语开口道:“于情来,你和江雅琳对比很正常,换种方式,可以是她窃取了你的人生;于理来,你又没有跟她比较的必要。”
“为什么?”
夏白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