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她对他有多重要?
容恒没有理会慕浅的话,而是在爆炸现场做了一番搜查。
现场环境十分简单,绑匪除了慕浅和炸弹,几乎没有在现场留下任何痕迹。
“虽然没有伤亡,但是发生了爆炸,这事情可不算。”容恒对霍靳西,“二哥,我先通知局里吧,好彻底查一查。”
霍靳西听了,略一沉思之后,点了点头。
灰头土脸的慕浅站在旁边静静地看着,“那我可以先回家洗个澡换身衣服吗?”
“先等等。”容恒,“回去之前,你简单描述一下事情经过总行吧?”
慕浅抱着臂,都不用组织语言,便开口道:“昨天他们在医院门口绑了我,直接开车来了这里,把我困在车里一整晚,早上才把我带上楼绑在这里,然后人就不见了。两个男人,都戴着帽子和口罩,开车的那个大概米2,体重5kg,另一个米左右,体重0kg。”
“他们有没有为难你?”容恒问,“或者有没有过什么?”
“没有。”慕浅,“坦白,他们对我还挺客气的,没有动粗,还给我水和吃的。”
容恒听了,不由得和霍靳西对视了一眼。
霍靳西眉心微拧,面容冷硬,也不知道是因为这次的事件,还是因为那一身的尘土。
见此情形,容恒道:“既然如此,二哥你先带她回去吧,稍后我再和同事去你那里录口供。”
霍靳西点了点头,转身往楼下走去。
慕浅对容恒做了个拜拜的势,也下了楼。
齐远正守在楼下,见到两人安全无虞地下楼,这才松了口气,迎上前,“霍先生,慕姐,没什么事吧?”
“死不了。”慕浅拨了拨头发,坐进车里,这才问他,“祁然怎么样?”
齐远坐进车里,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
霍靳西就坐在她旁边,这个问题,她不问霍靳西,反而问他?
然而霍靳西就那么坐着,惯常清冷肃穆的模样,似乎也没有打算回答这个不属于他的问题。
“祁然没事。”齐远只能回答,“就是脚有一点擦伤。”
“哦。”慕浅放心地回答,“男孩子嘛,这么点伤算什么!”
完她就不再问什么,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安静地靠在后座闭目养神。
霍靳西也没有管她,全程只是看着窗外,安静地思索着什么。
回到公寓,慕浅刚一进门,就被人以熟悉的姿态抱住了大腿,一低头,她就看见了霍祁然泫然欲泣的脸。
慕浅一把拧住他的脸,“不许哭啊,男孩子动不动就哭,我会嫌弃的。”
霍祁然蓦地深吸了口气,硬生生地把眼睛里的泪水压了下去。
慕浅满意地笑笑,“这才乖嘛!快松开我,我要上楼洗个澡。”
霍祁然果然照办。
慕浅直奔楼上,霍祁然立马转身跟在她屁股后面,而随后进门的霍靳西,他竟然看都没有多看一眼。
霍靳西抬眸,将两人一前一后上楼的身影纳入眼中,没有话。
一个时后,容恒来到公寓,霍靳西已经洗完了澡,正在换衣服。
容恒将难应付的慕浅丢给同事,自己钻进了霍靳西的房间。
“现场已经搜证完毕,没留下什么有用线索。”容恒坐在沙发里看着换衣服的霍靳西,“被他们偷走的那辆车在城东也找到了,不过也没有查到什么线索,他们非常心。二哥,你心里有没有什么想法,对方是什么人?”
“没有。”霍靳西系着袖扣,直截了当地回答。
容恒微微皱了皱眉,“对方摆明是冲着你来的,可是却什么都没做,这样闹一通,动是什么呢?”
“这样一来动反而明显了。”霍靳西,“无非就是想试探我罢了。”
容恒一愣,“试探你什么?”
“试探我有多在乎他们绑走的那个女人。”霍靳西抬眸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缓缓道。
容恒沉思片刻,缓缓道:“然后利用这个女人来对付你?那知道你们两个之间关系的这些人等等,所以你们俩到底是什么关系?”
霍靳西看他一眼,“你是来查案,还是来八卦的?”
“这也是查案的一部分啊。”容恒无奈摊,“可是你们俩都住在一起了,这事那些人有心要查,也不难。那么现在,问题应该就是你到底有多在乎那个女人?”
霍靳西将西装套上身,没有理他。
“这个问题很关键啊。”容恒,“她会不会被那些人利用,她的作用有多大,二哥,你不得好好考虑考虑吗?”
霍靳西没有理他,径直出了房门。
容恒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揉着额头叹息——虽然霍靳西没有回答,可是早上那样的情形,难道还不够明显么?
霍靳西下楼的时候,同样洗了澡换了衣服的慕浅正领着霍祁然坐在沙发里,在跟容恒的同事录详细口供。
霍祁然紧贴在慕浅身边,霍靳西下楼,他只是朝楼梯方向看了一眼,很快就收回了视线。
霍靳西看在眼里,眉心隐隐一跳。
至于慕浅她一眼也没有看他,专注地跟面前的警察着话。
霍靳西看她一眼,转头出了门。
容恒随后下楼,坐在同事身旁,一会儿看看慕浅,一会儿又看看坐在慕浅身旁的霍祁然。
慕浅迎上他的视线,微微挑眉一笑。
容恒瞬间收回视线,不再看她。
录完口供之后,慕浅准备带着霍祁然去医院。
容恒本来想问她难道就没有一点心理阴影,可是联想起她上次在林夙案子中的种种彪悍行径,顿时觉得问也多余,索性住口。
慕浅赶到医院的时候,霍老爷子的病房里正乱作一团。
她站在门口往里一看,霍老爷子竟然正挣扎着要下床,正被丁洋和护工护士劝阻,然而老人家倔劲上来了,却根本没有什么用。
“爷爷!”慕浅大惊,连忙走进病房,“您干什么呢?”
一见到她,原本混乱的病房忽然就安静下来,霍老爷子也停了下来,只是坐在病床上,微微喘着气,面容发青、眉头紧皱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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