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想你
酒足饭饱后,院子和厨房交给管家收拾,任柏杰今天弄得满身烧烤和油烟味,脱了衣服走进浴室冲澡。
在他洗澡的时候,礼闻池按照曾启铭的找到了七年前的那则新闻。
大致看上去只是一则普通的车祸,车辆的突发事故引起的失控,在深夜冲破栏杆坠入海中。
车内一对夫妇抢救无效死亡,然而司机活了下来。警方在调查后认定这是一场意外,之后便不了了之。
只寥寥几行冰冷的文字陈述了任柏杰父母的死亡,礼闻池心里沉痛不已,他从未听起任柏杰讲述这件事情。
倘若这一切真的像曾启铭的与任奕有关,这场家族斗争该是多么的血雨腥风。
礼闻池刚想点烟,忽然浴室里传来了任柏杰的声音,“池,帮我拿浴巾。”
心神不定的礼闻池含着烟,他拿着浴巾来到浴室门口,从门缝中伸出了一只湿漉漉的手,那手先是抓着浴巾,然后准确地找到了礼闻池的手腕,将他拉进了浴室!
水汽升腾,巨大的镜子被雾气覆盖,模糊氤氲。
礼闻池错愕地对上任柏杰漆黑的眸子,他咬着烟头吞咽口水,不禁心中一紧。
任柏杰嗓音喑哑,“你有心事。”他将礼闻池抵在洗手台上,两手撑在礼闻池身侧,“在想什么?”
镜片被雾气侵蚀,礼闻池看不真切,他抬手摘下眼镜再次看向任柏杰,双眸不经意流露出悲伤的情绪,礼闻池咬着烟头,吐字不清:“我在——想你。”
想你这几年是怎么过的。
想你是怎么接受最亲的人骤然离世的。
想到这些就忍不住地心疼你。
任柏杰身体赤裸,一览无余,在触碰到礼闻池那一刻某处已处于半硬的状态,听到那句“想你”后便不可遏制地挺立起来。
唇急不可耐地贴了上来,烟碍事地横在唇瓣之间,任柏杰探入的舌将那根烟剔除,他轻松地将礼闻池抱起,让他坐在洗手台上。
礼闻池的手腕懒懒搭在任柏杰的肩上,他阖着眼回应着这个缠绵热烈的吻。
舌根微微发麻,渐渐失了力气的礼闻池将重心靠在任柏杰身上,双腿勾缠着任柏杰的腰,下身被坚挺的硬物抵着,礼闻池想躲却躲不掉,只能挪着屁股向后退。
“你蹭什么?”任柏杰松开礼闻池的唇,气息不稳压抑着嗓音,“我忍不住了。”
礼闻池的唇瓣泛着水光,舌尖十分色情咬在牙齿间,他的喉咙干涩,此刻被空虚和渴望填满身体,情绪和欲望无处宣泄,礼闻池轻声道:“那就别忍了。”
怀里的人声音是软的,身体也是软的,这一切无疑都在刺激着任柏杰本就叫嚣着的欲望。深吸一口气,任柏杰松开礼闻池重重地推开门,手中拿了一些东西回来。
礼闻池低头唇边挂着浅笑,任柏杰将浴室的门锁上,漆黑的瞳孔深沉。他将手中的物品放在一边,双手托着礼闻池的大腿往自己这一侧带。
面前身材强壮精干的任柏杰带来强烈的压迫感,那根阳物上的青筋狰狞,直直地翘起,看得礼闻池下身也涌动着一股热流。
任柏杰并不急,他将礼闻池的短裤纽扣解开,单手搂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将礼闻池裤子褪下。
任柏杰的额头抵触着礼闻池肩头,将他单薄的T恤向上卷起,“凉不凉?”
“还好。”礼闻池声音很低,他垂眸看着任柏杰把卷起的衣角递到自己嘴边,男人笑得不怀好意,“咬住。”
礼闻池指尖收紧,乖巧地咬住自己的衣服,从任柏杰的角度看去,礼闻池白皙的皮肤和纯白的大理石桌面相得益彰,顶上下一束明亮的灯光,衬得礼闻池极为诱人。
同时那双清亮的眸子像是被水汽湿,像只在森林里迷失方向的鹿。
任柏杰俯下身含住礼闻池的乳头,舌尖在乳晕处着转,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另一只乳头,快感袭来,礼闻池觉得自己的脊背都在颤栗。
继而任柏杰的牙齿啮啃着巧的乳头,舌尖加速挑逗,礼闻池将的手抚上任柏杰的肩头,那肩部柔韧饱满的肌肉纠结着,发力的指尖只能浅浅地陷入。
那只宽厚的掌稳稳当当地托着礼闻池的软腰,支撑着他坐在洗手台上。
男人十分有耐心,时而缓慢研磨着那枚乳头,又立刻加快速度舔弄,只一会儿,礼闻池细腻润泽的肌肤就镀上了一层红晕。
一阵阵的酥麻感传遍全身,在任柏杰松开的那一刻,胸口的位置怅然若失,任柏杰的唇顺着向下吻着,湿润温热的唇瓣碾过微凉腹部,嫩肉被吮吸舔吻,留下了一个个淡红的吻痕。
任柏杰懂得如何折磨很久没有陷入肉欲的礼闻池了,他的唇终于来到了礼闻池的胯部,耻毛略过高挺的鼻梁,任柏杰却不再继续。
没有了任柏杰手的支撑,礼闻池几乎要向后仰过去,他两手撑在身后抵住洗手台,下身也自然地挺立起来,蓬勃着的阳具颤抖着触碰着任柏杰的侧脸。
任柏杰淡淡一笑,他半张开嘴,色情地将舌探出,“想要我舔吗?”
礼闻池低喘着,“想。”
任柏杰蹲了下来,他舔着唇,声音带着诱惑性,“自己送进我嘴里。”
礼闻池几乎能感受到自己加速跳动的心脏和脉搏,那如擂鼓一般心跳证明着他有多么兴奋,他扶着阳具的根部挤入任柏杰的口中,被同样兴奋的任柏杰含住。
被湿软的口腔顷刻包裹,礼闻池喘息着期望更多,任柏杰似乎知道他想要什么,他的唇瓣不断吞吐搔刮着饱满的龟头,吸抽掉多余的空气,阳具紧紧贴合着口腔内壁,舌尖也来回舔弄着。
礼闻池脚尖控制不住地绷紧,他的手穿过任柏杰的黑发收紧。
任柏杰加快着吞吐的速度,欲望也在渐渐升腾达到顶端——
随着一阵抽搐,礼闻池呻吟着射进了任柏杰的口中,他浑身无力地靠着身后的镜子,整个人瘫软在洗手台上,双腿止不住地颤抖了几下,含在口中的衣物也滑落下来,严严实实地盖住了腹部。
一些乳白的精液粘在任柏杰的唇边,他尽数舔进嘴里,礼闻池迫切地开口:“你吐出来。”
可任柏杰充耳不闻,当着礼闻池的面吞咽了下去。
“爽了?”任柏杰站了起来,他下身的巨物已经涨到发红,以一种可怕狰狞的状态挺立着,眸底的欲火几乎将礼闻池吞噬,“该我了。”
忽然,任柏杰抬起礼闻池垂下的一条腿,将腿搭在肩上,一瞬间,礼闻池以一种极其羞耻的状态呈现在任柏杰面前,粉嫩的后穴在此刻也一览无余,可怜地收缩着。
任柏杰拿起一旁的润滑油挤在手上,在将右手的每一根手指都裹上润滑油后,中指抵着幽闭的穴口挤开,湿润紧致的内壁立刻包裹住手指,任柏杰的额前渗出了密密的汗珠,礼闻池也一样。
带有凉意的润滑剂顺着甬道延展开,在一阵一阵地收缩下达到了更深的地带,任柏杰又探入了第二根手指,礼闻池再也忍不住地呜咽了一声。
平日里镇静又克制的脸上染上情欲的色彩,身体软得不行,那射过后依旧半硬着阳具又有了反应。
这一切对任柏杰来毫无疑问都是刺激,他越来越亢奋,咬着牙将自己手指推入最深处又拔出扩张着穴。
礼闻池脑中一片空白任由着任柏杰玩弄,乳尖被掐着,穴也在慢慢适应着幅度地抽插,他耷拉着眼皮,甚至不知道自己开口迫不及待地邀请,“任……任柏杰,进来。”
任柏杰立刻收回自己的手,刚半张的穴立刻收紧,礼闻池不安地扭了几下,他的一只腿被任柏杰扛在肩上,双腿也已张开到了极致,在被滚烫的龟头抵住后穴时,他无意识地呻吟了一声,双颊染上的红晕映在任柏杰的眼中。
撕开包装戴上套,任柏杰扶着自己坚硬的巨物对准礼闻池穴,手掌扣住礼闻池的腰,将阳具插入了那销魂的甬道中——
“啊……”被快感和突如其来的痛感吞噬,礼闻池高高地拱起腰,胸口抬起起伏得厉害,任柏杰俯下身吻住礼闻池的唇,舌头安抚地勾着那无力的舌。
礼闻池的眼角早已湿润,漂亮的眸子充盈着眼泪,长睫也被湿。
他扣着礼闻池的腰不让他逃走,巨物也终于完整地插入。被又热又紧的甬道包裹,任柏杰觉得自己快疯了。
礼闻池越是想逃,任柏杰就越是用力地扣着他的腰,他喘着粗气将自己的性器缓慢地抽了出来,礼闻池的身体也慢慢地平静下来,可谁知道任柏杰却忽然用力地又顶了进来!
“不……不要。”礼闻池摇着头声地呜咽,任柏杰咬着礼闻池红透的耳垂,“我见你第一面就想操你了,礼闻池,不能不要。”
任柏杰支起身子,他一手锢着礼闻池的大腿抚摸着内侧的嫩肉,另一只手摸着那柔软臀肉,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粗壮的硬物狠狠地冲撞着礼闻池的后穴。
一次又一次地整根拔出又插入,胯部转上臀肉发出淫靡的“啪啪”声,任柏杰觉得自己快要溺死在这样的快感中。
每每抽出性器,紧致褶皱的穴口都留恋地刮过敏感的龟头,再次挺入,那柔软灼热的肠壁又收缩包裹着肿胀的阳物。
抽插渐渐变得粗暴,每一下似乎都能来到最深处,任柏杰加快速度猛烈地侵占着礼闻池,操干的力度也越来越激烈。
任柏杰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礼闻池终于完完全全地属于他了。
破碎的呻吟从礼闻池的喉咙溢出,他的意识已经不清晰,连呼吸都被任柏杰的吻侵占吞噬,后穴的快感一阵一阵地袭来,任柏杰像疯了似的抽插操干着他。
突然,任柏杰抽出自己的硬物,他将礼闻池从洗手台上抱了下来,胸口贴着礼闻池冰凉的脊背,任柏杰胡乱地抹了几下镜子,两人意乱情迷的脸和肉体立刻呈现在镜子中。
任柏杰强健的手臂横在礼闻池的胸口,扣住他的肩,他再次恶趣性地将礼闻池的T恤卷起让礼闻池咬住。
站立的姿势又大有不同,任柏杰再次将性器插入礼闻池的身体,甚至逼迫礼闻池睁开眼看着镜子中交媾的两人。
任柏杰吻着礼闻池白皙的脖颈,大幅度地挺着腰,凶猛地插着已经红肿的穴。
礼闻池支撑着靠着任柏杰,镜中的淫乱画面太有冲击性,让他不禁收紧穴,任柏杰闷哼了一声,他狠狠搓揉着任柏杰的臀瓣,“夹这么紧做什么?嗯?”
礼闻池不知所措地垂下眼眸,脸颊上还有未干的眼泪,后穴不断的冲击已经足够他受得了,可任柏杰并不满足地问他:“池,看清楚了吗?现在是谁在干你?”
“不要看……”
任柏杰扣住礼闻池的下巴逼迫他抬头,性器也警告似的重重挺入,“睁开眼睛。”
礼闻池缓缓睁开眼睛,他呜咽着死死咬住衣物,有些不清楚地用已经哑了的声音道:“是你……在干我。”
“我是谁?”任柏杰吻着礼闻池脸上咸湿的眼泪。
礼闻池无力道:“任……任柏杰……”
“池,你不乖。”完,任柏杰疯狂地挺起腰,惩罚性地对着那被操开的穴猛地又连续抽插了几十下,礼闻池承受不住这样的进攻,更挣脱不开,只能求饶道:“太快了……”
刺激与快感交缠着,镜子很快又变得模糊,任柏杰放慢了速度,再次将雾气抹开。
礼闻池双腿瘫软无力,他跨间的性器再次挺立起来,下意识地伸手想去撸动,被任柏杰无情地勒住,“你该叫我什么?”
欲望无法得到纾解,礼闻池难耐地挣扎却也无济于事,那被他咬住的衣物已经湿透,礼闻池的眼角再次渗出眼泪,他再也控制不了,只能顺从地喊道:“唔,柏杰……”
“乖。”
任柏杰并没有松开礼闻池的胳膊,他舔着礼闻池的耳垂,抬手握住了礼闻池那已经硬起的阳具来回撸动。
任柏杰这魔鬼一般的体力和韧性让礼闻池感到害怕,接下来很长的一段时间内,空荡的浴室回荡着肉体撞击的声音,濡湿的后穴传来的水声,更是将这一层层叠加的快感来到了巅峰!
随着痉挛般的颤抖,礼闻池又射了一次,精液喷洒在洗手台上和任柏杰的手上,而任柏杰在这之后也射了出来,他伏在礼闻池的肩头喘着气,将礼闻池抱得更紧了。
“再来一次。”
听到这四个字,礼闻池没有力气思考,他被任柏杰抱着,懒懒地了一句:“先帮我洗澡。”
“好嘞。”
要不是在洗好澡的时候张锦来敲门,礼闻池觉得任柏杰真的会拉着他再来一次。
这体力确实不是人应该有的。
穿好衣服,礼闻池开了门,张锦的目光落在了礼闻池脖子上的吻痕上,接着他问道:“闻池,牌吗?”
没等礼闻池回答,任柏杰用毛巾擦着头发走了过来,自然地搂住礼闻池的肩膀,“我好困啊,想睡觉了。”
张锦笑道,“任总,赌吗?”
此话一出,任柏杰皱着眉抱怨,“又赌什么啊?”
“如果今天你赢得最多,明天我和铭哥就离开这里,让你们过二人世界。”
礼闻池复杂地看向张锦,张锦给他使了个眼色,这一切都被任柏杰看在眼里,他狐疑道:“你不会之前参过什么麻将俱乐部吧?又想骗我。”
张锦面露无奈,“怎么叫又骗你?游泳比赛是你不想和闻池一组。”
任柏杰立刻解释,“我不是不想,我——”
“赌不赌?”张锦挑眉。
思考片刻,为了二人世界,也因为张锦是礼闻池的朋友,任柏杰决定赌这一次,“人称W市雀神,没在怕的。”
实际上被任柏杰折腾完加上昨天熬了夜,礼闻池又困又累。坐在麻将机旁,一整晚脑袋里都是洗牌的噪音,礼闻池单手握拳抵在麻将桌上抵着下巴,不知道张锦想做什么。
凌五点,在任柏杰把身上的现金输完,算用银行卡给张锦钱时,张锦伸了个懒腰,“就到这儿吧,时间不早了,启铭,你去看看司机来没。”
曾启铭起身,将张锦身上将要滑落的外套拉好,任柏杰眸子一沉,礼闻池强撑着掀开眼皮,“锦哥,你们去哪儿?”
张锦将麻将推进机器里,将抽屉里厚厚的一沓现金拿了出来,颇有深意地笑道:“我们买好了今天去启铭家的机票,现在要去机场了。”
礼闻池有些意外,“现在?”
“是的。”张锦回答,“启铭如果你们想留下可以住在这里,有什么需要和管家就行。还有很多项目没来得及和闻池你一起体验,确实有些可惜。下次咱们再聚。”
任柏杰喝了口茶提神,“真的?可以一直住在这儿吗?”
“只要你是闻池的男朋友,这里随时对你开放。”张锦整理着迎来的钞票。
任柏杰搓搓手,贱兮兮地开玩笑,“好啊,有了老婆还有这度假村的永久居住权,我也太幸福了。”
他清了清嗓子,认真又局促地道,“锦哥,之前多有得罪,我和你道个歉。”
张锦不在意道:“像我这么优秀的人在闻池身边,你肯定会我有敌意,能理解,没事。”
任柏杰揉揉鼻尖腹诽,“得嘞,这还夸上自己了。”
将那沓钞票放在礼闻池面前,张锦似笑非笑道,“闻池对我来是很重要的朋友,任柏杰,如果被我知道你对他不好,我就把闻池从嘉卓直播挖走。”
“锦哥,放心吧。”任柏杰牵住礼闻池的手,和他十指紧扣,“我会好好对他的。”
“好。”张锦站了起来,他穿好外套后,曾启铭也推着行李走到门口,“锦,走吧,司机已经在门口了。”
和张锦和曾启铭道别,礼闻池和任柏杰站在别墅门口目送他们离开,道路尽头的已慢慢露了出来,广阔的湖面波光微动,任柏杰搂住礼闻池,鼻尖触着礼闻池的侧脸,“进去吧。”
任柏杰端来热水的时候,礼闻池正躺在坐在阳台的躺椅上,他穿着短裤,垂下的两条腿纤细白皙,偏着头静静地看着湖面上冉冉升起的旭日。
橙色的阳光映照在礼闻池的脸上,那双动人的眸微垂,睫毛像是沾染上金粉的羽毛,一切都静谧美好。
任柏杰拿着水杯和薄毯来到阳台,礼闻池接住杯子喝了一口热水,而后他便落入了任柏杰温暖的怀抱,也同时被薄毯裹住。
“在想什么?”任柏杰吻了一下礼闻池的唇。
礼闻池靠在任柏杰怀疑,掌心贴着发热的杯壁,“我在想锦哥临走时和我的话。”
“哦?他什么了?”
礼闻池笑了笑,“锦哥你通过他这一关了。”
“嘁,我就知道。什么比赛,什么赌,就是给我一个下马威。”任柏杰语气有些低落,“他真的对你很好。”
礼闻池抬头看着任柏杰,挠了挠他的下巴,“还在吃醋?”
“我可没这么心眼。”任柏杰被挠得有些痒,他擒住礼闻池的手,“到底还是你太好太招人了。”
礼闻池点头,“我承认。”
“再招人也没用了,你现在是我的。”任柏杰下巴上细微的胡渣碾过礼闻池额头,“也只能是我的。”
微风阵阵,礼闻池不禁往任柏杰怀里缩,此刻的心安是礼闻池从未感受过的,连心动也是。
加速的心跳以及跳跃在胸膛内的欣喜都坦诚地表明,礼闻池有多喜欢面前的这个男人。
“任柏杰。”
“嗯?”
礼闻池阖上眼,喃喃道:“我喜欢你。”
诧异于礼闻池的坦诚,任柏杰一怔,低头含住礼闻池的唇瓣,这是一个纯粹的,能够让人感受到爱意和悸动的吻。
“礼闻池。”任柏杰的声音沙哑又富有磁性,“我对你是认真的,我会尽我所能地对你好。”
礼闻池亲昵地蹭着任柏杰的喉结,“之前的七天七夜还算数吗?”
“什么?”在意识到礼闻池的是什么后,任柏杰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你知道你自己在什么吗?”
“知道。”礼闻池勾住任柏杰的脖子,带了一丝撒娇的语气着,“我想要。”
阳台的躺椅上,礼闻池披着薄毯坐在任柏杰身上,更换的每一个体位都让他欲罢不能,层层叠加起的快感和刺激在体内升腾,任柏杰不知疲倦般地索取,礼闻池也急不可耐地回应,或是用吻,或是用身体的颤栗来证明自己有多么愉悦。
疲倦的两人相拥而眠,在傍晚醒来后,任柏杰提议去他在W市的房子里住几天,两人简单地吃了一顿饭开车回到市区。
已是夜晚,任柏杰在车里又忍不住要了礼闻池一次,他将疲惫瘫软的礼闻池抱进房间,放进了浴缸。
任柏杰坏笑着脱去所有的衣物,礼闻池下巴抵着浴缸的边缘无力道:“又来?”
“好的七天七夜,这才过了一天我们礼总监就不行了?”任柏杰开水调好水温,抬腿进了浴缸,他将礼闻池抱起坐在自己身上,双手又不老实了起来。
“任柏杰,我好累。”
“不用你动,挨干就行了。”
“我收回我的话……别……”
“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