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第三份礼物
看着礼闻池手腕的手表,面前的人戴上了他送的礼物,任柏杰忽然有了一种归属感。
“你呢?要送我什么?”
礼闻池一手托着下巴,酒精让他的耳垂泛红。他眼眸微垂,从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那份文件的封面赫然写着六个字——
表演赛策划案。
任柏杰捏着文件的手一滞,他知道礼闻池在做这份策划案,但是他在翻阅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感叹礼闻池的专业能力。
收到这样的礼物,任柏杰心底里是感激礼闻池,但是他却装作不知情,语气轻松道:“你们市场部速度可以啊,这么快就做好了?”
“嗯。”礼闻池顺口答应了一声。
“礼闻池。”任柏杰叫了他的名字,目光意味深长地看着礼闻池,“你不是和我时间紧迫吗?”
礼闻池垂眼,避开了任柏杰的目光。
良久,任柏杰合上策划案放在桌角,“我问过你们部门的人,他们都不知道有表演赛这回事,怎么配合你做的这份策划?”
礼闻池愣了一下,他眨眨眼,“你什么时候问的?”
“呃,昨天……”
礼闻池笃定道,“昨天你没来公司。”
原来——他知道自己的动向。
“好吧,你妹妹的。”任柏杰败下阵来,“那天去你家吃早餐,她你最近一直工作到深夜,还了是关于表演赛。”
完,任柏杰单手握住了礼闻池搭在桌上的手,“池,谢谢你。”
谢谢你一直以来的支持,也谢谢你能在我身边。
礼闻池将掌心向上,指腹摩挲着任柏杰的手背,目光流转间透着几分深黯,他问任柏杰,“为什么收到这样的礼物,你也会这么高兴?”
任柏杰满眼诚挚,灯光勾勒着他英挺的鼻梁,“这是你用心做出来,我为什么不高兴?”
礼闻池扶了一下眼镜,轻描淡写道:“既然你这么高兴,看来有没有别的礼物都一样了。”
“还有别的?”任柏杰扬起眉,“是什么?”
礼闻池只淡淡一笑,他松开任柏杰的手,侧身从包里拿出了一个精致的盒子。
任柏杰看了一眼盒子,抬眼看向礼闻池时那双眸也清亮,“可以开吗?”
“可以。”
从复古灯罩中倾泻下的光暧昧地笼罩着任柏杰骨节分明的手指,开盒子,里面静静躺着一瓶香水和一封信。
将瓶盖开,熟悉的檀香味道扑面而来,任柏杰如同闻到了礼闻池身上的味道。
这是礼闻池同款的香水。
接着,任柏杰开了那份信。
[希望它能让你在接下来的一个月,每天都能想到我。]
[两个月快乐。]
[ The sed letter and sed gift.]
同时,信封里还夹着一张黑色的房卡。
礼闻池站起来拿起自己的外套搭在臂上,然后走到了任柏杰的身后。
任柏杰此刻沉浸在“原来礼闻池什么都记得”,以及“他怎么又在勾。引我”的想法中,他无暇顾及这张房卡的含义,也没有注意到礼闻池的举动。
直到服务生拿着一瓶酒走了过来,“先生你好,这是你们的酒。”
任柏杰回过神来偏头看向礼闻池,“你点的?”
然后到礼闻池的手抚上自己的肩,动作轻柔,“嗯,至少让你在接下来的半个时有点事情做。”
礼闻池稍稍俯下身,压低的声音直击任柏杰的心脏。
“半时后,带上信封那张房卡来2120找我,来拆你的第三封信。”
“还有第三份礼物。”
***
鬼知道任柏杰是怎么度过的这三十分钟,听到礼闻池的话,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掐好时间,任柏杰攥着房卡走进电梯。
循着房间号找去,任柏杰的脚步声清晰地回荡在长廊,心脏震颤,喉咙也焦渴。
第三份信里会写什么?
第三份礼物又是什么?
腕表上的秒针倒数着最后的一分钟,任柏杰站在2120门口,他既兴奋又紧张,得连同着那只攥着房卡的手也在颤抖。
55,56,57,58,59,60——“嘀。”
任柏杰用那张房卡开了房门,而礼闻池已经换好了浴袍站在门口,他没有穿鞋赤着脚,洗过澡后,黑发半湿着垂下。
浴袍并不合身,露出胸口的一大截肌肤,此刻,一滴水滴下,顺着脖颈滑至胸口的位置。
“砰。”任柏杰倏地关上了门。
门内,礼闻池懒散地抱臂,那双眼睛也含笑地望向任柏杰,似是朦胧着雾气与醉意。
在礼闻池捆着的腰带上,任柏杰看见了上面别着的一封信,他走近礼闻池,清新的沐浴露味道袭来,让他感受到了眩晕。
心地将那份信抽了出来,开封口,拿出信件。
[This is the third letter.]
(这是第三封信。)
[I’m your third gift.]
(我是你的第三份礼物。)
“那么,任柏杰。”
礼闻池上前一步,他仰头直视着任柏杰漆黑的眸,扬起唇角,“来拆你的第三份礼物吧。”
那系着的腰带如同藤蔓一般蔓延,它紧紧地缠住任柏杰的手指,牵动着那双手解开。
胸腔抑制不住地起伏,任柏杰两手扯住蝴蝶结,只要他轻轻一拉,那么这件浴袍就能开,他哑着嗓子问礼闻池,“礼闻池,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知道。”礼闻池的唇瓣显得格外殷红,“明天休息不是吗?”
这份礼物太过珍贵可也极为诱。人,任柏杰只稍微用力,便轻而易举地解开了礼闻池的浴袍,腰带落地,浴袍也自然地敞开。
让任柏杰没想到的是,浴袍里竟又是一番景象——
玄关的灯明晃晃地照在礼闻池身上,浴袍是最纯洁的白色,也如同他的肌肤一样白,然而浴袍里面,礼闻池竟然穿着一件纯黑的、几乎只透了一层薄纱的吊带,若隐若现地呈现出他有致的身段。
任柏杰的脑子“轰”地一声炸开。
一瞬间,任柏杰将礼闻池抵在墙上亲他。
今天发生的一切对任柏杰来都是折磨,礼闻池一点一点地侵袭自己的意志,让自己成为他的阶下囚。
任柏杰的手心托着礼闻池的后脑,一只手几乎将他的后腰扣住,拼命将他往自己怀里带。
礼闻池没有能力招架这样强烈的攻略,任柏杰几近疯狂地亲吻着礼闻池,不断吮吸着他的舌,舌尖搅动着感受着口腔里的湿滑,喉结滚动吞咽着口水,发出交缠的水声。
任柏杰的手渐渐下移,那层薄纱到了臀部的位置也像柳暗花明一般,有了一处缝隙可以探出,任柏杰将手伸了进去,揉捏着那柔软的臀肉。
操。
难怪礼闻池记得他的话,因为他曾经开玩笑想让礼闻池穿上这样的情趣内衣,但礼闻池却当场拒绝。
这个家伙还真是欲拒还迎。
机会难得,错不可失,任柏杰一把抱起礼闻池,将他带到了床上。
躺在床上,礼闻池被吻的几乎窒息,双颊染上一抹红晕,全身都变得透白粉嫩。
“宝贝儿,你太好看了。”任柏杰的嗓音沙哑得可怕,他拉开外套拉链甚至来不及脱衣服,就迫不及待地压上了礼闻池的身体。
他咬住礼闻池的耳垂,牙齿啮啃着耳垂,灼热的吻顺着脖子延伸向下,细密的亲吻后留下一枚枚斑驳的痕迹。
礼闻池发出低低的喘息,胸口起伏,他抬起手从床头拿过来了什么,铁链碰撞的声音让任柏杰停下了动作。
半晌,他接过礼闻池手中的黑色手铐,居高临下地看着微笑的礼闻池,阴沉着道:“从你穿上这件衣服开始,到拿出这副手铐。礼闻池,我保证——今晚你不会再有机会笑出来。”
礼闻池的笑意又浓重了几分,他用手覆盖在任柏杰已经顶起帐篷的下身,“我很期待。”
昏暗的灯光下,任柏杰那双漆黑的眸愈加深刻可怖,在确认这副手铐不会伤害到皮肤后,任柏杰将礼闻池翻了身让他侧身,“咔”的一声将他的双手拷在了身后。
再次俯下身隔着布料,任柏杰用舌头挑逗着礼闻池的乳头,湿热感袭来,礼闻池感觉到了身体内的躁动不安。紧接着任柏杰用牙齿轻轻咬住乳尖,碾磨、继续用舌头来回舔着。
礼闻池再次发出呻吟,他被任柏杰抱着再次躺在床上,他半眯着眼注视着任柏杰。
任柏杰没有脱去衣服玩弄着自己,加上自己被绑着无法触碰他时,礼闻池感受到了一种被强迫和凌辱的无助,他不自觉地加紧双腿,腿间的性器已经硬的不像话,铃口溢出透明的液体。
任柏杰怎么会没有感受到礼闻池的变化,他保持着半跪着的姿势,扣住礼闻池的脚踝架在了自己的肩上。
如此一来,礼闻池最脆弱的一切便一览无余。
在性事上,任柏杰在做前戏时总是很有耐心,将礼闻池的乳头玩弄得又红又湿后,任柏杰的舌尖从乳头上挪开,顺着那平坦起伏着的腹部缓慢地一路向下舔,双手揉捏着礼闻池的大腿,下巴被耻毛扫得有些痒意,任柏杰轻笑一声,舌尖挑开遮挡住礼闻池性器的黑色薄纱。
被舌头不过才触碰到了龟头,礼闻池便抽了一口气,发出了“唔嗯”的声音。
任柏杰没有并像往常一样直接替礼闻池口交,他直起身,在拉开裤子链接时,阳具狰狞地弹了出来。
他扶着根部用龟头去顶蹭礼闻池的铃口,液体越溢越多,礼闻池止不住地颤抖,“你别这样……”
“那这样呢?”任柏杰干脆用整个根部去摩擦礼闻池的龟头和铃口。
礼闻池本能地想伸手,可双手被铐住压在腰间,他根本无法动弹,“我……我想舔你,柏杰。”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出这番话后,任柏杰有多想立刻就开始干他。
两人换了位置,任柏杰惬意靠在枕头上,而礼闻池跪在任柏杰的跨间,手依旧背在身后,他在弯下腰时,那件情趣内衣两侧的薄纱也垂下,绑带交织在他的腰侧,给礼闻池添了十足的性感。
礼闻池伸出舌头,去舔任柏杰早已坚挺翘起的阳具,巧的舌尖在龟头上来回扫荡着,然后礼闻池张开嘴,将那根狰狞的性器含在嘴里,来来回回吞吐——口腔被性器填满,淫靡的口水声在吞吐时愈演愈烈。
在礼闻池抬眼的那一瞬间,漂亮的眸子极其勾人,给任柏杰的心脏重重一击。
任柏杰低喘了一声,他起身将礼闻池压在床上,撕开包装带上套,在顺滑剂挤在掌心涂抹在阳具上,任柏杰揉着礼闻池的臀肉命令道:“宝贝儿,屁股撅起来,对——腰也要塌下去。”
礼闻池看不到任柏杰的表情,感受到有些凉意的硬物顶着自己的穴口,一双手掰开他的臀瓣,那硬物挤了进来,肠壁湿热,吞噬着那被微凉的润滑剂包裹着硬物,本能地接纳。
直到整根没入顶到了最深处,礼闻池的眼角溢出了生理性的眼泪,他知道,一场恶战要开始了。
任柏杰粗暴地将礼闻池后背的那层薄纱撕开,下身也开始进行着猛烈的抽插——
粗长的性器整根没入又拔出,敏感地穴口被来回碾着,任柏杰再也忍不住,他几乎疯狂地开始操干起礼闻池,狠狠地挺入最深处,抽插的速度再次加快。
他要让礼闻池为今天的勾引付出代价。
任柏杰全身的细胞都兴奋地颤栗着叫嚣着,胯部如同桩般侵占着礼闻池,攫取着礼闻池的呼吸与理智。
胯部与臀部碰撞、撞击着,发出“啪啪”的声响。
也许任柏杰根本不明白什么叫做克制,尤其是在感受到礼闻池体内的紧致与美好,尝到这样的滋味他怎么会停下。
那肠壁的嫩肉在不断地颤抖、痉挛,任柏杰甚至加快地冲刺,他粗暴地撕开礼闻池身上的衣物,更加凶狠地抽插,向内捣进最深处。
礼闻池失了力气,催情似的呻吟不断地从喉咙中溢出,穴被蹂躏得不像话,发出淫靡的“噗嗤噗嗤”的水声。快感如同潮水一般翻涌而来,狠狠地扑在他的脑海中,蔓延至四肢百合。
礼闻池哭了出来,他呜咽着,呻吟着,求饶着,可任柏杰躬下身,亲吻着他的后颈,搓揉着他的乳尖,“宝贝儿,这才刚刚开始。”
忽然拔出性器,礼闻池的后穴感受到一阵空虚,他被任柏杰翻过身,红肿的眼中溢满眼泪,看起来更加楚楚动人。
任柏杰压着礼闻池的双腿,扶着性器的根部再次一根没入!
他吻着礼闻池,舌头勾搅着,他慢了下来,深深地插入又浅浅地拔出,又用力地顶入,一次次地刺激着礼闻池的后穴。
礼闻池像只失了水的鱼,他攀附着任柏杰任由他摆布,口腔内被不断汲取着唾液,有时也让他无法呼吸,舌根和穴口被发麻,痉挛感袭来,礼闻池射了出来,腥膻的津液在任柏杰的外套上留下斑驳的痕迹,可任柏杰丝毫没有因此而停下他的动作。
任柏杰不知疲倦,到最后,礼闻池连破碎的呻吟都梗在了喉咙里,发不出来,身体只是本能地接纳,全身麻痹瘫软,仿佛已经不属于他。
任柏杰不知疲倦,最后,礼闻池如同本能地接纳,身体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
夜色浓稠的夜晚,窗外是渐渐加重雨势,屋内是疯。狂的开端。
类非卿:
有女装情节,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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