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狗男人,给我死
霍辞放下手机,语气冰封万里:“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想她了?”
两只都看见了,不过向南怂,没敢。
三天了。
整整三天。
一条信息,一个电话都没有过来。
他只是让她好好工作,可没有让她这么努力工作。
霍辞问:“她在做什么?”
向南对于虞安宁的行踪可谓是了如指掌:“霍少,虞姐在录制一个音乐类的综艺。”他顿了顿,问:“需要我给您备车吗?”
霍辞不置可否,而后,只是挥挥手,让向南退下。
向南觉得,他们家霍少是忍不了多久得了。
最多一天。
一见欢喜便罢,还纵容的丝毫没有底线,虞安宁实在是太厉害。
向南跟在霍辞身边好几年了,从未见他如此对一个人特殊对待过。
虞安宁是第一个。
他很是期待,他们家霍少彻底沦陷的样子。
第四天是彩排时间。
虞安宁是一次过。
舞台效果特别好。
声音更是深入人心。
导演甚是欢喜。
有人欢喜,有人愁。
练歌室里,周星乔眼睛充满了红血丝,她创作天赋并不高,三天的时间对她来太赶了,虽然有老师指点,可是,她手里的那曲子一旦拿上台,只有被淘汰的份。
周星乔上这个节目,唯一能仰仗的人就是虞安宁,若不然自己费尽心思讨好她干什么,却不曾料到,对方态度忽然大变,计划惨遭落空。
她想红。
这次不红,下一次,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
她等不起。
突然,练歌室里灯光忽明忽暗,哒的一声,灯灭了。
周星乔面前亮起诡谲的光,窗外,飘进来一股桃花香,地上出现了一行粉色大字:你想红吗?我可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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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当天,观众依次排队进场等候。
一辆黑色保姆车停在大楼外面。
江秋月戴着墨镜口罩,从车里下来,身后跟着一名助理,方。
方抱着一个木盒子,里面不知装着什么,抱的心翼翼。
眼见着人走远了,匆匆忙忙跟上:“少爷,等等我。”
门口,一直有人等着,见到江秋月,上前,狗腿笑着:“江先生,您来了。”
“恩。”他懒懒应了声。
这鬼天气,着实太冷。
“我带您熟悉一下环境。”
“走吧。”
旁人一脸纳闷,和同伴聊了起来:“这江先生是谁啊,组长这般客客气气。”
“江秋月啊,还能有谁。”
江秋月,人称芭蕾王子,年少以一舞成名,在京城歌剧院仅仅只用半年时间,就当上了首席的男人。
这不算什么,他在英国皇家歌剧院也是首席,迷妹无数,遍布全国,想看他跳一支舞,比登天还难。
“居然是江秋月,他来干嘛?”
“你好歹是咱们节目的后勤人员,居然不知道江秋月是我们节目的特邀嘉宾。”
“可我们是唱歌综艺啊,他一个跳舞的,来不合适吧。”
“管他呢,反正热搜是上定了。”
江秋月摘下口罩,露出那张白净帅气的脸,他倒是要看看,迷惑霍辞的妖精,究竟是何方神圣。
后台,换上演出服,化好妆的陈娇娇被身后拿着眉笔的化妆师追着。
“陈娇娇,还我手机。”
“借我玩玩,上台前还你。”
糖吃不着,但是玩把游戏,总成吧。
一个左拐,未曾想有人,酿造了一场车祸事故。
陈娇娇觉得鼻子要断了。
她捂着鼻子,哎哟一声。
“少爷!”方看着倒地痛哼的江秋月,急的在原地转圈圈。
江秋月晕头转向一会儿,手里不知道碰到什么东西,的,但是软绵绵,他本能的捏了一下。
陈娇娇身体僵硬住,本来嘛,她是算要道歉的,毕竟是她撞人在先,可是,这个狗男人,敢轻薄她。
大眼瞪眼。
江秋月总算知道自己碰的是什么玩意,一脸嫌弃的放开。
靠。
爷的清白。
轻薄她就算了,还嫌弃她。
陈娇娇恼羞成怒,“狗男人,给我死!”
旋即,一巴掌呼上去。
四周,鸦雀无声。
江秋月脸上留下一个的巴掌印。
方尖叫:“少爷,你,你流鼻血了!”
天啊。
他们少爷可是成精的国宝,居然,居然被一个女人的流鼻血了,这女人,练的是降熊十八掌吧,这么牛。
“你还敢我?”
“我的就是你这个臭流氓。”
江秋月脸气的通红:“你胸那么,爷我稀罕摸?还不是你先撞过来的。”
陈娇娇同样气鼓鼓,拳头握的嘎吱嘎吱响。
就在她要冲上去揍人时,虞安宁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娇娇。”
陈娇娇一听到虞安宁的声音,回过头,奶凶奶凶的样子瞬时委委屈屈,她上前,抱住虞安宁,蹭了两下:“安宁,那个狗男人我胸。”
众人:敢情你生气是因为他你胸。
虞安宁摸了摸她的头:“你年纪,以后还能长。”
“听到没,狗男人。”她挺了挺胸膛,有人撑腰,她底气足。
江秋月嗤之以鼻:“就你?个子那么矮,能长到哪里去。”
陈娇娇板着脸:“士可杀不可辱,你给我等着。”
江秋月笑:“等着就等着。”
旁人听了都觉得臊的慌,怎么你两位主角一点不当回事。
虞安宁替她理了理衣服,语气温温婉婉:“演出马上就要开始了,有什么事,等结束了再算。”她还道:“你把手机还给化妆师吧。”
陈娇娇脑子里已经脑补出拿麻袋套住他头痛揍一顿的画面,不过还是很听虞安宁的话,乖乖把手机还回去。
见状,虞安宁拉她的手:“走吧。”
江秋月已经止住了鼻血,方才他就被安宁这个名字给吸引,他出声:“等等。”
虞安宁抬眸,望过去。
江秋月饶有兴趣的量她。
果然是个美人。
姿色倾城。
原来,霍辞喜欢这种类型的。
就是看着有些眼熟,总觉得在哪儿见过。
江秋月眼睛一闪一闪:“你就是虞安宁?”
“我是。”虞安宁淡回。
江秋月弯了弯眼睛,他嘴巴里没发出声音,但是,用嘴型,了霍辞两个字。
虞安宁见,回:“幸会。”上辈子是听过霍辞有这么一个好友,但从未见过,没想到,这辈子,这位朋友,倒是找上门来了,“不过,即便你是他朋友,但是刚才的账,演出结束后还是要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