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病症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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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陪盛景吃完饭,两人准备返回庄园。

    结果,他们刚出饭店,就看到了肿着一张脸满目幽怨的紫牧和嘴角挂彩的荣盛。

    皱了皱眉,孟颜衣一眼看穿了两人之间的氛围:“你俩架了?”

    荣盛一肚子气:“下次能不能提前你有外援?”

    丫头自己跑了,他却留在原地挂了彩。

    话的同时,荣盛的视线落在孟颜衣身旁的男人身上,撞到他看着自己似笑非笑的眼神,顿时气不一出来。

    “盛爷,你手下的人也太废了点。”

    被废的紫牧:“??”

    “骂人等于骂自己,咱俩半斤八两。”

    话的同时,紫牧动了动自己生疼的嘴角,一脸不爽。

    挨就算了,还得花钱去美容修复,要命。

    重点是一个医生,这么能是正常的吗?

    将荣盛挂彩的脸看在眼里,盛景大手搂着孟颜衣的腰,眼底带着几分嘲弄:“你也没好到哪里。”

    被瞧不起了的荣盛:“??”

    “听听,这是人的话吗!”

    捂着自己生疼的手臂,荣盛抬手就要去拉孟颜衣:“崽崽,我手痛,你得请我吃……”

    “蓝墨,带荣医生去吃猪蹄。”

    不动声色的将孟颜衣往怀中带了几分避开荣盛伸过来的猪蹄,盛景一脸冷漠的吩咐。

    “好的,主子。”从一旁走出来,蓝墨严肃着一张脸不偏不倚的挡在了荣盛和孟颜衣中间:“荣医生,这边请。”

    想吃甜点的荣盛:“??”

    他要吃甜点,谁他妈要吃猪蹄。

    委屈兮兮的盯着孟颜衣,荣盛藏在镜片后的眸子一片希冀:“颜崽,我想吃甜点。”

    朝荣盛摆了摆手,孟颜衣笑得一脸无害:“我男朋友的没错,吃点猪蹄。”

    荣盛还想挣扎:“可我想吃甜点。”

    跟没看到荣盛眼底的挣扎似的,孟颜衣笑得皎洁:“吃哪补哪。”

    荣盛:“孟颜衣你他妈没有心。”

    挣扎了一晚上,最终荣盛还是吃了猪蹄。

    而且真香了。

    晚上,回到盛景的私人庄园,孟颜衣一个人坐在主卧露台,赏着夜景,吹着晚风,周身气息有些低落。

    盛景洗完澡穿着一件浴袍走出来,看着女孩盯着夜空发呆的模样,走过去将她抱起来放在了腿上。

    大手替女孩将腮边被风吹散的发丝绕到耳后,盛景面色温柔:“下午去盛钰那里,聊了什么?”

    盛景的话里带着无声试探,分明是察觉到了什么。

    从夜色之中收回视线,孟颜衣抬手环绕着盛景的脖颈,摇了摇头:“女孩子的私事,不好。”

    大手有一搭没一搭的顺着女孩柔顺的发丝,盛景无声笑了笑:“这两天我可能有点忙,你乖乖呆在家,若是无聊,让朱颜带你去垣城逛一逛。”

    有气无力的点头,孟颜衣在盛景怀里坐直身子,一脸严肃的看着他:“哥哥,其实我是隐医,我想……”

    “你是我的女朋友,仅此而已。”

    断孟颜衣的话,盛景周身气息冷了下来:“这里的任何事都与你无关。”

    “乖乖等我,处理完这里的事我就带你回家。”

    他用了「回家」,在他心里,这里从来不是属于他的家。

    无声垂眸,孟颜衣再次抬眸时,眼底带着不退不让的坚定:“阿景,别推开我。”

    “我想和你一起。”

    女孩抬眸迎视男人浓郁的眸子,星眸一片坚定坦诚:“我可以救戴尔斯安娜。”

    盛景看着女孩一张一合的红唇,一颗心却冰冷至极。

    抱着孟颜衣的手不可控制的收紧,盛景紧绷的肌肉在体现着他此刻努力压抑着的情绪。

    察觉盛景的情绪,孟颜衣抱紧他,低声开口:“当年的事不是你的错。”

    “如果救活戴尔斯安娜能让你不再耿耿于怀,我可以完成。”

    “阿景……”

    “盛钰告诉你的?”

    断孟颜衣的话,盛景抬手推开孟颜衣,力度大得吓人。

    孟颜衣被他猛然推开,身子措不及防的撞到后面的桌子上,桌子被撞得后退,发出一道尖锐的声响,破了夜色的安宁。

    腰部传来钝痛,孟颜衣抿了抿唇,看着盛景猩红的瞳孔,眼底带着几分雾气。

    忍着腰部的痛,她上前想要去牵盛景的手:“阿景,我……”

    “谁让你替我做决定。”甩开孟颜衣的手,盛景赤红着双瞳,周身气息冰冷得吓人。

    他上前拽住孟颜衣的手将她甩在墙上,整个人压迫而上。

    此刻的他浑身戾气,朝孟颜衣逼近时带着令人绝望的压迫感。

    孟颜衣被他抵在冰冷的墙壁,眼底雾气渐渐散去,意识到盛景偏执症犯了。

    大手扣住孟颜衣脖颈,盛景一片肃杀,指腹抵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猩红的眼底没有半分怜惜。

    “宝贝,乖乖在家待着,别挑战我的底线。”

    “你敢出事试试,你伤一根头发,我就毁一个你在乎的人。”

    “我不在乎其他人,唯独你不行。”

    “懂吗。”

    此刻的盛景简直就是炼狱恶魔。

    孟颜衣被他掐着脖颈,呼吸困难,眼底却不自觉的再次湿润。

    似乎是女孩眼底的泪珠刺痛了他,盛景喉结微动,低下头夺过了她的呼吸。

    没有平时的温柔,盛景的动作粗暴疯狂,不顾一切的掠夺。

    孟颜衣心口闷着钝痛,却没有推开他。

    不过片刻,一道铁锈味在口腔之间蔓延,孟颜衣已经感受不到痛,甚至分不清口腔的铁锈味是到底是谁的血。

    盛景的动作越来越大,一路沿着面颊往下,近乎疯狂的想要惩罚她。

    感受到盛景的失控,孟颜衣闭上了双目,任由泪珠从眼角滑落,在盛景匍匐在她胸前时,低声了一句「对不起」。

    听到孟颜衣的声音,盛景动作一顿,意识到危险来袭,下意识想要后退。

    然而,孟颜衣没给他机会,在他动身的那一刻,手中握了很久的银针精准的没入了他的脖颈。

    随着银针没入,盛景身子一沉,倒在了孟颜衣怀中。

    直到此刻,孟颜衣才后知后觉,自己的唇瓣生疼得厉害。

    将盛景带回主卧,她去到洗手间,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眼底一片狼狈。

    去衣帽间换了一身黑色素衣,孟颜衣找来了蓝墨。

    看到孟颜衣嘴角的伤,蓝墨眸色紧锁,想到了什么:“主子的病……”

    “桌上有药,他醒来之后让他服下去。”

    此刻的孟颜衣没了平日的灵动,整个人冰冷得可怕。

    话的声音没有一丝感情,满带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