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8章:愿愿,女孩子保护好自己(宁愿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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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相互吐露了心事之后,时宁像是变了个人。

    离愿原本算去给他买点药,可这人却一直紧紧抱着她的腰,什么也不放手。

    “好不容易才能抱到,不要放手。”

    时宁整个人缠着离愿,俯首靠在她怀中,时不时的蹭一蹭。

    离愿被他搞得心烦意乱,没忍住发出一道闷哼。

    她怀疑时宁是故意的。

    并且有证据。

    一察觉她的变化,时宁立刻亮了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她身前。

    笑得像个妖精:“你有反应了。”

    离愿咬牙切齿:“你这么蹭,木头也能开花了。”

    时宁贱兮兮的咧嘴笑,伸手就往探了过去。

    “礼尚往来。”

    “我帮你吧。”

    离愿:“……”

    时宁没给她反应的机会。

    手直接拿了进去。

    离愿咬紧了牙齿,才没有发出声音。

    时宁却不满意。

    凑过来吻了吻紧抿的唇瓣,低哄:“宝贝,可以叫的。”

    “不丢人。”

    “时宁,你有病!”

    离愿被他搞得浑身发软。

    此刻只能怒目而视。

    时宁挑眉看着她,似乎很满意她的表现,笑得更加邪肆了:“我有病。”

    “你是我的药。”

    被成功恶心到的离愿:“……”

    她知道时宁想让她认输。

    可她任由时宁怎么折腾。

    就是紧咬着牙关,不话。

    见她忍着不话。

    时宁先败下阵来。

    轻叹一声。

    时宁低头在她锁骨处咬了咬,宠溺又无奈:“怎么这么倔呢。”

    话落,他服了软,收回了手。

    就在离愿以为他终于不闹了时,他却突然凑了过来。

    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然后一双桃花眼痞里痞气的盯着她。

    离愿看到他。

    顿时想挖个洞把自己埋了得了。

    偏偏,时宁不放过她,凑过去在她耳边吐了口气,了四个字。

    「蹭」的一下,离愿从里到外红了个透。

    连忙从一旁拿过纸。

    扔给了他。

    离愿直接躲被窝里没脸见人。

    见她一系列鸵鸟动作,时宁乐了。

    一边悠哉游哉的擦手。

    一边愉悦发笑。

    离愿根本不想搭理他,只想把自己当场闷死得了。

    太丢脸了。

    怕她憋得难受,时宁无奈一笑,伸手去要拉开被子:“不逗你了,别闷着自己。”

    离愿沉默不话。

    分明一张脸被闷得红成猪肝,却依旧不为所动。

    时宁叹气,双手去给她掀开了被子。

    结果被子掀开,那女人却直接钻他怀里,埋着脑袋,声音苦闷害羞:“时宁,你别玩了。”

    见她脸皮薄,时宁当即收敛了神色,连忙答应:“好了,不逗你了。”

    “但,你得记住,你是我的。”

    也只能是他的。

    离愿没话,却是点了点头。

    得到她的应允,时宁这才满足,抱着她老老实实的入睡。

    他本就发高烧,一直强撑着逗她。

    此刻疲惫上来,几乎耗尽了他所有体力。

    后半夜,他倒是真的老实了。

    天快亮时,离愿给时宁量了体温,还是有点高。

    担心他烧坏了脑子,离愿电话给朱颜,拜托她送来了一份。

    电话那端朱颜的震惊了一会儿,最后听着离愿话语里的羞涩,猜到了什么。

    十点,酒店的门被敲响。

    离愿带来了药,还有早餐。

    看到开门的离愿,朱颜的视线落在她锁骨的痕迹上,不着痕迹的移开视线。

    将所有东西递给离愿,朱颜一板一眼的开口:“恭喜。”

    离愿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啊?”

    朱颜若有深意的看了眼她锁骨和脖颈,耐心开口:“种草莓有危险,离姐理性而为。”

    话落,在离愿反应过来却彻底愣住的表情下,朱颜转身离开了酒店。

    留在原地风中凌乱的离愿:“……”

    她有点后悔没让朱颜买砒霜。

    她想杀了时宁。

    ……

    两人在酒店黏了一整天,当天晚上,陌城的电话了进来。

    彼时,时宁正黏着离愿给他煮粥喝。

    听到电话,当即按下了接听和免提扔到了一旁,冷冷开口:“什么事?”

    电话那端的陌城听到时宁欲求不满的声音,「呵呵」一声。

    “时仪到米国了,正在去找时致的路上。”

    时宁搂着离愿的腰,侧头吻了吻她的耳垂,惹的她直缩脖子。

    这才抽空敷衍了一句:“知道了。”

    陌城:“……”

    “愿愿,女孩子保护好自己。”

    冷不丁的留下一句话,陌城不去管时宁瞬间冷下去的气息,干脆利落的挂断了电话。

    时宁:“……”

    离愿:“……”

    看了眼搂着自己不放手的时宁,离愿扯了扯嘴,皮笑肉不笑:“陌老大让我保护好自己。”

    “时先生,放手吧。”

    时宁冷嗤一声,不屑道:“他放的屁你也信?”

    默默搂得紧了几分,他更傲娇了:“死也不放手。”

    离愿看着他这副无赖模样,被逗笑了。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脸皮这么厚?”

    时候他向来沉默,开口话惜字如金,乖得像一条只喜欢跟在你屁股后面跑的狗狗。

    如今倒是成了一条大狼狗。

    时宁傲娇得很:“这才哪跟哪儿。”

    “我还有更厚的。”

    “你会知道的。”

    离愿:“??”

    …

    当晚,时宁又接到了一通电话,这次是他的下属于洋来的。

    “老大,时仪被赶出来了。”

    听到于洋的话,时宁冷笑一声,夹起一块蛋糕喂进离愿嘴里,这才开口:“弄回来。”

    “明白。”

    领了命令,于洋当即挂断了电话。

    这边,离愿嘴里含着时宁投喂的蛋糕,闻言歪着脑袋看他:“你算利用时仪对付时致?”

    时宁当初被时家赶出家门的事她知道一点。

    上次在酒店,听到了时致和时宁的对话。

    大概就是时宁被时致和时仪算计,谣言他染指了时仪。

    这些年,时宁在整个米国臭名远扬,而这次,时致更是以此再次对付时宁,将他从上议院拽了下来。

    “她不配。”时宁把玩着离愿的腰,笑得冷冽而邪肆:“一颗被抛弃的棋子而已。”

    但,这么放了,太便宜她了。

    当初他背负的那些骂名,他要一点点的加倍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