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初吻都给你了
蜻蜓点水?
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
陶冶吻上了她的唇,温淼明显惊了一跳,整个人都抖了一下,可是她并没有推开他,这种无声的默认,已经就代表着给他发了一张邀请卡。
陶冶强行压抑着的躁动这才破了闸,四面八方的朝外涌,陶冶的唇在颤抖,但下一秒,他紧紧搂住了她的腰,将她抵在墙上,整个人都依附在她身上,越发不可遏制的吻住她。
两人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温淼被他圈牢,无处可逃。
少年的吻,炙热,强烈,且虔诚与青涩。
浑身上下的热火让他无从招架,他含着她的下嘴唇,力度有些重,温淼似乎几不可闻的“嘶”了一声,嘴唇微微张开了些,陶冶便趁此机会,夺走了她的呼吸。
温淼被他紧拥,没有半分反抗余地。
空气越来越稀薄,窒息感让温淼本能的低下头,挣扎着推了他几下,他突然的失控有些把她吓到。
陶冶却不给她任何闪躲的机会,她低下头他也跟着低头,手还扣上她的后脑勺。
他的吻从嘴唇留恋到脸颊,辗转到耳垂,呼吸是那般的紊乱,嗓子里沙得颤抖,喘着气:“别躲啊,宝贝儿,知道我忍多久了么。”
像亲吻这种大胆的事儿,温淼平时想都不敢想,结果陶冶还这么“凶”,温淼更是紧张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摆了,他在她耳边低喃,那种强势却又撒娇一般的口吻,更是让她心尖儿都在发麻。
“你.....你弄疼我了。”
温淼又紧张又害怕的,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陶冶把人姑娘拉到角落在耍流氓呢。
甭管有多激动和亢奋,一听温淼这软绵绵的控诉,陶冶整个人再疯狂也稍稍冷静了下,心都快软成一滩水了。
“对不起宝贝儿,我轻一点。”陶冶收敛了自己的野蛮,他安抚轻哄般在她的嘴唇上轻啄。
温淼还是拘谨不自在得要命,整个人像是被定住了似的,一动都不敢动。
被他吻的地方在发着麻。
陶冶是真憋得是挺恼火的,在温淼十八岁的时候大胆的亲了亲她的脸,尝到了点甜头,内心的火正旺着,可这几个月温淼又忙着备考,他就不好去干扰人家,每每扛不住就去冲个澡,或者干点别的转移转移注意力。
现在高考结束了,毕业了。
他们不再是高中生。
他怎么可能还忍得下去?这把火不烧个三天三夜都灭不下去。
陶冶没有再像刚才那般急不可耐,而是温柔的吻着她的脸颊,锁骨。
他一只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捧着她的脸,他俯着身低下头,两人的额头相抵着。梯间很安静,静得他动一下就能听到面料摩擦的声响,静得他们的呼吸声在这片空旷里不停回荡。
他温热的指腹摩挲着她的脸颊,哑着声问:“要不要跟我在一起?”
温淼一怔,迷惑又震惊的看着他。
他亲了她这么久,居然还问这种问题?她以为早就已经确定关系了。果然是个臭流氓!
温淼被他这话噎了一下,莫名有点气恼,然后她就闹起了情绪,故意跟他唱反调:“不要!”
陶冶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还悠悠的笑了起来,他头埋得更低,跟她保持着平视,那双如鹰一般犀利的双眼一瞬不瞬的看着她,似乎看穿她的情绪,陶冶脸上都快乐开花儿了。
“亲都亲了,还不要?”陶冶吊儿郎当的冲她笑,“我初吻都给你了,这可由不得你。咱可早就好了,毕业就要我的,你别想耍赖。”
温淼气结,还有比陶冶更不要脸的人吗?
她气红了脸,瞪着他:“我....我初....还不是给你了啊!”
初吻那俩字儿,实在不好意思。
温淼完就气得鼓起了脸,嘴巴撅得老长,陶冶更是笑得猖狂,他情不自禁又亲了亲她的嘴唇,温淼故意赌气扭头躲了一下。
陶冶捏住温淼的腰,将她往怀里一按,耐心的哄道:“是,给我了,我开心死了。”
温淼瞪他一眼,不搭理他。
“真的开心死了宝贝。”陶冶用实际行动证明他到底有多开心,又凑上去亲亲啃啃的,简直不知餍足,一边亲一边解释:“总得问一句,有个仪式感吧,是不是?宝贝媳妇儿?”
他其实刚才就想逗逗她而已。
“.....”
简直肉麻死了,温淼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真不知道陶冶上哪儿学的这些花言巧语。
“怎么这么可爱?嗯?”陶冶宛如被触了开关,着了魔似的不停的夸她,“笑起来可爱,哭起来可爱,连生气都这么可爱,做什么都可爱。”
温淼实在受不了了,她抬起手捂住了陶冶的嘴,羞得很:“你别了!”
陶冶懒懒的笑了起来,他握住她的手,缓缓拿开,然后抓着她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她的手背和手心,一确定关系他就肆无忌惮,能亲了就放开胆子亲。
十指连心,他轻轻柔柔的吻落在手指上,电流似的蹿遍了全身,温淼下意识将手握成拳,不让他碰。
陶冶如愿以偿放过她的手,不过继而又捧住她的脸,蛊惑道:“不了可以,你自己把嘴张开,不然....又弄疼你了怎么办。”
啊啊啊,温淼简直要羞死了。他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害臊的?
她迟迟不配合,陶冶似乎耗尽了耐心,他轻轻箍着她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吻得温淼脑子成了一片浆糊,天旋地转。
不知道被他亲了多久,直到他的手机响得无休无止,他这才极其不情不愿的放过她,摸出了手机,一接听就不耐烦的吼:“宋尹锐,你他妈找奶吃呢?个没完了?”
本就在楼梯间,陶冶一吼,整个楼道都回荡着他暴躁的吼声。
温淼都被吓到了,他这会儿看上去真的太凶了,与刚才的温柔有着天壤地别,极其强烈的对比。
“来玩儿啊,冶哥,还是老地方,赵博他们在路上了都。”宋尹锐像是早就习惯了陶冶的暴躁和凶悍,他那边吵得厉害,全是音乐声和杂乱的交谈声,宋尹锐朝听筒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