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无情打脸
等服务员走后,霍慈才道:“你都送了我,你管我送谁?”
刘梦君瞪她一眼,坐下继续吃饭,“我听我爸,枭哥要给周家五少爷挑媳妇了?”
“嗯。”霍慈吐出骨头,细嚼慢咽。
“挑中谁了?”
霍慈拿起手机解锁,把昨天周延枭睡前转发给她的两段视频给刘梦君看。
接过手机,刘梦君就看了一眼,“我都认识。”
“怎么样?”霍慈看向她。
刘梦君:“两个都不算大门大户吧,但也还行,跟周家肯定是比不了的,不过你们周家的五少爷是个瘸子,估计也就配这样的了,半斤八两吧,相对而言,我建议选第一个。”
霍慈拿回手机看着第一个视频里的女孩。
看着文文静静的,像是没什么野心的样子。
“她没有爸妈了,而且坐过牢,是因为她间接性害死了她的亲姐姐,好像才出来一年多吧,家里人也不怎么待见她,这种人适合嫁到你们家了。”
霍慈拧眉,“为什么?”
她可是记得周家有规定的,无论是女婿还是儿媳妇都不能有案底。
“没势力,好拿捏啊。”
刘梦君一语中的,“你们家那个错综复杂的情况,你还敢找个有个本事大的娘家的啊?”
霍慈沉默不语。
吃完饭,她准备道回府,因为下了一天的雨,天黑得也早。
这会儿从餐厅里出来已经三点多了。
路过二楼时,霍慈看向八号桌那边,那个周亨神色傲慢,一副他是大爷的样子,正抱着酒壶往杯子里倒果酒。
走出餐厅,跟刘梦君短暂告别,霍慈便撑着伞上了车。
一路回到庄园,霍慈把雨伞递给门口的佣人,对阿荒道:“你去替我通知一下,就晚上十点半,周延枭有事要交代,除了人不在京城的,以及未成年以外,所有人必须到场。”
她给了七个时的空余时间。
阿荒虽不解,却也应下去通知。
等霍慈上楼找了一圈,却问:“狗呢?”
刚从后园回来的许成安忙回答:“太太,早的时候,狗就被先生带去一起出差了。”
出差把狗也带着了?
霍慈敛眸,“知道了。”
——
傍晚十点。
周家主宅客厅。
还不到十点半,那群旁支的人却全都到了。
他们站在客厅里面面相觑,私下里也声地问:“知不知道什么事啊?”
“不知道,不是周延枭出差了吗?”
“难道是霍慈找我们?”
“嘘,别叫她名字,忘了上次的教训了?安静等着就行了。”
可到了十点半,却迟迟不见女主人,有些人心里虽然不高兴,却也是敢怒不敢言。
——
二楼。
“太太,他们都到了。”阿荒道。
房里正在摆弄花儿的霍慈不紧不慢地,“有人还没来。”
阿荒看了看,“老夫人和夫人,还有肖姐没来。”
这都快十一点了,周家门禁最晚到十一点。
难道她们是出去了?
许成安也不知道太太要干嘛,只能陪在一旁等着。
直至十一点的客厅钟声响了,窗前的女人放下了剪刀,她拿起一个册子走了下去。
灯火通明的客厅里传来一阵高跟鞋的声音。
“让大家久等了,真是抱歉。”
众人抬眼看去,恭敬地开口:“太太。”
霍慈走过来坐在沙发里,脸正对着所有周家的人。
人群中,有个坐轮椅的男人她看见了。
他应该就是周演生的,脸色苍白,像是很虚弱的样子。
明明都春天了,却还穿着厚厚的外套,神色阴郁,安安静静的。
霍慈粗略地扫了眼,随意地点了两个名字。
被点到名字的人立马出声示意人来了。
“周亨。”
声落,却没有人回答。
“周亨?”霍慈抬起头。
旁支里有个中年男子脑门全是冷汗,他开口:“太太,周亨他……”
撒谎是不可行的,很容易被拆穿。
“周亨今天不回家。”
霍慈点点头,“好,既然都到了,我件事。”
“五少爷是吧?”
轮椅上的周演生缓缓抬眼,“嗯,大嫂。”
霍慈笑了,“周延枭没在家,才嘱咐我来通知这件事,你大哥给你介绍了一位姑娘,到时候会来家里做客,你过来看一看聊一聊。”
周演生的目光沉了下来,他低下头,“谢谢大哥大嫂关心,不过……我都成了这幅样子了,还是不要耽误人家姑娘了。”
“哪儿耽误了?”霍慈笑吟吟的,“你是周家的少爷,京城里哪家的姑娘你都配得上。”
完,霍慈似乎没给周演生再拒绝的机会,直接问:“许成安,夫人和肖姐是身体不舒服了吗?”
许成安正要托人去问问时,肖潇被人推了进门,她面带歉意:“不好意思,来晚了。”
霍慈摇摇头,“没关系,事情也已经完了,大晚上还劳烦你过来一趟。”
听罢,肖潇眼神微暗,她放在毛毯下的手死死地攥着。
本想她是给霍慈一点难堪的,想着让霍慈知道,她在周家并没有什么实权。
而她即便晚来了也没人敢什么。
可霍慈回答的那句话无疑是在,有没有她都一样!
听懂的人已经在低头偷笑了。
霍慈开口:“好了,就这件事,大家都散……”
“许特助!”
外面突然跑进来一个保安,急匆匆的道:“肖姐,太太,有人受伤了!”
受伤?
等众人赶过去时,胆子的都被门口那一幕吓到了。
只见周家无比坚固的大门被撞倒了不,有个保安头破血流的倒在地上,左腿好像还断了,正在地上痛苦地哀嚎着。
“许成安,快送医院。”霍慈吩咐。
“居然敢拦我!知不知道我是谁?!我是周家的少爷!我有门禁卡!”
“死你!活该!还敢不让我进主家的大门!嗝——”
一个男人从车后面醉醺醺地走出来,指着地上的保安叫嚣着。
听着这句话,肖潇脸色顿时一沉。
“周亨!”
有个中年男人跑了过去,了周亨一巴掌:“你干什么!”
周亨一个踉跄,已经醉得快认不清人,“嗝,你我干嘛!我要进家门他居然拦我!一个看门狗而已!死他也不值钱!”
如此狂妄的语气,真是让人咬牙切齿。
霍慈站在夜色中笑了,“这是哪位少爷啊?”
“太太……”
那个中年男人应该是周亨的父亲,他脸色惨白,“太太,周亨喝多了,不是有意闯祸的,您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