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冷艳校草 小朋友我们快说说话
席清凛身子不可察觉的一滞,向顾谦木投来询问的目光。
顾谦木将手里的衣料又攥紧了几分,道:“刚……刚才,文依依那女人居然给我鬼……”
席清凛:“你做什么害怕鬼?”
顾谦木:“鬼不可怕吗?这东西那么可怕。”
席清凛抬头看了一眼湛蓝湛蓝的天空。
……
“去哪?”席清凛问。
“回回回……回宾馆……”
“好!”
上了出租车,顾谦木还紧紧挨着席清凛,双手将他的手臂抱在怀里,不撒手。
席清凛尝试着抽了抽,某人抱的更紧了。
“朋友我们快话,转移一下我的注意力。”
就刚才听到从文依依那头传来的动静,他脑子里已经不自觉的脑补出很多恐怖惊悚的画面,越想越心惊胆战,可有忍不住不想。
席清凛感受到从右侧胳膊处传来的体温,心跳微微加速,却又想起沐暮对他的话,心中很不是滋味,于是问道:“学长喜欢沐暮?”
“怎么可能!”顾谦木本想理直气壮的反驳,奈何因害怕而导致的声音有气无力,他想了一下,又很有技巧的补充道:“那是以前的顾谦木干的蠢事,我可不喜欢这种女生。”
我都怀疑原装货脑子有坑!
席清凛几不可察的松了口气,接着又问:“那学长喜欢什么样的?”
顾谦木成功被他转移了注意力,他抱着席清凛胳膊的手松了松,歪头想道:“不招蜂引蝶的,会做饭的,性子比较冷不禁逗的,那才好玩。”
就像席清凛这样,不会和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厮混,洁身自好又深情衷心,在无言之中默默守候。
005突然冒出来:“宿主,你仔细想想,你的就是席清凛好不好?”
顾谦木这才缓过神来,刚欲反驳,将刚才的话又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继而沉默。
好像,席清凛还真的和自己的标准挺符合的,要是忽略性别的话。
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提出这样的标准,好像是……下意识的就觉得,站在自己身边的那个人,就应该是这样。
挥掉一堆乱七八糟的想法,顾谦木道:“怎么可能?世界上又不是只有他席清凛一个人符合我的标准。再了他不符合,因为他性别男。”
然而当对上席清凛黑色眸瞳,波光流转中夹杂着意味不明的深意,以及那黑眸中,自己清晰可见的倒映,顾谦木心跳一滞,忘了反应。
“学长。”席清凛低低的唤,“你那天……”
顾谦木晕乎乎:“嗯?”
席清凛原本就薄的脸皮更加挂不住,那直白的话语他难以启齿,“就是……比目鱼……”
顾谦木:“!!”他怎么还记得!统子出来受死受死受死。
过了许久,在席清凛都快以为他不会回答了的时候,他:“你可以选择忘掉。”
轻缓的声调在出租车狭的空间内旋转,经久不散。
他让他忘掉。
为什么?
他就因那几句话,不经意间撩拨了自己的心,却在他想对他伸出手时,将自己所在坚硬的龟壳里,隔绝外界所有。
他知他无拘无束喜欢任性妄为,也知他爱逗弄别人开心自己。
但不曾想,那日他认为的真情实意的告白,也不过是他开的更大的一个玩笑?
他扯起嘴角:“本来就忘了。”
他的语气夹杂着淡淡的嘲讽与忧伤,暗淡的神色令顾谦木心头一紧,他张了张嘴,终是一句话也没出。
“叮,好感度-5,当前好感度45,憎恨值+10,宿主,你干嘛来?”
“我也不知道。”
难不成是想到了当时表白的情形,现在自己又靠他这么近,所以感到……恶鼕心?
思及此处,顾谦木没由来的感到委屈,他轻轻松开他的手臂,默默往旁边靠了靠,决定和他保持距离。
将他的动作尽收眼底,席清凛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放在膝盖上的手微微蜷起,那股不明的情绪又从心头涌了上来,铺天盖地的将他淹没。
本来就狭的空间内气氛更加的压抑,没了席清凛和自己话,被文依依激起的恐惧又有了抬头之势,他紧紧攥着拳头拼命让自己不去遐想。
席清凛也察觉到了他的恐惧,他硬生生压下想把他揽入怀里的冲动,将头撇向一边,往窗外望去。
直到司机停下车,这令人窒息的氛围才淡了几分,两人一前一后向宾馆内走去。
刚走至大厅,与楼上下来的一男一女碰了个正着,男人亲切的搂着身侧女人的腰,看向女子时,眼中中都透露着浓浓的宠溺。
走在顾谦木身后的席清凛与男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表情中看到了诧异。随即,席清凛周身又冷了几分。
顾谦木现在中间,左看看席清凛,右看看席清砾,随后又将目光落到席清砾揽着的女人身上,神色颇为怪异。
只觉这两兄弟长的真像。
不过,这个女人他倒是没见过。
“你好,又见面了。”席清砾神色瞬间恢复正常,他微笑着向顾谦木伸出手。
顾谦木也微笑着,没有和他相握,也回了一个微笑道:“席大总裁身边的人真是见一次面就变一次啊,佩服佩服。”
而且还是男女通吃。
席清砾不语,只是又将目光投向了他身后席清凛,柔声道:“清凛,你怎么在这?”
顾谦木挑眉,转移话题!
席清凛的态度倒是不像他那么好,“你管不着。”
席清砾一笑:“你很久没回家了,咱爸很想你。”
“我不想见他,再,你既然和这个女人出来,席迎肯定没在家吧?”语气透露着嘲弄。
席清砾脸色一变。
“清凛,你这话也太伤人心了。”苏魅笑如银铃,她挽过席清砾的手臂靠了过去,眉目流转间妖娆妩媚,声音如羽毛般撩人心弦。
顾谦木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直觉告诉他,这个女人,比沐暮还可怕。
“席夫人,你可还记得你的身份?”
她苏魅以前不过是个酒吧里的调酒师,除了那股子狐媚劲,不知哪里得了席迎的青睐,令他放弃事业也要娶回家。
结果她根本不是个省油的灯,霸着席迎的钱财随意挥霍,又背着他勾搭上席清砾,将这父子俩牢牢攥在手心里。
他不想和唯一的哥哥闹的不愉快,便搬出了席家别墅,眼不见心为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