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冷艳校草 想让我当众表白吗
就这样一个用冰冷外壳将自己包裹起开的人,内心柔软之处,放的都是顾谦木。
席清凛落在顾谦木身上的视线一触即回,缓然走了几步与邢烨并肩,扫了一眼下方或茫然无措或异常兴奋的众人。
“本少不过离开几天,邢少就来挖墙脚,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在顾谦木印象里,这是席清凛第二次以「本少」自居,第一次是在party上邢烨调戏自己时,第二次……好家伙,还是因为邢烨。
看来邢某人是彻底进了凛儿的黑名单了。
沐洲看清是谁一拍手掌:“好子,再不回来,男朋友就被人给抢去了。”
顾谦木:这什么话,我是三心二意的人吗?明明怎么抢都抢不走。
邢烨在席清凛出现后也是一愣,而当他看到顾谦木眼神一直不离席清凛,满心满眼都是那个人的时候,他便知道,他的孤注一掷,终究竹篮水。
他抱着最后一丝本就没有的希望道:“我听木,他心里是谁。”
聚光灯再次移到顾谦木身上。
顾谦木用看白痴一样的目光看了邢烨一眼,又看向旁边静静注视着自己的席清凛,突然对他一笑:“凛儿这是想听我当众给你表白吗?”
玩笑的语气,入了席清凛的耳,成了最美的情话。
他也笑道:“不要,回家。”
在坐的观众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那两人望向对方时,深情似海的眼神,是任何人都插足不了的。
元旦晚会的后台,有好几间化妆室,席清凛拉着顾谦木随便进了一间便锁了门。
顾谦木双手环胸,明知故问:“凛儿这是做什么?”
回应他的是越来越激烈的吻。
微微喘-息着,理智战胜情-欲推开他:“这里可是化妆室,要做什么回家。”
听了他的话,乖巧的分开,与他额头相抵。
顾谦木便看到了他微撅的薄唇。
气笑了:“又吃醋,别人喜欢我我管的住吗?我只能管住我喜欢谁。”
席清凛不悦的问道:“那学长喜欢谁?”
捏捏他的后颈,顺了他的意:“喜欢凛儿,最喜欢凛儿了,离了凛儿就活不成,行了吧?”
席清凛开心道:“嗯!”
默了一会,又略显郁闷道:“刚才本来是算给学长求婚的,都怪邢烨,这次一定要废了他!”
“凛儿都废了他几次了,不都是……”话音未落,又将席清凛的话从脑子里过了一遍,随即结巴起来:“等等等……凛儿刚才……求……求婚?”
还是当众,他的凛儿什么时候脸皮变厚,约会浪漫了?
“嗯。”席清凛的神色突然变得心翼翼:“那学长同不同意?”
着从上衣口袋里拿出准备好的戒指。
顾谦木笑了,嘴唇在他脸颊轻轻一碰,凑到他耳边:“凛儿这么好,为什么不同意啊!”
两人又在不知名的化妆了里折腾了好一会,顾谦木才推开他,低头瞅了一眼:“凛儿,我觉得我们需要快点回家。”
席清凛为喘着:“不回家,回车里。”
被亲的晕乎乎的顾谦木被席清凛带出了门,刚好碰到面如菜色的邢烨,席清凛:“邢少,婚礼的邀请函,第一个给您。”
直到席清凛和顾谦木的身影消失,跟在邢烨身后的助理才道:“对不起邢少,是我的疏忽,忘记了锁门。”
邢烨幽深目光落到自己的化妆间,欲哭无泪。
顾谦木被放到副驾驶座上,看着上方的阴影:“你私人司机呢?”
席清凛低下头:“我让他回去了。”
顾谦木推推他:“你是不是一开始计划好了这么玩?”
席清凛咬他耳朵:“没有……”
没有才怪……
躲着他的吻:“席清凛朋友,老实交代,在车上玩,和谁学的?”
席清凛压-下,掷地有声:“没和谁学!”
剩下的话语被-堵-回去。
“嗯……”顾谦木纤长手指紧紧抓着身下的座椅,有些受不住的闷-哼出声,便听见席清凛在他耳边轻声道:
“这几天在警局,总是想起学长的大战三天三夜。”
眼角微红,顾谦木随着-他的-动-作起-伏,眼神略微焕然:“唔……那凛儿……还……这么晚才回来?”
深-深-埋入,“他们不放人,我没办法。”
“所以一回来就这么-性-急?”迷人桃花眼眸微阖,水润动人,红润嘴唇-被-人-咬-住。
席清凛放开他,微微分离:“学长不想我吗?”
难-受-的将他拉回来:“想,很想,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好了三天三夜就是三天三夜。”
顾谦木自是不会怀疑席清凛的-体-力,却是为自己的腰默哀三秒钟,便又淹没在下一波-热-浪清-朝中。
似是什么都是水到渠成,顾谦木躺在沙发上,将结婚证举到头顶,隔着很远喊正在做饭的席清凛:“凛儿,我还是不想去新买的房子。”
席清凛拉开门,探出头来:“学长随便。”
本想从沙发上坐起来,但不久前刚经历了三天三夜折磨的腰发出「咔嚓」一声,顾谦木又跌了回去:“哎呦!”
席清凛赶忙过来,白色衬衫袖子撸起,衣领微微开,“学长怎么了?”
顾谦木眯着眼看美男:“被你迷到了。”
听惯了他没羞没臊的话语,席清凛面色如常的拿来他放在腰间的手,柔声问:“腰疼?”
顾谦木哼哼:“怪谁?”
“怪我。”席清凛认错态度良好,顺势让他翻过身来,手覆在他腰间帮他按压。
被揉的舒服了,顾谦木像只猫一样,懒惰的哈欠,昏昏欲睡:“下次再也不轻易三天三夜了。”
席清凛抿嘴偷笑,本来冷漠的眼神中那里还有半分冰雪。
顾谦木醒来时,席清凛刚将菜摆到桌子上,他摸过来从身后抱住那人蹭了蹭。
“学长,吃饭。”
“好困啊!”
不情愿的放开席清凛,重重的跌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道:“办婚礼好麻烦。”
“过了年办。”席清凛道:“断不能委屈了学长。”
吐掉嘴里的骨头:“又不是大姑娘家的委屈什么,走个形式而已,况且证都拿了,我还能跑了不成。”
随即想了想,又道:“罢了,麻烦就麻烦吧,凛儿开心就好。”
席清凛刚想应下,又听他道:“但是作为交换,以后不可以天天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