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柔情王爷 就你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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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谦木半压在耿如言身上,耿如言抬眸看他:“阿垣要做什么?”

    趴在他胸口想了一会儿,顾谦木道:“手伸出来。”

    耿如言乖乖的伸手。

    顾谦木把绳子给他绑上,惊讶道:“你不反抗一下啊!”

    耿如言宠溺的看着他:“阿垣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这可是你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嗯!”耿如言犹豫一下,还是应了下来。

    顾谦木伸手替他衣服。

    “阿垣做什么?”

    倒不是不让他脱,只是现在在大街上,帘子只要稍微撩起一点就能看到里面的情形,顾谦木这番动-作,被旁人看去了可还得了。

    顾谦木脸皮厚的很,他自然看得出耿如言在想什么,他笑道:“王爷知不知道有个词,叫欲火fen身。”

    “阿垣……”闪不了身,外袍没两下就被他-脱-了下来,耿如言忍受着他做-乱的手,道:“会被看到的。”

    顾谦木不理他,手指摩-挲着他脖子上还艳红的红-痕,“正好给你练练脸皮,受益终生。”

    因他一句话,一口气憋在嗓子眼里不上不上。

    他身子弱,一向清冷惯了,哪里受过这样的撩-拨,更何况撩拨-他的这个人,还是他放在心尖上的。

    其实,不管做什么,耿如言都不会拒绝他的。

    不过他也看得出,顾谦木就是心里使坏,故意逗他。

    顾谦木还真不是想对他做什么,待到脱的只剩下里衣时停了手,整个人窝在他怀里,手到处-摸,一个不留神顺着衣-摆-滑进去,贴上他略微发热的肌-肤。

    顾谦木摸了两把,抬头,明知故问:“如言,你是不是发烧了?身-上这么-烫。”

    “没有,阿垣你……别动了……”

    顾谦木在他衣服里的手马上就要移到这人的胸口,隔-着衣-服在他肩-头咬了一口:“我就不!”

    “怎么,生不生气?”

    又低头看了一眼,坏笑着往下走:“想不想……”

    呼吸紊-乱,耿如言好似失了言语,只会叫:“阿垣!”

    顾谦木不理他,仍然到处点huo。

    玩够了,把憋的难受的某人扔一边,往外看了一眼,寻思着也快到王府了,便又将自己拖下来的衣服给他穿上,解开他手上的绳子。

    耿如言哪里受过这等折-磨,自己倚在那里喘着粗-气,还没有xie火。

    顾谦木突然犯起愁来:“如言,你身体不好,用凉水洗澡行吗?”

    耿如言缓过劲来,一把制住他,咬牙切齿般的声音道:“谁惹的,谁灭!”

    “如言,这里是外面!!”这次换成顾谦木对耿如言这话了。

    耿如言不管,故作冷笑道:“刚才怎么不是马车上,本王难不成一点脾气也没有?”

    将人按在怀里,拉着他的手往下,顾谦木顿时惊了一下:“如言,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放在那处zhuo-热,耿如言喘-着,手下却霸道的不许他移开,另一只手抬起他的下巴,含住他的唇。

    “阿垣,乖……”

    舌尖-探-入,被吻的眼神迷离,磁性的嗓音充满了魅惑,顾谦木像是被蛊惑一般,手指拢起,帮他解决。

    轿子停在王府门前,外面的人都听到了里面轻轻的喘-息声,谁也没有进去扰,一个个脸红心跳的在外面侯着,低着头当什么也没有发生。

    终于给他弄了出来,顾谦木呼出一口浊气,控诉的看向这人:“我的手麻了。”

    蹭着他的脖颈,耿如言:“怪谁?”

    顾谦木想哭:“你欺负我!”

    耿如言:“谁先欺负的谁?”

    顾谦木:“……”

    耿如言笑了,将两人皱巴巴的衣服整理好,“走了,回家。”

    顾谦木环胸扭头,哼哼道:“本公子要回宰相府。”

    “过几天我和你一起去,乖!”

    「哼」了一声:“我才不乖!”

    “整个王府随你闹,行了吗?”

    顾谦木看向他:“你也要任我摆布!”

    耿如言答应的飞快:“好!”

    顾谦木:“我要一天三顿吃你做的饭,只能给我吃,别人不行,尤其是那个楚恬。”

    耿如言:“好——”

    顾谦木:“以后有什么事也要和我,要是突然把我赶走我就找别人过。”

    耿如言:“好,肯定先和阿垣商量,还有,不能找别人,不然本王断那个人的腿。”

    “噗。”顾谦木笑道:“王爷,你温柔和善的形象要毁了。”

    耿如言:“本王不要了,阿垣可以下来了吗?”

    顾谦木歪头想了想,“那行吧,先这样!”

    哄了半天终于下了车,旁边侯着的人都听了去,憋笑的同时又不敢多什么,只道这位唐公子以后话怕是比公主殿下都有用,更要心伺候着点。

    再过两天便是一年一度的围猎大赛,往年耿如言都只是待在王府不出门,今年不知怎的,消失了好些日子没来王府的楚翰居然要求耿如言必须到场。

    顾谦木不知从谁那里听到的消息,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非要跟着,耿如言心知此次围猎并不会那么简单,可终究架不住顾谦木这般软磨硬泡,和他立了很多规矩,嘱咐了好久才勉强答应下来。

    他倒不怕围猎过程中顾谦木会受伤,主要是楚翰对自己的态度时好时坏,的什么主意也未可知,他怕楚翰找顾谦木的麻烦。

    耿如言坐在卧房的桌边,摩挲了一下腰间的玉佩,他不应该再这样被动了,以前没有什么值得牵挂的人,苟且的活着便什么也不求。现在,只愿护这一人安好。

    顾谦木摸索过来,从后面环住他脖子,着哈欠道:“如言,我们去后山骑马,围猎那天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阿垣的胜负欲什么时候这么强了。”

    顾谦木将脸埋在他后颈,又想迷迷糊糊的睡过去,声音闷闷的传出来:“这不是怕给你丢脸吗?”

    耿如言轻笑出声:“阿垣,到时候别被人欺负了就成。”

    后面的人沉默下来,就在耿如言以为他不会回答时,顾谦木声道:“除了你谁还欺负的了我。”

    耿如言:“我也没有欺负你。”

    “就你天天欺负我。”手作势要掐他胳膊。

    耿如言让步:“好好好,以后再也不欺负阿垣了。”

    顾谦木:“这还差不多。”

    停了一下,又道:“对了,这几天怎么没看见你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