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柔情王爷 咱干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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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的人,怎会容忍他人玷-污?

    自己的心头宝,又怎么会容忍他人伤害?

    楚翰下的剂量应当不少,耿如言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浑身软绵无力。

    隐约听到了斗声,耿如言微微睁眼,通过眸间雾气,看到了被围在中间的少年,红色衣袍胜似枫火,本是妖艳身姿,却被几柄刀架住了脖子,被按着跪在地上。

    阖着的眼眸终于完全睁开,看清了少年人的模样,本想出口叫他,却有气无力,挣扎着便要过去:“阿垣……”

    身体突然一轻,被另一个人抱进了怀里,耳边气息滚烫:“如言,想着他做什么?朕待你不好吗?”

    “你放开我!”

    他看到了少年嘴角的血迹,火红衣袍被兵器划破,露出里面还在渗血的皮肉。

    少年倔强的抬起头,不屈的眼眸直直的看着他,嘴唇微动,他听见他道:“如言,对不起,还是我无能。”

    窒息感盖过身体的温度从心脏蔓延全身,指尖都在颤抖,若不是他一时大意,他们怎么会落入这般田地。

    一双微凉的手钻进来,耿如言想推开楚翰,却一点力气也使不上。

    “皇兄,求求你放开我,阿垣在流血。”耿如言躲闪不及,衣服被-扯-开。

    目光触及少年绝望的闭紧的眼睛,以及那还在不停往地上滴落的血迹时,终于再也忍不住。

    终是深情折了君子骨。

    楚翰霎时没了兴致,手一松放开他,耿如言没有力气,如断线的风筝般往地上跌去。

    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耿如言,为了一个唐垣,连尊严也不要了?”

    耿如言垂眸不语。

    算是默认……

    楚翰挑起他的下巴:“既如此,如言把朕哄高兴了,朕就放了他。”

    顾谦木现在全身疼痛,失血过多的唇瓣变得苍白:“别……”

    耿如言睫毛微颤,轻如鸿毛的声音落入耳中,却让他心也跟着揪起来,他抬头看向楚翰,那双眼眸冰冷刺骨,嘴角挂着一抹残忍的笑,就这样直直的盯着他。

    绝对的自信,像是知道自己为了顾谦木的性命,肯定什么都做的出来。

    耿如言迟迟不做决定。

    顾谦木的心沉了又沉。

    “统子,你去哪里了?你快出来!”

    005很神秘,能力未知,目的未知,但可以确定,它不会害他,甚至在危险的时候,都是它在帮他。

    可是005没有给予任何回应。

    耿如言往楚翰那边动了动。

    楚翰笑容逐渐凝固。

    顾谦木想挣脱束缚,却被身边的两个人按住。

    “如言,你这样,我宁愿死。”

    对不起,阿垣。

    我想你活着。

    哪怕在同一片蓝天下,我们再也不会相遇。

    “叮,恭喜宿主,耿如言好感度+10,当前好感度80。”005的声音突然在脑海中响起,顾谦木心中一喜:“统子,你快帮帮忙!”

    005又一次陷入沉默。

    那边的耿如言已经移动到楚翰面前,没有力气,手颤巍巍的抓住面前这人的衣领,却怎么也做不来下面的事。

    身上还是烫的,可心却从未这么凉过。

    从门外飞进来一把飞镖,楚翰正震惊着,来不及躲闪,锋利的刀刃径直没入手臂。

    “啊!”楚翰痛呼。

    与此同时,押着顾谦木的两人,也被飞镖刺伤,手下力道一松,顾谦木便接力脱离了他们的掌控。

    虽不知来着为谁,但既然帮了他们,便不是敌人,顾谦木夺了其中一人的刀,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又和他们缠斗在一起。

    一女子飞入战圈,手中飞镖使的出神入化。

    飞镖上淬了毒,但凡被其划伤,不出一刻钟,这些侍卫便纷纷向地上栽去,口吐白沫。

    “没想到大济国国主这么不要脸的!”女子一脚踩上其中一人的脸。

    是西戎圣女!

    顾谦木那天和耿如言在后山见过,当时就觉得,这个女子是个可以相交的人物。

    只是现下可没空寒暄,见西戎圣女找了个绳子把楚翰绑了,顾谦木连忙跑到耿如言面前,提着领子将从地上他拽起来,怒火中烧:“耿如言,你是不是傻,我的话你听不见吗?”

    耿如言额间挂着汗水,期期艾艾唤道:“阿垣……”

    西戎圣女捆了楚翰,斜睨了两人一眼,擒住了耿如言白里泛红的手腕。

    沉吟片刻,“软骨散,这个好,解药我有,不过这壮-阳的药嘛……”

    西戎圣女悠长着语调,拍拍顾谦木的肩头:“我把这群东西拖出去,二位自行解决!”

    着从腰间锦囊那出解药给耿如言服下,送了顾谦木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转身将一群人连带着楚翰绑成一团,拖走。

    暗叹了一声这姑娘力气真大,顾谦木抱着耿如言往泉水深处走去。

    这一眼天然形成的泉水,中心咕咕噜噜的往外冒着泡泡,不算很浓的雾气从水面浮起,遮的一片云雾缭绕。

    药效很快,待耿如言终于恢复了一点力气,泡在温热的泉水里的肌肤更加烫人。

    顾谦木早就将他的衣服扔上了岸边,看他神志终于清醒,凑近了些,问:“如言,难不难受?”

    着双手环上他的腰际,水中触感更加敏-感。

    “阿垣……”亲着这人,“你为何……”

    顾谦木笑:“为何不趁人之危?你没看出来爷这是等你恢复了力气让你来吗?我懒得动。”

    半真半假,不过刚恢复的神志又快被接二连三往上涌的热浪淹没。

    在他唇角轻轻一碰,暧-昧一笑:“好了,不和你贫,如言,咱干正事!”

    脑子间闪过万千火花,他不是没有肖想过眼前这人,但真到了不得不做的这一步,又想退堂鼓。

    阿垣怕伤了他,他也怕伤了阿垣的。

    顾谦木看了他犹豫的表情,心中叹息,这人,怎么不管哪一世,都这么的心翼翼,到最后还是要他先来!

    于是,被推倒的人,变成了耿如言。

    他听到身上的人在耳边咬牙切齿道:“耿如言,你现在不好受,你以为爷现在就好受啊!”

    终究沦陷……

    不知谁先谁后。

    都在情爱里面,谁先动了心谁就输了。

    可不管谁先动的心,到最后都深爱着彼此,便没有输赢,满眼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