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追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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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里是害怕的,但是脑袋实在痛的我没办法害怕,我最终躲进了卫生间,拿了保洁大叔的衣服套上就走。

    顺便我还拿了一下大扫帚,果不其然,这招很奏效,保镖没拦我,只是某个保镖撞了一下我的左胳膊,疼痛瞬间袭来,我差一点就要闷哼出声了。

    好在我没理他,而是继续低头走人。

    等差不多走出了广场,我丢了大扫帚,想办法拦车,然而此刻我想起来,我丫的没带现金!

    而且我不知道徐的支付密码!

    于是我快步跑起来,边跑边和严宁电话:“严宁,换个地方,去湘兰苑东门口,我没办法车。”

    他应了声,还额外担忧道:“你自己多心,千万不要硬撑。”

    一定不会的,硬撑什么的,我又不是傻白甜,玛德!

    着我很快抄着近路到了湘兰苑,严宁也的接到了我,彼时我本人头晕目眩,而见到严宁那一刻,我只了两句话,随后就晕倒了。

    “当心越笙,他绑走了徐和简单,还想绑走我,还有,带我去医院。”

    这次昏迷也不算冗长,我也没有梦到什么东西,只是醒来之后脑袋被包的严严实实,胳膊上也上了石膏。

    而严宁在一旁专心干饭,丝毫没有抬头看我。

    就在此时,医生推门而入,我认出医生是我和严宁的大学校友,虽然这个校友非常出名,但我和严宁确实和他关系不错。

    主要是这个出名的医学系的朋友,他的爱好是吃螺蛳粉。

    而我和严宁曾在这方面和他结缘,甚至经常相约螺蛳粉店。

    当然,因为毕业的时候,这逼选择了进修,而我和严宁选择了工作,所以大家的联系不是很多。

    但是现在,这位出名的医学系天才出现在我的病床前,笑意盈盈地:“这位家属,麻烦不要当着病人的面吃的这么香,容易影响病人的康复情绪。”

    谁知严宁依旧不改:“卢慕南,你管的是不是有点多?”

    爱吃螺蛳粉的医学天才依旧笑意盈盈,然后望向我:“病人你也要注意,不要剧烈运动,你的左臂骨折,脑部轻微震荡,希望你俩好自为之。”

    他完就飞快走掉,过了几分钟后,他穿着自己的衣服出现在我面前,笑得极为奸诈。

    “好子,你你怎么摔得?”

    刚刚还一副正人君子,温润如玉的天才,此刻宛如一个二流子。

    我张嘴讲话,发现喉咙也很痛,话的时候嘴里一股味。

    在我身侧干饭的严宁似乎被我影响了,他皱起眉头看着我:“你起来,我给你刷个牙。”

    我皱了皱眉,私以为自己的口臭并没有严宁的那么严重,甚至还掏出灵活的右手想要一探究竟,可结果就是,严宁这厮,还真他娘的没有夸张啊!

    于是我妥协:“麻烦刷的仔细且干净点,我洁癖都要犯了。”

    严宁的嘴角不经意间抽搐了几下,随后他几下扒光了碗里的饭,然后一抹嘴,也不洗手,就用脏手抓着我的衣领带我去刷牙。

    那个瞬间,我不止是羡慕严宁有双康健的手这么简单了。

    我还羡慕他没有口臭。

    刷牙这个过程简单粗暴还很快,我在被刷牙的过程中感受到了严宁非人的虐待,但我整张嘴被他掌控着,除了发出一些难以描述的声音以外,其他的话,我是一个字也蹦不出来。

    不过好在这个过程的短暂,否则我就要夺门而出,然后再四处逃窜。

    虽然我昨天也逃窜了一整天。

    刷完牙的我和严宁,纷纷坐在了床上,严宁还顺手递了杯水给我,我下意识的喝了一口,又猛地吐掉。

    妈的真烫。。。。。

    我当然没有脏话,而是张大了嘴呼吸,老卢本来想要嘲笑我,但张嘴就是一句虚伪的关心:“心点呀你。”

    Yue了!

    不过接下来,大家就聊起了正事。

    首先是严宁:“你昏迷的时候越笙来过了,他拿走了徐的手机,然后也没有要带走你。”

    其次还是严宁:“他带了太多人了,还带着刀,两个抹着你的脖子,我没办法只能把手机给他。”

    最后不是严宁,是老卢:“我可以作证,他的那个人确实带了一大堆的人进来,也确实有人拿刀抹着你的脖子。”

    老卢的话就好像废话一样,令人一点也不愉快。

    虽然我一开始并不知道越笙为什么要对我穷追不舍,哪怕他再想要得到我,也不应该这么大费周章,但是现在我知道了。

    徐的手机,我走的时候摸走的那部手机。

    手机里面应该放了什么秘密,但很显然,越笙还没有找到那个秘密,尽管他把徐的手机密码破解了,但是那个秘密他还没有找到。

    究竟是个什么秘密呢?

    我忽然陷入了苦思冥想中,但是我的理智告诉我,这趟浑水还是别他妈的沾惹,心惹得一身骚。

    于是我抬头:“没事,一部破手机而已,没了就没了。不过话,越笙来的时候有没有赔付医药费,我这胳膊脑袋好歹还是因为他收的伤,他可不能赖账!”

    “所以,”老卢插话:“你要先告诉我你是怎么摔得,我们才好给你维权。”

    怎么还是这个问题!

    我在心中破口大骂,表面上还要装的和和气气:“医生也管病人私事?”

    谁知老卢伸着一根手指左右晃动:“不不不,我现在下班了,我只是一个体贴的病人朋友。”

    快别不要脸了!

    我的脸上充满了鄙视,谁知道严宁也开始对我如何摔倒的问题感起了兴趣,还在我耳边不停的的声叭叭,企图套话,我实在受不了了,声道出原委。

    可是我再声都没什么卵用严宁和老卢不仅听见了,还听得十分清楚,而且他俩嘲笑我的时候,还一度吸引了隔壁病房的注意力。

    随后我就发现了问题。

    凑热闹的人很多,人群里我见到了一个熟人———许言的助理,张掖。

    确切点,是一个受伤的张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