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有些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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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本来合作的目的,就是解决合同带来的资金漏洞,虽然慕谨言叛变了,但是好在合同撤销了。

    只是眼下最大的问题,就是徐回不来了。

    是的没错,在这几天里,我和严宁都没有接到徐的任何消息,严宁甚至去徐家里面询问,徐的家长面色凝重,似乎是知道自家儿子被绑走的消息。

    但是他们做不了什么。

    A国本身就是一个无法让人民当家做主的国家,资本可以一手遮天。

    所以有时候我很喜欢隔壁B国,他们的制度,有时候很让我向往。

    想到这里,我深呼吸了一口气,轻轻扯了扯严宁的衣袖:“怎么办,总不可能真让徐一辈子被越笙关着吧。”

    严宁的脸色并不好,但也算不上什么铁青的程度,他只是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远方的电视塔大厦,:“不会的,总会有办法的。”

    其实起来,徐和严宁也算是有革命感情的兄弟了,在我不在的那三年,他俩可以是一起创业,一起拼,虽然徐在公司的地位不如严宁,但是徐也算是二把手。

    冲着这份感情,严宁不会放弃徐的,哪怕徐家里面放弃徐,严宁也不会。

    大家都是有着革命感情的兄弟啊!

    于是当夜,我和严宁两个人,一人了一个电话过去。

    严宁给许言,我给越笙。

    严宁是去询问上一次合作的续约问题,而我则问越笙能不能放人。

    许言倒是很乐意回答严宁的问题,但是越笙就不一样了。

    他好像喝醉了,在电话那头低沉着嗓音,好像一头凶猛的野兽,即将撕碎眼前的猎物一般。

    他没有威胁我,只是:“景简,你当我是什么?”

    ???

    这样的回答让我云里雾里的,实话,我也没有大放厥词要他立刻放人,我甚至是极其礼貌的询问:“越先生,我想问问你,能不能把我公司的徐放了,我这边缺他不可。”

    但是越笙的回答简直是答非所问,好像我逼着他放人一样。

    我怔了几秒,很快回神:“我只是在询问你,你不要搞得好像我是一个负心汉一样。”

    越笙在电话那头轻“呵”了一声,随即挂了电话。

    是的,越笙,这厮挂了我的电话。

    我有点懵了。

    他把我家严宁的秘书抓走了,为什么还可以这么理直气壮?这就是有钱人的钞能力么?

    我保持着握电话的姿态,转头望着严宁。

    严宁似乎和许言谈的很融洽,反正我瞧着严宁的脸上和颜悦色,甚至于还是浅浅的微笑。

    不爽,真不爽。

    我不是一个喜欢吃醋的人,但不代表我会喜欢严宁因为别人而露出这种发自内心的笑容。

    特别是因为许言。

    于是我撇过头去,把手机揣进口袋里,一言不发的走进厨房,又一言不发的走了出来。

    我在平复自己内心地躁动。

    严宁并没有看出我的异样,他还在讲着话,我有点想知道,他和许言的聊天内容了。

    真叫人嫉妒呐!

    百无聊赖,我刷起了手机,看了会财经新闻。

    新闻上面,MTCZ因为资金扭转不周的问题,和TM达成了合作协议,就好像世界两大石油巨头,忽然有一方开始示弱了。

    报道写得还算清楚,但比起这些,更叫人注意的,是现场的图片,越笙也在里面。

    真奇怪,越笙算是代表赵家的,他去凑什么热闹?

    我陷入沉思,但很快被断。

    严宁不知什么时候结束了电话,估计是见我一脸阴霾的刷着手机,于是从沙发后面一把将我还进了他的臂弯。

    结实而有力量,带着温暖。

    还能感受到他的心跳。

    “怎么了?”他贴在我的耳后声呢喃,吐息温热。

    我嘴上着没事,心里暗暗想问他和许言聊什么这么开心。

    但我没,因为严宁很快回答了我。

    “我和许言谈了一下,不预备进行继续合作了,希望他尽快把最后一笔尾款进来。”

    严宁单手撑着沙发,脚步一跃跳了进来:“和他合作压力太大,一方面我们员工数量不足,另一方面,我们不实行加班制度。”

    他的这些我很明白,之前和许言合作的时候,工作量大的惊人,严宁本身就不喜欢叫员工加班,所以他自己加了班。

    “我确实有上进心,但是不代表我喜欢剥削我的员工,况且这些人,在我一无所有的时候跟着我,我不能为了我自己就白白把他们的未来丢弃。”

    这话的时候,严宁仿佛想起了之前和慕谨言的合同漏洞那回事,当时真的困难,虽然字里行间只用了只言片语就带过,但那几天他做了无数个最坏的算。

    包括他自杀骗保弥补漏缺。

    所幸后面许言给了这笔单子,叫严宁的破公司起死回生了,但这几件事情给严宁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我觉得公司应该换一下策略,不能和以前一样做事情了。”

    对此,我深表同意。

    可眼下,急需解决的问题,就是怎么样让徐安然无恙的回来。

    关于这一点,我和严宁又溜去了医院,找张掖。

    虽然不清楚张掖为什么受伤了,但是他好像伤的是蛮严重的,至少我都出院好几天了,他居然还在医院呆着,而且还真叫我们给碰上了!

    真意外,更意外的是,我提了一篮子水果给他,他神色复杂地扫了我一眼,随后撇过头去。

    “我吃饭喝水,都请了专门的护工。”

    言外之意,就是叫我喂他吃水果。

    我不太乐意,但为了徐,我豁出去了。

    “你等着,我去洗一下。”我起身走向洗手间,洗了仨苹果,仨桃子,满足了我和严宁,以及张掖的需求。

    “你送给我的水果,自己还不忘记吃?”张掖无语道。

    我忙着吃苹果,直接忽视他语气中的嘲讽,可张掖冷哼一声,又:“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不过你问我也是白问,我现在已经不是他的助理了。”

    正在喂苹果的我,顿了顿,收回了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