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我真不是精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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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忱将他紧紧抱住,身子直颤,嘴里一直在重复,“你不能离开我,你不能离开我”

    黑化值:4。

    “”

    江免真是怕了,忙安抚道:“乖了,我不离开,永远都不离开。”

    闻言,纪忱眼底闪过一丝暗光。

    终于平复下来后,他将脸埋在江免颈窝处,生怕他跑了似的,用尽全力抱紧他。

    黑化值:24。

    因这事后,纪忱但凡看不到江免都会产生恐慌感,连晚上睡觉都时常惊醒,直到确认江免就在他身边,纪忱方才重新入睡。

    入睡也要抱着江免或者是拉着他的,才有安全感。

    就连江免上厕所,纪忱都要站在门外,时不时的喊上一声,直到听到江免的回答,他方才安定下心。

    江免知道他太敏感,也尽可能的回应,给足他安全感。

    花了两个星期的时间,江免才哄得纪忱没那么敏感。

    但也因那次事件过后,纪忱不让他出门了。

    只要江免有想出门的想法,纪忱都会发病。

    轻则自残,重着两败俱伤。

    这比锁着江免还要难受,索性为了两人好,江免自觉待在屋里,不再提出门的话题。

    最近,江免吃甜食多了,牙疼得不行便问纪忱,“你会拔牙吗?”

    纪忱给他检查了一下,“我不是牙医,但我可以帮你拔。”

    “拔牙会不会影响我开劳斯莱斯?”

    “不会,就是吹牛逼的时候可能会漏风。”

    “”

    晚上,江免边看电视边等着纪忱做好饭。

    实在太饿,他拿过桌上的梨啃,边啃边朝厨房走去,看到纪忱做饭的样子实在太迷人,江免走过去从身后抱住他。

    抱着抱着,他的慢慢往下移。

    纪忱立马僵住身体,隐忍良久终无奈道:“想要了?”

    江免察觉他大兄弟起来了,坏笑道:“不想,就喜欢跟它玩。”

    “不能玩。”

    “为什么?”

    “会想钻洞。”

    “”骚不过。

    江免远离他,啃了一口梨问:“我刚才看完奥特曼,再去看喜羊羊,有没有副作用?”

    “没有,该傻的还是一样傻。”

    “”

    江免气得把梨塞他嘴里,转身就走。

    纪忱把梨放好,追过去将他拽进怀里亲,“我错了。”

    及时认错才是正道。

    若媳妇还不肯原谅,那就直接进入主题。

    纪忱的所谓进入主题,就是扒掉江免的裤子,将他压在墙上摩擦生热。

    更骚的是,还逼着江免握着铲子,美名其曰的教他做菜,实则却是恶劣的想看他握不稳铲子。

    江免被撞得站都站不稳,耳边还要听着这狗比不正经的“教学”。

    淦,迟早要被他骚死。

    在纪忱生日这天,他竟肯带江免出门。

    江免开心坏了,忙换了睡衣就要出门,却被纪忱揪了回去,“换长裤。”

    江免低头打量自己的裤子,“过膝盖了。”

    “不行。”纪忱一脸严肃道。

    问老攻占有欲太强肿么破,当然是宠着了。

    江免无奈返身回卧室换了长裤,换好后,纪忱才拉着他的出门。

    “我们要去干什么啊?”

    纪忱搂着他腰温柔道:“吃饭。”

    吃饭也行,江免最喜欢干饭了。

    然并卵,去到店里后,江免才知道自己被骗了。

    被按在床上拽衣服时,江免气哭了。

    “纪忱,老子淦你二大爷啊!”

    纪忱亲着他额头哄,“随便你淦,我也给你淦,乖乖,疼一会儿就行了,忍忍,弄完了我们就去吃饭。”

    “老子再也不信你了,你个狗比,你等着,老子要阉阉阉操!”

    刺青师下已经很温柔了,但听到他鬼哭狼嚎的,开始怀疑自己的技术了,“我已经很温柔了,有那么疼吗?”

    “你他妈工具压老子je了!!”

    “哦哟,实在抱歉,没看到,不好意思哈。”

    “我哈尼玛卖批,”江免又骂纪忱,“纪忱你个老阴比,老子诅咒你丫的不举。”

    纪忱禁锢住他的笑,“举不举你不是特清楚么。”

    “我清楚你大爷!”

    “不行,你只能清楚我。”

    “”

    刺青师又下了,江免疼得已经骂不出声了。

    这一天是刺青师耳朵最受罪的一天,这位暴躁顾客骂人都不带重样的,而另外一位混血顾客,不止不生气,暴躁顾客骂得越凶,混血顾客反而笑得越开心。

    跟脑袋有那个大病似的。

    过一会儿,混血顾客又买来甜品哄着暴躁顾客吃,这招挺好,暴躁顾客立马不暴躁了,暂时歇火吃完甜品后又要骂,混血顾客怕他骂口干,又递了奶茶给他润润口。

    看着这两人毫不顾忌的秀恩爱行为,刺青师再次遭受暴击。

    终于弄好后,江免被纪忱扶起来。

    “纹的啥,我看不到。”

    纪忱带他到镜子前看,江免这才看清楚纹的是纪忱的名字。

    越想越气,江免一巴掌打过去,“你他妈想让我纹不能商量一下,为什么要骗我?”

    纪忱任由他打,“怕你不同意。”

    腰处隐隐作痛,江免白了他一眼,龇牙咧嘴的自顾出去了。

    纪忱赶紧追了过去。

    “媳妇,别生我气了好不好,之所以纹我的名字,也是怕你离开我。”

    江免突然站定,扭头看着他委屈巴巴的脸,打不是,气也不是,最后只能认栽,狠狠踩了他一脚后道:“下次再敢不跟我商量,我”

    “不敢了。”纪忱忙拉着他晃。

    江免冷哼一声,正要走,纪忱拉着他钻进衣服里摸向胸口处。

    “我这里也纹有你的名字。”

    江免神色微讶,“这是心脏的位置。”

    “嗯,我想把你时刻放在心上。”

    “”

    咦,好肉麻。

    黑化值:。

    晚间。

    为弥补江免,纪忱带他去吃街觅食。

    但江免太能吃,吃了三条街都没吃饱。

    纪忱备的现金都花完了,又去扫微信,几个时下来,纪忱里提了一大堆吃的在旁边走,江免两托着吃的边走边吃,嘴里塞得鼓鼓的,跟松鼠似的,看着特可爱。

    夜深了,江免去店里面买了情侣表应付纪忱的生日,再买了蛋糕走形式。

    但蛋糕没吃成,江免只不过给他唱了个骚气的生日歌,就被他突然扑倒,就地正法了。

    纪忱生日后,江免终于可以单独出门了。

    但必须得跟纪忱报备,还得每隔十分钟发一次消息,这让江免十分暴躁,特别想揍他。

    这不,纪忱见他久不回消息,直接打了电话过来问:“宝贝儿,你为什么不回我消息?”

    江免:“有事,没注意看。”

    “什么事?”突然听到那边动静不对劲,纪忱问:“你又在打架?”

    江免不服,“什么叫又,我这么温柔乖巧老实迷人性感的大帅比,从来都是三好公民,怎么可能打架,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你这么污蔑我,是要给我五百块的。”

    “”

    电话挂断了。

    江免将放兜里,冷着脸踢了男人的腿弯将他踢跪地上。

    等纪忱赶来时,就看到江免把几人揍倒在地不住哀嚎。

    他忙问:“没事吧?”

    江免帅气的撩了下头发,装b道:“我这么勇猛,怎么可能有事。”

    “我问的是他们。”

    “”

    绝交!

    江免气走了。

    纪忱一看赶紧追过去,怎么哄都没哄好。

    半哄半搂着人回到家,他直接将人抗进卧室继续“哄”,这招百试百灵。

    只要让江免爽到了,他一准不气了。

    这天,纪忱在上买了几条性感的裙裙,趁江免午睡时给他穿上。

    江免做了个春梦,但回味了一下又觉不对劲。

    睁眼看到某个人正在挥汗耕耘,江免瞬间清醒,脱口大骂,“你他妈就不能让我安心睡个觉,你个老狗比。”

    纪忱沙哑道:“只怪宝贝过分迷人。”

    迷你麻痹。

    江免看到身上的超短裙,更加无语了。

    要被这狗比骚断腰了!

    超短裙就算了,过了阵子,看到纪忱又拿出旗袍要给他穿,江免把刀塞他里,“这生活没法过了,来,咱俩对砍。”

    纪忱笑了,“那你呢?”

    “我随便一点就行了。”

    嘴上着随便,然而下一秒,纪忱就看到他拿出杀猪用的长尖刀后,一阵无言。

    你这随便,是不是也太“随便”了些?

    一年后。

    趁纪忱在做饭,江免翻他。

    要怪就怪纪忱长得太风流,却又对他太忠犬专一,江免觉得这男人过于完美了。

    完美得不真实。

    不信邪的又去翻纪忱的朋友圈,触及他朋友圈全是关于自己时,江免懵了。

    又去翻他相册,也全是江免的生活照,甚至还有睡觉时拍的。

    连江免做过的黑暗料理,纪忱也存着。

    纪忱的朋友很少,大多都是同事,他只跟玩得好的几个死党聊天,聊的内容也全是跟他们撒狗粮,夸江免的。

    翻看一圈下来,半点暧昧痕迹都无。

    深情得不可思议。

    嘤嘤嘤,太他妈感人了。

    江免感动不已,放下去找纪忱,正要跟他诉内心的感动,但这骚包突道:“媳妇,我买的情q用品到了,一会咱们研究研究?”

    “”

    我研你尼玛个大西瓜。

    一天脑子里想的尽是被禁的词汇。

    次日中午。

    两人正边吃饭边聊天,不知道江免的话里,哪句触动了纪忱,纪忱的黑化值一下子降为零了。

    毫无征兆。

    江免筷子都吓掉了。

    不是吧,这么突然的吗?

    看着对面还笑着对他话的男人,江免问系统,“有没有让人失忆的药?”

    没有。

    江免便思考,是先捅死他好还是把他敲失忆好,边想边吃饭,吃了好一会儿都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纪忱吃惊的看着他,“你饭前就吃了那么多的零食,现在还吃了九碗饭,不撑吗?”

    江免后知后觉的摸着肚子,点了点头,“好像是有点撑。”

    然后,他就撑死了。

    连给纪忱反应的会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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